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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佞臣(古代架空)——沉默的戏剧

时间:2025-01-09 09:50:35  作者:沉默的戏剧
  “聊什么?”沈容勾唇笑道,“不如聊聊少爷的倩儿姑娘。”
  赵念安怯怯道:“聊她干什么?”
  沈容道:“我想听听,你究竟喜欢她哪里?”
  赵念安垂眸半晌,缓缓才说:“倩儿长得好看。”
  沈容挑了挑眉头,赵念安着急说道:“自是不如你的,你比谁都好看,哪里都好看......”
  沈容问:“还有呢?”
  赵念安苦着脸嘀咕道:“我又不认识其他的姑娘......”
  沈容错愕半晌,哈哈笑了一声,赵念安恼羞成怒背过身去,竟是一句话也不肯再说。
  沈容叹了口气,他将被子拉过盖在赵念安身上,两人各一床被子,他隔着被子将赵念安揽在怀里,低低说了句:“睡吧。”
  翌日清晨,赵念安被沈容从睡梦中唤醒,今日要去茶园,路上还得大半个时辰,实在不好睡得太迟。
  赵念安悠悠从梦里醒来,他揉了揉眼睛,将下巴支在沈容胸口,迷迷糊糊地说:“什么时辰了?”
  “约莫辰时二刻。”
  赵念安耷拉着眼皮点头,他此刻睡意朦胧,脑袋一歪又睡了过去。
  沈容摸了摸他的头发,纵着他又睡了小半个时辰。快巳时的时候,沈容揉了揉他的脸,哄着他道:“听说茶园有白茶煮的茶叶蛋,佐以肉桂香叶,加酱油白糖熬煮,茶味幽香,还有许多茶果,像是以茶汤与花瓣汁水代替泉水起的酥皮,层层叠叠做成荷花形状,内馅儿配以蜜豆与白果,还有青团,外头是软糯糯的茶香团子,内馅儿五花八门,各有特色,起晚了就吃不上了。”
  赵念安睁不开眼,瓮声瓮气地说:“没有也得有,我想吃他们就得给我做。”
  沈容无奈,他只得坐起身,拖着赵念安也坐起来,赵念安昨晚被他抱在怀里半宿没睡着,这会儿眼睛红得吓人,他微微睁开些眼,硬是抱着沈容的腰,撒泼耍赖道:“让他们给我送来,我在这里吃。”
  沈容怕他受凉,将滑落的被子拉上来一点,裹着他的身体柔声道:“那你且睡吧,我和阮策去茶园,回来时给你带茶点。”
  赵念安不出声,撒着起床气一般打了一下沈容后背。
  沈容啧了一声,将他扣在怀里,虎着脸道:“去还是不去你说一声,发脾气有什么用?”
  赵念安见他发火,顿时就恼了,骂人的话到了嘴边生生咽了下去,红着眼睛说:“我去的。”
  沈容顿时有些懊恼自责,明知他孩子气,却还与他一般见识,倒是自己小气了。
  沈容轻抚他的头发,柔声道:“你若实在是困,便再睡会儿,睡醒了再说。”
  赵念安慢吞吞坐直身体,垂着脑袋摇头。
  沈容见哄不好他,嘶了一声说:“后背有点疼,是不是刚才被你打断了骨头。”
  “又装腔。”赵念安吸了吸鼻子,“我起来就是了。”
  沈容笑:“我替夫君更衣。”
 
 
第12章 
  四人紧赶慢赶,到茶园已是正午时分,茶园附近有一片集市,许多茶楼都建在那里,附近亦有挑着担子卖自家点心的百姓。茶楼二层露台风景极好,放眼过去满目苍绿,远处的山峦就像荡漾起波澜的绿色海洋,连空气也尤为清新。
  沈容点了几道小菜,专点了这里有名的白茶叶蛋。饭菜上来之后,不必赵念安说话,他主动把茶叶蛋剥了壳。
  赵念安等着吃茶点,不敢多吃,只略吃了两口饭便放下了筷子。
  “成日里只想着吃点心怎么行?再吃一些,吃好了我叫茶奴进来伺候你喝茶。”沈容哄了他两句,往他碟子里夹菜。
  赵念安勉强又吃了两口,用讨好的眼神看着沈容,软软道:“我想吃你说的荷花酥。”
  沈容命人把饭菜撤了,安排茶点进来。
  掌柜领着一位美娇娘进来,身后店小二将茶点一一摆在桌前,荷花酥、绿豆糕、龙须酥、青团子......每样都是以茶入味,散发着幽幽清香。
  露台处地方宽阔敞亮,美娇娘款款坐到矮桌后的蒲团上,将茶具一一摆开,她一边点茶一边用勾人的眼神望向众人,娇滴滴介绍着手中茶叶。
  沈容托着腮看着她,心中一片可惜,品茗本是雅趣,如今却成了附庸风雅。
  赵念安看看他,又看看那位茶奴,突然拿起一块糕点塞进沈容嘴里,焦急道:“你吃这个,这个好吃。”
  沈容回过神,从他手里接过那块绿豆糕,笑道:“我尝尝。”
  茶奴端着两杯茶婀娜走来,盈盈笑道:“二位贵人请品茶。”
  沈容呷了口茶,没说什么,又拿起那块绿豆糕继续吃。
  茶奴坐回蒲团上,清茶具,稍等片刻,待两人手中茶凉,她再点第二种茶。
  赵念安拿了几块点心摆进空碟子里,递给方德子道:“你们也尝尝。”
