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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嫁给书生做夫郎后(古代架空)——山间柳

时间:2025-01-05 08:09:50  作者:山间柳
  林杨疯狂摇头把他哥没有感情的夸夸摇出去,“看,这条是爹抓的,估摸有三两呢,还有两条稍小的,爹说可以炖汤喝。”
  林樾低头一看,果然是一条手掌那么大的鱼,在木桶里格外有力地扑腾。
  “那我们现在去买豆腐,顿鱼汤怎么能少了豆腐。”
  林杨都没来得及回屋换衣裳就被林樾拉着跑出去了,隐约还能听见后头周问兰在喊他们。
  “跑慢点儿,回来带上钱再去……”
  林樾跑得更快了。
  他还不至于买块豆腐都要他娘给钱,不过最近确实没有收入了,等忙完农活就开始琢磨琢磨赚钱吧。
  午饭周问兰说什么也不许林樾插手,林樾刚试图挪到灶台边就被她拦住了,“一边儿玩你的,要是无聊就叫你弟跟着,或者和你爹说说话,回家就好好歇着,下午你爹得下田,就我们娘三在家。”
  林樾:“那我陪我爹喝茶去。”
  林樾刚走又被周问兰叫住,“估摸午时你就去叫淮之回来吃饭,别忘记了。”
  “放心吧娘,我记着呢。”
  在家里无论做什么都是放松的,林樾陪林远坐了一会,又跟着林杨在外头转了一圈,再回家就到了饭点,赶忙拉着林杨出去叫人。
  正所谓冤家路窄,林樾本来正高兴,就在老高秀才家遇见了两个碍眼的人,真是扫兴。
 
 
第25章 
  林樾本以为两家不在一个村子, 也没什么亲戚关系,只要不是在镇上遇见,估计一辈子不会再看到这家人了, 没想到不过月余就碰上了。
  肯定是上次说要去寺庙拜一拜,但一直没腾出空去, 所以遭报应了,林樾做好再吵一架的准备, 眼神凌厉地望过去, 对面两人却面带躲闪, 避开了他。
  林樾眼珠子一转,这家人该不会是倒霉了吧, 都不敢看我。
  没等多想, 沈淮之就过来了, 声音比以往要柔和许多, “你怎么来了?好不容易回家也不多陪陪爹娘。”
  林樾粲然一笑,“娘让我来接你回家吃饭呢, 下学了吗?”
  两人在院里含情脉脉地说着话, 完全视其他人于无物。
  这一幕狠狠刺激了侧边的夫妻俩, 洪秀芳率先忍不住了, 指桑骂槐道:“有的人就是不知羞,一点儿不像好人家的哥儿。”
  林樾横了她一眼,今天又得吵架,真烦。
  沈淮之注意力一直在林樾身上, 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们的眉眼官司,当即道:“小樾,这二位是我同窗尚文成的父母,今日特地来替他请假, 也顺便问问我们近两日可有见过他。”
  林樾还是第一次听父母来给这么大的好大儿请假的,听这话还是人不在家他们才来的,真让人好奇啊。
  他可记得当时这尚家人趾高气昂,口口声声攀上了高枝看不上自己,现在却面带愁色,林樾故意道:“我们可是老相识,婶儿,您家尚书生可成亲了?怎地没听说最近镇上有哪个大户人家嫁哥儿?”
  希望上天原谅他不厚道地幸灾乐祸了,他一定会去烧香的,今年之内!
  这话显然戳中了洪秀芳夫妻俩的痛脚,两人都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林樾抬着下巴,淡淡道:“叔叔婶婶看来记性不大好,不然我帮你们回忆一下,上回是你们来的我家,这回该轮到我们去您家了。”
  洪秀芳明显还心有余悸,她儿子之前特意交代了,距离今年下场院试只有三个月了,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什么有碍名声的事,硬着头皮道:“谁说你了,你可不要自己对号入座,想赖上我们,没门儿。”
  说完又自觉落了下风,洪秀芳不想让林樾得意,阴阳怪气道:“真是牙尖嘴利,也不怕被婆家嫌弃。”
  林樾对她这又怂又想挑衅人的样子十分厌烦,直接道:“不劳您费心,等你家大宝贝蛋子攀上高枝再来笑我也来得及,别到时候秀才没考上,高枝也攀不上。”
  洪秀芳气得够呛,她一向以自家儿子是个读书人为傲,听儿子说镇上的哥儿看上了他她也觉得是应该的,甚至觉得自家才是高枝,没想到那个不要脸的哥儿拐带着自家儿子不回家,也不许他们上门提亲,自家儿子婚事没了着落,这退婚的倒嫁了,还敢咒她儿子。
  林樾看她蠢蠢欲动想冲上来,心里也升起了搞事的念头,可惜,被沈淮之打断了。
  沈淮之倒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没察觉到自家夫郎想搞事的心,见对面洪秀芳夫妻俩表情不对,尤其尚大富拳头都捏紧了,他理所当然地上前一步,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沈淮之才二十来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更别说他的个头和那一身衣裳都遮不住的肌肉,明摆着以一敌二不在话下。
  震慑力十足,至少对尚家夫妇来说是这样的。
  洪秀芳也不敢再和林樾掰扯,拉着尚大富就走了。
  林樾还故意从沈淮之身后探出头,十分热情地喊道:“婶子,吃席的时候记得叫我啊,我一定备足礼物去。”
  至于是什么席,就看他们自己理解了。
  洪秀芳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嘴里骂骂咧咧地,显然不是什么好话,林樾十分大方地选择了不计较,拉上沈淮之回家去。
  耽搁这么久,饭菜都快凉了。
  上次沈淮之来林家吃饭还十分含蓄,今天完全大变样,手上动作那叫一个快,只差一步就到狼吞虎咽的地步。
  没办法,下午的课快开始了啊!
