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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颗小栗子(近代现代)——绒确

时间:2025-01-09 09:57:40  作者:绒确
  关于这次竞标事关沿海文旅项目,高层很重视。
  郑庭阳坐在门口,深吸一口气:“你们先汇报,我在电话里听。”
  只见郑总已经穿戴好,西装领带都打的一丝不苟,头发向后抓好,身上喷了淡淡的木质调香水,戴着蓝牙耳机,坐在门口的鞋架前就盯着某人的卧室门,期待着小鱼朦胧睡醒时朝他跌跌撞撞进怀给个香吻。
  明明已经给了三天,怎么今天不给了?
  郑庭阳耐心的等着,会议进行一半中场休息,表盘指针已经到十点半。
  秘书说下半场的会议进行远程连线京城裴总,可能需要他亲自到场。
  郑庭阳知道这次拖不得了,再等下去今天真的没有早安吻。
  他深呼吸一口,对着秘书说:“二十分钟到场,把上半场的会议记录整理发我邮箱。”
  林秘书:“好的。”
  于是,半分钟后。
  郁言的卧室门被推开,床边的蘑菇加湿器还湿漉漉的喷着小雾,屋里的窗帘被拉的严实,透不进来半分亮光,屋里还像是晚上。
  一颗毛栗子小脸被软绵的被子山埋着,漂亮的眉头皱起,丝毫感觉不到有人来到床边。
  郁言脸颊睡得发红,怀里抱着一只小羊玩偶,整个好像那种抓娃娃机里的沉睡小人偶,随时被抓起来都能好好欺负一番。
  郑庭阳蹲下身,将脸凑过去些。
  郁言的鼻子很灵,他嗅到淡淡木质香的香水气息,眼睛睁不开,脑袋先靠过来,将信将疑声音发软的黏糊过来:“庭阳...?”
  这时,郁言才发觉自己作为妻子要送人上班的。怎么连从卧室到门口的距离,他都会迟到?
  好没用的自己哦。
  朦胧的小鹿眼里满是未消散的睡意,好像在森林了迷失找到族群一样委屈,静电让他的好几根头发在空中支棱起来噼里啪啦的跳舞,他哼哼唧唧的不愿意起床,一脚踢开被子,准备让脚心凉一凉清醒些,起床送人上班。
  被子刚踢开,不知为什么又重新卷回到他的脚上,包裹的严严实实。
  睡意也随着温暖卷土重来。
  “唔..”他迷糊的生气,漂亮的眉头皱起。
  下意识的扶着小腹准备起床,跌跌撞撞间,他只感觉到自己还是被软被包裹着,没有踩到地面,反而被抱回到床上,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被鬼压床了。
  起不来不能送庭阳上班了....
  那好吧,再睡一会。
  他美滋滋的又把被子裹好,安慰自己的偷懒:“不是我不想起,是宝宝太懒了...”
  即便是在被子里,他隆起的小腹还是被裹出一个弧度,瞧着像个漂亮懂事的猫儿犯懒,可爱的抓人心。
  郑庭阳受不了,他原本只是想要进来看看,但这一幕对他冲击力还是过大。
  世界上怎么能有个人像小猫小狗小鹿,好像所有可爱的东西都能和他的小妻子沾边。
  郑总有个病,只要瞧见郁言一眼就转不开目光的毛病,治了这么多年,反而越来越严重,好像药石无医。
  “小鱼,我要去上班了。”他附身下来,轻轻的说。
  郁言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又隐约感觉不对,他尝试睁开眼,看到男人的俊容几乎都贴在他的鼻尖前:“那,那要注意安全哦..”
  好像做梦太多,郁言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似得。
  送庭阳上班,难道不是自己走到门口吗?
  怎么人出现自己的床边了?
  甚至真实的能清楚感觉到男人沉缓的呼吸...
  他眨眨眼,试探性的朝前挪动了身子,用鼻尖去蹭他的鼻尖,才一动,他魁梧有力的手臂也自然环上来,将他的整个身子抱了满怀。
  “今天不送我上班了吗?”他声音咕哝。
  竟然有几分幽怨味道。
  郁言的唇软软的凑过去,郑庭阳附身下来给他亲。
  “唔..我起不来了,对不起呀..”
  软软的唇印在他的侧脸,郑庭阳使坏,特意偏了头,让他亲的位置和唇角很近。
  omega天生的一种身体因素便是身体所有的□□都是香的,如果郑庭阳能闻到他的信息素,就会感觉到是一捧糖栗将他埋进去,而他闻不到,只能感受到。
  感受到他的唇没香气只有淡淡甜味。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妻子一定非常香,这样软,这样娇,连隆起的孕肚好像都是软棉花,凑过来在他的怀里,他伸手托住妻子的孕肚,白皙的腰隆起,睡衣被扯着,露出纯白内裤的边缘线。
  “没亲到,这边要重新亲一下吗?”郑庭阳问。
  郁言含糊的眨眼,脑袋已经凑过去:“要的..”
