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韩戒的手绕过翁长锁的后颈,钳住他的下巴,又将手指伸进去,用指腹摩挲他的牙齿,这番动作自然遭到翁长锁的强烈反抗,只可惜脖子被韩戒的臂膀环住,连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不过韩戒这样箍着他可不只是为了“磨牙”,没什么耐心的韩戒很快用自己的嘴巴替换了手指。
后颈被韩戒摸着,腰也被摸着,小屄被磨着,翁长锁就这样被韩戒整个箍在身上,连咬他一口的力气都没剩,只能没有半点反抗地接受韩戒的亲吻。
好在亲吻并不是一件令人讨厌的事,翁长锁也不用做太多,只需要在韩戒分开时撅撅嘴,便能引得“鱼儿”自己上钩。
嘴唇纠缠发出的“啧啧”声夹在苇草的缝隙中很快被风吹散,在水里的两人却仍在兴头上,翁长锁似乎恢复了一些体力,甚至跪立起来,“居高临下”搂着韩戒吮吸他的舌头,韩戒仰起头欣然接受。
可是翁长锁小瞧了韩戒的坏心眼。
当他发现的时候,韩戒已经将一个指节挤进了自己的后穴了。
“你唔!做唔什么!”差点又被韩戒用亲吻糊弄过去,翁长锁几乎是用倒进水里的决心在推开他。
“听说……”韩戒往上顶了一下,眼见着翁长锁随着他的动作抖了一下,随后俯下身来又搂着自己的脖子,韩戒非常享受翁长锁这般依靠的状态,亲亲他的脸颊继续道,“男子这里有个妙处。”
“锁锁是男子,对吧?”韩戒一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故意凑到翁长锁耳边。
一边问手指一边摸索到一处光滑的凸起,手指微微用力,指腹按压下去。
“啊!”翁长锁顿感酸麻蔓延下半身,紧接着是无法控制的尿意,阴茎颤颤地立起来戳着韩戒的小腹。
“这里?”翁长锁的反应令韩戒惊喜,毕竟此前他对这龙阳之事只不过是略有耳闻,知晓男子走旱路会麻烦许多,没想到竟一次成功。
花穴给韩戒的反馈几乎是瞬间的,他的阴茎被穴肉绞住又哆哆嗦嗦放开,在里头泡久了,这样一刺激韩戒差点缴械投降。
真是个“宝贝”。这个认知让韩戒无比兴奋。
“你要做什么!”韩戒并未过多言语,翁长锁却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很快,预感便应验了。
“唔嗯呃啊啊……不要一起!啊啊啊……”翁长锁感觉自己被快感和痛楚托举着,沉不下去,也浮不上来,他被韩戒箍着,凶狠地肏干着小屄,后穴似乎也习惯了韩戒的手指,滑腻的汁液在他手指的动作中穿梭,说不清楚现在到底是怎样的感受,他甚至没有办法判断自己是否有在小解。
翁长锁只觉得他的身体已不受控制,明明已经射过好几次,阴茎却仍立起来,他的腿酸得要命却控制不住地用力绷直,像一把剪子,搭在韩戒的肩膀上。
韩戒的脸近在咫尺,两人泡在水里,他却出了一头汗,盯着翁长锁的眼神像是要将他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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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子谁能懂????????。
第四十四章
第二日,翁长锁没找到机会跟韩戒算账。
他醒来时已经回到府中,而韩戒却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邢云也不在,只好唤来了邢山。邢山向他行了一礼,便在面前站定,翁长锁刚想开口询问韩戒的去向,却在瞬间想起昨夜在草垛后发生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被他们听墙角的对象,翁长锁只好借着喝水压压惊。
邢山那时似乎真的没有发现他们,现在面对翁长锁倒是坦然。
“你可知将军去了何处?”半晌翁长锁才问道。
“今日天未亮时有人传信来,将军看后便出门去,只有邢云跟随,属下也不知将军是去了何处。”邢山答。
想来是有什么要事相商,韩戒从不在翁长锁面前提这些,今日没听说城外有什么异样,若是遇到什么以韩戒的身手多半不会出事,在这点上翁长锁对韩戒倒是很放心。
此后连续好几日翁长锁都没再见过韩戒。
翁长锁虽担心,但也知晓有些事不是自己能随便掺和的,便将注意力集中到其他地方。
白日在院中练习射箭,或是在邢山的陪同下去街上逛逛,在集市转悠看那些异域面孔的人耍杂技,或是泡上一壶茶听说书先生讲些奇闻异事,可比在京中自在得多。
晚上则遣走所有人,偷偷摸摸拿出他在床头柜子夹层中找出的写“那些事”的书,悄悄看起来。书页崭新没有翻动过的痕迹,没准是嬷嬷的放的韩戒都不知道,毕竟她是得了老夫人的令,特意送他来就是为了做这事的。
想不到这事的学问这么多,不仅有男女之间的,还有男男、女女之间的,种类之丰富,令翁长锁叹为观止,看得他小脸通红。
原来韩戒那天是想要“这样”来着。
