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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闺秀(古代架空)——心字底

时间:2025-01-02 10:08:05  作者:心字底

   《大家闺秀》作者:心字底

  简介:
  为给将军留后,被婆婆打包送进军帐中。
  搞封建,搞黄色。
  欢迎色色,欢迎留梗。
  Tag列表:原创小说、BL、中篇、完结、古代、雷文、双性
 
 
第一章 
  韩戒想不明白,母亲一个月前才在信中提及正在为他相看合适的姑娘,怎么这次刚回来他就要做新郎了。
  对方是翁尚书家的大姑娘,名唤长锁。
  明儿个便是成亲的正日子,韩戒却还未见过她的面。邢云比他着急,悄默声地翻去尚书府瞧,回来只说是个大美人,之后便闭口不言,明显是有事。
  “说吧,还听到什么?”邢云八岁就跟在自己身边,韩戒还不了解他?
  “他们说、说翁姑娘是石女……”普通人家尚不愿娶这样的姑娘,更不需说他们将军府,“还说、还说翁姑娘其实是个男人!”
  “谁说的?”韩戒挑眉,也见这尚书府管教不严,竟然有人敢在背后议论主子。
  “浆洗房的婆子。”清楚她们家姑娘的月事倒也说得过去。
  “行了,我知道了,你别同外人讲这些,都烂在肚子里。”韩戒合上书,心下有了自己的思量。
  “但是将军!”邢云满脸纠结,显然是为他们英明神武的将军即将娶到这样一位女子感到不值。
  “不然你以为人家怎的愿意将这好好的千金嫁与我。”但凡有点门路的人家都不愿意将姑娘送去婆家守活寡,更何况尚书府的千金,这身份摆出来可根本不愁嫁。
  韩戒知道外面怎么传他的。
  韩大将军不能人道!
  不过是伤在大腿就被他们传成子孙根难保,早年还有不少人家上门说媒,这事一出,门前干干净净。韩戒也乐得自在,毕竟他一上战场少则个把月,多则以年计,拿不准哪天就丧命了,那可不是拖累人姑娘家吗。
  只是他想得通,他娘过不去这个坎。他们韩家一脉可不能断在韩戒手上!家世好的不愿意送姑娘受苦,家世普通的韩夫人看不上。
  翁尚书家和他们家可算称得上是门当户对,就算姑娘有些小毛病或者脾气娇纵,大不了、大不了再抬几房温柔可心的妾室,是万万委屈不了她儿的,韩老夫人这算盘打得叮当响。
  双方的心思韩戒是看得一清二楚,事已至此,已无回旋的余地,韩戒常驻军营,不近女色清心寡欲,没什么别的念头。只愿新夫人是个好相与的,能同他做对相敬如宾的夫妻。
  老将军早年战死沙场,府中常年仅韩老夫人这一位主子操持,仆役不过数十人,平日里显得这偌大的府邸着实冷清。
  今儿个红绸一挂,鞭炮一响,韩戒的下属个个面带喜气,小仆端着盖了红绸的盘子来来往往,总算给这大宅添了几分热闹。
  只是韩戒一惯不喜形于色,若不是一身赤红的新郎服与胯下头戴红花的白马,外人怕是以为这韩将军又要打仗去了。幸得韩戒生得一副好容貌,面色被那红艳的装束一衬,英武总该是大过骇人的。