  郑庭阳托着他的脑袋,将脸颊侧过去给他亲。
  “宝宝让你难受起不来了是不是?”
  郁言摇头,不想把自己偷懒的原因归结到没出生的小宝身上:“..不是。”
  “那以后不要起来了,”郑庭阳摸摸他的脸,声音格外柔情:“我进来和你说早好不好?或者住着不方便,你肚子大了,搬到一起,好照顾你,行不行?小鱼?”
  他说着抬起手,很细致的将郁言眼前的碎发拢到耳后。
  很认真的捧着这张雪媚娘似得软脸,睡的热乎乎的小东西:“好不好?”
  男人一声声好不好,行不行,有商有量。
  郁言的脑袋在他的手里,耳边又是他的话,迷的找不到北,嗯嗯点头说着好。
  然后郑总心满意足的给他掖好被子离开去上班了。
  过了一会,肚子里的小宝开始踢人。
  但郑庭阳已经出门了,他被肚子里踢人的小孩叫醒,手机嗡嗡响,宁远问他今天下午可不可以替班,他这才清醒些。
  以后进房间里亲早安吻?住到一起?
  郁言蹭的一下清醒了,掀开被子一瞧,脚丫上被套好一双毛绒线袜,支楞巴翘的头发在空中炸毛像极了刺猬。
  郁言:“!!?”
  不是梦。
  住到一起?
  这是什么意思?以后要躺在一张床上吗?可是他的睡相在怀宝宝后变得很不老实,总是要翻身怎么办怎么办?
  他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赶紧喝一口床边的牛奶压压惊,电话刚接起来,宁远兴奋的给他说雕塑作业已经有了雏形。
  “小言哥,你身体好点了吗?要不然我下午锁店吧,导师要开会,不能缺席啊。”宁远道。
  “咳咳——”郁言没办法回,他冲进卫生间,刚喝进去的牛奶尽数吐出。
  干呕和反胃来势汹汹,泪花都被逼出来,手脚发麻,喉咙开始有胃酸反噬上的灼感。
  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站不住,只能坐在马桶上醒神。
  不会吧..
  他疑惑的拍拍小肚皮:“宝宝,你要开始折腾我啦?”
  怎么怀孕五个月,才开始孕吐啊...
 
 
第16章 我妻子的味道,怎么样?……
  卫生间内,郁言扶着瓷台边沿,牛奶混合着胃酸的味道有些难闻,他捧着几把水洗脸,看向镜子里时发觉脸色惨白带着几分呕吐憋闷的红,不大健康的样子。
  这是第一次孕吐,宁远在电话那头‘喂喂喂’好几声,郁言捏着手机,后之后觉的回话:“我去替班吧。”
  宁远问:“小言哥,你身体好点了吗?我给店长打电话请他休店半天吧。”
  郁言含着一口水漱口,吐掉后嗓子仍旧火辣辣的疼,声音哑着:“没事,已经没事了。”
  他捧着粥碗在沙发上吃着,清粥这时比什么都清口:“快一周没去了,我也想小胖橘。”
  说起小胖橘,宁远还笑了:“前些日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橘子应该是得罪人了。”
  郁言:“哎?它怎么了?”
  “消失两天,等回来的时候一身都香喷喷的,我看还有人给它绝育了,屁股蛋上的毛都没了,回店里以后再也不肯出去溜达,估计是害怕了。”
  郁言:“还有这种事?!”
  宁远:“现在爱猫人士多,估计怕开春猫发性乱生,抓到就敲蛋,橘子这是被神秘组织盯上了,昨天三花小猫来了,它在窗边看,背影特可怜,我发给你。”
  说着,手机里就进来一条图片。
  三花长毛可是猫猫界的大美女,以前和橘子的关系很好,一块到花店来要饭,像青梅竹马似得。
  而如今,美女还是美女,只是橘子成了太监,从此和小青梅只能BE结局。
  郁言忍不住吐槽:“到底是谁这么没良心呀,橘子好可怜啊。”
  图片里的大胖橘背影像个猫猫蘑菇,哀怨气息和周围正在奋力开花的盆栽形成鲜明,一只小菊花就这么可怜的衰败了。
  吃了粥,给郑庭阳发了消息说了声去花店,他揣了两个罐头准备一会狠狠安慰小胖橘。
  郑庭阳[我让司机去送你,一会到了再下楼,多穿,围巾和帽子戴好,包给司机拿。]
  大预言家[不用啦,只有两条街,我走去很快的。]
  郑庭阳[听话]
  好吧。
  还是有点小夸张,毕竟从家里到花店走路也不过十分钟距离,现在都已经要车接车送的地步了,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的关系已经进步了呀!
  郁言想,以后要不要尝试亲亲晚安吻,在宝宝出生之前,他们的关系说不定可以到能接吻的地步了呢!
