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枝的阴茎被岑淮钰用过以后已经慢慢软了下去,他扶着根部拔出来,混浊的液体立马争先恐后的从被肏开的肉洞里流出来。
岑淮钰发骚看得周玉枝性奋异常,可他已经射了几次,精囊都挤得空空的,暂时还没有硬起来,深深地有一种能被心上人榨干的错觉,只能揉岑淮钰的屁股过过瘾。
周玉枝的手抓住岑淮钰丰腴的臀肉用力揉捏,将白嫩的臀肉纳入掌间,臀肉柔软得几乎从指缝溢出,捏一下就留一个印子。
玩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又回到最初的地方,往一边拉开红肿的肉穴,看着更多尿液从穴里涌了出来,不知道究竟射得有多深。
岑淮钰被这样玩弄身体,很是害羞,抿紧嘴唇缩着肩膀,敏感得耳根通红。
岑淮钰越这副样子,周玉枝越想欺负他,他伸出手,拽开岑淮钰挡住自己胸口的手臂,强硬地揉捏起岑淮钰粉俏的乳尖,低声道:“刚刚骚成那样,还拿我的根弄你自己,这会怎的害起羞了?这么小的奶子还遮,过来,让姨娘吸一吸。”
正欺负人呢,刚刚来过一次的听差忽然又站在门外喊道:“夫人,老爷坚持要你过去。”
周玉枝的兴致被打断,心头恼火,但这是第二次来了,说明确实急,周玉枝冷着脸穿衣下床:“行了,我准备一下马上就去。”
周玉枝换了身衣服,又摸了摸岑淮钰的脸,勾着他的下巴反复吻那两片嘴唇,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周玉枝走后,听差却没走,在门外喊道:“三少爷,你有什么吩咐吗?”
周玉枝这儿的下人除了琳儿,很少有会主动问岑淮钰事做的,因为周玉枝不允许他们自作主张多管闲事。
岑淮钰有些意外地抬头看门外,发现这面孔有点眼熟,貌似是上次在院子外面遇见的听差,前段时间新来的,也难怪。
他便说:“麻烦你帮我弄点热水吧,放在门口就好。”
听差手脚麻利地搬来热水,岑淮钰道了谢,听差等他关了门,便悄悄去了窗户外。
窗户只是虚掩,没遮严实,听差隔着缝隙,看着岑淮钰趁掀开被子,底下一片狼藉,腿根附近都是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
周玉枝和岑淮钰这种关系,在深春院待的时间久的,就算没亲眼见过,也已知晓一二,大家心照不宣,只是嘴皮子紧,惧怕周玉枝的背后势力,不敢出去说。
听差曾亲眼所见,自然是知道的,他傍晚回账房领薪水,却瞧见三少爷两腿大开被抵在树上,周夫人站在他腿间,屁股耸动个不停,两人底下一边干一边亲嘴,鲜红的舌头搅来搅去,粗长肉根在粉色肉缝里进出,发出激烈的“啪啪”声,把三少爷干得不停叫唤,腿儿都翘起来了。
干了一会儿,周夫人就把腰往前一压,把三少爷的屁股压扁了,还打着圈地晃腰,把那扁屁股干得哆哆嗦嗦地滴水,一看就是被男人喷满了精。
他还没娶媳妇儿,没弄过女人,亲眼见到这种事对他的刺激极大,自打那次看见,他就日日思,夜夜想,这回终于有了机会,他偷偷扒在窗边,看三少爷坐在床沿,岔开腿,露出那道隐秘的细缝。
那细缝真是不得了,长得跟女人的缝一模一样,不对,比女人的缝还要色情,白嫩嫩的连毛都没长,被男人干完以后肿起来,像个粉红的馒头,怪不得能把自己的男姨娘迷得神魂颠倒。
三少爷把手指头插进去,在湿黏的女人缝里抠挖,把男人射进去的白精液搅出来,滴在水盆里,两瓣娇嫩花唇贴着手背,丰腴的腿根肉夹着细细的手腕,腿间“咕叽咕叽”的,跟在弄自己似的。
三少爷咬着漂亮的唇,一脸春意,一看就是被干熟了身子。
听差都不敢想那缝里得多嫩,不由得羡慕起周夫人来,这么美的女人穴,男人的根要是插了进去,不得爽丢了魂儿?