  迎亲的队伍一路敲锣打鼓便到了尚书府跟前。
  见尚书府门紧闭,邢云那一群人似是终于寻到可以玩闹的机会,在得到韩戒的许可之后便和着锣鼓声唱起喜歌来,他们年龄都不大,唱得不在调子上,就只一点,声音大,看得围观的老百姓哈哈大笑。
  终于到了时辰,大门打开,一人被一群喜娘簇拥着将新娘子背了出来,那是翁大姑娘嫡亲的哥哥翁长风,在朝中当差,韩戒认识,不过未曾有过接触。
  新娘子蒙着盖头伏在哥哥背上,第一次见未来的夫人,韩戒没看到她的脸,只瞧见一双白白净净染了寇丹的手搭在翁长风肩上,不像会做针线活的,倒像是惯执笔的。
  早知道翁尚书家是疼女儿的,但没想到竟是如此疼法,老百姓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十里红妆,浩浩荡荡,城中大路入眼皆是红色。
  回到自家门口,韩戒翻身下马,听着喜娘的话踹了轿门,将手伸进去。一只手搭上来,新娘出了轿,在韩戒身旁及着他的肩高,在寻常女子中定是出挑,只是同韩戒相比有些娇小。
  新娘子跨过火盆,喜娘引着二人往正厅去。韩家一脉单传,到韩戒这辈,上头就只剩他母亲一人,倒是省了好些繁琐的礼节,不然一圈长辈磕磕跪跪下来,他的新娘子怕是受不住。韩戒瞧瞧一旁的红盖头,依旧看不出样貌,但手很好摸。
  不过也用不着韩戒猜了,他们被簇拥着进了新房。
  “韩将军,请您掀开新娘子的红盖头。”一旁的婆子笑眯眯,手里端着个红盘子,上面托着杆金秤。
  韩将军面色如常,倒是周围挤满了新房的人紧张得屏住呼吸,根本分不清今日到底是谁娶妻。
  翁长锁被红盖头盖了半天,这一下子揭开反倒不适应这室内的烛光,微眯着眼睛适应片刻后才恢复如常,琥珀色的瞳仁被韩戒看尽。
  邢云说的不错,确实是大美人。
  合卺酒被盛在一对匏中,他与夫人各执一只,中间以线相连,饮酒时额头免不得碰到一处,引得周围人发笑起哄。
  韩戒鲜少同女子靠如此近,他只觉得满鼻子香,分不清楚是脂粉味还是夫人身上的味道。
  饮完酒又听婆子叨叨了些早生贵子的吉祥话,这礼才算是完成了。
 
 
第二章 
  婚宴相关的事宜是韩老夫人一手操办的,前来庆贺的宾客多是韩老将军的旧部或为韩戒的同僚,年轻的女眷极少,夫人太太观了礼,便三两个熟识的说着话回了宴客的厅,余下的男子则将枪口对准了新郎官,簇拥着韩戒,势必要他今日不醉不归。
  说话的声音远去,婚房渐渐安静下来,将军府除了韩老夫人没有其他女眷,现下房中只剩翁长锁从娘家带来的婢女桃枝和韩老夫人特意留给新夫人的婆子。
  “夫人可要用些吃食,歇息片刻?”婆子对着翁长锁福了福身道,“今儿晚些夫人怕是歇不成的。”
  婆子看着倒是个面善的,说话都笑眯眯,不像是故意来给新媳妇下马威的,后半截明显话里有话,翁长锁被脂粉抹了脸透不出本来的脸色,桃枝在一旁听得清明,脸红得真真像个桃儿。
  “是有些饿了,还请妈妈准备下。”翁长锁没什么小姐性子,家中也有这班年岁的婆子,从小看着自己长大,自然多有尊重,“还不知如何称呼妈妈?”