  “谢少爷赏。”方德子端着碟子退去一旁,与阮策一道吃了几块,到底是没有在宫里拘束,他吃了几口也没觉得比宫里的好吃,他家殿下倒是喜欢,吃得眉开眼笑的,与沈大人交头接耳腻歪极了。
  方德子没眼看,稍稍撇开了头,望着远处看风景。
  那茶奴见几人不与她说话,也稍稍松懈了些,不再搔首弄姿,只在点茶的时候露出妩媚娇柔的模样。
  赵念安喝了一肚子水,等她点完第三杯茶,赏了她一些银子叫她出去。
  他出手阔绰,茶奴感恩戴德,领了银子速速离去。
  赵念安把方德子和阮策也赶出去,对沈容道:“这里风景极好,只我们两人一起可安静些。”
  沈容捧起他的脸,用指腹蹭去他嘴角的白芝麻,笑道:“你能安静吗?”
  赵念安瞪他一眼。
  沈容笑着揶揄道:“你吃东西的时候最安静。”
  “连我也敢打趣,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肥了。”赵念安哼了一声,压低声音道:“你等着,回去就打你板子,狠狠地打。”
  正说话间,外面走廊传来一阵喧哗声,随即门被人撞开,方才的茶奴散乱着头发往里冲,身后两名壮汉正拽着她的胳膊,而方德子就站在一旁,拦也不是,赶也不是,慌里慌张地说:“不能进不能进,我们少爷正在喝茶。”
  茶奴眼泪鼻涕挂了一脸,混乱中她挣开两名壮汉的手,匆匆跑到沈容身后,跪地道:“两位公子救救小奴,请救救小奴吧。”
  沈容被她死死拽着衣服,他撑着桌子站起来,沉着脸对门口两位壮汉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阮策悄声走至一旁,冷脸看向壮汉。
  走廊里忽又出现一名年轻公子,那人吊儿郎当地走进来,摇着扇子说:“这是我家奴仆,打扰二位雅兴,对不住了。”他朝壮汉使了眼色,两人即刻上前,却被阮策一招拦下。
  茶奴厉声哭喊道:“不是,不是,小奴不是他家奴仆,公子救救小奴吧,小奴做牛做马报答你们,求求公子可怜可怜小奴,小奴真的不想跟他回去。”
  那人一瞪眼,拿出一张契纸,大喝道:“白纸黑字写的清楚,你到日子还不出钱,就要卖身去我家为奴为婢,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竟还敢逃跑!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抓过来!”
  茶奴又是一阵哭天抢地。
  赵念安冷声道:“她欠了你多少钱?我替她还。”
  那公子沉了沉脸,犹疑半晌道:“一千两!”
  茶奴哭喊道:“我只问钱庄借了五十两银子,那钱我是拿来给母亲看病的,我已经还给你了,何时变成了一千两?”
  “你是什么货色别以为我不清楚,野鸡还把自己当凤凰,我开钱庄不是开善堂,你有一千两我就放了你,没有就跟我回去!”
  沈容问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那人细细瞧了沈容两眼,见他面若桃花五官貌美,突然敛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抱拳道:“站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王耀山。”
  沈容恍然道:“难道阁下乃高山县首富王富海之子?”
  王耀山挑眉:“你知道我?”
  沈容道:“略有耳闻,王老爷富甲一方,高山县钱庄赌坊商铺酒楼,大多都是王老爷的产业,闻名不如见面,再下姓沈,这位是我夫君赵安。”
  王耀山心念一动,又再细看沈容,如此美人果真是位赤子,只可惜名草有主,实在叫人惋惜。
  沈容拿出一张银票,温声道:“这是一千两,请王公子笑纳。”
  王耀山伸手接过,顺势在沈容手背上摸了一把,赵念安暴跳如雷,眼看就要发怒,沈容立刻握住他的手,对王耀山道:“王公子既然收下,人我便带走了,多谢王公子慷慨。”
  王耀山冷哼一声道:“我看公子像是外地来的,好心提醒你一句,这娘们不是个好货,你且小心些吧。”
  他说罢便带着人离开,茶奴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赵念安道:“既然事情解决了,你回去吧。”
  茶奴讷讷抬起头来,颤巍巍地说道:“还请公子可怜可怜小奴,让小奴伺候在旁。”
  赵念安气恼道:“我不需要你伺候。”
  茶奴立刻又说:“小奴一定会好好干活,求求公子求求公子。”
  沈容道:“钱也花了,不如就让她留下吧,此次出行未带侍女,多少有些不便。”
  赵念安本就在生气,这会儿更是气得眼红,他深吸了口气,冷冷道:“你既喜欢,留着便是,方德子!备车!”
