其实仔细算算,姜言欢只比自己的实际年龄大了6岁,若是在现代,自己最多叫她一声姐姐。姜言欢其实很好,只不过是因为对原身的反感,之前才会那样对待自己。
沈清淮能理解,也不怪姜言欢。对方是她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人,也是目前沈家村唯一一个和自己关系热络的人。
若可以,沈清淮是很想和对方成为朋友的。
“小婶婶,谢谢你了。”
沈清淮再次道谢,因着事情成了,也对姜言欢露出一个笑容。她本就生的好看,笑起来就更给人一种亲近柔和的感觉。
姜言欢看着,又不自知的看呆了。其实,她愿意接这个活,还有个原因,那就是能再多看沈清淮几眼。
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奇怪,烦人的小痞子,怎么被自己打了一顿,就变得这么招人稀罕了呢?
第7章 弄潮·7
姜言欢本以为自己接了沈清淮这“差事”以后的日子定是不得清闲。可真正干起来,她才发现“照顾”沈清淮这活远比自己想象中要简单得多。
每日她来沈清淮家里就是给她送饭,简单收拾一下房间,洗洗衣服,偶尔换一下床单被褥。沈清淮要求不多,也没像自己以为的会借此动手动脚,不老实,上蹿下跳。
更多时候,沈清淮都是安静的坐在房间里,拿着她不知从哪里翻找到的书看。
时间久了,姜言欢便也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只不过偶尔会对沈清淮看的书好奇。
她记得沈竹也是如此,以前经常会拿上一本书端坐在那,一看就是几个时辰。
那时候姜言欢还会好奇瞥几眼,沈竹便会用那趾高气昂的语气挤兑自己。
说是自己不认识几个字,看也看不先诸敷懂。尽管沈竹的语气算不上恶劣,可姜言欢还是因此感到些许难过。
她生来就是温元,第二年,父母便生了一个妹妹。妹妹是天元,得到的总是比自己更多。她有书可读可念,而自己懂事起,便要帮着父母做农活。
姜言欢不识字,仅有的几个字,也都是沈竹好面子教她的。而今,看着沈清淮每日读那些书,还是会忍不住好奇里面的内容。她不懂,这白纸黑字的东西到底如何好看,为何那般多的人看了这东西,便可做官行商。
“小婶婶,你可是无聊了?不然一起来看书如何?”
沈清淮早就发现,每当自己看书时,姜言欢便会时不时的偷瞄过来。有时候是看自己,更多时候,是看自己手里的书页。
她觉得对方大抵是对书也有兴趣的,便主动问上一嘴。听她这么说,姜言欢有些诧异。她那时候对沈清淮说自己能看懂合同只是框她,不曾想这人竟还真的信了吗?
一丝喜悦浮上头,因着沈清淮没有像沈竹那般嘲讽自己,这让姜言欢觉得舒坦多了。
“我一个粗人,顶多看看你那个劳什子合同,看书这种雅事不适合我。”
嘴硬,心软,还傲娇。
沈清淮精确抓住了姜言欢此刻的表现,大抵也猜得出,合同是怎么回事了。
那日姜言欢拿了合同便走,之后许久才回来,想必去找了夫家来看,确认了没问题,才与自己签字画押。
对于姜言欢的不坦诚,沈清淮反而觉得有趣和可爱。
“可是,我自己看书看久了,也想与人说说书里的内容,不若我给小婶婶讲一讲可好?”
“你给我讲?讲这书里的故事吗?”
