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爷……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呜呜……”
若不是可怕的记忆涌上心头,笨拙的沈乔安恐怕还喊不出这两声哽咽的哀求。他追随着男人的脚步跪行过去,却连男人的裤角都不敢触碰,一边泪水涟涟地啜泣着,一边崩溃摇头,“不要……求求您,饶了我……”
“脱。”
不容抗拒的威严命令在头顶响起,沈乔安打了个哆嗦,吓出一个哭嗝。
景曜掀了掀眼皮,看着没有立即动作的沈乔安,声音又沉了几分,“要我帮你?”
“呜……”沈乔安眼泪掉的更凶了,拼命地摇着头,双手颤抖着胡乱地解开胸前的纽扣。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拆开一个个装满药液的小袋子,汇入一个透明的带有刻度的医用输液袋中。
迅速鼓胀起来的输液袋再放置于水浴加热的容器中,设置好温度,静静等待药液升温。
做完这一系列操作,景曜转身靠在墙壁上,注视着沈乔安OO@@的脱衣服,他慢慢擦拭着手上的水珠,动作与平时擦枪的优雅极为相似。
比沈乔安懂事漂亮的宠物,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往他床上送。可偏偏,有了沈乔安之后,他对谁都看不进眼里。过去养着的那些娇娇燕燕的小玩意儿,还有几个别人特意按照他的喜好,费了大心思调教出来的小宠,也差不多都打发了个干净。
可是,他呢。他是怎么回报自己的?
自己许诺他可以提要求,他就提出九个晚上不能碰他?
自己为了履行承诺,怕看到他就忍不住,有家不能回,好不容易熬到了日子早早回来,结果他故意晚归。
养护身体的药液也不按时用,只要自己不在家就偷懒,之前他知道却懒得计较,今日作到这份上,若是再不管教,当真是要反了天了。
思及此,景曜厉呵,“别磨蹭!”
沈乔安哭得眼周通红一片,手指颤抖动作又温吞,就脱个上衣花了好大功夫。此时他牛仔裤刚褪至膝弯,大腿处赤裸在外的白皙肌肤因着恐惧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格外清晰。
“如果灌肠液温好,你还没准备好,”景曜丢掉一次性纸巾,走到温控器前调高室温,冷冷地开口,“别怪我心狠。”
听到男人的警告,沈乔安心头一惊,抽泣出声,他胡乱的抹掉脸上的眼泪,慌乱地扯掉裤子。
“滴——”
加热器发出一声长鸣,代表着药液已经温好,浴室的回响让警示音更加刺耳。
沈乔安全身赤裸地跪缩在地上,啜泣得愈加厉害,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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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可怜的小乔安跟大家说一声迟到的,新年快乐!
第5章 4.灌洗
景曜弯下腰,在沈乔安面前晃动着输液袋,水声荡漾在他的耳边,如同索命的招魂声。
“一天500毫升,你攒了十天的,自己说,是多少?”
“呜……5、5000毫升……呜呜……”
“5000毫升,我给你分两次灌入。”景曜拍拍沈乔安的脸,“你要是不长记性,下次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听懂了吗?”
沈乔安眼泪婆娑,他已经看不清景曜的神情,用力点着头,“呜呜……”
屁股被男人的皮鞋踢了一下,沈乔安颤抖的双腿分开,缓缓低头附身塌下腰,屁股高高撅起,将后穴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男人的嗤笑在头顶响起,“行,规矩还没忘光。”
沈乔安绝望地想,这是做玩物的本分啊,他怎么敢忘呢。
头顶传来男人拉扯医用手套的声音,紧接着橡胶手套的质感,带着冰凉的润滑液的手指猛然插入了他的身体。
沈乔安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男人的手指熟练地转动抽插,后穴太久无人造访,他疼得用手指抠紧了地砖的边缝。
在简单的扩张之后,景曜抽出了手指,紧接着细长的导管就插进入了嫩红的穴口。
小手指粗的导管口冰冷坚硬,灼烫药液灌进肠道深处,沈乔安痛呼出声,“啊——”他缩着屁股往前爬,“呜呜……景爷……”
“啪——”
景曜的大掌无情地抽在沈乔安扭动躲闪的屁股上,“再躲!”
白皙的臀瓣上顿时浮现出一个绯红的手掌印,肿得像个熟透了的桃子,显得格外淫靡浪荡。
景曜冷声命令,“放松!”
