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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穿越重生)——蜜桃喵喵子

时间:2025-01-04 08:32:05  作者:蜜桃喵喵子
  “越长大,越想不明白为何会这般。父亲教我为人正直明理,让我将四书五经的道理深记于胸,圣人言铭记于心,明史书知道理,要运筹帷幄,要慎言慎行,要学会伪装自己,要喜怒不形于色。却唯独任由母亲发疯发狂,对我的伤害却不告知原委,每每我想询问,他只摇头,说什么因果报应罢了。”
  赵晖面色发沉,一把捏住明徽手腕的虎口处,万千心绪涌上心头,只觉一股难以遏制的阴郁填满胸口,令他觉得痛苦不堪又愤怒到无法释怀。
  “兄长。你说是毫无血缘的嫡母伤害你更痛苦些,还是爱你至深的亲生母亲伤害你更痛苦些呢?”
  明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在与赵晖短暂的四目而视中,他勉强稳住身体,心里好死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周身的血液沸腾滚烫的好像要窒息过去。
  也不知是那声坦诚而毫无遮掩的“兄长”震撼力度大些,还是后面那个问题更让人万千思绪寻不到一个出口,明徽面色苍白,心口砰砰狂跳着,只咬牙道,“未经他人苦,又何来比较之说。”
  “对啊……”
  赵晖不但未松手,反渐渐往上移动,重重的扼住明徽后脖颈处,沉声道,“那兄长帮我去问父亲这些年到底为何,了却我多年痴念,可好?”
  明徽疼的皱紧眉心,却不敢发出丁点的响动。他心中骇然,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赵晖会就这样掐死自己。可细想来这威慑多于恐吓,他声音颤抖的厉害,直愣愣的问道,“我这么做可有好处?”
  赵晖轻叹一声,好似见明徽竟然如此轻易的妥协,他也很意外,“大婚后说不定便是大丧,我去问,父亲定不会告知。”
  “和兄长说句实话。五年前我便收到懿仁太子的亲笔手书,他先道自己时日不多,拖着残躯过活,又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用寻常百姓的身份去参与科考,若能三元及第,他会让圣上将我考虑到储君之位中。以及后来的蜀王之乱,都是对我和严大人的考验罢了。”
  赵晖缓慢松开手上的力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身挺直背脊,冷冷的俯视明徽道,每个字都仿佛有千钧之力,“我若有一日可继承大位,会满足你一个愿望。”
  明徽知道自己其实是个无欲无求实在好打发的人,所以这样一个模糊又触手可得的“愿望”才能更打动他。
  赵晖这人是不需要任何亲情的,他只是没法寻破当年的真相,为了未知的利益方才把自己留在身边。
  明徽喉头发紧,顿觉毛骨悚然。赵晖眼里有洞察一切的凌厉,竟真的赤裸裸将野心摆露在自己眼前。他的功利,他的目的,像是一把烈烈燃烧的雄威火焰,耀眼夺目,灼灼而生。让人畏惧,让人仰望,让人臣服,让人心甘情愿的满足他所有的欲望。
  明徽像是顷刻间被夺走了仅剩的灵魂,唯有僵硬的点头。
  作者有话说:
  就beta哥哥,和他的ALPHA弟弟(指明靖和赵晖)哈哈哈!
  第一次写古言,写的很拉,看个乐呵就好,千万不要较真细节啊啊!!
