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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佞臣(古代架空)——沉默的戏剧

时间:2025-01-09 09:50:35  作者:沉默的戏剧
  宋言无缘无故又被羞辱了一通,悄无声息躲着出去,跑去墙角抹了几滴眼泪,等他平复了情绪,才擦干净眼泪,漫无目的在院子里踱步,闲看着忙碌来去的行人。
  侍卫瞧见他躲在墙角偷哭,连忙跑去告诉万常青。
  赵念安叫人来找宋言,过了好半天才找到他,见他这般伤心难过,连忙叫双喜过来,带他去后花园坐坐。
  堂内闹了一通,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快绷不住了,她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面上仍是笑吟吟说:“时候也不早了,康儿,你请各位叔伯都去入座吧,我也见见孩子们,与他们说说话。”
  沈康昂首挺胸应是。
  沛国公还在絮叨,不与他们坐一桌,沈容无奈,连连点头答应。
  众人都出去了,陈夫人喟叹了口气,又去请女眷们过来请安。
 
 
第85章 
  沈康今日迎来送往表现得十分大方得体,他容貌也算上佳,身材硬朗,只论形态也算仪表堂堂,他安排诸位宾客落座后,又按着老夫人的吩咐回到正堂,亲自奉了茶上来,刻意嘘寒问暖,表现得孝顺体贴,举手投足间又露出些男儿阳刚之气,堂内的姑娘们都害羞地掩着面,女眷们不便见外男,沈康露了脸之后便有分寸地退了出去。
  老夫人当着众人的面将这个孙儿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夫人们自然顺着老夫人的话说些溢美之词,心中却各有盘算。
  老夫人心里清楚明白,这相看之事门道众多,也不急于一时,为人父者多看重门庭家世,为人母者则看重婆媳妯娌,但最终是拗不过女儿家自己喜欢,只要她们对沈康动了心,自然事情就成了一半。自古女儿金贵,藏于闺阁之中不见世面,更少见外男,沈康外貌尚算英俊,虽是庶出,那也是相府的庶子,至于婆媳关系,陈夫人性格懦弱内向,这一点老夫人完全不操心,自不必她来教,众人自己看了就知道她这个婆婆不难应付。
  只要沈康多露脸,再找机会与相中的小姐多相处几次,自然水到渠成。
  老夫人当年便是用这一套拿下了侯府千金,这于她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老夫人思及此,脸上露出我佛慈悲一般的笑意,大有稳坐钓鱼台之感。
  *** ***
  沈康办完祖母交待的事情,一时想起宋言,方才他似乎是瞧见宋言红着眼睛出了正堂,然后就再没回来。
  原是他一门心思想要嫁入侯府,却也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那万常宁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莽夫,靠着侯府势力才当上一个小将军,还未成亲就在外沾花惹草,名声早就臭了,宋言一心想嫁的就是这种下三滥的家伙,活该他咎由自取!