沈乔安哭着努力放松臀部,导管又挤进一截,下一秒温度比平时高很多的药液大量汩汩灌入。
他被烫得痛哭出声,“呜呜……好烫……爷……”
“景爷……饶了我……烫……”
景曜为了惩罚他,故意将药液提高了几度。
肠壁是人体极为敏感的部位,比手对温度要敏感得多,沈乔安反应十分剧烈,手脚用力挣扎,企图逃跑。
可惜冰凉的瓷砖光溜溜的,他什么都没抓到,只能被男人掐着腰禁锢在怀里,他抱着男人的手臂哭着认错求饶。
“不要……呜呜……我不要了……”
“景爷……景爷……”
景曜抓着沈乔安的头发,强迫他仰起一张涕泗横流的脸,“你是想让我一次性全都灌进去吗?”
一次性?那就是5000ml啊,会死人的啊……
挣扎的人儿闻言老实了不少,可还是哭得厉害,全身都在颤抖,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脸颊哭红一片,像是涂了艳丽的彩妆,莫名有种诱人的魅惑。
“不要了……呜呜呜……”
沈乔安跪在冰凉的瓷砖上,膝盖痛,小腹更痛,五脏六腑绞着劲的痛。他一直哭着摇头,手指乱抓,小腹慢慢臌胀了起来,隆起一个小包。
沈乔安回头去看男人手里的输液袋,竟然还剩下大半袋,就已经如此难受了……
坠痛在下肚不断聚集,越来越难以忍受,小腹越来越鼓,感觉肚子上皮肉已经绷紧到极致了,可是药液还不断的灌入,再灌下去要坏……坏掉的啊,呜……
正常灌肠是500-1000ml,此时小半袋药液灌完,已经是沈乔安经历过的极限了。
景曜看着趴在地上快哭断了气的小家伙,表面上乖巧地像只小兔子似的,这才一年没教训他,就开始有不安分的主意了,阳奉阴违的事一点不少做。
他花重金让人寻来了过去宫里专研房事的御医传人给沈乔安调配的方子,还不是为了给他养护身体?
他倒好,只要自己不在家,就敢不用。
景曜单手捏住沈乔安的下颚,“我问你,你觉着这药液是干嘛用的?”
沈乔安抽噎着说,“润滑。”
“还有呢?”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又问,抹去沈乔安满脸泪。
“只要你答对了,剩下的就算了。”
“清……清洁……”沈乔安用残存不多的意识呜咽着回答。
“还有。”
可是沈乔安怎么也想不出别的什么答案了,是剩下断断续续的哽咽,“呜呜,方便景爷……使用我。”
景曜气得松开钳制他的手,“沈乔安,这就是你的答案?”
大力捏紧装有药液的袋子,水流更加湍急地灌入。男人的大掌抚摸上少年隆起的腹部,加重力道按压。
沈乔安抱着肚子,死死抓着男人的手,“啊——呜呜……坏掉了……”
偌大的浴室里回荡着沈乔安呜呜咽咽的哭声与求饶声。
神志混沌中,他的手里被人塞入一个袋子。
“我看着你,自己灌。”男人无情地下达命令。
“用力。”语气不带一丝温度。
“呜呜……”
“快一点!”男人脱掉医用手套,温热的手指在红艳艳的穴口处逡巡,柔嫩的褶皱一缩一缩的,仿佛沈乔安为自己口交时吞吐的小嘴。
“爷……呜……”
“啪——”景曜一个巴掌狠狠抽在沈乔安的臀瓣上。
“呜……”
沈乔安手背的青筋凸起,握紧袋子的手臂不停的颤抖,一袋药液终于是都灌了进去了,他的肚子隆起如待产的孕妇,整个人全身是汗,浑身都脱了力,跪也跪不住,软绵绵地往一侧躺倒。
整整2500ml,景曜说到做到,一点不手软。
导管抽出,他以为惩罚终于结束了,却不想景曜不知何时,还准备了生姜。当削去外皮的姜条抵在他殷红几欲滴血的后穴出,辛辣之气威胁着脆弱的黏膜,森森灼痛的恐惧让沈乔安发了疯似地往前爬。
“不!不要!”沈乔安疯狂摇头,内心的恐惧淹没所有的理智。可不管他再怎么哀求,雕琢成肛塞形状的姜条被男人残忍地旋转推进,死死的卡在穴口。
短暂的几秒钟之后,辛辣的刺激在脆弱的穴口与内壁爆发。
“啊————”
接着一通毫无征兆的巴掌雨点般抽打在沈乔安雪白的屁股上。
“啊——啊——”
“爷!饶了我,饶命啊……”
“我再也不敢了!爷!”
