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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此灯(古代架空)—— Marey

时间:2025-01-03 09:47:13  作者: Marey
  谈夷舟想也不想道:“不行。”
  秦星河瞪谈夷舟,很是不满:“不是,哥还没说什么呢,你怎么就说不行了?”
  秦星河翻了个白眼,嘟囔说:“吃醋也要分情况啊。”
  秦星河后半句话说的小声,只是解奚琅和谈夷舟都是武功高强,耳聪目明之人,秦星河就是说的再小声,他们也听得很清楚。
  被一个小他十余岁的小孩说在吃醋,谈夷舟没觉得这有什么的,因为他确实心眼小,看不得别人离师哥太近,若不是没办法,谈夷舟恨不得师哥身边只有他。
  谈夷舟确实坦然,解奚琅就不这样了,他尴尬地笑笑,做出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所以哥你们去吗?”秦星河追问道。
  这次谈夷舟没再说话,回话的变成了解奚琅,但他说的话也不是秦星河想听的:“不管我们去不去,你都不能和我们一起。”
  虽然上次去玄剑阁是秦星河第一次出天机堂,可这些年在堂内,他可没少听江湖事,解奚琅跟谈夷舟的故事,秦星河更是倒背如流。堂内有人说谈夷舟太傻,解奚琅都死了,他却不信,还四处找他,也有人说这是假的,哪有人能做到这地步。
  秦星河听得心里恼火,和他们大吵一架,吓得那些人再也不敢说解奚琅和谈夷舟的不是。秦星河觉得这些人肤浅至极,才会将这么好的感情当做假的,他羡慕解奚琅有这么好的师弟,也羡慕谈夷舟有个好师哥,若不是解奚琅太好,秦星河不觉得谈夷舟能坚持这么多年。
  世人都说解奚琅死了,谈夷舟疯了,秦星河私心希望解奚琅没死,这样谈夷舟就能如愿了。但那么大一把火,那么惨的一晚,解奚琅活下来的可能微乎其微,秦星河无法说服自己解奚琅没死。
  结果解奚琅不仅没死,他去玄剑阁路上遇到的“兄弟”,正是解奚琅跟谈夷舟,秦星河如何不激动。
  所以他跑来了扬州,所以他想跟解奚琅一起去洛阳,秦星河想近距离看看这对江湖闻名的师哥师弟。
  秦星河不死心,还想再争取,解奚琅却打断他说:“不能一起去,但我们可以在洛阳见面。”
  解奚琅不是去玩的,这一路他有很多事要做,带个秦星河会很不方便。
  闻言,秦星河知道这事没办法了,蔫蔫地应:“好吧。”
  解奚琅笑笑没说话,谈夷舟则又低下了头。
  *
  袁罗衣没在沧海院久待,见完掌门就离开了,彼时归鸿跟晏笙也回了一粟。
  “武林大会召开的时间确定了。”袁罗衣道:“我们该出发了。”
  一粟离沧海院不远,离洛阳却有好些距离,武林大会虽下个月才召开,他们无论如何都能赶到,只是袁罗衣想早点到洛阳,看能不能找到谈夷舟。
  玄剑阁冬宴结束后,谈夷舟就跟人间蒸发似的,归鸿和晏笙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的踪迹。
  “什么时候走?”归鸿问。
  “这两天。”袁罗衣道:“这次的武林大会有些特别,去的宗门会有很多,若猜的不错,大师兄他们也会去。”
  尽管掌事还没公开此次武林大会的目的,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次武林大会要商讨什么,传闻传的这么凶,解奚琅不可能不来。
  “就算大师兄不去,夷舟师弟也会去。”提起谈夷舟,晏笙咬牙道:“这次若让我遇见夷舟师弟,他就别想走了!”
  袁罗衣无奈一笑,归鸿也笑,笑容中带了些许宠溺:“师兄,掌门也去吗?”
  袁罗衣点头:“去。”
  “以沧海院的名义?”
  “不。”袁罗衣道:“掌门和我们一起。”
  原本还气呼呼的晏笙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脸色:“和我们一起?”
  袁罗衣说对:“沧海院不干涉江湖事,如果掌门以沧海院的名义去,那就坏了规矩,跟我们去就不一样了。”
  归鸿接话:“在这掌门只是大师兄的师父,徒弟受了委屈,师父帮出气很正常。”
  “没错。”
  晏笙明白了,随即大笑起来:“有师父在,我看谁还敢欺负大师兄。”
  沧海院掌门相桢,是沧海院武功最高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武功有多强,只知道他很厉害。
  知道相桢要去,晏笙放下心来:“而且有掌门在,我不信夷舟师弟还敢跑。”
  归鸿提醒晏笙:“你忘了那事吗?”
