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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将军的万人嫌男妻跑路后(穿书)——西洲梦

时间:2025-01-09 09:53:05  作者:西洲梦
  萧寂野话中的嘲讽之意时岁不是没听出来,可他如今身处异世,要想活命,只能苟活,至少平安度过今晚,今晚过去,他就寻个机会跑出去。
  “你胸前的伤很严重,我还是帮你包扎一下,免得伤口化脓。”时岁深吸了一口气道。
  萧寂野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和时岁成婚已有月余,时岁什么品行他一清二楚,绝不会做此等事。
  他胸前那处伤是在边关征战时被敌寇所刺,伤口虽然被随军医士处过,但上面包扎用的绢帛早已破烂不堪。
  伤口不深,一个月的时间本足够让它恢复,可[时岁]为了折磨他,时不时在他的伤口处动手脚。
  所以,一个月过去了,他的伤势不仅没好,反而愈加严重。
  “不用。”萧寂野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正在此时,青竹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药箱。
  时岁可不管萧寂野拒绝的声音,他从青竹手中拿过药箱,刚要走向萧寂野,手腕上隐隐的痛意却让他开口道:“你别伤我,否则我就告诉太子殿下,他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
  时岁也是逼不得已才用萧寂野威胁萧寂野,反正类似的话[时岁]从前常说,他此刻说出来并不奇怪。
  萧寂野原本就没打算再对时岁动手,他静静地看着时岁的下一步动作没有说话。
  伤口因长时间没换药,绢帛已与血肉粘在一起,时岁看了忍不住直吸气,这得多疼啊,萧寂野可真能忍。
  萧寂野确实很能忍,他漠然地直视前方,任由时岁把绢帛从他的血肉上撕扯下来。
  不过,时岁的动作很轻,这倒让萧寂野有些意外。
  时岁好不容易把破烂不堪的绢帛从萧寂野的伤口上撕下来,他不由松了口气,他大学所学专业虽然不是医学,但他学了很多与医学相关的知识,毕竟他一个人生活,若是身体出了点小毛病,自己也能及时处。
  包扎伤口这样的小事对时岁来说是信手拈来,可面前的人是萧寂野,时岁还是存了十二分的小心。
  一刻钟后,萧寂野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此刻被干净雪白的绢帛所覆盖,时岁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正要拍拍萧寂野的肩告诉他没事了却突然想起自己不该与萧寂野离得太近,于是,猛地往后撤了一大步。
  时岁把药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示意青竹可以出去了,青竹应声退了出去。
  等青竹关上门,时岁才对萧寂野道:“你这伤口每日换一次药,不出半个月,伤口一定会好准。”
  末了,时岁又补充一句,“你记得找人给你换药。”
  毕竟明日他可能不会再和萧寂野见面,换药这等事也轮不到他。
  萧寂野不动声色地看着时岁,只把时岁看毛了,才收回视线。
  时岁原本想问他看什么看,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时岁选择了闭嘴。
  折腾了这么久,天色已经不早,到了该睡觉的时间,时岁环顾了屋子一周,才发现整个屋子只有一张床榻,正是萧寂野方才要睡上去的那张。
  所幸偏房里有一个坐榻,应该能让他对付一宿。
  书里,萧寂野似乎从来没睡过床榻,方才要睡那张床榻,估计是看他出去,以为他今夜不在这里留宿。
  时岁自然不会和萧寂野争,他指了指床榻的方向对萧寂野道:“时候不早了,你快睡觉吧。”
  说完便不再看萧寂野,自顾自地往偏房的方向走去。
  时岁从方才瞧见的衣柜里拿出一条薄被,坐榻虽没有床榻舒服,但正好够他躺平,时岁把薄被盖在身上。
  身下有点硬,但时岁从小经常睡硬板床,并没有觉得难受。
  偏房坐榻的位置设得很巧妙,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床榻,时岁方才就注意到了,他小心地朝床榻的方向看去。
  只见萧寂野支撑起身体,脱掉身上的外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萧寂野常年在军营里,体格健壮,满身肌肉线条优美,看得时岁心砰砰直跳,不愧是他最喜欢的纸片人。
  纸片人感受到了时岁的目光,朝他的方向一瞥,吓得时岁赶紧收回有些炽热的目光。
  夜晚皎洁的月光从未关严的窗缝里泄了进来,打在时岁微红的脸上。
  时岁闭着双眼,脑中全是方才萧寂野未着片缕的身体。
  好不容易压下脸上燥热,时岁又想起以后自己凄惨的下场,还是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他穿到书里之前是窝在被窝里看着书的,此刻他也窝在被窝里,不同的是周围没有一本书。
  时岁只好在脑中仔细回忆了一遍书中的情节,他记忆力好,只要看过一遍的书基本能记得大差不差。
  他想着在被窝里再把书看一遍,说不定自己可以穿回去。
  床榻上,萧寂野若有所思地望向闭眼睡觉的时岁,今夜时岁的行为异于平常,似乎有意讨好他,着实让他有些看不透。
  萧寂野抬手按了按左腿,还是没有知觉,他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杀意,对他好又怎么样,时岁做的那些事足够他杀一万次。
  翌日,皎洁的月光换成明媚的阳光晃在时岁脸上,时岁嘀咕了一声“昨晚又没拉窗帘”后,闭着眼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想把窗帘拉上。
  可手在半空中够了半天也没够到窗帘,昨晚发生的事情突然涌现在时岁脑海中,他猛地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那用纸糊的木窗子。
  他居然还在书里!!