他看得气喘吁吁,裤裆鼓胀,一直到岑淮钰红着脸清理完,缓了会儿,神色如常地端了盆子要出门倒水,这才赶紧跑开。
第19章 噩耗
周玉枝刚到门外,厅内几个人早已谈上许久了,岑锦钟坐在正中间的轮椅上,还有大少爷岑淮暨和他太太唐彩林,除此之外多了一个生面孔,是个年过半百的男司令,鬓角花白,不怒自威。
岑锦钟见周玉枝一脸病容,便没提他来得晚的事,唐临彩主动介绍道:“周姨太,这位是我的四叔唐齐,川西区唐家堡的炮军司令。”
这个时候会来岑家,看来不会是简单的拜访了,果不其然,岑锦钟道:“我打电话问了南山校长对淮钰的评价,听说他结业考试成绩十分不错,可以做优秀毕业生,学业方面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下周唐司令的二儿子也从山东回来了,我希望能将淮钰送去做唐司令次子的副官,好好历练,跟唐家堡的军队学习学习,淮钰一直是你在照顾,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周玉枝听到这话,心已经冒出了半截火,他道:“淮钰年纪还小,怎能承担得起副官的职责?要是给唐二少爷添了麻烦怎么办?”
唐司令主动开了口:“这点不必担心,其实,岑三少的同班同学刘曼如是我太太的侄女,她与岑三少关系不错,与我也说了些岑三少的事,听说他年少有为,为人正直,实不相瞒,我二儿子虽然年纪大于他,军事上也有才能,但个性却十分令我头疼,因此我才希望能将他接来唐家堡,给我那个不成器的二儿子做个榜样。”
唐家是西南地区最具代表性的军阀势力,一直有听说与美国人有军火合作关系,岑淮暨虽是女婿,但作为商人在唐家谈不上有什么话语权,岑锦钟原本就有将岑淮钰往军事领域培养的打算,如果能借此机会去做唐二少的副官,那既能促进两家感情,又能了解内部情况,自然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所以,此次叫周玉枝来,并不是为了征得同意,只是一个通知。
“淮钰去的话,要去几年?”周玉枝问。
“我不会强迫别人做事,具体可以看岑三少的意愿,如果去了唐家堡不习惯,马上回来也行,如果想多做几年,那再好不过。”
唐司令这个“年”字从嘴里冒出来,周玉枝觉得自己简直要晕过去了。
事实已经敲定,周玉枝也没有公然持反对意见,几人商量了一番之后的事情,听差就带他们各自回房休息了。
周玉枝回了深春院,岑淮钰已经熄灯歇下了,他站在门外,看着里面黑漆漆的房间,心头一时五味杂陈。
理智上,他同意岑淮钰去唐家堡,这是一次学习的大好机会,说不定岑淮钰还能发展出自己的势力,但情感上,他当然舍不得,别说一两年,就是几天看不到,他都心里难受得很。
若是跟老爷提自己也去唐家堡的要求,又显得太突兀,他不过是岑淮钰的姨娘,为了少爷跟着跑到别人家算什么事。
周玉枝心事重重地睡下,但晚上也没睡好,临近凌晨才睡下,起床时天已大亮,他洗漱后出去,发现岑淮钰和唐司令正在院子外面说着什么,不久后岑淮钰就与唐司令道别,朝这边走了过来。
周玉枝站在门口,等岑淮钰进来了才伸出手抱住他,岑淮钰被吓了一跳,扭头见是周玉枝,松了口气:“姨娘,你起来了?”