 
 
第115章 大婚-中
  天宥二年,春。
  那年我初识徐妧儿,是因为想逃避太后的赐婚。
  她老人家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叫我娶她的外甥女,叫什么霍覃宜的,那是个被敬宣侯爷宠坏了的姑娘,听说作风十分跋扈嚣张,一点也不温雅。我也只是几月前在给太后请安的时候遇到过一次。一个不受宠,不受重视的皇子,面对一个战功赫赫的功勋世家嫡女,我连话都没敢说,只想赶紧离开。
  “见过十一殿下。”
  霍覃宜今天穿了套石榴红的交领琵琶袖短袄,衣襟上绣了明黄色缠枝盘花四合如意纹,下面是条浅绯色的绫罗织金马面长裙,头发精致挽成一个堕马髻,发间插着用珍珠编成的梅花形簪子,中间还镶着红珊瑚碎,行走时白玉耳坠摇晃,赤金盘螭璎珞圈叮铃作响。
  人虽说不上十分漂亮,但将我叫住行礼时动作却十分得当端庄。
  我停在原地,刚想回礼时,她猛的抬头。
  就那么一个瞬间,隔了并不算近的距离,我还是瞧见了那双眼睛,漆黑如艳阳下融化的一汪泉水,眉梢处含着笑意,那般清莹透亮,灵气逼人。
  “见过……宜妹妹。”
  不知怎的,耳边滚烫,心里莫名觉得悸动不安,脚底也像踩进棉花堆里,我回话时竟然还结巴了一下,顿时恨不得将脸埋进土里算了。
  “噗嗤……”
  霍覃宜没忍住笑出声来,她急忙捂住嘴,乌溜溜的杏眼东瞧西瞧,见过往的宫人走远后,慌忙的拉住小丫鬟快速走进太后的寿安宫内。
  “……”
  我有些无语,刚还在心里夸她端庄呢,果然还是个活泼过头的小姑娘。
  但话说回来,即使霍覃宜是个庄重矜持的清丽姑娘,我也是不能,也不敢娶她。圣上初登大宝,即依靠敬宣侯霍家守卫边患,震慑蒙古的鞑靼瓦剌,建州的女真部落。又惧怕其和皇家不断联姻,壮大声势,万一哪一天威高震主,霍家做了出格的事,面临的不是兔死狗烹,就是鸟尽弓藏。
  我明白,如果真听了太后的话娶了霍覃宜,不出几个月我就要步几个哥哥的后尘,不是被病故,就是突然有一天落水,然后不治而亡……死法太多了,想想便毛骨悚然。
  圣上对兄弟手足实在……没什么深厚的感情就是了。
  于是我想了个招,出去躲躲吧。
  还未赐下封地的皇子还算尚有一丝自由,我跟宗人府请了折子,这次就去江南好好逛一圈。
  到了苏州的第二天,我便遇到了徐妧儿。
  太湖上,一方隔着帷幔轻纱的偏偏小舟慢慢划向我所在船只的方向。
  徐妧儿先是背对着我弹琴,哪知船夫愣神的当口,两只小船便撞到了一起。
  她似被吓的不轻,猛的一回头。那张明艳娇媚的脸上带着惊意,面容如美玉般悠然莹润,白皙若雪的手指在意外中被琴弦割破,微微上翘的眼睛顿时波光潋滟起来,温润的双唇轻抿,露出唇角处一对梨涡儿。整个人宛若一多薄雨浇下的海棠花般,轻盈,艳丽……
  我几乎看痴了,这般的容貌,就算在繁华落尽的宫城中也难见一二,更何况周身薄纱围绕,更给她添加股超脱凡俗的惊艳。
  “你是哪家的登徒子,怎敢对我阿姐轻薄无礼。”
  一个约摸五六岁梳双环髻的小丫头突然打破这一片寂静,她气鼓鼓的瞪向我,顺势拿起船间的一片荷叶,将上面的水珠甩了过来。
  “娴儿,不得无礼。”
  徐妧儿慢慢缓过神来,轻声斥责着妹妹,一边姿态曼妙有礼的向我表达歉意。
  我不知想到了什么,便脱口而出,“姑娘刚才弹的可是《潇湘水云》?”
  徐妧儿顿时抬头,我与她的眼睛就此对上,“公子可也喜欢这曲?”