  老高秀才私塾里的几个学生中午都是自带干粮的,为了让他们晚上早些回去,中午只休息半个时辰,有的时候甚至只休两刻钟,沈淮之再不快些就赶不上了。
  林樾只能满含愧意地给他哐哐哐夹菜,速度快到沈淮之吃那么急切了还是没吃完,只能小声拒绝林樾继续夹菜的行为,赶在距离上课一盏茶不到的功夫放下筷子,“爹,娘,小樾,弟弟,你们慢吃,我先走了。”
  最后沈淮之的脚步是伴随着林樾的笑声一起消失的。
  下午,林樾跟着林远父子俩去田里转悠了一圈,回来后就瘫在屋檐下的椅子上纳凉,旁边还搁着一盘林杨刚摘下来的桃子,还是洗好的那种,茶水瓜子也一个不缺,十分滋润。
  直到沈淮之下学来接他,林樾才依依不舍地拎上他娘给的东西,慢吞吞地出门。
  回家路上,场景再现。
  林樾的神情与回门那天简直一模一样,不过这回他调整地就比较快了,再不愿意,他也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因为他确信,爹娘总是会在家里等他的。
  进了沈家院门,林樾就大声招呼道:“爹,娘,凌之,你们吃桃子吗?还有红鸡蛋和包子。”
  ……
  端午过后,林樾再次投身繁忙的农活。
  夏税秋粮,进了五月,百姓就要准备收麻织布交夏税了,夏税也可以选择交银钱,不过几乎没有人会这么干。
  苎麻一年可以采收三次,一丛生有数十茎,苎麻采收的时候并不挖根,宿根埋在土里,每年春天会自己生长,无需再栽种,所以一般种苎麻的地几年内都不会再动。
  每年收麻都是一项大工程,林樾等人早早去了麻地里,徒手剥麻,清水洗麻,麻刀刨麻,每一步都很费功夫,等刨好的麻丝晒干,接下来就是绩麻。
  傍晚吃过饭后,林樾和沈凌之就挑着扁担去了河里,取水填满家里的水缸用来浸泡晒干后的麻丝。
  第二天一早,浸泡过一夜的麻变得柔软,林樾和沈凌之就坐在院子里把麻丝用手一丝丝析开,随后宋寻春再把麻丝一根根接续起来绕成扁圆的纱团,这就是第二道工序,齐麻、绕团。
  至此,收麻的工作算完成了一半,接下来就是穿线和牵线,这一步是宋寻春和沈凌之母子俩干的,林樾正在灶房里熬米浆,等着给麻线上浆。
  上浆这一步就比较简单,林樾左手端盛满了浓稠米浆的木盆,右手持茅草捆扎的刷子,把米浆均匀地刷上去,沈凌之就跟在后头梳理刷浆后的麻纱,这样线不会粘连到一起,还会变得更硬。
  又是一日过去,院子里上浆的麻线已经晒干,晒干的麻线绕成织布捆子后就可以开始织布了。
  到这一步,沈家人放松了不少,宋寻春更是大手一挥,“樾哥儿,凌哥儿,你俩忙活这么些天了,织布就不用忙了,娘一个人来也要不了几天。”
  沈家的麻地有一亩,大约可以收获麻缕十五斤,一斤麻缕可以纺五尺布,也就是一亩田可以纺布七十五尺,而沈家五口人,每年要交麻布二十五尺,余下五十尺,粗略够沈家人一年做衣裳的量。
  只是麻布颜色不鲜亮,稍有余钱的家庭都会选择把纺好的麻布送去染坊染色后再做衣裳。
  纺布是一件十分需要耐心的活计,像林樾和沈凌之这种年轻的小哥儿很少有静得下心的,所以这项活计多是家里的长辈负责,他们也就没有拒绝。
  林樾笑着道:“那就听娘的,等布染好色,我给爹娘做衣裳。”
  沈凌之也跟着点头,“到时候我也给爹娘做。”
  沈正初这会儿并没有在家,早早扛着锄头下地去了。
  宋寻春摆手道:“我和你爹的衣裳我做就尽够了,你们给自己做一身才是,听说今年染坊有适合年轻人的新颜色,鲜亮得很,正适合你们。”
  说到这儿宋寻春想起自家儿子,又对着林樾补充道:“往年淮之的衣裳都是我做的,今年你来就交给你了,但也不用急,先做你的,至于淮之,旧衣裳还能穿许久。”
  这本是应该的,林樾自然地答应了,只笑着道:“我手艺比不上娘,到时候做得不好娘可别怪我。”
  宋寻春脸上笑意不变,“不怪不怪,你做得哪有不好的。”
  母子三人在院里笑闹了一阵,眼看太阳快落山了,林樾便起身回灶房准备晚饭去了。
  忙完农活自然免不了吃一顿好的,今日沈家的桌上也添了荤腥,一道肥而不腻,焦香入味的蒜苗炒肉,还有一碗爽滑清香的黄瓜鸡蛋汤。
  沈正初一如既往卡着饭点回到家,收拾好农具洗过手,灶房里菜正好上桌。
  可惜今晚沈淮之迟迟未归,摆上桌的饭菜又放回锅里温着了。
  宋寻春有些担心,“今天淮之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对面的沈正初喝了口水,闷声道:“莫不是被老高秀才留堂了?”