  “夫人客气了,他们大都叫我周妈妈。”周妈妈又对着翁长锁福了福身,退到门口,给屋外候着的丫头说话。
  韩老夫人倒是看中新媳妇,新房外齐齐站了六个丫头。
  用完餐食,翁长锁便想着将首饰婚服卸下,周妈妈没多说什么,招呼着门外的丫头打水侍候,翁长锁实在不适应这么些人围着自己,轻言谢绝,周妈妈也不强求,便只留了桃枝一人在房中伺候着。
  “小姐,我瞧着姑爷一表人才,不像是个不能人道的。”桃枝替翁长锁舀水,“就是看着有点凶。”
  “桃枝,隔墙有耳。”翁长锁无奈,桃枝是个直性子,以前在尚书府就算了,如今入了将军府可不能这样。
  “桃枝是想。”桃枝吐了吐舌头,声音压低了凑到翁长锁耳边,“姑爷若是能人道,万一、万一那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罢。”翁长锁叹气。
  母亲当初同他说起这门亲事的时候,他便心有不安,一是他这样的身子母亲必是没有照实同韩老夫人说的,二是母亲想的简单,只要糊弄过今夜,便能以体弱做托词避了房事,待他日将军再次出征,便无从探查他这副身子,将军这一去少则数月多则几年,届时翁长锁再替将军张罗几房美妾,就算他没尽到夫人的责任,将军也不会多说什么。
  可,将军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翁长锁只掀开盖头时的那一眼,便感觉要被韩戒看穿了。
  翁长锁在房中浅浅歇息了会儿,天色见暗,廊中陆续点上了大红的灯笼,韩戒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婚服推开了房门。
  “姑爷。”桃枝福了福身。
  韩戒点点头算是应了,没多说话。翁长锁瞧他虽步伐稳健,但眼睛发红,满身酒气,想来喝了不少。
  “桃枝,备水。”翁长锁不知从前韩戒是如何用人的,随身竟然都没个小厮跟着。说话间走到韩戒身边。
  韩戒不看他,自顾自解着衣裳。
  “将军,我、妾、妾来吧。”翁长锁并不习惯这样说话,差点咬了舌头。
  手伸到韩戒胸前,他并未拒绝,眼睛看着翁长锁,不说话,就直直站着,任由对方摆布,像块木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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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装日更??。
 
 
第三章 
  韩戒是头回同女子这般亲近,虽是自己的新夫人,但这也是两人第一天相见,此前未有过相处,要说了解,比之军中的弟兄还不如。
  翁长锁瞧见韩戒的反应倒是比一开始放心许多,他拧了帕子替韩戒擦拭,让抬手就抬手,让仰头就仰头,这般乖巧听话,眼中也不清明,哪里像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莫非当真可以同母亲所说的那样,将这洞房花烛夜糊弄过去?
  翁长锁有心事,韩戒则酒劲上头,二人都未注意到候在一旁的桃枝在柜边燃起一缕香。
  洗漱完毕,桃枝便退了出去,房中只剩下新婚的小夫妻俩,僵硬地坐在床沿。
  “将军,歇息了罢?”还是翁长锁先开了口。
  “嗯。”韩戒闷闷地嗯声。
  翁长锁放下床边的帘子,外头还燃着一对喜烛,烛光透过大红的帘子,将床内都染成喜庆的红色。
  两人在床上躺得笔直,甚至只有手肘是碰到一起的。韩戒好半晌没说话,也没什么动作,翁长锁紧张极了,他紧紧抿着嘴巴,生怕松了口就会马上把所有事都和盘托出。
  就这样过了许久,韩戒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翁长锁悄悄转头,看到对方闭上的双眼。新婚之夜,连自己的手都不碰一下,翁长锁不由得对传言又信服了几分,心中轻松些许,倦意渐渐上涌,很快便睡了过去。
  只是翁长锁睡得并不安稳,他感觉自己喘不过气,他醒了过来,眼睛却睁不开,心跳得极快。过了半晌,他才从这梦魇中挣脱出来,已是满身大汗,脑袋昏沉,不是难受,只是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似在云端。
