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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可以当我老婆吗(玄幻灵异)——有效撒娇

时间:2025-01-10 15:23:36  作者:有效撒娇
  “心率过高!”
  傅医生顿了顿,深知陆熠没大碍,不知作何表情,对下属道,“先..静音吧。”
  百分百的匹配度真够离奇的。
  这次治疗在静音的警告中持续一小时结束。
  丝线从陆熠手腕离开时,对方的手指条件反射抓了抓,没抓到。
  虞吟猛地推开座椅,深呼吸睁开眼,漂亮的眼底满是疲惫,他面露愧疚,“抱歉,傅医生,我感觉我的精神力耗空了。”
  傅医生连忙将人扶住,嘱咐下属再次检查陆熠的状态,将人扶到了角落的沙发。
  “能坚持一个小时,很厉害了。”
  说着,他亲自给虞吟开了一瓶补充剂。是医院专门针对哨兵向导研发的,能够快速补充能量,减轻疲惫。
  傅医生见虞吟乖乖喝下,余光注意到虞吟的鬓角,那处发丝都湿透了,他心疼地说道,“晚上回去了好好吃饭,再给零食拎走,知道吗?”
  虞吟动作微顿,将最后一口补充剂喝掉,点点头。
  他记得了。
  见状,傅医生又对虞吟嘱咐两句,说他没事可以在此处休息,待到想离开时再走。虞吟应下,捏着补充剂的瓶子,倚靠住沙发边缘,小心翼翼地捕捉远处的画面。
  上将的状态似乎好多了,果真如傅医生所说。
  身体并不抗拒他的治疗,这表明他的工作可以继续。只是不知道陆熠上将为何如此讨厌他。
  虞吟的眼底滑过失落。
  病床上的陆熠若有所觉,朝他的方向看来。他的身体尚未从兴奋中脱离,止不住发颤,但大脑却比治疗前更为清晰,舒适。
  向导的用处不言于表。
  陆熠抿唇。
  他的心率还未降下来,重新开启声音的心率仪叫个不停,“真吵。”
  傅医生闻言,见检查结果向好,挥挥手,带领众人离开了。路过虞吟时,他对虞吟示意,“想走时随时走。”
  陆熠刚治疗完,对向导排斥好了不少,两人远远独处也能培养信任感。
  短短几个呼吸,偌大的病房只剩下虞吟和陆熠两人。陆熠闭着双眼,像是睡过去了。
  想想也是,毕竟精神世界坏成那副模样。
  不知道怎么撑下来的。听说哨兵精神世界崩塌,跟死了差不多了。
  虞吟小心走到陆熠的病床前。此时玻璃窗已经闭合,他隔着玻璃观察哨兵。
  苍白的脸色,猩红的唇,挥之不散的死气。
  虞吟顿住,敛眸,不知道想了什么,许愿般,“请您不要讨厌我。”
  他需要这份工作。
  说罢,他不敢看陆熠,忙放轻步伐,跑出病房。
  许久,陆熠睁开眼,黑沉的双眼映出空荡荡的病房。
  他扭头,看向虞吟方才站的地方,沉默无言。
  “心率过高!”
  “...”
 
 
第7章 
  抵达医院时是下午一点,再出来时已经快七点。
  入秋时天黑的比往常早,虞吟一抬头,浓烈的秋阳被黑幕代替。他愣了下,抓紧帆布包向最近的公交站走去。
  他包里塞满了傅医生买的零食,一路上发出塑料袋摩擦的声响。
  虞吟不觉得吵,只觉得这声音有点闷闷的,好在他上车找到座位坐下后,声响停止了。
  虞吟扭头看车窗外的景色。
  公交车内没开灯。
  外面流过的光就是里面的灯。五彩斑斓恍得他精神恍惚。
  虞吟想起了陆熠。
  哪怕是病了也比他高大健壮的哨兵躺在病床上,压抑的呼吸格外急促,搭在床铺外的手指同脸庞般没有血色。肉眼可见的危在旦夕,却抗拒他的治疗,一次次冷冰冰的命令他出去。
  虞吟的手指摸到近在咫尺的车窗。上面流过一小段光影,是外面接连不断的热闹商铺的灯光。他轻轻抚摸着,原本情绪淡淡只有疲惫的脸庞慢慢浮出难过。
  虞吟难受。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陆熠讨厌他。其实原因应该有很多,毕竟虞吟总是被人讨厌。
  被死去的父亲,被后妈,被后妈的儿子,被徐家人……被见都没见面甚至不熟悉的上将。
  他们讨厌他的由多种多样,累赘,没人要的废物,混吃混喝没用的垃圾。
  从中随便找一个便足够成为陆熠上将讨厌他的由。
  虞吟哪里不明白,他只是不甘心。只是个初见的陌生人,就对他心生厌恶,他可能天生不招人喜欢吧。
  按在玻璃窗上的手指滑落,碰到了硬邦邦的窗沿,虞吟按了按,心想,他其实不太想被上将讨厌。
  那么高的匹配度,他本还以为可以好好相处。
  这原本会是一份不错的工作。
  虞吟下车时,已经八点半了。
  别墅区内及附近没有便宜的卖饭小摊,以前他会在兼职的地方买份便宜饭菜偷偷揣包里带回来,来医院这两天他也找到了卖饭便宜的巷子口,只不过今天为了赶车没来得及。
  只能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剩饭剩菜了。徐家吃饭上并不亏待他,只是他在徐家不受人待见,没有人特地喊他吃饭,自己愿意来便来,不愿意就饿着。
