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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宠妻续命(古代架空)——故栖寻

时间:2025-01-04 08:35:07  作者:故栖寻
  “啊。”雍盛被他这一嗓子嚎得差点跳起来,捂起耳朵,“噤声噤声!一大早的能不能清净点儿?鬼叫什么?”
  “爷你想不开啊!”怀禄抹泪道,“奴婢知道那祁昭玉树临风,长得颇有姿色,好巧不巧又跟娘娘有几分神似,如此朝夕相对,您一时把持不住,暂用他来排解苦思也是常事,可鱼目岂为珠,蓬蒿不成槚,他再像,也终是假的,乱不了真,更何况,他与您一样是男儿郎,这这这……这要是传出去……”
  雍盛拧着眉,大致听懂他颠三倒四在说些什么了,愣了一阵,气极了:“你成天鬼迷日眼的瞎想些什么?朕与他清清白白……”
  话说一半,心想我为什么要特意解释这个?
  他恼得踹了怀禄的屁股一脚:“脑子里放干净点,赶紧去打水来。”
  怀禄只以为他恼羞成怒,越发信以为真,捂着屁股嘤嘤地跑出去。
  待沐浴毕,雍盛找来军中医正,将戚寒野病酒时的症状与昨夜的情形说与他听,打听这是什么病。
  老医正虽见多识广,但平时更擅长治疗外伤,对这疑难内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他平时没找你瞧过吗?”雍盛问。
  “还真没有。”老医正回答,“副将平时身强体健,偶尔有些外伤也都自己处置了,用不着下官。”
  雍盛颔首,的确,在外人眼中,戚寒野简直是拥有一具钢铁之躯。
  “不过。”老医正捻着胡须忽然想起,“副将三不五时会拎些药包来吩咐役使煎了送去。”
  “什么药?”
  “看药渣,似乎俱是些温阳散寒药性平和的药材。”老医正若有所悟,“听大人方才描述的症候,副将恐怕是患有什么罕见的寒症。只是若是寒症,酒性热,能消寒兴阳,本应对症才是,怎会又生血疹?除非……”
  雍盛倾身:“除非什么?”
  “除非此寒症已伤及肺腑根本,卫气失固,便如过虚而不受补,过阴,亦不能承阳。”老医正沉吟一番,摇摇头,“唉,只是猜测罢了,我看副将平日里生龙活虎,断不至此。”
  雍盛沉默不语,他想起谢折衣当年也同样体质阴寒,心里怀疑这或许是什么家族遗传病,等随驾御医来了,得给他好好诊治调理才行。
  这日下午,未正时刻,收到军报,称浩浩荡荡的京营大军与皇帝行銮距离云州只剩下六十余里,至多三日,即可与驻守的虎威军汇合。
  同一时间,有驰报从大隰来,报称渠勒突然发兵大隰,急召王女速归。
  乌延荷华接到急报即刻提刀上马,被戚寒野强拉住缰绳拦下,厉声呵斥:“你单枪匹马,赶回去送死么?”
  “定是父亲拖延亲事,姑忽努西知我逃婚,恼羞成怒,欲行报复。”荷华咬牙,“祸事皆因我起,岂能袖手旁观?快撒手。”
  “他的意思不是叫你袖手旁观。”雍盛一路小跑着赶来,招手问,“渠勒派兵多少?”
  戚寒野回说:“骑兵五千。”
  “你需多少人马?”
  “三千足矣。”
  雍盛点头,肃容下令:“祁昭,命你速速点精锐三千,与王女同去,救援大隰。”
  戚寒野跪领王命:“末将领旨。”
  荷华听得呆住了,领旨?什么旨?她指着雍盛,张大嘴巴:“你……你是?”
  “嗯,朕就是你口中的大雍皇帝。”雍盛笑道,“如何?说话还算得数么?”
  荷华盯着他那张清贵但稍显文弱的脸,不敢置信,又惊又喜,拱手道:“今日相援之恩,来日大隰必当奉报。”
  雍盛叹气:“先解这燃眉之急再说。”
  戚寒野飞快地点完兵,临行前面色阴沉得恍若别人欠了他八百两真金白银。
  “你忧心何事?”雍盛亲自送他至辕门外。
  戚寒野略感不安:“渠勒突然翻脸奇袭大隰,兵起仓促,恐有蹊跷。”
  “担心有埋伏?”
