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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穿越重生)——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5-01-04 08:32:05  作者:蜜桃喵喵子
  明徽想起一事,目光一闪后肃然坐直,也学着样子端起一盏热茶吹着气,隐晦的反问道,“普慧大师说我之后都会一帆风顺,可当真?”
  “自是当然。”冯教谕口气中透出一股强烈的郑重,目光如炬,不掺杂半分的私情。
  作者有话说:
  每一个贞洁牌坊都是女性的地狱,被吃干净骨头血喝尽的血泪史……不过俺写的是爽文!!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直白明了!
 
 
第99章 鹬蚌相争1.0
  明徽作为一个在前世拥有足够爱与包容下成长的富二代选手,这一世对物质条件的追求尔耳。情感和性往往更像是生活的调剂品,而不是必须品。所说人生能一帆风顺时他最想要什么……大概是理想和抱负,被人理解尊重亦或者尝试着去帮扶世人?
  “若想考中举人,进士登科,入翰林院。这些先生都能帮我做的到?”明徽心里觉得好笑,忍不住偷偷去瞧冯教谕脸上渐起的为难和迟疑。
  “不触我朝律法底线的,老朽大概还是能帮上一二的……”冯教谕一把老骨头,心里盘算着这些是否跟科场舞弊扯上关系,又看对面明徽容色放松悠然,到不像是在认真考虑。
  还以为能直接痛快的漏题或者专门给他画画重点什么呢。明徽腹诽自己异想天开,冯教谕这等有傲骨有真才学的清高文人怎么会屑于帮别人搞这些歪门邪道。
  既然如此,明徽沉默半晌,想了想有些犹豫的问道,“那教谕可否告知我一些生母徐氏的过往琐事?”
  冯教谕神色一滞,年迈的面容上露出一股难言的压抑沉闷,说不出是愧疚还是感怀,点了点头说道,“那会儿老朽不过在苏州府周边一小县城为官,略知一二吧……”
  “那我不求先生帮我什么,只告诉我些许过往也好。”明徽顿时觉得有戏,急忙坐直了身体,诚恳真挚的想要了解那段被众人尘封的往事。
  冯教谕为难的咽下茶水,挥手让侍候在侧的仆从退下后,慢慢敛尽所有情绪,静静道,“少衡,你生母徐氏当时的名声……甚广。自从年幼时在普慧大师那儿得了块有王妃命的玉坠儿,她便成天之骄女般的存在,容色倾城,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连带着你外祖父一家也官运亨通,直至做到知府一职。等徐氏到了婚配的年纪时,求聘者几乎要踏破门槛,偏她信了普慧大师的话,定要等来个王爷,方才嫁之……”
  听到此处,明徽蓦然瞪大眼睛,激动之下把那杯带着热意的茶水全撒在了身上,“那……那等来的是……是哪个王爷?”
  远处天际突然传来一声轰裂般的巨响,一道春雷闪在天际,本该是晴空万里突然阴风袭来,似是大雨将至的迹象。
  庭院那颗海棠树被急风吹的摇曳,还未来得及开放的花骨朵无辜旋转于空中,落了满地的绯红。
  长久的无声中,冯教谕面色渐渐苍白,只在深深的呼吸后,方才缓过劲来。明徽有些焦急的追问,“知晓过往的人都躲避着不肯告知于我,是怕什么吗?”
  冯教谕猛烈咳嗽两声,轻轻摇头,“你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个京城四品文官家的庶长子罢了,知晓过多对你又有什么益处?”