那他得好生“学习”一下,免得韩戒仗着自己什么都不懂,对自己为所欲为。
翁长锁一连“学习”了几日,学得整个人“火冒三丈”,每日练箭都带着别样的气势,箭术倒是进步飞快。
又过了几日,虽然每天吃好睡好,但习惯真是可怕,翁长锁觉得一个人睡床空荡荡的,甚至考虑等韩戒回来同意他“这样”。
然而就在这个档口,一个谣言传进了翁长锁的耳朵。
将军不回府的原因是迷上了金雀楼新进的头牌清伶。
头牌是个不知从哪里买来的异族男子,极为貌美。
原本翁长锁没放在心上,但谣言越发离谱,搅得他心神不宁。
最终,他决定亲自去金雀楼看看。
今日似乎是什么特别的日子,金雀楼的人特别多,多亏有邢山护着翁长锁才没有被人流挤走,刚寻到空位坐下,便听见舞台方向一阵欢呼,原来是清伶公子。
即便围着面纱也能看出藏在下面的容貌是多么出众,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风情,随后他便使用一种翁长锁从未见过的琴开始演奏。
别样的琴声很快传遍了金雀楼的大厅,所有人都入了迷,翁长锁一边听一边装作不经意地环视大厅,并未瞧见韩戒的身影,再瞧瞧楼上的雅间,多数将窗门紧闭,偶尔几间门开着,到栏杆边来看的客人,都不是韩戒。
一曲毕,客人们意犹未尽,尽管不断有人表示愿意出钱再听一首曲子,清伶却很快被人引往后台去。
“今夜将军又将清伶包下了。”说话人的口气十分笃定,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了。
翁长锁顺着那人的视线往楼上瞧,清伶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进一个房间,关门的瞬间翁长锁看到一片熟悉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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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撞上老韩作大死(bu。
命中注定啊命中注定。
狗血剧情I really like??????。
下一章又是喜闻乐见的______??????。
第四十五章
他刚想站起身再仔细瞧瞧,门却合上了,将他的视线和一众人都关在了外面。
翁长锁顿时感觉有些气闷,一屁股又坐回凳子上。邢山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他当然也听到了刚才那些人所说的话,心里是有几分慌张的,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夫人……”邢山小声唤翁长锁,想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客人您想来点什么!”却被一个龟公打断,清伶一走大厅里的人少了些,他们终于有空来招呼刚到的客人。
“有酒吗?”翁长锁问。
“夫、颜公子!”邢山想要阻止,但说到底翁长锁是夫人,他哪能对夫人的决定指手画脚。
“客人您可来对地方了,我们金雀楼的酒和姑娘一样都是一绝,连韩将军那班见过世面的人物都赞不绝口……”不晓得这些话在肚子里过了多少遍,似乎只要没人喊停他能一直说下去。
“好!就你说的那个!先来两壶!”又是韩戒!翁长锁不想再听他多言,便打断他。
“好嘞!公子您还想来点儿什么吃食?咱这儿的姑娘可是个顶个的漂亮,小的给您唤两个来!”见翁长锁通身气度不凡,出手也大方,龟公便不遗余力的向他介绍起来,虽然他仔细一瞧这位似乎公子比那些姑娘还要美上几分。
“最好的!都上!”往常翁长锁从未有过这般“奢侈”的做派,今日纯属是心里有火,得找点地方撒。
酒,的确是好酒。
两杯下肚,似乎心头郁结消散几分。翁长锁甚至还能给一旁斟酒的姑娘好脸,加上他以往本就只同女子有交集,居然相谈甚欢。
反观一旁的邢山,坐立不安,姑娘见他板起个脸话也不讲,便转头同翁长锁交谈起来。而面对着这一切的邢山,脸色越发不好起来。
桌上的酒空了三壶,翁长锁有些醉了,两个姑娘的脸也红扑扑的,氛围相当好,邢山眼见得姑娘附在翁长锁耳边说了句悄悄话,两人随即将翁长锁搀起来,作势要往二楼包房去,急得他拦在三人面前。
“公子!不可!”难为他在这样的时刻还记得翁长锁的假身份。
“我要上去!”翁长锁皱皱眉头,冲他大声道。
“哎哟公子,您可别坏了奴家的好事儿呀。”两个姑娘笑着又将翁长锁搀紧了些,她们可不是天天都遇得着这样出手阔绰又样貌上乘的客人,对她们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
邢山不愿意同女子动手,翁长锁又是自愿的,他没办法,跟在三人后面干着急。
直到一人搀着翁长锁进了屋子,一人笑眯眯地在邢山面前关上了门。
邢山当然不能真的放任夫人在屋里,他在门外呆了几秒钟,便开始比划着如何用最小的动静打开门将夫人带走,正当他准备下手时。
