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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佞臣(古代架空)——沉默的戏剧

时间:2025-01-09 09:50:35  作者:沉默的戏剧
  赵念安连忙环住他的脖子,按着他道:“没有别人,只有你,我只要你一人。”
  沈容终是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他捧着赵念安的脸,不再像刚才那般粗鲁急躁,而是细细吮吸他的嘴唇与舌尖,小心地将他拥进怀里。
  “身子湿漉漉的就穿衣裳,仔细着凉,让下官伺候殿下擦干。”沈容落了帘子,缓缓解开他的衣带。
  *** ***
  沈容坐在床边上慢条斯地穿衣裳。
  赵念安侧躺着看他,抱怨道:“这么晚了,你还要走......”
  “快下钥了,我若是留宿也该去尚书院待着,在你这里不合规矩。”沈容俯下身亲了他几口,安抚他道,“你乖些,我明日下了朝就来看你。”
  赵念安不高兴道:“谁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总是对我胡说八道。”
  沈容低头看着他笑:“我哪句骗你了?”
  赵念安坐起身道:“你之前明明说自己有隐疾!”
  沈容揽着他道:“我也说了,我这是心病,你是我的心药。”
  赵念安脸红道:“油嘴滑舌。”
  沈容低头又亲了亲他的嘴唇,说道:“我差不多该走了,你乖乖躺好。”
  赵念安心里舍不得他,微微苦着脸,攥着他的衣摆软绵绵说:“那你明天要来看我,我好些话要跟你说呢。”
  沈容又哄着他说了一会儿话,见他安分了,才笑吟吟离去。
  他一路走到宫门外,兆喜驾着马车在等他,见他笑颜如花,忍不住打趣说:“少爷如偿所愿了?”
  沈容但笑不语。
  翌日沈容如约而去,赵念安犹躺在床上,精神却好,趴着正在看一本连环画。
  沈容并非被祖制教条所约束之人,他表面恭顺有礼温和有度,但骨子里却是野性难驯,而赵念安与他恰恰相反,平日里嬉笑怒骂颇为刁蛮,实际却墨守成规有些迂腐,昨日情到浓处一时放纵,今日再见沈容,竟是有些懊恼,亦有些自责,无论床笫之事如何,名义上也该是沈容当他的赤子,如此一来,他便是无媒茍合毁了沈容清白。
  他拉着沈容的手,温温诺诺地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沈容笑而不语。
  赵念安小心问他:“你不愿意吗?”
  沈容颔首道:“愿意。”
  赵念安至此才放心,他犹豫了许久,看着沈容脸色道:“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明白。”
  沈容点头。
  赵念安又说:“你不能向昨日那般动怒,好吗?”
  沈容淡淡道:“你说吧。”
  赵念安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人,天地可表,只是我与倩儿虽无男女之情,但她仍是我表妹,她如此被羞辱,我岂能放纵不管?”
  沈容看着他不出声。
  赵念安着急道:“我心里当真只有你一个。”
  沈容忍不住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你想过没有,这件事情,林倩儿为何不告诉你?她为何不找你哭诉请你帮忙?”
  赵念安纳闷道:“为何?”
  “女子终究与赤子不同,半点清誉都不能毁,你瞧她平日来你这里坐坐,半个时辰不到就要走,我留下便是一整日,也不见别人说三道四。这种女子间的闲话,圣上不便管,皇后娘娘为了这点小事替林倩儿出头,有损她中宫威严,顶多是皇太后出言管教几句罢了,她若是告诉你,你若是真去替她出了头,讨不到好不说,万一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城中勋贵人家提起她林倩儿便是那句难听话,连带万贵妃娘娘也要受人轻蔑。”
  “可这话也未免天难听了,倩儿年方十六,说她少年老成便罢了,竟还说她像个婶娘!简直岂有此!”
  赵念安粗粗喘着气,一脸的打抱不平。
  沈容见他当真是气坏了,瞟他一眼问道:“你当真心里只有我沈容一人?”
  “自然如此。”赵念安凑上前,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又去牵他的手,“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沈容勉强受用,笑道:“我有个办法。”
  “说来听听。”
  “你先把身体养好,稍晚些我细细跟你说。”
  “还不是怪你,平白无故哪里学来这么多花样,你定是寻常不去好地方。”赵念安把头别过去,不再看他。
  沈容瞪他道:“口无遮拦。”
  *** ***
  七夕节前夕,赵念安将林倩儿叫来宫里,她本不想来,奈何赵念安请人传了她几次,她不得已才来。
  她月前被睿王妃羞辱,已许久未出家门,到了赵念安殿里也是闷闷的不想说话。
  赵念安让方德子把珠钗首饰拿出来,犹是那一日的破烂盒子。
  林倩儿当下就怒了,发着脾气说:“怎么又是这些,我都说了,我不喜欢这种烂俗货色。”
  “烂俗?”赵念安冷笑道,“少年老成,像个婶娘,还没被人骂够吗?”