  翁长锁睫毛颤颤,睁开眼,正对上韩戒的目光。
  韩戒呼吸粗重,似是在旁忍了许久,见翁长锁睁开眼睛,终于伸出了手。
  寝衣轻薄,翁长锁穿的最简单的样式,韩戒轻易便解开来,光滑的衣料垂下,露出里红艳艳的肚兜,底下的乳儿并不大,却浅浅顶起两个尖。韩戒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愣了下,手覆了上去。
  翁长锁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动也不敢动,那只手伸过来时,竟是连挡都不挡一下,只垂着眼眸,身子被那只手烫得一哆嗦,乳尖传来一阵酥麻感。
  一开始,韩戒还收着力道,只是一双乳儿太小,而他的手又太大,似是抓不住,便有些不知轻重地握了上去,隔着缎子都能感受到那乳肉的娇嫩,只有小小的乳尖硬挺着,戳着他的手心。
  韩戒从未摸过这样的绵软,手简直像是被吸在了那一双乳儿上。
  翁长锁原是想忍着的,他在心里同自己讲忍一忍很快就过去,哪里晓得韩戒竟然刚开始就在他乳上逗留了半晌,那便是一团面都要被他捏熟了。
  那一双幼乳,过去沐浴时翁长锁也是碰的,并无什么异样,他若有意挺挺身板甚至同正常男人一般平坦,母亲瞧他这般也只能叹气。
  不想今日被韩戒这般把玩,竟生出些肿胀之感,酥酥麻麻逼得他直颤,热流在下腹汇成一股,似是要从那处闯出来。
  他终是在韩戒愈发大力的揉捏中嘤咛一声。
  “将军……”
  韩戒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一眼已经被他揉得皱巴巴的肚兜,和两侧半遮半掩的幼乳,翁长锁的皮肤极为白皙,即使是在韩戒认为自己并没有用力的揉捏下,乳肉已经留下了明显的指痕,红红白白交错在上面,韩戒感觉自己的裤裆又紧了几分。
  随后目光落到翁长锁的脸上,似是被自己捏痛了,眼睛里噙着些水色,嘴唇微张开,细细喘着,即使整个床上都是帘子映下来的红色,也不难看出这嘴唇颜色艳丽,刚才就是这样一张嘴叫了他声将军。
  听说女子都会擦口脂,也不晓得她的嘴唇这般红,是不是口脂的缘故。韩戒这样想着,又往翁长锁的方向挪了些,咬上了她的嘴唇。
  “嘶……”韩戒的动作突然,翁长锁被他逮个正着,嘴唇破了口,血腥味充满两人的嘴巴,韩戒立马感到不对,但对这张嘴的兴趣已经无法让他再放开,只得顺着本能用舌头去舔那道伤口。
  翁长锁知道自己止不住韩戒,只能努力张开嘴巴去同他纠缠,用舌头勾着他,祈望他别再用牙齿咬自己。
  韩戒不是个傻子,来回几下便寻着舒服的法子,要么是含着那红艳艳的嘴唇,要么是含着那小巧的舌头,今夜之前他哪里想过新娶的夫人不仅香,竟然连津液都是甜的,勾得他舌头直往夫人嘴里钻。
  嘴里吃着夫人的,手里也摸着夫人的,扯掉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肚兜,那白莹莹的身子更是好看的。
  韩戒的舌头同他这个人一样强势,舔得翁长锁舌根发麻,手较方才隔着肚兜的触感更加明显,拿惯了刀枪剑戟的手十分粗粝,摩挲着嫩乳,直让翁长锁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背脊遍布全身,腿不由自主绞到一起。
  韩戒将长锁的嘴唇吃肿了才放开,他也是这时才发现夫人的津液已经顺着脖颈流了下去,直直朝着乳儿奔去。
  他突然想到军中一些汉子所言,楼中娇娘双乳嫩滑奶香浓郁。酒后之言,他向来是不信的,况且还是配合气氛打趣的荤话。
  但现在,由不得他不信。
  “啊嗯……将军……”这刺激比方才大得多,翁长锁一半是惊一半是羞,他当然看过母亲给他的图册,画中人千奇百怪,可看再多那般的画也比不得他亲身经历半分。
  翁长锁的乳儿很小,若他不是侧着身子,怕是连点尖都冒不出来。就是这样一对小巧的嫩乳,现下被韩戒含进了嘴里,他的嘴里热得出奇,他用舌头拨弄乳粒,牙齿嚼着周围一圈乳肉,或是如婴孩喝奶嘬着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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