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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穿越重生)——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5-01-04 08:32:05  作者:蜜桃喵喵子
  “我去了趟眉阳,你姨母执意让我把鹿蕴儿给你带过来,到了王府好伺候你的起居生活。”燕斐青今日穿了件寻常墨色的贴身直裰,束皮革腰带,将本就优越的身体比例衬托的更高挑了几分,也更阴郁狠厉了几分。
  “你把我要去王府前给世子当伴读的消息告诉姨母了?”明徽见是燕斐青,心脏处突然用力猛跳了一下,有些无力又莫名觉得的愤怒,就连受伤的左手也更疼了起来。
  可他就不是一个会对别人生气的人,尤其还是燕斐青这般自己视为至亲之人的大哥。脑袋发晕之际,明徽竟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撑不住深深吸了口气,默默将身体靠了过去,有些口不择言道,“我……我其实是不想牵连任何人。自从我知晓自己身世可能不一般时,连姨母家都不常去了。我害怕的紧,我怕我死不足惜,却害了爱我之人。”
  “你别怕……”燕斐青渐渐将人搂在怀中,语气温柔坚定道,“很多事我现在没法告诉你,但你要明白,我会全心意的保护你,待你好……”
  “哥,我已经知晓全部了,你不用再说了。”明徽赌气,就差把怀王这个便宜爹的名字吼出来,可想了想,他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反正燕斐青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瞒自己。
  “全部?”燕斐青听罢笑了笑,沉默片刻后抬手轻抚明徽脸颊,叹息了声,“你怎么可能知晓全部……”
  又是一股无名火气压抑在胸口处,明徽作势要走,燕斐青敏锐的察觉出空气中熟悉的血腥味,还有已经停留在手掌中的滚烫,连忙追问道,“又生病了?”
  明徽气不过,干脆举起被纱布缠紧的左手,血红的颜色隐约显露其外,“伤口快发炎了,哥,你还是赶紧去帮我找个大夫来吧。”
  “谁伤的你?”燕斐青蹙眉,语气也跟着冷声严厉起来。
  “我伤的自己。”明徽在燕斐青怀里扭了半天才转过身来,与之对视,目光清冽决绝。
  “为何?”燕斐青不解,说话间尾音已带着些许颤抖之意。
  “因为心里很难过,难过到需要伤害自己才能缓解。”明徽故作无意的挑眉,勾起嘲讽的嘴角,缓缓将目光移向天际密布的乌云,只需一道闪电,顷刻间便可瓢泼大雨灌溉人世杂乱。
  “……”燕斐青喉头滚动,眼眶处不经泛红湿润,随着一声撼动天地的雷声响起,竟真的有一滴泪顺着那张俊毅的脸庞落了下来。
  明徽目露惊色,渐渐心软下来,连忙解释道,“哈哈,开玩笑的。是我摔碎了茶杯又不小心划伤了手,不打紧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相信了这蹩脚的借口,燕斐青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弯腰将明徽重新搂抱在怀里道,抽了抽鼻子道,“以后别……别这样了,哥也不想听这种玩笑。”
  还未等明徽在开口,鹿蕴儿见已经下起了小雨,匆忙拿了把油纸伞从厨间小跑了过来。时光匆匆,当初那个单纯善良的执着小女孩儿也出落的亭亭玉立,明眸皓齿,举止言谈大方有礼,穿着一身粉色云纹的比甲,内衬翠绿色长衫,生机勃勃的好似桃花枝般明媚亮眼。
  “徽少爷,我可给你备了不少点心呢,就等着你回来一起吃。”鹿蕴儿个子不大高挑,抬头瞧见明徽身边的燕斐青时,瞬间愣了一愣后蹙眉,闭紧嘴巴不在多说一句话。
  “你先去休息,我去给你找专看伤口的大夫。”燕斐青柔声说罢,也不见得避讳鹿蕴儿,低头用鼻尖亲昵的在明徽滚烫额头上蹭了蹭后,转身便出了胡同。
  鹿蕴儿小心翼翼的望着燕斐青远离的背影,终于鼓起勇气怯生生的向明徽嘟囔道,“不是我说,燕公子每次来咱们府上,夫人都气的什么似的,又掀桌子又砸茶盏的,之后还都哭的十分伤心,害得我一看到他浑身都颤颤的。”
  明徽不自然的低声询问,“他心事太重了,嘴又那么严。每次都是姨母单方面发脾气对不对?”