  “若仅是埋伏,末将倒不担心。”
  “祁副将未免太自负了。”雍盛没好气地伸出一根手指点他,“你且仔细,此行若是伤了一根头发丝,回来朕必治你骄纵之罪。”
  “好。”戚寒野朗声一笑,不知怎么想的,握住那根在他眼前乱点的食指,顺势将整只手包进掌中紧了紧。
  雍盛脸色微变,刚要发作,戚寒野即便放脱,正色道:“末将尽量速战速决,军中戍防有凌小五等人恪尽职守,应无大碍,圣上须谨防渠勒使些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伎俩,不到万不得已,圣驾决不能孤军冒进。”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朕做事,真正得寸进尺。”手上微凉的触感仍在,雍盛在袖中捻了捻指尖,勒转马首,扬鞭催促,“快去吧,待你捷报传回,朕便升你做虎威军的主帅。”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青骢马踢踏着四蹄,喷着响鼻,也似在催促主人速速启程,戚寒野凝望那道洒脱离开的背影,自失地勾了勾唇:“君是君,臣非臣,若有一日我心有不甘……”
  戚寒野离开后的第三日,天刚蒙蒙亮,一匹战马驮回一名浑身浴血身中数箭的军士,众人将其抬入帐中,气若游丝报曰:“前往大隰的援兵于赤星潭遇伏,损失惨重,祈……祈副将命我来……”
  雍盛脑中嗡地一声,手中捏着的茶盏溅出几滴茶汤。
  一旁的凌小五急忙追问:“来做什么?折损多少?祁昭人呢?”
  那军士并未作答,近前看时,已气绝身亡。
  “凌小五!”雍盛轻吸一口气,提醒自己要冷静,“命你速去接应祁昭,若接应不上,教他死了,便提头来见。”
  话音刚落,斥候连连飞马来报——
  “西面十五里,渠勒骑兵大举来袭!”
  “京营大军在南面遭到韦藩绕后偷袭,两军接仗,正在鏖战!”
 
 
第95章 
  帐中一片哗然。
  凌小五一跃而起, 速命摆阵迎敌。
  雍盛问;“渠勒骑兵多少?”
  斥候报曰:“虽不知具体数目,遥遥望去总有五六千人。”
  又问:“主帅何人?”
  只答扛的是渠勒王旗。
  “应非姑忽努西本人。”孙副将道,“擒贼先擒王, 他眼下并不知圣上已先行抵达虎威军中,只怕这五六千骑兵只为牵绊我军救援,其主力大军仍是冲着京营和行銮去了。”
  孙副将四十岁上下, 早年沙场杀敌目中一箭,从此瞎了的左眼便以黑色眼罩遮掩, 还因此得了个孙罩的诨名。
  “不尽然。”鲁副将却摇起头, “渠勒的探子无孔不入,或许圣驾行踪已泄也不一定。”
  鲁副将与孙罩差不多年岁, 只是性情更沉稳内敛, 又因过于谨慎, 行动总比旁人慢几拍,大名鲁归, 军中人皆私底下唤他鲁乌龟。
  雍盛听出他言下之意:“你是怀疑大隰王女假意求援, 其实是借此骗走祁昭和军中精锐, 再设伏杀之,又顺带将朕身在虎威军中的消息透露给姑忽努西, 姑忽努西这才骤然发兵?”
  “目前形势不明, 臣只是作如此猜测。”
  “你的猜测不无道”雍盛道,“但此时多说无益,不论是虎威军还是京营, 皆不能失。京营将士此前拱卫京畿, 从未与北境各部接过仗,如今日夜兼程急行而来,未做休整便仓促迎敌, 此大忌之一也,再者,京营中知朕先行一步者只三四人耳,一旦假行銮遭劫,军心定然涣散,莫说抵御渠勒韦藩联军冲阵掩杀,恐怕自己便先乱了阵脚。朕既将他们带来,便有责任将他们整齐带回,孙副将,你即刻挑选一名得力裨将,各领一万人马,火速前往支援。”
  鲁归闻之色变,平日里徐缓的语速都快了不少:“圣上三思,两万兵马一出,军中只余万余守兵,如何扛得住渠勒铁骑?”
  凌小五也问:“那我还用去接应祁昭么?”
  “自是要去。”雍盛拍案而起,“朕引一万虎威军留守,有鲁副将帮衬,又有金羽卫贴身死战,还能叫他们擒了去不成?军令如山,都给朕滚去救人!”
  凌小五与孙罩见圣意已决,劝说不动,各自领兵而去。
  援兵刚出得营寨,便听西面奔雷涌动。
  “到了。”鲁归面色凝重,犹宽慰圣心道,“圣上放心,渠勒骑兵固然强悍,但惧我大雍的强弓与火炮,此寨绕营一周已掘好五道深壕长堑,壕中皆已预先埋伏好火炮营与弓弩手,敌军第一波定以重甲骑兵冲锋,我以火炮轰之,及近,则拒之以乱箭流矢。待第二波轻骑砍杀冲击,我军垒起盾墙结长枪阵以相阻,什么样的情形结什么阵,都是平时祁副将带着他们练老了的,绝不会出什么差错。”
  “好。”雍盛已换上明黄战甲,端坐沙盘前,指着寨外东南边的小山丘问,“此山上可设伏兵多少?”
  鲁归不解其意,沉吟一番道:“至多一千,圣上是想?”
