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觊觎(近代现代)——非那定

时间:2025-01-03 09:46:25  作者:非那定
  贺伊川离开后,方弈柏后知后觉地动了动身体,
  他下意识地攥住右边的裤子口袋。
  下一刻,被谢凛攥住手腕,方弈柏仰起脸望着他。
  谢凛拉开他的手,贴着方弈柏的裤缝,探进口袋,把智能手表夺了过去。
  方弈柏血都凉了一半,浑身僵硬。
  谢凛贴着方弈柏的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解释一下?”
  “……”
  谢凛瞟了一眼那只手表,是某品牌的新款,以小巧出名,但功能强大,等同于一个智能手机。如果方弈柏小心一点藏好,没准儿他还真发现不了。
  “想跑,还不死心?”
  “我……”
  方弈柏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被谢凛箍得手腕有点疼。
  “对谢焕那么忠贞不屈呢?还吃起贺伊川和谢焕的醋了?”
  谢凛刚刚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看到方弈柏和贺伊川黏黏糊糊,不知是争风吃醋还是爱恨纠结,方弈柏最终还是从贺伊川手里收了智能手表,其目的是什么一目了然。
  他对谢焕的狗血八卦毫无兴趣,但想到谢焕的私生活如此糜烂糟糕的情况下,方弈柏还要死心塌地地跟谢焕在一起,就无法不使他感觉烦躁。
  谢凛觉得方弈柏自轻自贱不可救药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处境?方弈柏,我对你太好了,好到你忘了我曾经说的话是吗?……”
  谢凛越说语气越冷,方弈柏有点害怕了,他无措地想往后退。
  谢凛突地掐住他的下巴,让他仰头。
  在方弈柏惊诧地瞪大眼睛时,谢凛俯身吻上了他。
  说吻也有些不恰当,更像是咬。
  谢凛重重地摩挲方弈柏的嘴唇,然后用力地在他的下唇咬出了一个牙印,微微渗血。
  方弈柏一开始是懵的,等到吃痛时,他忍不住叫出声。等谢凛放开他,方弈柏捂住已经肿了的嘴唇,几乎没有什么想法,本能地回咬了谢凛。
  他没有接过吻,连基本的亲密接触都很少有,拥抱和坐大腿也都是谢凛给予他的。这时都还没有产生暧昧的想法,就已经被报复的念头裹挟了。
  他一边咬谢凛一边想去抢手表,有点破罐子破摔。
  没想到刚含-住谢凛的嘴唇,就感觉到谢凛的呼吸骤然加快了。
  方弈柏想弹起身,躲开,却又被谢凛大力地按住。
  谢凛几乎用整个身体-压制着他,那身体的温度好烫,一股蒸腾的带着荷尔蒙气息的热浪朝他袭来。
  接着更深的吻堵住了他的呼吸。
  谢凛紧紧地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牙关打开,舌头探进了他的嘴里。
  方弈柏被迫接受着入侵,一瞬间他连想要躲开的想法都忘了……整个人都在一种很超出认知的东西里面悬浮。
  很可悲的,方弈柏真的一点亲密关系的概念也没有。他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人跟人会湿吻,但他有意识地去屏蔽那些让他觉得有点恶心的内容,他的脑子就像是被阉割的纯爱电视剧,对真实情况下人与人的负距离接触不展示也就当不存在了。
  方弈柏懵了好几秒。
  谢凛动作很莽撞粗鲁,像泄愤的惩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也迅速变得像谢凛一样热,呼吸急促起来……出乎意料地他一点也不觉得恶心,甚至心跳过速的频率有种濒临崩溃的快感。
  他快喘不过气了……谢凛重重地口允了他一下,慢慢将他的唇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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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审MS有点敏感捏……挠头。没干什么,只是小小接个吻
 
 
第26章 迷惘沉溺
  方弈柏满脸潮红,神情迷惘。
  然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谢凛却又再次钳制住他。
  这一次的要熟练很多,也更加搓磨人。
  方弈柏感到心脏被重重地挤压又松开,浑身发麻,眼前闪过纷乱的光斑,他手臂无意识地搭在谢凛身上,想推开,手掌却又绵软无力。
  他几乎沉溺在这种感觉里,然而,下一秒难以置信地,谢凛的手居然——
  异物感让方弈柏整个人一激灵。
  吓蔫了。
  在和谢焕扮作情侣的那段时间里,他不止一次地听谢焕吐槽过“那种事情”的可怖。
  谢焕其实原本和贺伊川暧昧过,但彻底翻脸始于一次酒后乱性。
  谢焕每每回忆起来脸色铁青,浑身僵直,他也是在喝多的时候才跟方弈柏吐槽,“贺伊川那个sb他居然*我!tmd,他不是个东西,我第二天都直不起腰,屁-股太疼了……呜呜……”
  在那之前方弈柏根本不知道男人跟男人是怎么回事,他的迷茫被谢焕认为是淡定,于是进一步跟他讲,“你知道满清十大酷刑吗?”