  见明徽还想要不依不饶的打听,冯教谕转了话题,垂下疲惫的眼帘道,“据说前朝末年,有一个瘦弱吃不到军粮的兵卒在外打仗的时候,因为十分饥饿而偷抓乡下一农户的鸡来烤着吃,却不料被鸡的主人抓住。而这个鸡的主人正是一位致仕在家的官员,这位官员看到之后十分的生气,随后就找到了管理兵卒的官兵,要求给自己一个理论。而兵卒得到严厉的处罚后,也觉十分的委屈,于是就投靠了敌军。这个兵卒在投靠敌军之后,经过自己不断的努力,成为了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前朝因为管理不善,从内部开始渐渐瓦解,百姓生活也是苦不堪言。而一直有反对之心的敌军就趁此机会把王朝给灭亡掉了,其中这位士兵正是末了攻入京城的兵卒。”
  “您说的那位偷鸡吃的兵卒,是已亡故霍将军的曾祖父……赫赫有名的开国六公之一。”
  这还是明徽在严光龄清理蜀王余孽时,阿甫讲给他的霍家往事。说来就是一个很“蝴蝶效应”的民间流传故事,可跟生母徐妧儿又有什么关联呢?
  “最初不过是一只鸡,经历千帆后到最终霍老将军带兵攻破顺天府,前朝灭亡,我朝新启……不起眼的小事,却能引起一连串的巨大反应。”冯教谕皱起眉心,胸口处好似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迫着,让他渐渐呼吸堵塞,喉管处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本该属于你母亲的王妃命,也是这般生生断送在那声“王妃命”中……所以你不要知道的太多,知道的多了,反倒没了气运……”冯教谕身体终究受不住情绪的大起大落,脸色苍白之余,一口血猛烈的咳出,顿时抽搐着晕厥了过去。
  明徽还未在那些惊异的话里回过神来,他睁大了眼睛,缓缓看着冯教谕如断帧数子般跌倒在地面上,迟钝数秒后才匆忙踉跄起身着去搀扶,大声叫来仆从去请大夫。
  事情的走向总是如那倒惊雷般响彻云霄的同时,把自己往未知里越拉越深。明徽呆坐在原地,直至冯教谕被仆从搀扶着送进卧房,方才一步一步迟钝而思绪空白的慢慢走向讲堂正院,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
  一个人在得知自己命运的终点后,是否就已经踏上另一条命运……这种类似哲学的悖论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太过虚浮荒谬。
  直至人声渐起,三两学子结伴午休归来。明徽恍然清醒,额头后背处皆是阴凉的冷汗,说不上是燥热还是冰冷,麻木而空乏的滋味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剥夺走了所有感官,破裂的与世界隔绝。
  他听到临座交谈,说不知怎么,冯教谕旧疾忽起,刚被马车接回府了,下午还不知是谁来接替。
  靳琪到有些意外,他是知道明徽私下里单独去见冯教谕的,可怎么就突然病了呢。不过相比一个学问渊博的老迈教谕,他更担心脸色明显不对劲的好友,连忙凑过来问道,“明徽,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明徽愣愣的摇头,抬眼却瞧见一身月青色交领长袍,外套蓝色青纱对襟宽袖长衫的虞明靖从庭院中踏进讲堂正厅。