  沈康如今终于是想明白了,定是侯府吊着宋言不下定,他那头没找落,便想着来勾搭自己,所以在沈容婚宴上才会那般含情脉脉对自己。
  沈康握紧了拳头,想起方才宋言被奚落时可怜的模样,又于心不忍,想着还是应该开解他一番,莫要再执拗于万常宁那厮了。
  沈康连问了几个奴才,方得知宋言跟着双喜去了后花园。
  后花园原是包围着后院,寻常是不让外男过去的,只是今日寿宴宾客较多,吃醉了难免想醒醒酒看看风景,且安王府里头没有姨娘小姐的,所以沈容叫人开放了半个花园,只靠近后院那一块请侍卫围起来。
  沈康没有犹豫,立刻向着后花园走去。
  双喜拿了一把鱼食给宋言,与他一起喂鱼,又指着小鸭子们告诉他,赵念安给小鸭子们都取了名字,哪只叫一点红,哪只叫一抹绿,哪知又叫金镶玉。
  宋言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意:“他真是有趣,极会给自己找乐子。”
  双喜笑眯眯道:“可不是么,天天闷在府里头,可不得找点事情么。”
  宋言道:“他不需要持家,方德子靠得住,沈大人又聪明,你们也省心,他自然就自在了。”
  宋言的侍从内急去了茅房,两人说笑着等他回来,准备一会儿坐船去湖心小筑逛逛,宋言余光突然瞟到沈康跑来,他吓了一跳,怯怯往后走了几步。
  双喜猛然回头,见沈康过来,立刻张开手臂将宋言拦在身后,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沈康蹙起眉道:“你让开,我与宋公子有几句话要说。”
  宋言侧过身躲着视线,对双喜道:“我和他没有话说。”
  双喜故意露出些凶神恶煞的表情,虎着脸说:“你听见没有,和你没话说。”他鼓足了气焰,实则心里害怕极了,他是侯府的家生奴才,父亲是个管事,自小也没有吃过什么苦,平日里也都干些精细活,沈容平时也纵他,饭吃得最多,活干得最少,虽然胖乎乎的,但毕竟只有十六岁,身高矮了沈康一个脑袋,沈康稍微露出些凶狠,他便吓的缩了脖子。
  沈康瞪着眼道:“你一个奴才秧子装什么威风,赶紧走开,我有话要跟宋公子单独说。”
  双喜挺着胸梗着脖子道:“我、我就不走!你凭什么叫我走!这里是安王府,又不是你们相府!”
  沈康蹙起眉道:“你是沈容的奴才,就是相府的奴才,我是你主子,我叫你如何就得如何!”
  双喜啐了一口道:“呸,我是侯府的奴才,管你屁事!”
  “你是侯府的奴才?怪不得宋公子总是被你们牵着鼻子走,原来是你在背后捣鬼嚼舌根!”沈康暴跳如雷道,“宋公子!你不要再痴迷不悟了!北远侯府根本不是你的归宿,你性格温吞,去了侯府迟早是要吃苦的!况且他们不过是拿你取乐罢了,侯府要为沈容尚皇子,要借沛国公的东风,所以才假意要娶你,如今他们事情已成,你已经没用了!你清醒一点吧!”
  宋言被他吓得连连后退,他躲在双喜身后,惊慌道:“你走开些,我跟你没有关系,你走开!”
  双喜大骂道:“你听见没有,你赶快走!”
  沈康痛心疾首道:“我当真有事要与你细说,那日我不是有意要辱你,只是一时口不择言,你叫这个奴才滚开,让我与你仔细说明白。”
  双喜紧了紧拳头,此刻周围无旁人,他若是大喊必定能引来人把沈康拉开,可如今这个架势,若是人多涌了过来,事情必然又要闹大,双喜平日里也不曾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时间竟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宋言也惊坏了,他虽是赤子,但平日里也可与男子守礼来往,本是没什么的,可沈康那次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坏了他的名声,他与旁人可以交往,与沈康却万万不能。
  沈康见双喜不过是个下贱奴才,却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时间恼羞成怒,撩起袖子走了上去,左手擒住双喜衣襟,右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在他脑袋偏过去的同时,沈康又拽着他的衣襟将他一把甩出去,双喜整个身体摔在地上,额头上狠狠磕了一个大包。
  沈康见双喜摔在地上不能动弹,痛快出了口气,对双喜骂道:“别给脸不要脸,奴才秧子也敢把自己当主子,敢给我甩脸子!像你这种刁奴,活该要被教训!”
  双喜的左脸很快肿了起来,满脸尘灰,浑身狼狈不堪,宋言哭丧着脸跑去扶他,沈康怒瞪他一眼道:“扶他作甚!他完全是自讨苦吃!”
  宋言气得浑身发抖,他蹲在地上扶着双喜,仰头看向沈康,恼怒道:“你又是什么东西?一言不合便敢动手打人,饶他是奴才也不是你的奴才!”