  “对对对,可吓人了!”鹿蕴儿愤愤捏紧手中油纸伞的竹柄,就差跺脚以示自己心中的不满。
  “哎……他和姨母不愿说的,总会有人千方百计的告知我真相,又何必皆沉默自苦呢。”明徽头痛欲裂,眼眶泛起疲惫的通红,此时此刻又非常精神分裂的念了句,“因为他们是真的在乎我,发自本心的想为我好啊……”
  作者有话说:
  把上一章和前面章节合并啦!如察觉不对劲,请先观看上一章!!
 
 
第109章 血缘
  四月里的气温温和舒适,即使阴天里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也全然抵挡不住夏日将近的畅快。鹿蕴儿还傻愣愣的伸手去帮明徽挡住些许落在衣物上的水滴,稀里糊涂的跟着点了点头,“没错的,夫人最关心少爷了。”
  明徽叹息一声后笑了笑,不在多说什么。
  回到熟悉的卧房后,他也顾不得薄绸袍服上还沾着雨水,倒头便钻进被窝中,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绝对安全的姿势。
  手上的伤口依旧很疼,是那种细碎尖锐,无间隙刺激中枢神经的猛烈痛感。明徽干脆张口用力咬住被子的一角,来以缓解这种由于不安定情绪和弱势心理上共同促成的恍惚,直到昏昏沉沉的睡去。
  迷蒙间有人将他受伤的左手从被窝中牵了出来,拆除原先的纱布时,原本的药渣和血肉泥泞连在一起,清理时需要用钳子一点点挑开伤口,取出杂物。
  这个过程几乎疼的他只想大声喊出来,可喉咙处像被棉花堵住了一般,张嘴时也不过发出沙哑的痛呼声,宛如兽鸣。重新敷上刺激的药物时,更是直接让他瞪大眼睛,整个人要挣脱般从床上掉下来。
  燕斐青淋了一路的雨,干脆也不去在意旁侧大夫的目光,上衣外套脱了后揉成一团,将赤裸臂膀上的水珠擦拭,及时探入床围中把明徽摁回在软塌间,并搂在怀里不住轻声安抚,额头贴着额头,距离靠的极近,几乎呼吸可闻。
  明徽冒着虚汗,慢慢缓过劲来凝聚瞳仁,他不住喘息,用眼角余光扫上燕斐青担忧深邃的面庞,从他的视角是可以看到对方忽闪不定的睫毛,不长但浓密,鼻梁挺直,唇形弧度和主人一般的分明坚毅。
  好在美色治愈人心,明徽这人有时候就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的命,跟贾宝玉似的,看到好看的人便觉欣慰。
  “好点了吗?”燕斐青不住轻声询问。
  “嗯……”明徽紧咬牙关,浑身被痛感刺激的一直发颤。
  他试图挣扎,燕斐青赤裸的上半身却将胳膊锁的更紧。两人现在的体位只需要轻微的移动,嘴唇便可以相碰在一起,可明徽就算色胆包天,想了想心中那道悚然的红线,决定还是把脑袋偏到一边去,闭上眼睛直觉装死了事。
  燕斐青感受到明徽身体突然的僵硬,于是急忙松了立道,将手掌抚在对方湿漉漉的鬓角处。
  面对燕斐青这种把什么话都憋在心里,面上却还一副苦大仇深的丧犬脸,明徽好几次都想发次疯摇晃对方肩膀,怒吼一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啊,说出来啊!!啊啊啊!!