  虞吟起初去过一两次,被众人各色的眼神和嫌恶的眼神瞥地吃不下饭,长期以往还是算了。
  今儿他消耗大,白塔医院两头跑,上车时肚子便饿得咕咕叫,所以去一次小心点应该也没什么。
  想到这,虞吟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靠近徐家别墅。
  只是路过门口时,他心里一惊。向来空荡的别墅大门此时大咧咧地停了辆跑车。张扬的颜色,香到刺鼻的车内香水,格外自我的独特改造,无一不暗示车主的身份。
  虞吟心底一惊,一时间揣着包没敢动……徐向光怎么回来了。
  明明几百年也不回一次家。
  虞吟不打算去厨房了,徐向光回家,徐家家主必定喊他吃饭,若是去了,必定难受两天。他不去,他还要赶紧回到房间,关上灯,躲起来。
  虞吟打定主意,便准备加快脚步往里走。
  谁知背后幽幽想起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距离他近在咫尺,当虞吟反应过来时全身寒毛直立。
  “跑什么?”
  轻佻的语气,玩世不恭的态度,以及习以为常的暧昧姿态。
  虞吟条件反射往前跑了三四步。他这才有了呼吸的空间。
  还是没躲过。
  虞吟抿唇,拽背包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
  他警惕地盯紧眼前的男人。
  徐向光穿了风衣,内里全黑,黑衬衫黑裤子,大晚上还戴了墨镜,一身叮叮当当的配饰,被光一照,刺眼的很。
  虞吟只看了两秒,便将注意力停在徐向光的裤子上。
  徐向光任他看,见虞吟看够了,转过头,徐向光才冷下脸,重复方才的问题,“跑什么?”
  虞吟嘴唇动了动,“没什么。”
  他不想同徐向光纠缠没意义的问题,他只想快点打发他,离开。
  徐向光原本还算美丽的心情,听到这句话,晴转多云。他果然很讨厌这位被安排来了未婚妻。
  面色发苦,任人看了觉得徐家人欺负他不说。穿搭也很拉,破烂外套配破烂裤子,再踩一双又旧又脏的帆布鞋,穷人味快熏到他了。
  徐向光做作地捏了下鼻子。这一个小动作便令虞吟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做好心准备,但手指却捏得愈发紧。
  “我哥我爸是不给你买衣服穿吗?”徐向光记不清是第几次问出同一个问题。
  他主要是懒得记,总归碰到虞吟就会不痛快。
  虞吟沉默着摇头。
  其实他衣柜里不少名牌衣服,但他从没动过。可以说,前来打扫房间的佣人触碰那些衣服都比他多。
  他不想穿。虞吟本就是因为虞父缺钱,卖进徐家的东西,他想走,这笔钱就足够令他头疼了。他不想再多其他开销。
  “什么意思?看不上我们徐家?”
  徐向光眼底恶意流动,他真是看不惯虞吟这幅模样。明明就卖进来了,就乖乖听话不行吗?他本就不喜欢,还不知道上赶着讨好他。连外面那些都不如。
  虞吟摇头。多说无益,他不想聊了。只是虞吟也不敢走,乖乖站在原地,任凭徐向光冷眼扫射。
  正巧徐向光也不想放他走。他心底的火还没消。
  -
  晚上八点多,陆母来了。
  她拎了个漂亮精致的小布包,一袭长裙,平底鞋,推开病房门。
  一进去,便急匆匆往病床的位置走。
  做完治疗的陆熠有些困倦,平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精神有点游离。
  “你来了。”陆熠第一时间听到脚步声,集中注意力,分辨两秒,主动开口。
  陆母拉开椅子坐到病床旁才回他,“给你带了点东西。”
  陆熠没闻到饭菜的味道,有点疑惑。不过面对陆母,他还是乖乖地挣扎起身,倚靠住病床。
  期间他无神的双眼滑过玻璃窗口的位置,顿了两秒,又平静地滑开。
  “不是饭。”陆母猜到陆熠的想法,温柔地将布包平放在腿上,“本来想弄的,但是傅医生特地嘱咐了,说你目前还是打营养针,身体损耗大,没办法消化。”
  所以她忧愁地叹气过后,便想给陆熠拿点别的。
  她心疼陆熠。她这个儿子常年不着家,一着家要么是受伤,要么是被上面看不过去强行放假。
  总是忙。
  陆母垂眸,温柔的双眸落到陆熠的手上,注意到了手腕处的红痕。
  今天治疗时的强行束缚用劲过大,在陆熠病殃殃的身体上留下了红痕。
  陆母“唉”了声,眼眶红了。她一看陆熠遭罪就想哭。
  只是她清楚陆熠作为哨兵,听力好得异常,又生生将眼泪忍了回去。
  “你别伤心,等过两天,身体好多了,我立刻让家里的阿姨做你爱吃的菜送过来。”陆母说了很长一段话掩盖自己的难过。
  陆熠听出来了,没戳破,点头应下。
  他的乖巧让陆母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不过好在眼泪忍住了。陆母忙打开布包,拿里面的东西出来。
  是一块柔和又舒服的小毯子。一摸上去便感觉热乎乎。
  陆熠愣住,“怎么把它拿来了?”
