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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同桌高冷人设崩塌!(近代现代)——荷包持续膨胀

时间:2025-01-07 09:22:43  作者:荷包持续膨胀
  江泽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已的脸,“我会生病?我很弱吗?这话该我说吧,学霸。”
  方逸尘只是看着他。江泽抱着手,眯起眼“你不对劲,你最近为什么总管我?”
  “没管你。”
  江泽开始掰着手拇指数“上周二,我说要早上洗头你给我否决了。周三,冷水冲脚你给我换了盆热的…”
  细细数完,他抬头看着方逸尘“我是什么生活不能自的婴幼儿吗,为什么?”
  “尘哥,伞!”
  江泽歪头看着门口的人,是魏少玮。
  方逸尘走过去接过伞“谢谢。”
  “害,小事儿。走了。”魏少玮挥挥手走了。
  “他哪来的伞?”
  “借的。走吧。”
  “他因为你借了一把伞?”
  “他和他朋友撑一把,他的这把借我们。”
  两人下楼,人少了许多。方逸尘撑开伞“过来。”江泽靠过去,两人走进了雨泊。地面有些积水,落脚会溅起朵朵水花。
  方逸尘右手撑着伞,江泽走在左边。走着走着江泽也握住伞把,双手交叠。“你把伞打正啊,歪的。”
  “诶,那是不是江泽?跟他打伞的谁啊?”
  魏少玮他们刚刚是走了,但到楼下突然想起宿舍钥匙没拿,又折返了回去。
  他们走在后面,远远的看着前面的两人。
  魏少玮啧了两声“都说爱是一把倾斜的伞,可能学霸是把小泽泽当儿子了吧。”
  扭头看着兄弟“没事,爸也爱你。”说着把伞偏了过去。
  “去你丫的。”
  两人踩着水花,一路火花带闪电越过了江泽他们,奔向了食堂。
  打完饭坐下,江泽想起刚刚的问题,往嘴里刨了一嘴饭。“你还没回答我呢。”
  方逸尘喝了一口汤,慢悠悠的开口“我要照顾好你。”
  “照顾我干嘛?”
  “现在你爸妈都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你要是在学校生病了,我怕他们怪罪我,怕我江家长媳地位不保。”
  江泽听完无语到连饭都忘了嚼。他翻了个白眼“神经病。不用你照顾,我死不了。”
  “得照顾,要相夫教子,才能地位稳固。”
  “你哪看来这些歪门邪道的毒鸡汤,滚啊,不用你。”
  方逸尘笑了笑,没说话。
  ——
  江泽躺在自已的小床上刷视频,刷着刷着跑去了微信。
  猫猫大王:【你不用照顾我,我爸妈他们不会在意这些,再被我听见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小爷我就要采取一定措施了。】
  尘尘:【什么措施?】[猫猫期待jpg.]
  猫猫大王:【…重点是这个吗?】
  尘尘:【那就是别的原因,比如太喜欢你了。】
  江泽看着这个回复,心里胀胀的。
  猫猫大王:【那还差不多,我要睡觉了。】
  尘尘:【所以你要采取什么措施?】[猫眼巴巴jpg.]
  猫猫大王:【…睡了。】
 
 
第101章 人的参差
  时间脚赶脚的走着,愈发下降的温度恭迎着冬日来临的身影。
  江泽双手揣在羽绒服袖子里,看同学们用多媒体播放歌曲mv。他们的位置换到了中间最后一排,刚好他视力也还不错,所以这对他而言真是个绝佳位置。
  方逸尘伸手停住他摇晃的板凳腿,好笑的看着他一副东北人过冬的架势“暖和吗?”
  “暖和啊,你摸摸。”他伸手握住方逸尘的手指“热吧,东北人诚不欺我,这样真的舒服死了。”
  方逸尘被他握着指尖,确实暖烘烘的,袖子里的热气仿佛都被他带出丝丝缕缕,飘向了他。
  江泽的头发好像又长长了一点,他缩着脖子,只留个眼睛鼻子在外面,像个蘑菇。
  他把江泽的手放回去堵住加热的袖子热水袋“捂着吧,上课记得拿出来。”
  “哎,我们什么时候放元旦假啊。”
  “快了吧。”
  江泽突然盯着窗外“今年弥城会下雪吗?”他还记得去年他和江曼曼堆了个丑不拉几的雪人,眼睛和耳朵没有很对称,江母给他们一根口红上腮红,结果涂了个大花脸。江父江母笑着给他们拍了好多照片。雪也没有很干净,雪人站在中间像个玩得脏脏的小娃娃。
  只能说他俩可能没有很大的艺术天赋。
  “应该快了,今年好像比去年冷一点。”
  下节课说班主任的课,讲台上的人在许姐进门的前一秒关了多媒体回到位置。
  “你们啊,天天就摆弄这个白板。还有那个窗户,开着点儿,你们也是不觉得闷…”许姐随便说了两句就开始上课了。|
  “耶!”上到一半,隔壁班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同学们面面相觑,被许姐强行拉回神。
  “耶!!”