  “拨出六百骑,带上鸣锣战鼓,伏于此山。”雍盛道,“什么用处,到时便知。”
  须臾,喊杀声震天动地,两军交战,绞杀一处。
  令官不断往来传信,形势焦灼,鲁归不停地在帐前踱着步子,一双手在不自觉中已摩挲得通红。
  敌军的重甲骑兵全速冲来时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打头的百余名剽悍贼将冲散了左翼阵型,在马上一连搠死几十人,于阵中左冲右突,肆意砍杀。
  “圣上,此地危险,臣斗胆请命带您突围。”狼朔挟着一身血腥气掀帘而入。
  “怎么?”雍盛起身,“我军已然不敌?”
  “恐怕陷入混战。”狼朔道,“阵前刀剑无眼,万一误伤了龙体……”
  鲁归亦附议:“末将也赞同堂主之言。”
  “不可,朕一走,军心动摇,顷刻间便会全军崩溃。”雍盛咬牙拔出腰间佩剑,“朕不光不能走,还应现身阵前,重振士气。鲁副将,去高台竖起王旗,昭告全军,大雍皇帝在此,今日必血战到底,不死不休!”
  狼朔惊呼:“圣上!”
  “诺。”鲁龟撩袍狂奔而出。
  “爷……”随侍的怀禄从未历经战事,此时已紧张得汗如雨下。
  “朕意已决,不必劝。”雍盛堵住他的口,大步流星地踏出营帐,交代紧跟而来的狼朔,“朕要交代你一件事。”
  狼朔肃容:“圣上请讲。”
  “不可叫贼人将朕生擒。”雍盛道。
  狼朔一愣,郑重道:“金羽卫必誓死守卫圣上。”
  雍盛叹了口气,知他是听懂了也当没听懂:“罢了,若有那时,你也必定是战死了,自也用不着你动手。”
  他在一众金羽卫与将士的簇拥下登上高台,俯视而下,如望见人间炼狱,远处烽火连天,近处尸山血海,战马的嘶鸣声、士兵的呐喊声、武器的碰撞声交织成壮烈的挽歌,雷霆般震撼人心,浓重的硝烟和血腥气息逐渐蔓延充斥满整个天幕,士兵们挥舞着手中的长矛和盾牌,结成世上最坚固的网,他们整齐划一地喊着口号突刺,不断有人倒下,也不断有人顶上,鲜血和战火的红在他们坚毅的眼底跳跃,他们悍不畏死,只往前进,绝不后退。
  这便是吾的兵士,吾的骨肉。
  他透出一口浊重的气,高举长剑,气沉丹田,高呼:“大雍的将士们!临危不惧勇者胜,今日便踏破渠勒,杀尽敌军,一雪前耻!”
  周遭将士齐声呐喊:“杀!杀!杀!”
  声浪一圈圈透出重围,加上高台上怀禄越擂越急的鼓声,全军如被注入一针强心剂,迅速重新集结起阵型,个个浴血奋战,用血肉之躯筑起钢铁般的城墙。
  “那人便是大雍的皇帝!”贼将中一人指着高台上明黄色身影疾呼。
  “护驾!护驾!”
  霎时间,箭矢劈头盖脸如蝗飞至,狼朔等人执盾将皇帝围在圈心,将手中刀剑舞得密不透风,斩断羽箭无数,掩护其缓缓退下高台。
  饶是如此,雍盛颈侧未覆甲处仍被划破一层油皮。
  金羽卫中箭者过半,所幸大多都未伤及要害。
  如此振臂一呼,重振了士气,同时也被渠勒知晓了大雍皇帝的方位,他们的攻势从冲破阵型转向了精准进攻,队伍呈楔形直往高台处猛冲而来,领头将士在被射杀之前,离雍盛已只有一箭之地,雍盛甚至能望见他黝黑狰狞的面庞上那双嗜血的眼睛。
  他知道必须还得再拖延一阵,急命令官传信。
  明黄角旗挥出暗语,号炮随即连发五响,不远处的山坡上收到信号,齐齐发动,顿时东南角上皂旗蔽天,尘土飞扬,鸣锣击鼓,杀声大震。
  渠勒头阵冲势顿减,张惶四顾,疑心是大雍援兵赶到。
  “我军援兵已至,还不束手就擒?”鲁归提枪杀进阵中,高呼,“将士们冲啊!大丈夫建功报国便在今日,斩敌将首级者,赐金封赏,斩得愈多,封赏愈厚,教这帮渠勒贼兵有来无回!”
  重赏之下,军心又大振,趁渠勒张惶混乱之际,怒吼厮杀,一鼓作气将战线硬生生往外推了两里。
  渠勒后方骑兵阵脚凌乱,更有甚者调转马头几欲先逃,将溃未溃之际,迟迟不见援兵下山,便知有诈,一面命探马查探,一面缓过神来维持秩序。
  为首发号施令的魁梧大汉,长着一脸浓密的络腮胡,胡子被编作几绺小辫,末梢缀着金环玉石,他吹响号角大喝了几句渠勒语,他的骑兵就迅速冷静下来。
  “那是谁?”雍盛问。
  有细作人上前答曰:“那是姑忽努西的胞弟阿尔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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