  “凌迟你知道吧,就是十大酷刑之一……还有一个叫檀香刑的,就是用檀香木棍子爆*……你想想十大酷刑之一!有多疼!多可怕!尼玛那个贺伊川还有瘾了,还想再*我,他去死吧做梦!小爷这辈子都不会再被他-压!”
  谢焕的控诉有多强烈,方弈柏的恐惧就有多深,在他的脑子里那种事情完全是一种强者对弱者的施-暴和凌-辱。
  此时此刻,谢凛的施为完全激活了谢焕留给他的那些言论回忆,他浑身打颤,害怕地垂下目光,却不小心看到谢凛支起的帐篷。
  好夸张。
  方弈柏吓坏了,他看谢凛没有要放开他的样子,急得哭了,“哥哥,别……”
  “不要!呜呜……”
  谢凛知道自己失控了。
  他本来只是想要教训一下方弈柏的,让他知道害怕。但他最终施予对方的不能不说带有私-欲。
  从来没有如此放肆地碰触过方弈柏——曾经压抑过多次的欲完全像溃堤的巨浪冲击着他的理智。
  想要更多,更多。
  等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挨到不该碰的位置,方弈柏终于发出呜咽的反抗声音。
  他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停止,方弈柏拒绝的声音也像春天的小猫叫一样,挠得谢凛很痒。
  他想更进一步,方弈柏挣扎起来,又哭又叫。原本像玫瑰花瓣一样红晕的脸蛋,挂上了水痕,看着又艳丽又可怜。
  “哥哥我不敢了,别别……”
  “我听话哥哥别欺负我了……呜呜。”
  谢凛捂上他的嘴,阻止他哭叫。
  他靠在方弈柏的身上平复了好一会儿。
  黑暗幽闭的空间,光线暗淡,似乎能稍微匿藏人的丑陋。
  谢凛打开了冷水阀门,撑在盥洗台前。
  他低垂着头,任白色水流冲击在皮肤上。
  无法平复的冲-动像囚笼里的凶兽,左冲右突,他感觉到手在颤抖。
  很矛盾。
  一方面方弈柏的恐惧害怕激荡着他的内心,不敢置信自己真的会伤害他;另一方面,攫取对方身-体的那种美妙又侵蚀着他的理智……让人疯狂……
  方弈柏哭泣的样子让他内疚,然而,对方的嘴-唇是那样柔软,小-舌是那样甜美,入-侵带来的心理满足无法言说,更不用说捂住他的口鼻使他微微窒息时的样子……
  皮肤发红,额角出汗,脖子上的青筋凸起……
  ——都使谢凛思想上产生了严重的撕裂感。
  他不想去回忆,然而皮肤上泛起的鸡皮疙瘩、肌肉绷紧的触感还是不断闪回着。
  他想把放得更深,绞得更紧,心脏微微加速的兴奋和麻痹感,昭示着多巴胺的分泌旺盛。
  ……谢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难以置信。
  他产生了绝对不能被允许的幻想——甚至,想要将方弈柏撕裂。
  冷水冲击着手腕,刺骨到麻木,谢凛才慢慢冷静下来。
  从马场离开时,因为贺伊川强烈地邀请谢凛去他的山庄住一晚,说地方离马场不远。谢凛想看看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答应了。
  他们驱车跟着贺伊川的车队。
  路上,方弈柏挨着谢凛坐在后排,显得格外乖巧,目不斜视。
  他越是战战兢兢,此时越是让谢凛不满。
  装模作样也是跟谢焕学的吗?
  或者,他如果表现得不畏不惧,不知害怕,谢凛倒也是认同的——那或者他没想做什么;但明明害怕却还要跟贺伊川搞到一起,则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知道代价还要去挑战自己了。
  ——说明方弈柏为了谢焕真的鼓起一腔孤勇了。
  呵。
  谢凛往后靠进椅背,整个身体随意地伸展开,一勾手臂,将木头一样的方弈柏强行搂到了怀里。
  方弈柏不敢挣扎,便靠在谢凛的胸口。
  他刚哭得狠了,现在有点累。方弈柏下意识地摸摸嘴唇,磕破了,有点疼。
  自从被谢凛带到观湖别墅后,他就知道谢凛对他的所作所为都是针对谢焕的打击报复。
  ——驱使他干活也好,亲-密接触也好……是谢凛眼中的某种施-虐和凌-辱吧?