  众所周知,一个班欢呼的可能性有很多种,但要是有几个班都欢呼了,那就说明有事要发生了。
  “许姐,有没有什么放假通知啊?”平时贫嘴的几个同学试探性着。
  “下课再说。上课。”
  “啊——”同学们哀嚎起来。
  许姐放下书,似乎是被逗笑了“你们又听到什么小道消息了?”
  “不是小道消息啊,隔壁都叫成那样了。”
  许姐听着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这堂课注定是上不下去了。她走下讲台“一个二个,猴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们放,都高二的人了,还天天惦记着放假。”
  “高二不惦记留着高三惦记吗?”
  “哈哈哈…”
  “这周六补周二的课,放三天,周二收假。”
  “耶!!!”
  “小声点。”许姐闭了闭眼,尽管做了准备,但这准备显然做少了,这声音直逼天灵盖,她觉得这天花板迟早要被他们吼通了。
  “这三天你们就好好珍惜吧,明年的现在你们就高三了,还想着天天玩。”
  “哪三天了,明明是一天。”同学们嘀嘀咕咕,这双休本来就该放的,算起来不就是只放了周一一天嘛。
  学校这算盘珠子打得都快绷他们脑门上了。
  “还不满意啊,那要不周一你就收假?”
  “别,满意,非常满意。”
  许姐回到讲台,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还上不上课?”
  “上!”
  听了放假消息,大家明显精神了很多,日子又有了盼头。
  下课后,同学们有的吐槽学校的黑心,有的开始讨论自已的假期。
  江泽喝水,含着一口水就发起了呆。
  方逸尘伸手戳戳他的鼓起来的嘴“想什么呢?”
  江泽差点喷出来,他吞下水,对方逸尘越发big胆的行为有些许意见。
  这些行为严重影响到了他大脑的休眠时间。本来一天上课就挺累的,短暂的大脑休息的机会还被他打搅。
  “你别影响我,我在思考。”
  “思考待会儿吃什么吗?”
  江泽啧了一声,正准备反击,他的同桌突然换了副口气。
  “我上次考了第一,你都没给我奖励。”
  “……”
  说起这个,江泽就想起了人与人的参差。
  自从某次无意之间他说他爸妈知道方逸尘是年级第二这件事,方逸尘这位一向佛系的学霸突然认真了。具体表现在哪怕江泽去208宿舍,也不会立马放下作业陪他了,上课写其他科作业的频率变高了。
  然后在上个月的月考中一举夺魁,甩了年级第二几十分,登顶年级第一。
  当晚,方逸尘欺身压住瞪大双眼的江泽“宝宝,我考了第一。”
  “我知道。”
  “有奖励吗?”
  “没有。”江泽突然好气,人家认真一个月,成第一了。他努力一个月,也就进步了几名。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
  “你下去。”他推开方逸尘要亲他的脸,拉过被子把自已裹得严严实实,一丝风也透不进来。
  方逸尘好像不冷似的,隔着被子抱着他,絮絮叨叨的说话。问他是不是生气了,怪他平时没有多抱抱,多亲亲。
  热气打在江泽耳边,他没听出什么真正抱歉的意味,倒是听出了一丝笑意。
  “你再笑我就走了。”
  “嗯,不笑了。”是没笑了,只是身体开始抖起来了,越抖越厉害。
  “方逸尘,你够了!”