  在衣柜里选择半天,他猛然发现自己每天穿什么都是郑庭阳给他搭配好的。
  郑庭阳会提前看未来一天的温度和天气,让他穿的又暖和又不会太厚重,上班时他会把衣服放在床头,不上班时会选新的睡衣给他换,今天忽然出门,床头没有衣服。
  在衣柜面前站了一会,刚想准备随便套一件羽绒服出门算了,手机就嗡嗡嗡的传来消息。
  郑庭阳[衣柜左边第三件浅蓝色连帽卫衣,背带裤配抽屉里夹狐绒的,格子图案,外套在干洗店还没拿回来,一会司机送上来,鞋在鞋柜第一个,记得把袜子塞到裤子里,找不到和我视频。]
  过了一会。
  郁言还自己翻出一顶白毛耳包,卫衣的帽子带戴上头上再夹个耳包刚刚好。
  孕期最适合穿的裤子就是背带裤,不会勒肚子,穿脱方便,只是他穿着总像小朋友春游似得,显得年纪更小,他对着镜头拍一张照片发过去。
  ‘叮’的传送过去,郑总的手机收到一张照片。
  白净的容颜搭上这一身,活脱脱一枝被养的很好的花骨朵,对着镜头比着傻气十足的耶。
  大预言家[报告郑总,已穿戴完毕,准备进行长达五分钟的旅途,请指示]
  郑庭阳开会时看到这条消息,忍不住轻笑[命令慢点走。注意安全和脚下的冰。]
  大预言家[耶sir!猫猫敬礼JPG]
  司机来接他时不仅把外套拿着了,还有个盒饭:“郑总说让您中午吃这个,晚上他来接您。”
  花店的捕梦网随着门开,铃铛声响。
  “变化这么大了?”郁言进门看到架子上的各种盆栽忍不住赞叹。
  店面原本就不大,只有八十平,明亮的地板左右两侧原本是各种鲜花的摆放供给客人挑选的,如今都变成了没什么味道的盆栽,发财树和兰花居多,只有左手边的架子上留下些开的很大却没什么味道的鲜花,绿菊和土培铃兰,再往前走的落地窗位置放了两个小桌子,是喝咖啡的等待位。
  宁远拿着包着急:“小言哥,那我先走了啊。”
  “外面地滑,你慢点跑。”
  宁远心急如焚,想拿优秀毕业生:“最多四点就回来。”
  郁言倒不着急这个,嘱咐他慢点。
  等人匆忙走后,他开始哄橘子。
  绝育后的橘子失去铃铛,屁股凉飕飕的不肯给人看,见到他像见了救世主似得,一坨肥猫倒地上开始喵喵叫,似乎在和他控诉什么。
  橘子以前也黏人,却没像今天这么黏糊,那双可怜的小猫眼好像在和他控诉着什么,颇有一种‘求青天大老爷给猫做主’的神态。
  郁言忍不住挠挠猫儿的下巴哄:“你和我委屈也没用呀,我不认识'凶手'没办法为你报仇。”
  “喵——”
  小猫的脑袋拱他,有一种势必要给他拱倒的架势:“喵——!”
  “怕了你了。”郁言怕踩到它,赶紧坐在收银台前给它喂猫条。
  橘子骄傲的扬起脸,认真的吃。
  花店的事不多,郁言发现已经到月底,他习惯性的开始给店里算账。
  他其实会很多技能,插花,画画,算账,下棋,父亲从小就在教他怎么能当一个讨人喜欢的妻子,只是真正到了实操,他才知道什么叫做黔驴技穷。
  郑庭阳的喜好他摸不准,婚姻来之不易,他不敢轻易凑去惹人嫌,慢慢来是他对这段婚姻最大的期待。
  花店老板一个月给自己开三千五,这个月店里还翻修。
  算来算去,店里不仅没有盈利,还赔了三万多。
  郁言:“?”
  他甚至觉得自己算错了。
  以前每个月的收入和支出是将将持平的状态,郁言很努力的想要销售花朵,很害怕店长会因为盈利不佳关店让他失去这份工作,如今怎么赔了这么多,老板问都不问?
  原来有钱人真的会因为疼老婆而开一间花店呀。
  怪浪漫的,郁言想。
  郁言边在网上看怎么培养兰花的教程,慢悠悠的到了五点,宁远的毕设技术上犯了小错,被导师骂了狗血淋头。
  于是化悲愤为力量,一个劲的干活,把不少兰花的土都换了。
  郁言晚上吃了点东西,还是不大舒服的躲进卫生间里吐了些,保持着胃空空的状态才好些。
  宁远看着时间差不多开始收拾关店,去卫生间洗手时嗅了嗅:“小言哥,你的腺体是不是还没好?”
  omega在信息素不够浓的时候是闻不到自己的味道的,alpha相对来说更敏感。
  郁言摸了摸腺体:“没有吧,感觉不是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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