  “什么事?”晏笙没反应过来。
  “当初夷舟师弟怎么去的扬州?”归鸿继续提醒。
  沧海院有院规,除每月休假外,没有允许是不让出院的,否则就要受罚。当年解奚琅出事的消息传到沧海院,谈夷舟连夜偷跑出沧海院,后面被抓回来,谈夷舟还不死心,又逃了几次。
  “我倒是忘了这事。”晏笙想起来了,苦笑道。
  对于谈夷舟来说,解奚琅是凌驾一切的存在,别说是相桢了,就是天王老子来,那也是解奚琅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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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秦星河因为被拒绝同行,关昭谦离开扬州那天,他也跟着走了。解奚琅没耽误时间,等天气好转些许,就和谈夷舟一起去洛阳了。
  不比上次去遥州,洛阳离扬州要近很多,两人不急着到洛阳,便骑马慢行。武林大会是大事,一路上解奚琅听到不少人在议论,但相较于议论武林大会本身,更多的人是在讨论此次舞林大会的目的。
  玄剑阁的传闻早就传遍天下,饶是非武林中人,都听说了玄剑阁这个天下第一宗,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不比武林中人,出于宗门或未来考虑,纵使听说了玄剑阁的传闻,也不敢多加讨论,怕日后被玄剑阁针对。
  非武林中人就没这些顾虑了,玄剑阁在他们眼中无甚特殊的,于是玄剑阁和赵无涯便成了饭后谈资,一个个的高谈阔论,好奇这次武林大会会怎么处置他们。
  “如果是真的,那玄剑阁就当不起天下第一宗的名号了,古往今来,哪有视人民如草芥的宗门做第一宗?”
  “现在我们听到的都是传闻,没有人能证明玄剑阁真如传闻那般。”
  “是真是假,等武林大会结束就知道了。”
  “赵无涯身为玄剑阁长老,他都能狠心将自己徒弟炼制成傀儡,他所在的玄剑阁又能好到哪里去?”
  “以前听说赵无涯长老为人和善,是难得的好师父,我还想送儿子去玄剑阁习武,好拜他为师,如今看来......”
  “还好你没送,否则就再也见不到你儿子来。”
  “不仅是徒弟,赵无涯还把同门师哥师弟也炼成了傀儡,听说当年的玄剑阁第一人宁玉祁也不例外。”
  “赵无涯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想当掌门?”
  “若只是为了当掌门,那后来他做了掌门,为什么还要那样对徒弟?”
  “赵无涯野心大,许是想当盟主。”
  “问题是—”说话的人停顿下来,拉长尾音道:“做武林盟主要有秋风乱,赵无涯有秋风乱了?没秋风乱就是白搭。”
  有人不服,嗤道:“秋风乱早就失传了,谁还能找到秋风乱?”
  “是啊,木云蟾死后,秋风乱就不见了,若秋风乱还在,这么多年早就被找到了。”
  解奚琅坐在靠窗的位置,边喝茶边听身后桌的人讨论。谈夷舟从楼下上来,在解奚琅对面坐下:“师哥,都办好了。”
  谈夷舟的脸是熟脸,尽管这些年他没和谁交好过,可他做的事却让江湖震惊,不少江湖人虽没与谈夷舟打过交道,却认得他这张脸。解奚琅就更不用说了,他少年时就名震江湖,叫人知道沧海院有一天才少年,那时多少人以和他结交为荣,更别说解奚琅脸长得好,妥妥的大美人,去哪都会吸引视线。
  于是这次去洛阳,两人都戴了面具和帷帽,免得被人认出。
  “杀完了?”后桌转去聊别的了,解奚琅收回注意力,低声道。
  解奚琅今日戴了一顶羽毛面具,全羽制作的面具遮住了解奚琅的半张脸,昂扬上挑的尾羽,为他多添了几分魅惑,谈夷舟忍不住看了又看,觉得师哥又变好看了。
  “杀了。”谈夷舟道。
  离开扬州没多久,两人身后就多了几条尾巴,放在以前,谈夷舟是不会搭理这些人的,反正这些人也没他厉害,谈夷舟懒得把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但如今师哥在侧,谈夷舟可不想让这些蝼蚁打扰到师哥,因而在进城前,谈夷舟让解奚琅先行,他则骑马转身,独自去解决这些尾巴了。
  尾巴都是一些普通弟子,功夫不算好,以谈夷舟的身手,对付他们完全不成问题。
  闻言,解奚琅点点头,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朝对面递去:“擦擦。”
  知道师哥有洁癖,讨厌血腥味,刚才解决尾巴时,谈夷舟就特别注意,不让血溅到他身上。只是再小心也无法顾周全,谈夷舟下颌线上仍沾了血,小小的一滴,若非坐的近,还真发现不了。
  谈夷舟没想到解奚琅会拿手帕给他,顿时心中狂喜,面上却十分淡定,没露出一点痴狂。
  谈夷舟接过手帕,快速擦好下巴上的血迹,然后紧紧将手帕攥在手里,没有要还的意思。
  谈夷舟得了一种和解奚琅有关的收藏癖病,从前在沧海院时,谈夷舟就会偷偷收藏解奚琅用过不要的东西,有时胆子大了,还会偷拿解奚琅的饰品,带回屋子藏好,偶尔失眠了,就拿出来看看。
  后来解奚琅“死”了,这些东西成了救谈夷舟的良药,谈夷舟便是靠这些东西,坚持了这么多年的。
  此时解奚琅主动给他帕子,谈夷舟傻了才会把帕子还回去。
  看出谈夷舟的意图,解奚琅语噎,不知道一张帕子有什么好留的。但既然谈夷舟喜欢,他就没有问他要。
  谈夷舟喜欢就让他收着吧。
  见解奚琅没问他要帕子,谈夷舟松了口气,转移话题问起他要吃什么。谈夷舟其实还有事要说,只是一则四周的人太多,不太方便说,二则谈夷舟怕解奚琅饿了,就想着先吃饭,等吃完饭再细说。
  *
  谈夷舟开了两间相邻的上房,吃完饭后,谈夷舟没回自己房间,跟着解奚琅进了他房间。
  虽是上房,却也比不得在家里舒服,房内没有地龙,空气都是冷的。解奚琅走到桌边坐下,准备倒杯热茶暖手,谁知他刚坐下,谈夷舟就跟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缝了白毛皮的手炉递过来。
  解奚琅看愣了:“哪儿来的?”