“唐司令找你说了什么?”周玉枝没有回答他,兀自问。
岑淮钰有点犹豫,张了张口,还是诚实地道:“他与我谈了些我在学校的事……然后,问我有没有意愿去做副官,说已经与我父亲商讨好了,如果愿意,等把家里的事打理完,就可以带我一起回四川。”
周玉枝道:“你想去吗?”
岑淮钰低着脑袋:“我……我看姨娘您的意思。”
以往岑淮钰这么说话,周玉枝一定是高兴的,但这次周玉枝却高兴不起来,他看着岑淮钰,鼻尖发酸,随后收紧了抱住岑淮钰的手,将脑袋埋进他的颈肩里。
“哎哟,这么情深意切的画面,怎的让我撞见,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一道声音从一旁突兀地传来。
门边显出岑淮睿的身影,岑淮钰叫了声二哥好,周玉枝道:“快吃中午饭了,二少爷怎么还在四处转悠。”
“我听说大嫂带了表四叔回来,特意邀请三弟去做副官,好奇才来问问的,”岑淮睿眨了下眼睛,说,“作为哥哥,关心一下弟弟,这不是很正常的事?”
周玉枝抱着岑淮钰没放手,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横眉竖眼地把人赶走,只是蔫搭搭地说:“那你请回吧,我们没空陪你。”
本来是想找岑淮钰,哪想刚好撞见周玉枝,岑淮睿吃了个闭门羹,耸耸肩转身就走了,不过他转过转角,就停了下来,借着门沿的遮挡往里一瞧,周玉枝抱着岑淮钰蹭来蹭去,等自己走了就亲他的脖颈,亲密得很。
大宅子里这样的事不少,但人多眼杂的情况下,周玉枝还能毫无顾忌地对名义上的孩子做这样的事,只能是心里知道,岑锦钟念着周家的势力压制,不敢对他做些什么。
否则,父亲怎么会忽然这么着急地要把岑淮钰送走,一定是家里有人往他那里送了消息。
岑锦钟年纪大了,又半身瘫痪,已经支撑不了几年,当初娶周玉枝还扶作大夫人,就是为了和周家交好,讨好周家,给岑家的未来打开路子,结果周玉枝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按照这个势头,岑家迟早被周家吞没。
岑锦钟觉得周玉枝想毁掉岑淮钰,岑淮睿倒觉得未必,他看周玉枝不像有争夺权力的野心,就算三弟真的继承家业,周玉枝要害他,早就下手了。
他谁都看不上,偏偏独宠三弟,两个人比起说一时糊涂,更像恋人,这对岑家的未来是有好处的,什么世俗仪礼,放在家族利益面前都不是事。
不过,他这么想,不代表其他人也能这么想,特别是周玉枝这种性格,别人听着已是天方夜谭,更不用说岑锦钟。
将恋人这个词用在两个人身上很怪异,在岑淮睿看来,三弟什么都不懂,他敬爱周玉枝是真的,但很明显没有那方面的情感。
周玉枝抓紧了岑淮钰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逼迫他与自己发生关系,清白不了就摆脱不掉,不是情人也必须做情人。
依照三弟的性格,渐渐地也能接受这种关系了,从另一种角度看,周玉枝真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第20章 想要你
家里办宴席,庆祝老爷,大少爷回来,还有唐司令的到来。
周玉枝简单吃了一些,就回去了,说前段时间的病没好彻底,落下了病根,得好生休息。
宴席一结束,岑淮钰就回了深春院看他。
岑淮钰进去时,周玉枝正在喝药,见岑淮钰来了,便放下药碗。
“你身体如何?姨娘。”岑淮钰担忧地问。
周玉枝只丢下两个字:“不好。”
岑淮钰主动伸手,想试试他额头的温度,指尖刚碰到周玉枝的皮肤,手腕就被他抓住了。
“这病不是身体上的,是心里的。”周玉枝将岑淮钰的手拽着贴到胸口,叹气道。