  他方才想了陆母可能会带什么,唯独没想到是他在家卧室的毯子。
  陆母瞥他,语气有点埋怨。
  “你还记得上次回家是什么时候吗?”陆熠哑声,陆母继续说道,“看看,记不起来了吧。”
  “你小时候说最喜欢妈妈做的毯子了,一回家就抱着,后面分化成哨兵,也说喜欢上面的味道,我便给它放你房间,你回来总要用。”
  只是……连陆母都记不清,上次陆熠在家盖着毯子办公是什么时候了。
  夏天太热,冬天又开暖气,春秋倒是合适,只是春天正值新的一年开头,最为忙碌,秋天又天气正好,适合工作。
  仔细算来,倒没有适合回家的日子。
  陆母敛眸,仔细打量手里的毯子。其实陆熠长大后,这毯子对他来说便小了,只能盖个膝盖和小腿,但她和陆熠都喜欢这块小毯子。
  陆母抹了下眼角,动作很快,末了,忙将毯子塞进陆熠怀里,声音听着热情洋溢,“我怕你想它,就给带来了。”
  陆熠单手捏着,声音沙哑,“母亲猜的真准。”
  陆母拍他手臂,“喊什么呢,跟谁学的一套套的,官方的很!”
  里面的埋怨清晰可闻,陆熠忙改口,只是他唇动了好一会,陆母也盯了好一会,陆熠才说出口,“妈妈。”
  陆母笑了。
  她又拍陆熠的手臂,眼里的泪光不知怎么顺着脸颊滑,陆母夸赞,“真乖。”随即连忙转了话题,“今天跟新同事相处如何?”
  陆熠的手距离陆母有段距离,但眼泪落下时,细微的动静却仿佛在他的指尖。毯子放在身上,陆熠反手握住陆母的手。
  他微微一愣,不似记忆里细滑,多了点年龄的褶皱。不过他没敢说,只是用的力大了些。
  陆母讶异,忙问道,“是处的不好吗?怎么这般用劲握我。”
  陆熠微顿,回想到同虞吟相处的场景,轻吟,“应该不算好。”
  陆母大惊失色,忙问缘由。这可是陆熠的救命恩人,不能随意对待。
  陆熠组织措辞。他知道其中自己的问题占大头,“只是被人掌控的感觉,我不喜欢。”
  陆母若有所思。
  她大概知晓陆熠的心结所在,幽幽叹气。若是她能够为陆熠治疗也好,两人身为母子,相处多年,不会因为谁处于掌控位产生排斥。归根结底,是陆熠太难相信别人。
  陆母轻声,“小熠。”
  陆熠朝她看去,漆黑的眸映出陆母的模样,陆母轻抚他的手背,像是哄小孩子说话般,“今天他为你治疗完,你感觉如何?还讨厌吗?”
  陆熠愣住。手背上轻柔的触感缓解了他的焦躁,他回忆治疗结束时的感受,莫名想到了虞吟趴在玻璃窗上的话语。
  他说话时呼吸柔柔打在玻璃面上,留下少许白色水汽,不知道他当时是何种表情,但声音却虔诚又暗藏难过,说,请您别讨厌我。
  陆熠张了张唇,“不讨厌。”
  -
  “你不知道你有多令人恶心,厌恶!”
  徐向光面带嫌恶的讥笑,满口恶意。他围绕站在原地几乎不敢动弹的虞吟走动,边走边用格外明显的眼神从上到下的打量虞吟。
  突然徐向光想到什么,两步跨至虞吟身前,近到抵着虞吟的脚尖。
  虞吟终于出声了,他吓得发出短暂的惊呼,想要后退,却被徐向光一把抓住手腕。
  “哪个手来着?”
  徐向光拽的是虞吟的左手,他强忍厌恶,一把撸下衣袖,露出缠了纱布的伶仃腕子。
  徐向光虽然是个普通人,但继承了徐父的基因,身材高大,虞吟的手腕只占他半个手心,细得像节枯树枝。
  “受伤了?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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