听到沈清淮这么说,姜言欢来了兴致,见她走过来,沈清淮坐去旁边的椅子上,让了个位置给她。这椅子也是沈清淮最近麻烦姜言欢帮自己买的,毕竟有时候姜言欢过来,房间里就一个椅子,有些不方便。
“自然,小婶婶若想听的话,我说给你听。”
“好啊,那你说吧,不过你别指望我发表什么意见。”
姜言欢心里期待的不得了,嘴上却还是在背道而驰。见她迫不及待的坐过来,沈清淮勾着嘴角,拿起自己前日看完的《行商记》简单把故事讲给姜言欢。
书是以第三人称描述的故事,讲述一个温元从一无所有,通过努力与机遇,最终成为一城首富的故事。内容比较少,但每个小故事都环环相扣,把女主这个温元的成长经历描述的很好。
起初看到这本书,沈清淮还很诧异在这个年代居然有这种主题的书籍和产物。
可见,不管是哪个时代的女性,都在为了自己的权益做出努力。
不论是女人还是温元,她们都不甘平庸。
沈清淮简单把故事说完,转过头去,却见姜言欢眼眶有些红。一些泪水蒙在她那双漂亮的褐眸上,似乎一眨眼就会掉下来。
在这个时候,沈清淮保持沉默。她自觉姜言欢是个很好强的性格,这样的人,显然不喜欢别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姜言欢也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了,听着那故事中的人,却莫名想到了自己。明明她和文中的温元全然不同,可她却听得难过极了。
正是因为,对方走出平庸,而自己,却化为尘埃吧。
姜言欢胡思乱想着,回过神来,觉得有些难堪,急忙用袖子擦擦眼睛。
“这故事讲的真好,就算是我也听懂了,还有点入戏,让你见笑了。”
姜言欢轻声说,鼻子尖有些红红的,眼角还掺杂红晕,看上去有些纤弱。
“你说,这故事应该是瞎编的吧,温元想要闯出一番名堂,怕是比登天还难。”
姜言欢平复了情绪,又喃喃开口。
沈清淮并不否认她的质疑,不要说这个世界,怕是在自己那个世界,女人想要拥有自己的事业,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但并不代表,毫无可能。
“小婶婶说的不错,但就算是艰难,温元也可以拥有自己选择该走哪条路的权利。任何人,都有。”
沈清淮看着姜言欢,认真与她说。两个人四目相对,姜言欢看着沈清淮眼里的笃定,心弦被狠狠拨弄了一下。
心跳不规律地跳动,砰砰作响着,像是要从身体里跳脱出来。
原来,沈清淮是这么想的。
“不说这么严肃的事了,还有没有其他书,你再给我讲讲。”
有了这个故事在前,姜言欢对书中的内容更加感兴趣。她凑近沈清淮,要她再给自己讲故事。
随着女人靠近,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气便更浓了。起初沈清淮还不懂姜言欢这股子香味是从何而来,如今倒是知晓了。
那股味道应该是姜言欢的本息,也是她作为温元独一无二的味道。很好闻的蝶樱香,和普通的樱花不同,蝶樱只在五月末盛开,花期只有几天,比樱花还短。
因此,蝶樱的香味更浓,也更引人迷醉。
“怎么了?”
姜言欢未曾察觉到沈清淮片刻的停滞,问她。因为凑得劲,她又比自己高出些,沈清淮微微抬头看她,目光落在她红唇上,又看到她带着笑意的眼睛。
姜言欢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会下垂,眉毛也会随着她的好心情飞舞。那双眼睛似是在湖泊中飘荡的月舟,将皎洁藏于其中。
“没什么,这本书吧,内容很有趣。”
沈清淮说着,打开另一本名为《行迹》的书。这是一本见闻杂谈,讲述了写者去到各个地方遇到的事。
这本书内容更轻松,没有之前的沉重。姜言欢听得入神,偶尔还会询问沈清淮某句话的意思,到了后来,沈清淮干脆拿出宣纸,边讲故事,便教几个字给姜言欢念读。
“这个字好像很难写。”
姜言欢凑近,对着那个淮字指了指,沈清淮听后,把手里的毛笔递给她。
这个字念“淮”是我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沈清淮的淮。
她声音很轻,似乎还夹杂了笑意。她的呼吸落在自己脸颊一侧,姜言欢这才发现,是自己主动凑近,不知不觉的,将两人的距离拉得这么近。
沈清淮身上有种特殊的味道,姜言欢确信并不是本息的气味,因为这人自打前些日子便叫自己买了素箔贴在后颈。
在沈家村,大部分天元并不会贴素箔遮盖本息,想必大多数天元急着泄出味道还来不及,哪里会有谁想要把自己的味道遮住。
可沈清淮却这样做了,也使得她身上的本息变得十分寡淡。以至于,姜言欢有时候特意去闻,都无法嗅到那其中的气息。
现下,沈清淮的味道明显属于另一种。是皂荚沐浴的味道,是凝在她身上淡淡的果香。
姜言欢觉得好闻极了,比那些路上碰到的满身汗臭或是呛人本息的天元要好得太多。
“小婶婶?怎么了?”