  林倩儿倏地愣住了,她眼泪汪汪道:“表哥!连你也这么说我!”
  赵念安耐着性子道:“你寻常来见我穿的就很好,为何去赴宴要浓妆艳抹?”
  林倩儿流着眼泪道:“他们说你就信?我何时浓妆艳抹了?我不过比平日里装点的精致些罢了。”
  赵念安并不哄她,叫几名侍女进来押着她去梳妆打扮。
  林倩儿换了衣裳,头上重新梳了发髻,插上了那支碧玉桃花簪,她照了眼铜镜,摸着脸说:“这簪子这么看却也不差。”
  赵念安对侍女道:“重新梳头,不必如此娇俏,再质朴些。”
  林倩儿不明所以,又被拉去梳头。
  再出来时,仍是那套粉色罗裙,发髻较侍女的复杂些,却也不如各家小姐,除了簪子外,还添了几只款式素雅的发钿。
  赵念安道:“就如此打扮,明日七夕宴,你随母妃一道出席。”
  林倩儿苦着脸说:“这穷酸模样走出去,往后再没好人家肯要我了。”
  赵念安无奈道:“那做婶娘,你便高兴了?”
  林倩儿急吼吼道:“可我又不是,分明是她胡说八道戏弄我!”
  赵念安耐着性子说:“我知道有什么用,你得让别人知道,明日七夕宴,并非所有官眷都会到场,你只需让一部分人看看,脱了这个名声,往后你再去相看别的人家,再好好打扮就是。”
  林倩儿迟疑道:“别的人家?”
  赵念安定定看着她,问:“你切莫告诉我,睿王妃如此羞辱你,你还想踏入他家门槛?”
  林倩儿低声道:“可我又不是嫁给睿王妃。”
  赵念安深吸口气,失望道:“随你吧。”
  林倩儿幽幽看他一眼,见他似是真的恼怒了,不敢再说,她默默换回原本装束,拿着衣饰离去。
 
 
第23章 
  午后,官眷们都进了宫,先去给皇后及各宫娘娘请了安,快开席时才移步御膳殿。
  赵念安一早去了万贵妃宫里,他等了半日,没等到林倩儿来,心里大失所望,万贵妃见他这般失落,四下无人时哄了他两句,又说:“今日主要是为你相看人家,高官子女都会进宫,倩儿若在,你哪有心思好好相看他们?”
  赵念安坐直了身体,问道:“母妃,是您不想倩儿来?”
  万贵妃叹了口气道:“你这个孩子,怎么总是不明白母妃的心意,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今日只管好好看看,别总想着倩儿的事情。”
  赵念安露出些笑容,讨好着问道:“母妃,若是孩儿相中了赤子如何?”
  万贵妃掩着嘴笑道:“你倒也开窍了,若是人家愿意,自然无妨,只是你也不能强求人家。”
  赵念安红了红脸,又问:“倘若孩儿真的相中,想娶赤子当正室,母妃觉得如何?”
  万贵妃笑道:“若是高门子弟,合该如此,你以后总会有许多妾室为你开枝散叶,赤子做正室也好,他既无子嗣,便不易善妒。”
  赵念安一脸怔讷地看着万贵妃。
  万贵妃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多说几句你便一头雾水的模样,到底是不经人事,还未开窍,等你明白之后,便知道,这世上比倩儿好的姑娘赤子比比皆是,母妃并不是反对你纳倩儿为妾,母妃只是不想你稀里糊涂就纳了她。”
  赵念安微微蹙着眉,迟疑道:“母妃,我若娶赤子,我只想要他一个,我不想纳妾。”
  “又说胡话,你是皇子,金尊玉贵,怎能断子绝孙无子送终?”
  “可是......”
  “好了,别说了,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容你在这胡思乱想,赶快再衣裳,随母妃前去赴宴。”
  两人正欲出门时,林倩儿来了,她平日里出入自由,万贵妃竟也管不住她,见了她本要生气,可见她穿着素净的衣裳,只略施粉黛,连头饰也只有一柄碧玉簪子,一时间又说不出话来。
  林倩儿本就清秀可爱,穿着素净更是显得楚楚动人,只是这般模样一点不像官家女儿。
  她既已来了,万贵妃也不好赶她回去,她摘下发髻上的步摇往林倩儿头发上插去,赵念安一把按住她的手,苦笑连连道:“母妃,这步摇是皇祖母赏的,您糊涂了。”
  万贵妃悻悻拍了拍胸口:“倒真是糊涂了。”
  赵念安道:“今日也不是正经相看,不打紧。”
  万贵妃道:“别人不正经,你给我正经些。”
  今日设宴在御膳殿,皇太后、圣上、皇后居高位,东西两侧分列设座,东侧容勋爵高官及其家眷所坐,沈容从四品,本不再受邀之列,今日以相府公子的身份出席,与沈康一道坐在沈相与夫人身后,西侧容后妃所坐,贤贵妃坐在首位,赵北辰坐在她身后,万贵妃居次位,赵念安与林倩儿坐在她身后,再往后是容妃及四公主,容妃乃妃嫔中年纪最长者,如今已四十有六,较圣上还大一岁。
  适婚皇女中只有四公主与五公主待字闺中,殿中许多人都悄无声息打量着她们,林倩儿恰靠近四公主,她局促地坐在椅子上,神情难堪又狼狈。
  赵念安低声道:“从前也不见你这样,总是风里来雨里去的样子,怎么如今反而扭捏了?”