  回去的路上赵念安一声不吭,全程黑着一张脸。
  方德子多要了一间房,暂且把茶奴安置下来,又打了水去赵念安房间,伺候他净手。
  赵念安洗完手,幽幽道:“让沈大人也好好洗洗手。”
  方德子连忙往外看了一眼,紧张道:“少爷!不能叫沈大人,别叫人听见了!”
  沈容把手泡在盆里,对方德子道:“你出去吧,这里我伺候少爷。”
  方德子叹了口气,悄声退出门外。
  等人走了,赵念安咬牙切齿道:“等事情办完,我要找人剁了王耀山的手!他竟然摸你!他怎么敢!”
  沈容把手从水里提起来,用巾帕擦干,递到赵念安面前,笑说:“你瞧瞧,洗干净了没有。”
  赵念安迟迟不碰他的手,也不说话,就定定地看着沈容说:“还有那个茶奴,给了银子还不行,还要将她留下,你是不是瞧她漂亮动了心思?”
  沈容故作惊讶道:“我一个成年男子,对年轻貌美的姑娘动心也是所当然的事情。”
  赵念安嗫嚅道:“那也不能是她,她如何配得上你?”
  “那你说说,谁与我般配?”
  “我自会帮你找的。”
  沈容苦恼道:“原先皇后娘娘是想许五公主给下官,可惜下官身子不好,错过了良缘。”
  赵念安急说:“她不行,她骄纵任性,长得也不好看,与你一点不般配的。”
  沈容挑眉问道:“那......倩儿姑娘如何?”
  赵念安着急了起来,连忙说道:“倩儿也不行,倩儿家世普通,如何配得上你?”
  沈容失落道:“那便也没什么合适的了,几家勋贵的女儿也都还年轻,下官兴许等一等,熬上几年还有良缘。”
  赵念安神情落寞道:“那就以后再说吧。”
  沈容不再逗他,握起他的手说:“不必那茶奴近身伺候,只让她做些粗活,方德子年纪不小了,从前一堆人围着你伺候,如今只有他一个,我瞧他也累得慌。”
  赵念安嘀咕道:“我又不难伺候。”
  沈容忍笑道:“你最是平易近人。”
  “本来就是。”
  赵念安倚到小榻上去,沈容跟过去在他身旁坐下,又哄着他说了许多好话,许久才缓缓说道:“虽不让她近身伺候,却还是要叫她过来一趟,有些话我得问清楚。”
  赵念安松口道:“那叫她来吧。”
 
 
第13章 
  茶奴沐浴之后换了素净的衣裳,素面朝天来到主子房里,她紧张地攥着手,不敢抬眼看面前二人,与白天婀娜妩媚的模样截然不同。
  沈容淡淡道:“你且说说,你和王耀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细细说来,不得诳语。”
  茶奴怯弱道:“回公子,小奴本名李画儿,与爹娘住在县城北面,家里本是做茶点的,阿娘做了茶点,由阿爹挑着去卖,几年前阿爹过世,就剩小奴与阿娘相依为命,靠卖茶点勉强度日,家里没什么积蓄,半年前小奴阿娘哮症发作,小奴没银子为她请郎中,就去钱庄里借了五十两,只可惜银子花完,阿娘仍是过世了,小奴为了还银子当了大半年娼妓,只可惜要还的银子实在太多,小奴根本赚不出那些银子,王耀山知道小奴还不上银子,便要将小奴抓回家中,小奴只好逃跑,逃去茶园在茶楼谋了份营生,今日王耀山不知从哪里得知小奴下落,带了人来抓小奴,后来便遇到两位公子,才得以逃过一劫。”
  沈容抿了口茶,缓缓说道:“哮症虽无药可医,却也不是费银子的重病,你为何要借五十两之多?”
  李画儿连忙跪下,凄厉道:“小奴不敢骗公子,高山县任何东西都价格昂贵,这些银子当真都是用来买药了,别的病还好些,可小奴母亲是哮症,高山县四面环山,阿娘病发得突然,根本来不及去别县买药。”
  沈容沉吟道:“你愿意委身去当娼妓,又为何不愿意跟随王耀山回府?”
  李画儿的眼泪簌簌地流下,她跪在地上哭泣道:“公子明鉴,阿娘病危,为了替她治病,小奴愿意做任何事,即便为娼妓,也是小奴命苦,可为娼妓最多受些屈辱,可给王耀山当奴仆是要丢了小命的,他家中奴仆千千万,隔三差五就有人被虐打致死,尤其像小奴这种命贱的女子,到了他们手里更是朝不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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