  沈康一脸恨其不争道:“宋公子,我与你好言相劝,你却当成驴肝肺。我知道你对我有些误会,我跟你来花园也是想与你解释清楚,你何不想想,若非这个狗奴才从中挑拨作梗,我早已与你说明白,又何来这番波折?”
  宋言大怒道:“你与你无话可说,若非那日你无缘无故口出恶言,我都不记得你是什么东西!”
  沈康整个人仿佛受了重伤一时间无法言语,他难以置信看着宋言,自嘲般苦笑三声,嗤笑道:“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当我看错了你,那日婚宴上你与我说笑,我还当你是好人,原来你也不过是惺惺作态的小人罢了。”
  沈康抱了抱拳,冷下脸道:“宋公子,就此别过!”
  他转身欲走,突然看见不远处走来七八人,为首那人穿一袭黑衣束腰长袍,似是风尘仆仆而来,长发只用一根缎带系住,疾步走来时长发飘逸,衣袂翩翩,浑身携来一股劲风。
  沈康定睛一看,刚看清来人是谁,那人就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将他揍了一顿,沈康也算身材健硕,却不是练家子的,万常宁一拳将他打倒在地,趁他倒地屈膝扣住他身体,一拳接着一拳往他身上揍,只要揍不死,哪里痛往哪里揍!
  万常青在后头假惺惺拦了几下,嘴里含含糊糊道:“大哥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宋言吓得惊慌失措,连忙要去拉万常宁,却被万常青伸手拦住,万常青压低声音道:“没事儿,打不死,大哥手里有数。”
  万常宁只往沈康脸上打了一拳头,其他都打在身体各处,沈康被他揍得一动不能动,待他打痛快了,方将奄奄一息的沈康提起来,语气冰冷阴鸷道:“我警告你,宋言是我未过门的夫人,你今后看见他绕着道走,再敢靠近半步,我剁了你喂狗!”
  身后沈相携着众人匆匆赶来,见沈康四肢无力不能动,嘴角吐出了鲜血,向着万常宁大喝一声道:“畜生!你在干什么!”
 
 
第86章 
  今日相府老夫人七十大寿,北远侯本就意兴阑珊,若不是沈容来请他,他都不屑过去露脸,磨磨蹭蹭了一个上午,原本就迟了,正要动身,万常宁却突然赶回了侯府,要与他们一道去寿宴。
  万常宁快马加鞭赶了一夜路,侯夫人遣他去换件衣裳,于是又磨蹭了许久,到达安王府的时候已经赶上了快开席。
  北远侯做做样子也要去向老夫人请个安,到底是从前亲家,也不能太叫人以为他们关系不睦,他若是太摆脸子,最后还是沈容夹在中间难做人。只是这相府实在不是个东西,整个皇城都知道他们侯府要与沛国公攀亲家,相府倒是有趣,叫了沈康来搅浑水,平白要给他们添堵,那沈康是什么人?无能无为、没脸没皮,和他老子沈怀荫一个臭德行,也敢跟他们侯府抢人,简直叫人笑话!
  北远侯心里憋着气,看万常宁也不是个东西,若不是这小子扭捏造作,宋言早成了他家儿媳妇,还轮得到相府觊觎?
  北远侯府的马车刚停下,万常宁才冒了个脑袋,就被万常青提拉着拖走了,躲去墙角窃窃私语。
  北远侯不会他们兄弟二人的鬼祟,与侯夫人一道去给老夫人贺了寿词,镇国公与振威大将军见他到场,连忙揶揄着过去看热闹,北远侯本就心里有火,不想与他们发作,又许久不见万常宁跟来,暴脾气一上来,拉了人过来骂:“万常宁又缩哪儿当乌龟去了?”