  我也吃惊道,“姑娘好雅情,这曲子大多男儿家弹来抒发苍凉幽深之感的,没想到小女儿家弹来到别有一番意境。”
  “公子见笑了,我只知第一阕的洞庭烟雨,江汉舒清弹来有悠然自得的的雅趣,后面水光云影之兴,更有满头风雨,一蓑江表,扁舟五湖之志,又岂是我这般女子能领会之道的。”
  水光楚楚间,徐妧儿说罢慢慢转过身去。因着男女大防的缘故,将自己又隔在帷幔之内,轻声催促着船家快些离开。
  我心中颇为意外,这样有貌有才的女子,一般的男子都无法不为此动容。我想着再说些什么,那小丫头又不满的瞪着我,“公子快走罢,我们也要上岸了。”
  匆匆一别后,我还来不及打听她到底是谁。隔了两日我去正慧庙上香,骑马下山时,路边处有滚石砸在一辆正停歇在原地的马车上,我又瞧见了徐妧儿。
  三四个仆妇小心翼翼的将她从受惊的马车上拥护下来,一身简单素净的月白长衫难掩倾城的绝色,她被搀扶着上了另一架马车,猛然转身时又和我四目相对。
  那般的清里婉约,温柔雅然。
  可不知为何,我直愣愣的望着,却没有一丝躲避的欲望。她实在美丽斯文的宛如仙人,可目光柔中带着难以被察觉到的锋芒,我见过太多了。
  倒是霍覃宜这般清澈爽利,明媚干净的,宫墙里也容不下就是了……真可笑,我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将她们两人来对比呢。
  等到第三次在当地世家举办的赏花宴中,隔着围墙,在男席那边,我听到了相似手法弹出的《玉楼春晓》,知道又是她在抚琴。
  这曲子到是讲闺阁女儿愁思的我念起太后的嘱咐,曲调轻松流转,颇有春眠乍醒、惺忪欲醉之意。想起那日太湖中她弹《潇湘水云》时的朦胧深邃,今日又可将《玉楼春晓》弹的婉转悠扬,倒也是性格多变的女子。
  我又开始发愁那场婚事了。隔这半寸宽的镂空瓦砖,不少公子哥围在一起往女席那边偷看,嘴里不住念叨着,“弹琴的就是那位知府家的小姐徐妧儿,果然模样出色,风姿绰约。说是也到了出阁的年纪,也不知道谁有福气能娶了去。”
  顺着缝隙望去,徐妧儿藕荷色的立领对襟长衣随风摇曳,葱白如玉的手指抚在琴上,微微露出的侧脸清媚温柔,不被周围环境打扰,只专注于乐器中。
  我突然有了个大胆的念头——本朝为了防止外戚干政,凡天子、亲王之后、妃、宫嫔,慎选良家女为之,故妃、后多采之民间或基层官员。那么徐妧儿作为小小苏州知府千金,娶她大抵是可以应付太后许婚的罢。
  回忆至此戛然而止。
  赵瑜被晨起那道薄弱的光线晃醒,才发觉自己今日又半梦半醒的不成样子,像入了魔般一遍又一遍反复沉浸在过往中,去摸索,去探究那段如细沙般在掌心中流逝的旧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覃宜,初见那日你穿了件石榴红的衣服,很好看……”赵瑜对着空气念叨着,顿时泪如泉涌,痛苦的几要说不出话来。
  门外有护卫听到动静,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行礼后轻声道,“王爷,今日世子成婚且要热闹呢。你身子一向不大好,先歇下喝碗药在起身吧。”
  “咳……咳咳……”赵瑜剧烈咳嗽中,喉管处涌上的血腥味让他不住喘息着转过身来,满目通红的呆望着护卫。半晌后他终于回过神来,叹息道,“这次药熬的浓些,叫大夫下记猛药也好,让我好歹撑过晖儿的大婚。”
  “王爷……”护卫听着不忍,声音几近哽咽。
  “去吧,去吧……”赵瑜强撑起身子坐着,一旦闭上眼睛,回忆又纷涌而至,挡都挡不住的要将他淹没在白茫茫一片的荒凉中。
  在萌生出想要娶徐妧儿的念头后,我先是写信给远在京城的圣上,望他成全。继而又亲自去了趟徐府拜访知府徐庸大人,诚心求娶长女。
  眼看着婚事在默契下达成共识,京城回信的很快,意味却含糊不清,圣上其实并不在意他这个弟弟娶谁家的女儿,只点我必须处理好霍家和太后的期许。
  当初还是太过年轻义气,总以为自己铁了心只娶徐妧儿便罢了,太后和霍家又何必为了我这么个不顶用的皇子操心过盛。可惜天不如人意,没过几天的光景,我出门去徐府拜寿的路上,竟被从京城赶来的霍覃宜气势汹汹的截在马路中央,那张还算清秀的脸上绯红着,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委屈又愤慨的质问道,“你,你为何毁婚?”