  但只要谢凛不给他施加满清酷刑,其他的他并不排斥。
  方弈柏知道谢凛不是在乎他、喜欢他才对他那样做的。
  如果他不是谢焕的恋人,那可能无论多久还是跟之前一样,谢凛根本就不会多看他一眼……不管他在谢凛身边怎么打转、怎么别有用心地接近,都不被在意和允许。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管怎么样,现在谢凛是亲近他的。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方弈柏没控制住下意识地轻轻搂住了谢凛的胳膊。
  于是他看上去便是在谢凛虚虚揽着他的过程中,回抱住了对方。
  谢凛垂下眼帘,只看到方弈柏头顶的发旋。
  是装乖吗,这个人。
  装乖讨好自己,然后……是还想着拿回智能手表吧。
  温泉山庄确实离马场不远,半个小时车程,是京城周边数一数二的休闲度假之所。主体建筑占据了半座山的面积,修得富丽堂皇,闹中又别有洞天。
  伊贺川给谢凛和方弈柏安排了一个套间。他不多问也不点破谢凛和方弈柏的关系,但在进入山庄后,他就提议谢凛还有另几位合作方一起去玩玩牌,喝一杯,“都是哥们儿,放松放松。”
  而方弈柏显然不在“哥们儿”的行列,被女服务生带着去一旁换衣服,做水疗spa。
  分道扬镳前,方弈柏犹豫地瞟了谢凛一眼。
  谢凛本来还有点担心方弈柏一个人,应付不来,但转念又想他来此不就是想看贺伊川能玩出什么花样的吗?他就颔首允诺了。
  谢凛被拉到棋牌室玩了两把德州扑克,他玩得没心思,手气巨差,但尽管如此对家还让他赢了好几局。
  成年人的世界全是人情世故。
  之后一起玩的人说要玩掼蛋,据说是现在官场应酬最流行的玩法,不会都寸步难行。谢凛看了看,就是传统的跑得快和升级的加强版本而已,他没什么兴趣。之后又跟贺伊川闲扯了几句,打了一会儿桌球,谢凛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告辞回房了。
  方弈柏的体验很好。
  他泡了不同的温泉,洗了花瓣浴,还享受了全身精油按摩。给他按摩的小姐姐长相甜美,手掌厚实肉乎乎的,力道恰到好处。他躺在按摩床上,都舒服得睡着了。渴了还有人给他递果汁,提醒他补水。
  按完摩上完油,还有人帮他做脸洁面。方弈柏有生之年第一次敷了面膜。
  全身洗香香后,他被送到房间。
  方弈柏进门,发现他的房间里谢凛大剌剌坐在沙发上,沉默着抽烟。
  以往谢凛坐在书房或是客厅,姿态都是相对放松的,不那么板正,虽然也冷漠但不严肃,此时他坐得既板正又严肃,身上的肌肉是绷紧的。
  方弈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门已经被服务生关上了。
  “你也睡这里吗,我们,睡一间?”
  方弈柏现在脑子还昏昏欲睡,只想瘫到床上延续spa的那种舒坦。他很感叹有钱真好,在此之前他没有过这么好的精油按摩体验,而且由于知道这种情况不可持续,他有了一种得过且过活在当下的领悟,想把这些奢侈的经历牢牢记在脑子里,并且掌握细节,也是见过世面有了一辈子的谈资。
  如果是完全清醒的状况下让他知道要和谢焕睡一间房,他可能会跳起来,但现在他的脑子好像放弃思考了。房间这么大,他想旁边应该还有别的床。
  他身上穿着睡袍,想往床边走,便不得不经过谢凛。
  谢凛放下烟,沉声说,“你跟谢焕什么时候又勾搭上的,通过谁联系的贺伊川?”
  他等了方弈柏很久。本来以为方弈柏会在屋子里等他,装作乖宝宝的样子,迷惑他。但结果却是他独自胡思乱想了许多。
  “没有……”没有勾搭。
  方弈柏下意识否认,“我根本不知道贺伊川会去马场,我只是想要训练风暴。”
  “是么,拿到手表以后,你原本想干什么?”
  “没想过……”
  “没想过?”谢凛冷嗤,“……准备里应外合,顺着他给你安排接洽的人手和路线溜之大吉吧?”
  谢凛想起来最近李锐是跟他提过支持谢焕的派系并没消停。有几个董事被谢凛冷处理后权势大跌,内心十分不平,如今正筹划着颠覆谢凛。
  “钟董那儿有我的眼线,探到他们有两套打算,一是法律层面,要请律师提起诉讼,说你从谢老哥那里继承股权的手段和流程不合规不合法。不管法院受不受理,但先会从舆论维度造势,叫你难堪,但这势必会影响到谢氏的股价,是个大败之局……”
  “所以,他们还有后招。我听说他们买通了你一个核心技术岗的管理层,准备把新能源这块整个研究团队撬走,在外面再重组。光这么干肯定会被骂惨,而且谢瑞也不会坐视不管,所以他们要拉拢谢焕继续打着兄弟阋墙的幌子来颠覆谢氏。到时候把谢氏掏空,在外面再组一个新谢氏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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