  当然他这人又真的很没有脾气,万事以和为贵的好,扮猪吃老虎总比枪打出头鸟活的久点吧!
  一番消除不该有的杂念,默念色欲害死人,以及非常阿Q式的盲目自我安慰下,明徽咬牙切齿的一动不动,终于满头大汗的忍受完痛苦不堪的换药环节,点播到另一番折磨的喝药节目。
  送走满眼疑惑却不敢多言的大夫后,燕斐青长松了口气,起身将湿漉漉的外衣随意套在身上,出去许久后端着一碗又深又浓的黑乎乎液体进屋。他安静坐于明徽身侧,许久后见对方悄默声的睁开眼睛,有些不大理解的问道,“伤口深到要见骨头了,你个读书人哪来那么大力气。”
  换药的时候那番折腾忍耐,出了好大一身汗后反到精神起来了。明徽艰难的从被窝里爬起来,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过药还是要吃的,他张嘴咽下一勺味道苦到灵魂出窍的汤药,囧着眉毛哑声道,“一不小心知道了怀王是我亲爹,力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
  面对燕斐青的沉默,明徽习以为常的自言道,“世子不知从哪里寻到了我外祖徐家的管事,将当年之事借明靖之手告知与我。我听后,心里实在不是滋味……然后就稀里糊涂的伤了自己……”
  听罢,燕斐青神色顿时肃穆起来,却又觉得释然,调整好思路后,他故作轻松无恙的低头吹了吹勺中苦药,送到明徽嘴边时道,“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当初妧姨做错了很多事,惹的怀王几近要杀了她来泄愤,更不会认你是他的骨血。我从前想着守住秘密,你就不会有危险……”
  明徽苦笑,心道自己那生母到底是怎样的一位奇女子。有人敬她,有人护她,有人念她,也有人无比恨她。
  估计姨母一直以来也是同样的打算,总以为只要自己不说,便可太平。可是照现在的发展趋势来看,他们的刻意隐瞒却是无用功。考虑到其中蹊跷,他欲要细问,又想着燕斐青河蚌属性的嘴,定会含糊其辞,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那现在怎么还有人上赶子告诉我?”明徽决定转化思路,希冀不去过问曾经往事,说些未来发展总不至于还被糊弄过去罢。
  燕斐青见明徽咽下苦药时皱成一团的眉心,有些想笑却及时忍住,忽高深莫测的问了句,“你可知高阁老为何来蜀地?”
  明徽强忍住想要干呕的欲望,用自己那只完好健全的手捏住鼻子缓解不适,敷衍道,“不是为了给懿仁太子修实录吗?跟怀王府有什么关系!”
  “不是的,实则是为了储位……”燕斐青不去理会明徽目光中一瞬间汹涌而至的疑惑,反撑着良机又送了勺药过去,“圣上在太子薨逝后便决意从各地藩王世子中选出储位。让首辅去国子监监督宗室子弟读书,让齐阁老远去江浙安抚倭乱,高阁老到蜀地修书,其根本原因是为了让这些大人们看着当中有无大才者。”
  与其说是放臣子替自己冲锋,不如皇帝其实是厌倦了他们之间无论是表面上还是暗地里的党争,反正他自己老当益壮还拥有十足的干劲,处理起朝政来得心应手,除了不愿意立储君外几近完美。放几个闹腾的最欢的出去一两个月,留一个最沉稳的在京城就够了。
  明徽诧异的眨了眨眼睛,想到自从高阁老入蜀以来发生的一系列变故,以及明靖从始至终目光里复杂和阴沉。他几乎忽略了药汤的苦涩,强咽下去后有些震惊的问道,“老皇帝……呸,圣上就这么信任大臣们的眼睛?”