  “出发前准备的。”谈夷舟回答的很仔细:“刚刚去灌的水。”
  这东西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灌了热水后,十分暖和。解奚琅抱着它,感觉手一下就热了起来。
  解奚琅武功高,内功也强,按理说不该怕冷的,更别说手冰的像块冰。谈夷舟很想问解奚琅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他怕师哥不愿意说,就只能忍着不问,而在平时更细心一些,好照顾好师哥。
  “那几伙人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但是目标明确。”谈夷舟止住思绪,说起了正事。
  手热了,解奚琅感觉自己没那么难受了,话多了起来:“目标不止是我们,准确说是任意两个同行的男人。”
  谈夷舟反应过来:“玄剑阁做的?”
  冬宴时,秦星河和他带来的人同时消失,之后江湖中就传闻四起,赵无涯只要不傻,就该查到他们不对劲了。然而谈夷舟行踪成谜,解奚琅又不确定是死是活,赵无涯就是想找人也找不到,索性让人盯着同行的适龄男子。
  的确,谈夷舟很难找到,可他就是解奚琅最忠心的狗,只要解奚琅没死,他就一定会在解奚琅身边。
  “不止是玄剑阁。”
  谈夷舟补全话道:“也有可能是晋云宗。”
  不同于他们,晋云宗是正儿八经拿着拜帖进去的玄剑阁,过去后还被好好招待了,而且韩不见跟郭沛是明面的代表人,暗里还有马无名。可无论是冬宴举办时,还是冬宴结束后,马无名都没有露面,这就值得深思了。
  从信件看,马无名和赵无涯是一丘之貉,晋云宗去玄剑阁冬宴,很大可能为的就是解奚琅疑似未死一事。然而这么久了,晋云宗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晋云宗和玄剑阁谈崩了?还是马无名见赵无涯深陷泥淖,准备割席自保?
  “不管是玄剑阁还是晋云宗,该算的账他们一个都逃不了。”谈夷舟神情如冰,眼神似刀。
  看谈夷舟这么愤慨,解奚琅张张嘴,想说你不用这样,只是话到嘴边,他又说不出来。解奚琅不是没有知觉的石头,谈夷舟做的事他都看在眼里,他已经不能再像刚重逢那样,轻易就将谈夷舟推远。
  解奚琅仍在纠结,谈夷舟却一眼看穿他的想法,顿时低低地笑了起来。谈夷舟手伸进手捂,握住解奚琅的手,温声道:“师哥不用想那么多,师哥只需要记住一件事。”
  谈夷舟的手很热,解奚琅觉得他手心开始冒汗了,喉咙也像被什么堵住一般,艰难吐出几个字:“记住什么?”
  “虽然我姓谈,但从师哥帮我赶跑谈青山他们,让我免受欺负起,我就认定了要一直对你好。”谈夷舟声音温柔,眼神也温柔:“师哥,那次你帮我,是我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在我被欺负时被人帮。”
  “师哥自幼有双亲疼爱,来了沧海院,也得掌门器重,没人敢对师哥不好,更遑论欺负师哥了。”谈夷舟笑笑说:“所以师哥可能无法理解我的感受,不知道对那时的我来说,师哥就是—”
  谈夷舟停了下来,斟酌语句道:“师哥就是天神下凡,让我觉得我苦了那么多年,老天爷终于怜爱我了,派了一个神仙来救我。”
  尽管重逢来谈夷舟没少说惊世骇俗的话,可听了这些话,解奚琅还是被震惊到了。
  原来在谈夷舟心里,他竟有这般重要。
  解奚琅一时哑然,不知道该回什么话好,只知道他的心酸酸胀胀的,像是泡进了没熟的桔子水中。
  “谈夷舟,你......”解奚琅抿抿唇,开口想要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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