  “宝宝,我冷。”
  “关我屁事。”说着挣扎了一下,像个蚕蛹一样滚向了墙边。
  “好叭。”方逸尘就平躺着,也没有要过去的意思。
  几分钟后,方逸尘抱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心情颇好的被子,睡了。
  “晚安。”
  “不准亲我头发。”闷闷的声音传来,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更像撒娇。
  “好。”收收手臂,心满意足的抱紧暖乎乎的男朋友,方逸尘心情好得不能再好了。
 
 
第102章 初雪
  回想到这,江泽更气了。
  “中午不吃,你自已吃去吧。”方逸尘看着脸色骤然变臭的人,江泽再次恶狠狠的开口了。“读书是为自已读的,要什么奖励!”说完就拿起杯子走了。背影都透露着“别惹我!”几个大字。
  方逸尘无奈一笑,看来小猫又炸毛了。
  ——
  周五早晨,江泽站在宿舍窗边,看着地面上薄薄的一层白雪,有点恍惚。还真下雪了。
  他洗漱完下楼,路上已经被踩得面目全非,本就不厚的雪似乎快要融化,好在清晨七点的温度足够低。它的边缘变得更薄,一踩,嘎嘣脆。
  水泥路段,地面变得更滑,但是对他们男生来说,这就意味着可以一步顶三步。
  “刷——”
  歪七扭八,长条形的脚印布满整个校园。
  江泽滑滑走走,在路上看到走读生们风霜仆仆的赶来,男生头发尖上是亮晶晶的冰霜。他们戴着手套对着头一阵呼撸,搓碎了冰,一甩脑袋,又是一条好汉。女生大多还是戴了帽子,但发尾还是免不了一些丝丝条条的小冰霜。
  有时候江泽真想对他们竖个大拇指,当真风里来雨里去,每天按时按点,他是真佩服。
  教学楼一楼大厅也飘进了一些小雪,尤其还是瓷砖,平时沾点水都滑的地板,现在更是稍有不注意,直接现场表演人仰马翻。江泽不是很解为什么要用这种地面,可能是因为资本不够雄厚吧。
  女生们大多手挽着手,害怕成为早晨的第一个显眼包。男生们则是呲溜一下直接从楼梯口滑到走廊,刮起一阵寒风,吹起了女生耳侧的刘海。
  “啪——”
  “噗嗤…”
  一位赶时间的同学脚下生风,风摩擦着地面直接把他从大厅送到了走廊,真是好长一条轨迹线。
  旁边的同学扶起他,问他有没有摔到哪。他有点尴尬,但又有点好笑。揉着摔疼的尾椎骨弱弱的晃晃手,龇牙咧嘴,一瘸一拐的跟着人群上楼。
  竟然这么顽强?江泽对这位勇者的身体素质做出了一级肯定。
  踏进班级的一瞬间,江泽迎面感受到一股五味杂陈的味道——酸甜苦辣的早点,窗户闭塞的闷堵,人声鼎沸的喧哗。
  “这雪能下多久?”
  “我觉得没多久就化了…”
  江泽坐到位置上,喝了口桌子上放着的豆浆。难怪许姐让他们尽量别把早点带进来吃,这味道,真上头。
  同桌不知所踪,经常都是早点在,人不在。江泽咬口麻薯,反正有的吃就行。
  每个人进门身上都好像裹挟着一层白雾,向周围进行着寒气攻击。
  门边的同学背后凉一阵热一阵,时不时还得伸手关关门。听到开门的声音自动触发关键词条——“关门。”
  老师踩着铃声鼓点踏入教室门,放下手“开开窗户啊,你们不闷得慌啊?”
  “冷啊,老师。”
  “冷就多穿一点,这教室里那么多人,一个人生病一个班都逃不掉,隔壁班都着了好几个了…”
  同学们给窗户开了个缝。
  “再开一点。”
  窗边的同学恨不得给窗户缝起来。
  因为初雪,课间操取消了。同学们成群结队的去操场打雪仗。江泽拽着方逸尘往楼下跑,还不忘嘴里招呼“沈思然,我们决一死战!”
  一楼大厅铺了一条长长的地毯,为了防止学生受伤。
  “红毯嘿。”江泽看着被踩得惨不忍睹的地毯,心里为它感叹了一秒。
  同为红毯,有的红毯干净利落,任万千高奢鞋牌走过,留下无数明星的精美照;有的红毯脏乱可怜,被无数双平底鞋踏过,不曾留下一丝体面。
  弥城虽是南方,但是冬天也会有雪,下得还挺大。
  江泽记得小时候的雪下得尤其的大。他在爷爷农村老家,小小的他膝盖都淹没在雪里,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拿铲子在门口开出一条路,否则根本无从下脚。
  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带着爸爸用木头拼接成的“船子”去找附近的伙伴玩,经常一玩就是一整天。
  他不懂为什么要叫那个板凳一样的东西叫“船子”,爸爸说他们一直这么叫,他也没在问。
  村里十里八乡的孩子基本人手一张“船子”——表面用一些薄且厚实的小木板订成一排,作为板面,上面会盖上一些蛇皮口袋等材质的东西,以防坐在上面磨屁股。下面两根木条一左一右支撑着整个船面,作为滑行的“脚”,木条下面是铁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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