  燕斐青轻摇了摇头,神色沉稳郑重道,“就怀王府来看,三年起便有不少暗哨盯视世子的一举一动,当中有圣上的鹰犬,更有歹毒之人想要行刺,或是下毒之类。”
  “……”明徽有些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满怀担忧的坐直了腰,“那你负责保护世子,不是也很危险吗?”
  不过这话说完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三年前蜀王之乱中燕斐青那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刺客模样还历历在目。大抵是自己脑子会自动过滤许多不大美好的回忆,那个满身是血,目光冰冷,能一剑封喉的燕斐青,和此时此刻陪伴在自己身侧温柔真诚的燕斐青,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人才对。
  “放心,不会的。”燕斐青嘴角不住上扬,目光明朗,一勺接着一勺的往明徽嘴里喂药,直到碗里见底,明徽方才懊恼的搓了搓发热的脸颊,忍不住道,“等等,你是不是偏题太远了,我问的是为什么有人突然开始关注我的身世了。”
  也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燕斐青笑的越发明显起来,他将空了的药碗放到一边,抬手蹭了蹭明徽鼻梁,“都说了这么多了,怎么还没悟出来?”
  明徽被逗得像只气鼓鼓的河豚,不过脑袋里灵光一闪,他凝思细想,抓住燕斐青凑过来的那只手脱口而出,“你可别告诉我是因为世子孤立无援,想找个亲兄弟帮忙。”
  燕斐青也不知用了什么巧劲,轻轻一转便又将明徽右手抓在掌心,“嗯,猜的差不多了。不过与其说是兄弟之情,不如说背后有位高人点拨了世子,把你放在身边总是有好处的就是了。”
  “啊?”明徽大惊,面色顿时难看起来。
  燕斐青斟酌了一番,捏了捏明徽手心已作安抚,“世子需要能靠得住的亲信,自古亲兄弟肯定比寻常手下更得力些就是了。”
  “……”明徽作为一个拎得清的清醒人,连忙反驳道,“我现下连举人都没考上,要功名没功名,要能力没能力,会有什么用处?不拖累贵人就足够了。”
  两人正讨论间,鹿蕴儿从外面敲了敲门,见里屋没人搭理自己后,手里拿着一盘糖渍乌梅探头进来,小声道,“我想徽少爷吃完了苦药,定是想用些甜的!”
  明徽见状立刻忽视燕斐青,疯狂冲鹿蕴儿点了点头,目放精光。燕斐青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起身面色不善的接过盘子,吓得鹿蕴儿冲着明徽眨了眨眼后急忙便逃离现场。
  燕斐青捏起裹着糖粉最多的那一块放进明徽嘴中,“你不要妄自菲薄,你的好处且多着呢,单血缘这一条别人就比不了。”
  “嗯……”明徽腹诽你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他就知道燕斐青这属河蚌的到了关键时刻绝不多言。
  “好了,赶紧休息吧。你只要知道世子和怀王府对你没坏心思就是了,安心读书,万事勿忧。”燕斐青的声音温柔安稳,眉目间满是怜惜和关怀,让人觉得他天生便是良善的,值得付出信任的。
  明徽听着听着耳廓忍不住发热起来,恋恋不舍的又往嘴里塞了块乌梅,将脑袋缩进被窝时顿觉安心,片刻后又钻出半个乱七八糟的脑袋,忽闪着眼睛问道,“哥,你会一直一直守着我吗?”
  燕斐青毫不犹豫的说道,“会的,我就算到不了你身边,心里也守着你。”
  明徽乐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心安什么,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醒时,燕斐青早已离去,明徽这下没温柔喂药的体贴人,自己捏着鼻子咕嘟咕嘟喝了碗苦到发酸的中药后,决定不再浪费大好时光,还是去书房继续读书的好。
  也不知道燕斐青这项王府安保工作给不给五险一金,算不算体制内工作,有没有退休福利。一个月也就勉强二天的假期,总是说不见就不见了,让人心里非常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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