  “教谕有疾,便派人嘱咐在下过来帮他老人家过来替众学子们一一讲解八股文章。”虞明靖也不多说什么,行完平礼后端坐在屏风前,拿起名册和上午交上去的试卷,核对整齐后开始一个一个的叫上前指点,或从八股文章整体的平仄对仗,语句长短讲解,亦或者据题立论,诠释经书义论等方面启发。
  反正作为一个年轻有为,气度高华,全国之内写八股文约摸能排前十的探花郎,虞明靖说出的建议众人虽不都是五体投地的崇拜,多少也是怀着敬畏之心,只有好好听着,点头哈腰的份,谁敢公然挑衅不服气呢。
  明徽心事重重,连他最欣赏的美色都懒得多看两眼。周文瑾还是那副永远睡不够的模样,不过每次抬眼看到虞明靖时牙根依旧觉得痒痒。都怪他娘平日里总爱拿自己和对方作比,结果还哪哪都不如,又念起上午明徽念得那句什么来着,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可偏偏有的父母并不爱自己孩子。
  他家里也不是没有庶出的兄弟姐妹,父亲宽厚则一视同仁,母亲虽不疼爱但也从未苛责。虞家名声一向是好的,能教出虞明靖这样的儿子,连带着门楣都光亮了几分。可虞明徽这人好像刻意被隐没了一般,虽是庶长子,但知晓其存在的外人了了,不刻意查询,简直毫无踪迹。
  虞明靖一一点评完毕,故意把明徽的试卷留在最后。等下课的摇铃声响起,众学子纷纷离开,明徽不大好意思的凑过去跟明靖坐在对面,有种学渣面对学霸时无奈又有些窘迫的别扭感。
  明靖把兄长写的那篇八股文通读了一遍后,开始从破题,承题两部分讲解点评。他语气平缓,听不出是责问还是夸奖,桌下却坏心思的勾住对方骨节温滑的手指慢慢抚摸。
  “……”
  明徽起先没想太多,听的认真仔细。结果自己今天兴致缺缺,还是被明靖暗戳戳的调戏搞的老脸一红。
  周文瑾则趴在座位上假寐,心里却越想越不痛快,他顺着缝隙望向前端讲桌对面而坐的两兄弟,冷漠疏离的仿佛外人一般。虞明靖更是神色冰冷刻薄,似在欺负这个不受待见的庶出兄长,明徽耳根处发红,像是在极力忍耐不适……
  当着他的面就敢肆意欺辱,果然虞家的人都不把这个庶出的长子当回事。心思如此歹毒伪善,还天天立正人君子,道德楷模的姿态,当真虚伪。周文瑾再也看不下去,起身健步如飞,匆匆把明徽拽到身后。
  “喂……”明徽踉跄了两步,还没反应过来。也不知两人沟通到底有什么障碍,周文瑾竟然一气之下,重拳打在明靖脸颊上……
  于是乎,一只鸡可以牵动国家的灭亡,一拳之下也可正式引发隐藏于平静和谐的表面下,文武两个从古至今永远无法和平共处的官方“内战”。
  作者有话说:
  剧透!有八百个心眼子的明靖是故意挨打的!
  教谕讲的故事来自百度百科!!不清楚蝴蝶效应的咪可以自己去搜一下!
 
 
第100章 鹬蚌相争2.0
  夜幕悄然降临,无边无际的黑暗遮住月光和繁星,好似一砚浓墨挥洒而下。
  “砰——”的一声巨响,知府庭院内宅里传来清脆却狠厉的茶碗破裂响声,周逢自是知晓了讲堂里发生的荒唐事,一身正四品绣云雁补子的朱红色官服还来不及脱,刚进门便冲着侄子摔了套青花海水云纹的茶盏。然后指着周文瑾大声斥道,“千般万般的嘱咐你,各种利弊关系都跟你说了不下百遍,现在文武两派不对付。他虞明靖年纪不大,心眼不小,能跟着阁臣公办外出,那是多大的体面。你,你打他,打的是文官的脸!丢的是侯府的人啊!”
  周文瑾只是静静看着面色胀红的三叔,锦绣华服上尽是刚才碎裂碗盏中溅出来的滚烫茶水。
  “赶紧取笔墨过来,我修书一封送去宣宁侯府,别等事闹开了,被那些御史文官唇枪舌剑,说宣宁侯教子无方,说你戕害官员,肆意妄为,仗着侯府权势看轻翰林院文官,不顾圣意……等你被扣上这些帽子,倒霉的是你爹,干着急的是你娘!”