  时岁垂头丧气地低下头,他就知道埋头这招没用,还是得找其他法子。
  短暂的沉寂后,时岁抬起头,他还得继续苟命,不能这么颓废,况且内室还有个煞神,他得去应付。
  时岁从坐榻上走下来,直奔内室,可内室那张床榻上却一个人没有,时岁想起书中写萧寂野每日卯时便会起身。
  而方才弄醒他的眼光那么刺眼,时岁即便不清楚时间,也知道此刻早已过了卯时。
  人起身后去哪了?
  他有些疑惑地转过头,刚好对上萧寂野那双幽沉的双眼。
  时岁被吓了一跳,差点没叫出来,他伸手抚了抚胸口。
  这人怎么一点动静也没。
  平复好心情的时岁扬起一抹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和萧寂野打招呼:“嗨,早上好。”
  与时岁对比鲜明,萧寂野冷着张脸没有回应他的意思。
  时岁干笑了两声,反正他都要走了,没必要和萧寂野计较。
  青竹似是听到了屋里的动静,他轻轻敲了下门问了声“公子,您起身了吗?”后便低下头等着时岁的责骂。
  从前他问时岁或者不问时岁都会被骂一顿,后来索性问完一遍就静静等着,若是时岁没有回应,他隔一段时间会再问一遍,直到听见时岁的骂声他才会端着洗漱用具进屋。
  进屋后,如果运气不好还会被打一顿,不过这些青竹都习惯了。
  不过下一秒青竹在听到屋里的动静后却愣在了原地。
 
 
第3章 翻墙 “还不是拜你所赐。”……
  屋内,时岁听见青竹的声音简直喜不自禁,他都快尴尬死了,幸好青竹及时出现。
  “进来。”时岁朝门外喊了一声。
  听见声音的青竹愣了半晌,有些不可思议地等着门框,时岁竟然没有责骂他,这实在反常。
  不过,青竹并不敢怠慢,他压下心中疑惑端着洗漱用具进了门,门内时岁站着,萧寂野坐着,青竹只敢瞥一眼,而后忙低下头恭敬道:“公子,请洗漱。”
  时岁望向青竹手中的托盘,上面有一个木盆,还有一些粉状物和一个小布条,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青竹等了一会,也没见时岁有所动作,他硬着头皮小声开口道:“公子,奴才伺候您洗漱。”
  木盆里装着热水,时岁知道那是用来洗脸的,但那些粉状物他确实不知道怎么用,于是就顺着青竹的话“嗯”了一声。
  青竹得了令,立马把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拿起托盘上的布条沾了点粉末。
  他拿着布条凑到时岁的嘴边,等着时岁张嘴。
  时岁不明所以,不过看他这架势,是要自己张嘴的意思?时岁在疑惑中微微张开嘴,就见青竹用那布条在他的牙齿上细细地擦着,他这才明白古代没有牙刷,那粉状物应该就是牙粉,用来净牙。
  知道了粉状物的用处,时岁倒被青竹伺候得有些不自在,他刚一抬手想说他自己来,就见青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时岁懵了,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下跪?
  他无奈地从青竹手中拿过布条道:“起来吧,我自己来。”
  青竹也懵了,他连为主子净牙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应被罚,可他没想到时岁竟这么轻易地放过了他,他站起身垂手站在一旁,内心仍充满了忐忑。
  时岁用布条沾了点牙粉细细地净完牙后,又顺势洗了把脸。
  洗漱完的时岁神清气爽,这才注意到青竹只拿来一套洗漱用具,他用了,萧寂野用什么。
  时岁这么想便这么说了出来,他的嗓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同时还夹杂着一丝清冷,不带感情说话时,自有一种疏离感。
  是以本就忐忑不安的青竹听到这话又是一个噗通跪在地上,“奴才该死,不该落了将军的洗漱用具。”
  从前,青竹也备过两份洗漱用具,但时岁却狠狠打掉其中一份,说了句“他也配”后青竹就只准备了一份。
  这件事青竹自然不敢说出来,他知时岁喜怒无常,做事全凭心意,故而他只能把头伏在地上听候发落。
  时岁实在受不了别人动不动就向他这个大活人下跪,他刚想伸手去扶,却又觉得不妥。
  于是,他背着手居高临下道:“起来,再去准备一套。”
  青竹闻言连忙朝外头飞奔出去。
  [时岁]有那么凶神恶煞嘛,怎么回回都能把青竹吓成这样。
  时岁在心中腹诽,却没想到萧寂野从方才就注意到了他的一举一动。
  可以说时岁方才的种种举动和从前完全不同,他不是没见过时岁惩罚虐待青竹时候的情形,虽不及对他狠毒,却也令人悚然。
  萧寂野微眯着眼,紧紧盯着时岁。
  少年人此刻眼中满是无奈,完全没有了从前的阴险狡诈。
  忽得,少年眼中的无奈散去,暗淡的眼眸闪着光亮,让萧寂野内心微微一怔。
  时岁在心中想着自己的跑路计划,想得差不多时,他微微偏头,正对上萧寂野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做什么这么盯着他看?