  那侍从畏畏缩缩道:“小侯爷带着人往后花园去了。”
  老夫人端坐在椅子里,温温笑道:“许是去散散心,不来请安也无妨,咱们开席吧。”
  北远侯摸着下巴纳闷道:“他一个大老爷们去后花园作甚?”
  沈相站起身道:“那就开席吧,康儿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他人?”
  那侍从弱弱道:“宋言公子在后花园,康少爷方才四处问宋言公子下落,许是也去了后花园。”
  老夫人心中一凛,暗叫不好,她立刻把沈相与沈容叫来身旁说道:“你们亲自过去,务必把人都叫来正院吃席,多带些人手,别叫人看笑话。”
  此去后花园只需穿过正茶厅,再绕过一段抄手游廊,便能到达花园西南侧。
  沈容叫兆喜从后院调人手,切不可惊动前院宾客,又吩咐仆役去通知膳房正常开席。这会儿在正堂坐着的除了来看热闹的镇国公与振威大将军之外,其他都是相府与侯府自己人,沛国公与睿王也一并去了正院落座准备吃席。
  老夫人又打发了陈夫人去偏茶厅照看着女眷,千万别失了礼数。
  镇国公与振威大将军对视一眼,稳稳坐着不动,今日必是有热闹要看,岂能就此错过?
  沈容亲自领着沈相往后花园去,北远侯也一并去了,留下侯夫人胆战心惊,宋言去了后花园,沈康跟去作甚?他那混小子如今也去了,恐怕这会儿已经闹上了,这沈康真是好极了,牟足了劲要撬他们侯府墙角!
  赵念安见他们坐着不动,站起身往外走,老夫人抬眼瞥向他,幽幽道:“安儿,你去哪里?”
  赵念安淡淡道:“我找赵北辰说说话。”
  他连名带姓喊了赵北辰的名字,老夫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由着他去了,想他也有分寸,不会出去胡说。
  外头已经开席了,只主桌上还空着位置,赵念安端着酒杯各处去敬酒,他本是不擅长这些的,可之前父皇叫他好好装相,他记在心里头了,如今正是个好机会,趁着这会儿人都忙,他赶紧表现一番,安抚了宾客再去瞧瞧发生了何事。
  赵北辰与睿王坐在一桌,赵北辰见他来敬酒,吃了一惊道:“怎么是你?沈相呢?再不济还有沈容与沈康?你一个赤子敬什么酒?”
  赵念安不回答他,只挑眉道:“敬酒你不喝?”
  “哈哈,那得喝。”赵北辰一饮而尽干了这杯。
  赵念安又溜达去了沛国公席面上,沛国公拉住他问道:“北远侯进去请安怎么还不出来?”
  赵念安屈着腰低声说:“我也不甚清楚,国公爷,这酒也不怎么好喝,要不然您去正堂再喝杯茶吧。”
  沛国公眼神一变,稳了稳心神站起身道:“说的也是,方才也不曾好好与老夫人说几句,我再去喝杯茶坐坐。”
  赵念安各处敬了酒,又去女眷那里装腔,他多喝了几杯脸颊通红,夫人们见他这般模样,亲热地叫他坐下歇歇,侍女们连忙去沏了浓茶给他醒酒。
  他这会儿也肚子饿了,醒了酒也不再回正院主桌,干脆坐下和婆婆婶婶们一道吃起了饭。
  而另一边,沈容与众人冲进后花园,恰见到万常宁在打人,嘴里还骂骂咧咧说道:“我警告你,宋言是我未过门的夫人,你今后看见他绕着道走,再敢靠近半步,我剁了你喂狗!”
  “畜生!你在干什么!”沈相大惊失色冲上前,抱起沈康身体,声嘶力竭道:“康儿......你怎么样康儿,你千万不能出事啊,康儿......”
  北远侯亦是一脸怔忪,回过神后他大步跑上去,一把提起万常宁衣襟,厉声道:“你这混小子,你方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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