周玉枝这几天都郁郁寡欢,岑淮钰见四处无人,便低了头,轻轻吻了周玉枝的嘴唇。
他知道周玉枝喜欢这些,有时候口头安慰不管用,亲一亲,抱一抱会让姨娘的心情更好,就像以前二哥教他的那样。
周玉枝被岑淮钰吻了一下,抬起头,深深注视着他,一想到他再过些日子就要走,就舍不得移开眼睛。
“只亲不够了,小宝,”周玉枝喃喃道,“我想要你。”
岑淮钰耳根红了些,没有拒绝,默默地就蹲了下来,伸手解开他的裤子。
东西刚放出来时是软的,岑淮钰握着头部摆弄了一下,嘴唇覆上去,湿润的吐息吹在上面,男根就开始跳动,然后膨胀变大。
含周玉枝的东西对岑淮钰来说还很困难,他的嘴对于那非人类的事物太小,每回撑得嘴角都要裂开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忍着不适往里面含,直到肉根顶到他柔软的喉管,塞得整个口腔满满的,唇舌活动都很困难。
正努力往里吞那东西,忽的,岑淮钰感到脸颊上落了一滴水,很快顺着他的脸颊淌到了嘴边,已经分不清是男根的咸味儿还是眼泪的咸味儿。
周玉枝眨巴了一下眼睛,眼泪就掉下来,这么多年了,他从来都没在岑淮钰面前哭过,这还是第一次。
岑淮钰知道周玉枝哭,就慌张起来,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对,想吐出男根道歉,周玉枝却没让,手掌反摁住他的后脑勺用力摁,将硕大的肉根插进岑淮钰的喉管,把岑淮钰捅得差点干呕。
今天周玉枝的动作比以往要粗暴许多,手指穿过岑淮钰的头发抓紧,肉根越捅越深,把岑淮钰的脖管撑出一个鼓起的弧度,囊袋晃动着拍到岑淮钰的下巴,岑淮钰的鼻尖和嘴里充满了周玉枝的味道,头发被抓得拉扯着头皮疼。
周玉枝闷哼一声,将精液射进岑淮钰的嘴里,抽出来时看见他的喉咙被插得红通通的。
岑淮钰捂着嘴不停咳嗽,还没喘平气,又被周玉枝抓着头发,强迫性的抬起头接吻。
周玉枝啃咬他的嘴唇,没收住力,唇齿碰撞出了血腥味儿,他仿佛听不到岑淮钰吃痛的声音,把他压到床上分开腿,捋动两下自己的肉根,那东西就重新站了起来。
花穴被简单地揉弄了两下就插入了,岑淮钰差点叫出声,穴眼颤巍巍地咬着阴茎,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周玉枝炙热跳动的欲望。
周玉枝眼尾红着,轻轻抽泣,底下却胀大得与脸和情绪都不符合,那根肉茎破开层层穴肉钻进来,一直插到岑淮钰里面绞紧得插不进去了才停下。
随后,他俯下身,就着阴茎撑开女穴的姿势趴在岑淮钰身上,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了他,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那彭彭的心跳,语气委屈地说:“小宝,你要是走得太久,忘了我怎么办?”
第21章 不舍(排雷:少量路人情节)
“你不要去了,我舍不得你。”周玉枝带着哭腔,抱住岑淮钰,活动着腰杆往里顶一点儿,又顶一点儿,岑淮钰身体在床上不住地耸动,穴肉夹得厉害。
“依你,姨娘,我不去了……底下好疼。”
岑淮钰的声音被撞碎了,眼泪被撞出来,他喘不上气,周玉枝像要连带着阴囊把整根都塞进,鼓鼓囊囊挤满肉腔,塞得他腿合不拢,气喘不上。
周玉枝伸出手指摸他们的交合处,把溢出来的淫水抹在边上,借着润滑把一根手指贴着肉茎顺着花穴挤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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