  林倩儿苦着脸说:“我从前六岁,如今十六岁。”
  赵念安闻言不再出声。
  赵北辰冷冷哼了一声道:“凭什么太子与官员坐在一起,我和后宫女眷们坐在一道?”
  贤贵妃回头睨了他一眼,赵北辰倏然噤声,索然无趣地摸着怀里玉佩玩儿。
  四公主见林倩儿拘束,悄悄与她说了几句话,她们从前不曾见过,虽有耳闻,见面还是第一次,四公主如今年方十六,素来深居简出,刻苦钻研琴棋书画,容妃入宫十五载,三十岁才有了她,却不曾对她溺爱,容妃心里知道,她不受圣上宠爱,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将来必然不似其他皇子皇女那般受宠,她若是再骄纵四公主,等她长大成人,出嫁从夫,日子会更艰难。
  四公主性格温婉,琴棋书画描龙绣凤样样精通,只是模样略差些,不似其他公主娇俏玲珑。
  容妃今日心情极差,她本就不茍言笑,如今沉着脸更显严肃,她听见身后嬉笑声,回过头去淡淡道:“菲儿,端正坐好。”
  四公主立刻正襟危坐,林倩儿怯怯看着容妃,不敢发一语。
  容妃看了她几眼,转过身款款坐好。
  赵北辰凑过身,朝赵念安勾了勾手指,赵念安附耳过去。
  赵北辰问道:“容妃娘娘封妃为何不高兴?”
  赵念安淡淡道:“你管得真宽。”
  赵北辰瞪他,坐直了身体不再他。
  开席之后有歌舞助兴,各家闲话家常也不再拘束。
  赵念安视线掠过人群看向沈容,沈容穿着一身宽大的米色衣袍,窝着身子吃酒,与一旁器宇轩昂的沈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之前赵念安不清楚,如今却猜到几分,肾气亏虚也好,隐疾也罢,还是这窝囊的样子,沈容大概是不想与人相看,故意摆出的姿态,为此他甚至可以有损堂堂男子的颜面,不惜用隐疾这般丢人的借口。
  只是他思来想去不明白,明明风流倜傥又文采飞扬,为何不愿意与人相看?
  他虽不明白,却也觉得庆幸,若非如此,也轮不到他赵念安捷足先登。
  沈容缩着身子兀自吃菜,万常宁转过身子敬了他几杯酒。
  沈容喝了几杯,苦着脸问:“表兄灌我酒作甚?”
  万常宁抿着笑说:“你红了脸好看。”
  沈容正在纳闷,却见他笑个不停,突然明白了过来,他凑近些问道:“你又是哪里听来的消息?”
  万常宁压低声音道:“哪里听来的不要紧,你平日上朝气度不凡,模样俊俏,只可惜身有隐疾,各家大人都看在眼里,回去同夫人们细细说了你的好,都来相你做赤子呢!只可惜你今日这般造作穿衣,夫人们恐怕都要失望而归咯。”
  沈容叹道:“表兄忘记了,我已纳了姨娘,便不能再为人赤子了。”
  万常宁拍了下脑袋:“倒是忘了。”
  沈容摇摇头,坐回原位吃菜,一抬头却见赵念安捧着脸看着自己笑,那模样可爱极了,若非时机不好,他恨不得箭步上前抱一抱他。
  沈容只顾吃菜,倒是沈相请夫人留心了各家小姐。
  七夕宴各家沉浸在不同的喜悦中,直到夜宴结束,御膳殿竟无事发生,睿王妃今日更是高兴坏了,一整晚嬉嬉笑笑嘴巴没停过,活泼得就像个红嘴青身的小鹦鹉。
  夜宴结束各自散去,回去的路上万贵妃问了几句,赵念安支支吾吾不肯说,万贵妃看得好笑却不追问,由着他自己琢磨。
  赵念安无聊了几日,这一日他备了酸梅汤,正等着沈容午后来喝,却见方德子匆匆跑了进来,对他说道:“奴才听了些传言,不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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