  我其实很想直白的解释——你们霍氏一族太过强盛,急转直下必造反噬,圣上不会允许我娶你的。可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真把这些讲出来,于是我故作淡然,横眉冷目道,“因为我遇到了真心喜爱的徐家姑娘,霍小姐是敬宣侯爷唯一的女儿,难不成还担心嫁不出去?”
  我知道自己说话好像刻薄过了头,可霍覃宜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拧紧眉心,转身便离开。
  遇到这般事,我顿时也没了去徐府凑热闹的雅性,给马夫递了话后,转而往正慧寺的方向走去。就这么到了夜里,我回府时,霍覃宜又出现在大门口处。
  期间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到没在哭的那么伤心难过,只是萎靡不振的蹲坐在石阶上,旁侧立了五六个瑟瑟发抖的丫鬟,却没人敢上前去搀扶安慰。
  “我瞧见徐家姑娘了,确实美貌如仙人一般……我若是你,也会选她的。”
  我听罢哭笑不得,心里腹诽真让他毫无顾忌的去选,他才不会选什么徐妧儿。霍覃宜这种娇憨有趣却不蛮横,又天真明媚的姑娘,他倒是很喜欢的。
  可惜为什么要姓霍呢……
  作者有话说:
  昨晚删掉是因为感觉用第一人称视角怪怪的,但是想着重写时莫名又觉得只有第一人称视角才能写出冲突感来!!算了,就这样吧!!
 
 
第116章 大婚-下
  霍家现在就像一根被绷到极紧的弦,相安无事还能天下太平,若有人轻触而上,顷刻间便是分崩离析,断裂破碎至万劫不复……
  我明明早已窥探到这一真相,所以坚决不可能和霍覃宜产生任何联系,可命运的齿轮还是转动了,向我所无法阻止的对立面流向黑暗深邃的洪流中。
  只是谁能想到,徐家竟然是这场雪崩中落下的最后一粒寒英。
  喝过药后,赵瑜慢慢缓过气力来,叫来下人替自己换好合符礼制的翟衣,绛纱裳的长袍,黻领中单,配上提前准备好庄重华贵的蔽膝,玉佩,后绶,大带,赤襪,赤舄等。等衣服配饰一件又一件的穿戴在身上,几乎要将他本就虚弱的身体压垮。
  赵瑜这一生,是没举办过正式大婚仪式的,因为她娶的是个意识不清且半疯的女人——那儿的霍覃宜别说是能正常的穿戴好凤冠霞帔走完繁重复杂的礼仪流程,她就算不松开捆在自己身上的绳子用利器伤了自己,赵瑜且能松上一口气呢。
  世人都道霍家小姐是为了敬宣侯长房一家皆为国尽忠,惨死于边关才悲伤到意识不清。可只有赵瑜知道,真相是血淋淋的,撕开皮肉见到骨的残忍。
  明徽一夜未眠,心里毛躁躁的焦灼不安。
  他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宾客,是不需要身穿华服配饰的。鹿蕴儿天还未亮时被外院的管事的叫去帮忙,临走前贴心的将一套晴山蓝云纹团竹湖绸圆领直裰熨好后放在衣架上,另搭了月白色祥云纹的宽腰带,和一枚极通透温润的羊脂白玉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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