门开了。
里面走出个熟人,邢云。
一左一右像是搬大米似的抱着那两个陷入昏迷的姑娘。
“哥,别愣着啦,帮我把旁边的门打开。”
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看到邢云的那一刻,邢山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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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非常这种进去一些人,出来另一些人的剧情,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好好笑。
第四十六章
这里的姑娘见的人多了,个个都和人精似的,当然知道这位公子和其他的恩客不一样,见他那晕晕乎乎的也知道做不成什么,但这并不能妨碍她们做些什么来得到更多的赏钱。
她们先将翁长锁扶到窗边的软塌上歇着,一个去铺床,一个去燃香,就这收拾一会儿的功夫,她们转身便正对上两个不知道何时进来的大男人,嘴比脑子反应快,但那两人的反应更快,在她们喊出声之前便一人一个手刀将她们放倒。
“带出去。”韩戒半点反手就将姑娘推给邢云,自己两步走到软塌前去瞧翁长锁。
“诶将军……”邢云一手抱着一个姑娘,头回知道什么叫卸磨杀驴。还想说些什么,但见某人的心思早就飞到一边去了,便识相地闭了嘴,出门寻求亲大哥的安慰。
虽然明白最近故意透露了些风声出去,会引出一部分人的反应,但在金雀楼的门口看到锁锁的那一刻仍将韩戒吓了一跳,再一看那些男人挤在锁锁周围,就算有邢山护着,还是气得韩戒杯子都捏碎两个。
可事还没办完,他没法抽身,待在屋子里看见锁锁同姑娘喝酒,心里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好不容易将那边事情暂时了结,他立马带着邢云翻进锁锁的这间屋子,趁着什么都还没发生,连忙将那两位姑娘带出去。
多日未见,他十分想念锁锁。韩戒看着翁长锁因为饮酒而变得红扑扑的脸,忍不住吻上去。
“唔……唔!唔!”一开始还乖乖被亲的人因为呼吸困难被迫从迷糊中醒过来,意识到发生什么后立马挥舞着拳头砸向非礼自己的人。
待看清眼前人的脸,翁长锁一时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空气凝滞了片刻。
随后“啪”一声脆响打破了宁静。
韩戒当场愣住,倒也没有生气,只是不解地看着翁长锁。
“不管你怎么想。”翁长锁伸出一根手指点着韩戒的鼻子,带着些许醉意,“我是不会让那样的人进门的!母亲也不会同意的!”
话里话外都是一股酸味,现在的韩戒可不是根呆木头,这说明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哦?”韩戒旋即将翁长锁揽到自己腿上坐着,“那锁锁说得哪样的人才行呢?”
“得、得……”虽说一早便想过替韩戒纳妾这件事,但显然翁长锁从未深入考虑过如何实施,现下韩戒这样问,一时让他有些语塞,磕磕巴巴掰着手指头数起来,“样貌端正、家室清白……还要会读书识字……”
翁长锁现在其实不算清醒,但认真点着,韩戒的脑子倒是清醒,可心思根本不在他的话上,他只瞧着翁长锁两颊绯红,思索的样子实在招人喜欢,干脆打断他的话:“虽然你说的要求这样多,但我还真认识一个这样的人。”
“啊?”第一反应是最真实的,虽然因为有些醉慢了半拍,但除了惊讶外翁长锁明显还有些慌张,“在、在哪?”
“这儿!”韩戒环住他的腰,示意他看向自己,“我抱着呢!”
好半天翁长锁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同自己调情,脑子似乎清醒了一点,看见韩戒脸上浅浅的巴掌印,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忙将手贴上去。
脸被翁长锁小心捧着,韩戒心里美滋滋的,听见对方嗫嚅着说了声“对不起”,便得寸进尺道:“只说对不起就够了?”
翁长锁听到他这话,也不知想到什么,一下子连脖子都红了。他低着头慢慢从韩戒怀里挪出来,在地上站稳后又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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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闭关了发一点??。
感觉离完结不远了大家开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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