“呜呜呜……”
直到雪白的臀瓣被扇肿,变成了原来的两倍大,熟透多汁的大桃子变成了烂桃子,景曜才停了手。
剧烈的灼烧感让沈乔安无所适从,失去了男人的支撑他蜷缩在地上,后穴抽搐到痉挛,每收紧一下都能感受到姜汁的持续攻击,整个人仿佛是被丢进了油锅里。
“要死了……呜……我要死了……”
男人冰冷的鞋尖踢了踢沈乔安鼓胀的小肚子,“现在开始计时,10分钟。你要是敢漏出来一滴,我就干死你。”
景曜冷着脸甩下命令,沈乔安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臀部,括约肌再次遭到辛辣汁水的攻击,令他哀嚎出声“啊——”
将地上汗湿的人儿捞到怀里,景曜温柔却又残忍的抚摸着沈乔安的隆起的小腹,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乔安怀了我的孩子是不是,嗯?”
沈乔安眼角猩红,迷乱地摇头,“爷……求求你,让、让我出来……”
景曜自说自话,“那等下就把乔安操到怀孕,好不好?”
……
整整两次灌洗,几乎要了沈乔安的半条命。
完全瘫软的身体被男人按在浴缸里,从里到外清洗了个干净,又抱回到床上。
沈乔安哭嚎到缺氧,最后苍白且脆弱的嘴唇只能翕动着,渴求着空气。
可对景曜来说,今晚的主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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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就欺负一下小乔安吧。
小小声嘟囔,我想要小黄灯呀(????????)
第6章 5.规矩
沈乔安陷入松软的大床里,浑身脱了力,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景曜良心未泯,看小东西实在被欺负得可怜至极,原本粉润的嘴唇因过度呼吸变得又干又皱。他扶起瘫软成一团,还止不住不时抽泣两下的沈乔安,让人依靠自己肩头,拿着一杯水喂到他的嘴边。
沈乔安意识模糊,脑中白茫茫一片,感觉自己在沙漠里艰难地爬行,突然一股清泉从天而降,他饥渴地拼命吞咽,可水流汹汹,还是顺着脸颊打湿了全身。
咕咚了几大口,沈乔安才恢复了神智。竟然……是景爷在给他喂水……
一个哆嗦,水呛进气管,少年剧烈地咳嗽起来。
景曜被伺候惯了,他哪里有伺候别人的经验,喂水也没有章法,没考虑沈乔安来不来得及吞咽,一股脑地往里灌。
沈乔安刚才哭的一塌糊涂的小脸才刚被男人粗鲁地清洗过,又咳得眼角带上了泪花,浓长的睫毛也湿漉漉的,漂亮的桃花眼尾微微上翘,盈盈地含着一汪泪,怯生生地回望着给自己喂水的男人。
水流顺着少年的嘴角蜿蜒而下,划过脸颊,擦过诱人的喉结,和一览无余的赤裸胸膛。
“操,喝个水你也能发骚。”
景曜只感觉胯下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一把将人提起来,大腿折成M型,对着红嫩嫩的小穴就挺着肉棒狠狠H了进去。
“啊——呜——”
沈乔安哑着嗓子痛哭出声,即便是经历了两次灌肠,后穴已经充分扩张过,却还是难以容纳景爷的硕大。
炙烫的肉冠卡在温软紧致的穴口,顶端H进一个头,被死死卡住,进退不得,“嘶——”
景曜也不好受,肉穴又湿又暖,却无法一探究竟,他星目眯了一下,劲腰狠狠一挺。
“啊————”
伴随着少年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肉刃进入了二分之一,将稚嫩的穴口撑得鲜红欲滴。
“呜呜……疼、好疼……”
少年疼得两条细白的小腿儿打着颤,喉间呜呜咽咽地哀叫着疼……
“爷,疼,呜呜……”
男人狠厉地一掌掴在少年早就被抽肿了的屁股上,“放松!”
“老子也被你夹得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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