  宋寻春白了他一眼,“淮之去私塾第三年起就没被留过堂了,难不成还越学越回去了。”
  林樾听得津津有味,原来沈淮之还被留过堂,也不知道他哭鼻子了没有,会不会像林杨小时候一样在地上哭着打滚。
  林樾差点笑出声,清了清嗓子才道:“许是有别的事,昨天听他说老高秀才有些咳嗽,可能耽搁了下学。”
 
 
第26章 
  听到林樾的话宋寻春放心不少, 也是,沈淮之都这么大人了,又不会在路上丢了。
  “那咱们先吃, 今天忙了一天都饿了,给他盛一点出来温着就行。”
  沈正初点头:“也好。”
  本以为只是晚回一会儿, 没想到天都黑透了,沈淮之才匆匆到家, 气息还有些不稳, 一看就是跑着回来的。
  林樾正坐在灶房打瞌睡, 见他回来连忙起身相迎,“怎么这么晚?饭菜在锅里热着, 你先吃饭, 待会再说。”
  沈淮之摆摆手, “不急, 在老师家吃了一点垫肚子,现在还好。”
  林樾已经把饭菜端到桌上了, “那也得赶紧吃, 吃完早些睡, 明儿该起不来了。”
  “明天暂时不去私塾了, 不妨事。”
  林樾疑惑抬头,“这是怎么了?”
  沈淮之叹了口气,低声道:“老师身体越发不行了,高师兄好说歹说才让他同意明日去镇上看郎中, 今晚特意留我们布置功课。”
  林樾拧眉,“前段时间见老人家还挺精神的,唉,那可要准备东西去探望一下?”
  “老师不许我们去, 等后日我去私塾的时候再看看。”
  “也好。”
  翌日一早,沈家人照常各忙各的活计,宋寻春天不亮就坐在堂屋里织布,林樾和沈凌之则跟着沈父一起下地去了,天气越发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下雨,得抓紧时间施肥。
  沈家的地不多,一旦收成不好,别说交税,填饱自家人的肚子都难,沈正初恨不得一年到头都泡在地里,每个活儿都争取做到最好,收完作物就惦记着肥田,这么些年下来也有了成效,总算可以稍微放松一些。
  施肥除草相对没有抢收迫切,院试的日子又近在眼前,沈淮之便没跟着去,照常在院子里读书。
  中午,沈家一行人还在吃饭,外头就急匆匆跑来个人。
  “婶儿,你们在家吗?”
  宋寻春搁下筷子出去,“岩之,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喝口水。”
  沈岩之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婶儿,不进去了,我爹让每家出个人两刻钟后到祠堂去,要通知交税的事情。”
  沈岩之的爹就是临水村的村长,名叫沈广初,同姓沈,但已经出了五服,严格来说和沈家不算亲戚,只是乡亲。
  宋寻春脸色微变,“哎呦,今年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商量?”
  沈岩之摇头,“我爹没细说,只让我来通知大家,这才通知了一半,婶子我得先走了。”
  “好好好,那你快去,婶子就不留你了。”
  宋寻春回屋和林樾等人说起,大家都有些惊讶,良久,沈正初才道:“也许不是提前收税,咱们也别急,淮之和樾哥儿去看看,我去给地里的活计收个尾,凌哥儿就帮着你娘织布,早点干完也放心。”
  林樾和沈淮之点头应了,几口吃完饭就出了门。
  临水村的祠堂其实有些简陋,只有两间屋子,但院子很宽敞,也没有围墙,不少人都习惯在这儿晒粮食,村里有什么事通知也是在这里。
  林樾两人来得比较早,不过村长旁边已经围着几个人了。
  “广初,今年怎么这么早就通知啊,不会是要提前收吧?”
  “是啊,广叔,这才刚收完麻不久,哪来得及。”
  沈广初没有回话,但紧皱的眉头,耷拉的嘴角已经透露出了不详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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