  周逢被气的喘息不止,好似都忘了自己现在也是文官系统的一员。十多年来作为公爵侯府家的庶子,他拼命往上爬,争功绩,得考评,才辛苦换来这正四品的官衔,那儿又能因为自己侄子干的糊涂事没了继续往上的途径。
  他只拿起笔,草草沾了墨后把来龙去脉精练写在纸张上,然后让贴身的小厮快马加鞭送去京城,务必比要拿此事做势的人要快。
  等余下的琐事做完,周逢气也消了大半,胸口虽闷的难受,但也把语气放轻,似骂非骂的问道,“你个猢狲到底做什么打人家?我只听说冯教谕旧疾复发,便让虞明靖顶替半天……”
  长久的寂静中,周文瑾心头一阵又一阵说不上来的难受,急的眼眶都红了,可有些事他实在说不出口,憋了半天只倔强道,“我就是瞧他不顺眼了,打便打了,父亲母亲愿怎么罚我,我都受着便是。”
  “……”
  周逢都快被这一根筋的侄儿气笑了。敢情自己说了这么多遍这件事被人刻意发酵后的麻烦,对方就是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来。
  “行了,你是侯府嫡出的公子,我管教不得你,你这两天哪儿都别去了,老实在院里等侯府那边的回信罢。”周逢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也算被这官场浸染久了,越发觉得有些事该来的总会来,挡也挡不住。与其在这儿跟个不懂事的孩子生气,不如自己在细细谋算其中到底还有什么漏洞可寻。
  一个平日里金尊玉贵,被父母极尽宠爱的的侯爵公子,动手打了正儿八经科考出身,且跟随阁老外出公办的翰林院编修。
  意外见到这种场面,本该在这时候给虞明靖送去饭食的几位讲堂仆从皆愣在庭院门口,连大气都不敢喘出声。
  “你……”周文瑾无法抑制怒气,一拳出来后半晌才缓过劲来。
  虞明靖于暗处露出讥笑的神色,再次抬起头时目光依旧带着挑衅戏谑。周文瑾脑袋发热,刚想再挥一拳下去,身后的明徽连忙把人拉住,拽到自己一侧。
  “快些扶虞大人下去休息……”明徽被吓的不轻,一边紧紧搂住周文瑾,一边让那几个呆愣在原地的仆从把饭食先放一边,赶紧先把脸上带伤的虞明靖送去别院,当事人还是分开的好!
  周文瑾一身矜贵傲骨,就算理亏也不愿低头,只是目光中带着委屈和愤懑,抿着嘴唇一字不语。明徽侧头微抬,见虞明靖已经离开了讲堂,方才松了力道。
  他下意识的想要偏护周文瑾,虽接触的时间不长,但这个人没什么千转百回的坏心思,简单的来说就是涉世未深,很单纯但容易冲动。虞明靖则实在不好说,一举一动都带着目的性,眼瞧着就是个心机深重的厚黑学家,再借周文瑾八百个心眼子都不够跟对方有来有回的。
  “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明徽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说你……”周文瑾压着声调,只是他话说到一半,望向明徽清俊面容上带着担忧和疑惑的复杂目光,心里扑通乱跳,匆忙把人推开,径直的离开了。
  很快,侯府公子在州府讲堂仗势欺人,公然打了翰林院探花郎的八卦火速传播而开。普通吃瓜群众哪儿管其中是否掺杂什么政治影响,文武派别之类的话。只知道有权有势的蛮横贵公子出手打了无辜的读书人,实在无法无天,可恨至极。
  到最后流传到明徽耳朵里的版本已经是周文瑾老早就看不惯虞明靖(这倒是事实,毕竟别人家的孩子最讨厌了),于是趁着没人的时候出手(明徽汗颜,自己这个小透明又隐形了是吧),重拳之下打的探花郎是口吐鲜血,浑身抽搐后晕厥过去(当事人表示撑死了也就擦错了点油皮吧,那儿就那么惨了!)
  老百姓普遍仇富,只知道侯爵人家喜欢仗势欺人,却忽略了虞明靖也有公爵人家的血脉。
  也不晓得这件事传到京城又会演变成什么样,明徽当天在夜间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点了个火折子便偷偷出了屋,往明靖所独处的庭院走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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