  那眼神很是犀利,时岁只和他对视了几瞬就败下阵来。
  不过,令时岁惊讶的是,萧寂野方才的眼神虽然很可怕,却明显没有杀意。
  还不及他细想,青竹便端来一套新的洗漱用具。
  “洗洗脸吧,好歹是个皇子,这幅模样实在有损皇家颜面。”时岁本想客客气气地和萧寂野讲话,但一想到自个马上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语气不由自主地带着嘲弄。
  谁让萧寂野老是吓他。
  时岁自认为自己的话语嘲讽值拉满,可落在旁人的耳中却不是那回事,倒有几分故意模仿的拙劣感。
  毕竟时岁从小就待人和善,很少与人发生冲突,也不会阴阳怪气地与人说话,他想学[时岁]讲话,却学得很不像。
  时岁说完,半晌没见萧寂野动作。
  他撇了撇嘴,刚要好声好气再说一遍,却瞥见萧寂野那双布满血痕的双手。
  左手手背上甚至少了块肉,能清晰地看见上面露出来的白骨。
  时岁身体瑟缩一下,毕竟是自己最喜欢的纸片人,看到手的那一瞬,时岁不免有些心疼。
  这双手肯定是没法洗脸了。时岁想都没想地伸手捞出木盆里的巾帕。
  拧干净巾帕,时岁就往萧寂野脸上招呼,萧寂野只觉眼前一黑,温热的巾帕就覆在了他的脸上。
  时岁来回揉搓了几下,才撤开手,把巾帕扔进木盆里。
  待萧寂野反应过来,他冷冷地望着时岁道:“你干什么?”
  他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般对他!
  “看不出来嘛,我在帮你洗脸。”见萧寂野不领情,时岁耸了耸肩道:“你的手伤成那样,也没法见水。”
  “还不是拜你所赐。”萧寂野冷哼一声。
  啊?
  是[时岁]干的?
  是了,除了他,没人敢。
  时岁在心里把[时岁]吐槽了一遍,他让青竹把药箱重新拿回来,仔仔细细地帮萧寂野清了伤口。
  等做完这一切,时岁上下打量了萧寂野一番。
  他身上应该没有别的伤了吧?
  时岁的视线忽然停留在萧寂野的腿上,他自昨晚穿过来就发现萧寂野一直坐在椅子上,就连上榻都很费劲。
  他的腿莫不是废了?
  可书里并没有写萧寂野双腿残废,也没有写[时岁]是如何折磨萧寂野的,只一笔带过他被[时岁]折磨得很惨。
  双腿没有残废为何一直坐在椅子上?
  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而这个问题大概率是[时岁]搞出来的。
  时岁把视线从萧寂野的腿上挪开,移到他的眼睛上,似乎想从他的眼神中找到[时岁]没干这件事的可能性。
  可萧寂野眼神漆黑,满脸拜你所赐的表情让时岁猛然后撤。
  怪不得书里点后半段萧寂野要把[时岁]的尸体剁了喂狗,简直是活该。
  看书的时候时岁觉得畅快,此刻只觉得头皮发麻。
  外伤都有这么多,看不见的内伤又有多少,时岁想都不敢想。
  他现在只想跑路。
  时岁此刻脑子有些乱,他留下一句“你好好歇着”就朝门外走去。
  青竹见状赶忙跟着走了出去。
  时岁在前面走了一会,才发现自己身处的院子大得很,他完全找不着路。
  犹豫了一会,时岁转过头问青竹,“青竹,去备马车,我要出府。”
  青竹闻言面露难色,被时岁瞧个正着,“怎么了?”
  “公子,圣上有森*晚*整*令,如无召令,您不得私自出府。”青竹低着头小声道。
  好家伙,他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当今圣上为了拿捏[时岁],控制萧寂野,特下令不准他们随意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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