沈清淮见姜言欢发呆,还以为是这个字太难了她不想学,被她叫回神,姜言欢急忙往后躲了躲,遮掩似地理理头发。
“没…没什么,我觉得你这个淮字还挺好写的,再教我多写几次。”
“好,你拿着笔,我告诉你笔划顺
序。”
两个人一起看书识字,直到日头有了渐落的趋势,这才停下来。
“小婶婶,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我打算洗个澡就躺下了。”
这阵子,沈清淮已经可以随意下床走动,身上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她这几日都是自己在洗澡,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啊,是啊,天都快黑了,那你去洗吧,我回去做点饭,给你送来。”
“小婶婶,那样太麻烦了,家里还有仙主服两个烧饼,我吃那个就好。”
听到姜言欢还要做了饭给自己送来,沈清淮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确实有些饿了,但也不想那么折腾姜言欢。
“也成,那我走了。”
姜言欢有些不舍,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来的次数越多,就越不想回去自己那个家。明明以前她还不怎么想来的,如今却是舍不得走了。
姜言欢和沈清淮道别,往自己家里走,可走到半路,这才想起,沈清淮说的那两个烧饼好像已经放了几天了,恐怕早就不能吃了。
这么想着,姜言欢绕到了小街巷,买了一碗小馄饨,打算给沈清淮送过去。
她直接推开院门,发现厨房那边的油灯还亮着,以为沈清淮是在那边,谁知她刚走过去,便见沈清淮正站在木桶边,认真洗着身子。
皎白的月光照在她身上,将她光裸的身子,映入姜言欢眼中。
第8章 弄潮·8
姜言欢并不是为了做这种事才去而复返,但她无法否认,在看到沈清淮的身子时,她双脚好似被钉在原地,难以动弹。
目光被缠了一段引子,直勾勾落在那人身上。
沈家村大多数人都习惯早早歇下,这会儿,整个村子很安静,家家户户也早就熄了灯。沈清淮的小院比较偏,周围一片漆黑,就只剩下那盏挂在厨房的油灯。
可它提供的光源甚是微弱,甚至还赶不上高空悬挂的那轮明月。月光洒下,冷白的光照在少女身上,让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莹白。
在黑夜,她取代了光,成了最显眼的那抹亮源。对此刻的姜言欢来说,是难以忽略的存在。
沈清淮很白,早在之前为她擦拭身体那会儿,姜言欢就晓得这人藏在衣衫下的白肤。那份白不是病态的枯白,而是健健康康,莹润透粉的白。
她并未发现自己的存在,踩着微微濡湿的木屐,把木桶中的水泼到身上。水液自她颈部淌落,沿着她圆润的肩膀滑下,越过胸口,逐渐隐没在难以察觉的私处。
许是遇了冷,她胸前那两颗浑圆在空气中翘挺了好一会儿。粉红的乳尖耸动,一点点,缓慢地在水液的流淌下挺立。
它成了白黑中另类的着色,粉嫩的,娇艳的,随着沈清淮身子的摆动轻轻颤抖。在乳尖之上悬着一颗水珠,就像姜言欢舍不得挪开的视线,它亦是不舍掉落。
像个赖皮糖一样黏在那颗乳尖上,将落未落。
同上次擦身不同,这一次,姜言欢是以完全旁观者的角度看到沈清淮的身体。
视角和距离的不同,亦是全然不同的感官。
作为天元,沈清淮过于清瘦,身量也远比那些五大三粗的女天元要矮上许多,甚至还不如自己高。
正因为如此,她身上没有天元的攻击性,每一次给姜言欢的感觉,除了柔弱,就是温软。
少女乌黑的长发濡湿散开,她微微侧头,认真收拢长发,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水流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越过那抹淡黑的密林,姜言欢的视线也不由得跟着往下。
视线之中,曾经出现于她梦里的物什越入视线,已经有些朦胧的记忆因此再度被唤起。
那里还是和初见时候一样可爱,看着便是软嫩又娇小的一团,在水的泼淋下微微晃动着。许是遭了冷,它缩得比之前更小,娇嫩的水粉色前端抖了抖。
沈清淮洗的很认真,这个世界的清洁用具比不得现代,没有沐浴液,也没有洗发水,皂荚就成了唯一清洁的道具。
她把头发和身体洗干净,拿着皂荚,微微垂头看向腿心。来到这个世界一个多月,但她还是无法彻底习惯这个忽然长出来的东西。
虽然说也不是太丑陋,但换做哪个女显注副人,阴蒂忽然变成这样,想必都会难以适应吧。
沈清淮蹙了蹙眉,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才拿着皂荚在手里搓出泡沫,搓洗上那里。
姜言欢愣怔的看着这幕,眼眶也跟着仙著服被烧得灼红。被素箔贴服的腺口正在不安分地抖动着,那种感觉,像极了发情期时本息乱溢的感觉。腿心微微颤抖着,一些水液顺着穴口涌出,作为温元,姜言欢在清不楚不过自己此刻的反应。
可是,她仅仅只是看着沈清淮洁身,竟是湿了身子?
身体的反应让姜言欢觉得难堪,她深知自己此刻应该立刻转身离开,将那些和沈清淮有关的事全都抛远。可是,她像是被迷了神智,依旧愣怔的站在那,舍不得挪开步子。
少女背着月光,身体侧着,她双腿微微分开,细长的手衔着那些泡沫,涂抹在脆弱娇小的腺体上。软乎乎的小肉团被她捏在掌心里隐没了去,尽管如此,姜言欢也能想象那份手感定是极好的。
软物在沈清淮掌心间搓揉,时不时,那颗粉红的前端会从沈清淮掌心中露出,沾染着泡沫和水液,而后又会被沈清淮用手收拢回去。
少女红着脸颊,清洗了很久,好像对这种稀疏平常的事感到不好意思。这是姜言欢第一次看到天元会因此害羞,毕竟她见到的那些天元,每个都是恨不得天天把那恶心的二两肉露出来,巴不得全村的温元都看见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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