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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公子(古代架空)——时不待我

时间:2025-01-10 15:32:28  作者:时不待我
  他现在的身份放在这里,有人想用亲事拉拢,有人就想用亲事毁掉他。
  萧莫乍然听到这个提醒,他眉头狠狠皱在一起,然后他突口而出:“那你呢?”
  温玖定定地看向他,轻声道:“奴才乃官宦,王爷觉得奴才该想往这方面想吗?”
  说罢这话,他闭上眼:“时间不早了,明日还有许多事要做,王爷再睡一会儿吧。”
  萧莫:“……”他睡不着。
  温玖应该也没睡着,他并没有打扰假装睡眠的温玖,他在想温玖说的赐婚之事。
  实话实说,他并不喜欢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甚至有些无法想象自己会同一个陌生女子成亲,然后有肌肤之亲,然后生儿育女那么过一辈子。
  他性格极淡,几次晨间地冲动心底也没有太多想法。
  他这样的性格,娶了人家就是等于在祸害人,实在不合适。
  “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成亲。”萧莫望着头顶上的帷帐幽幽道:“成亲有什么好,嫁了我这样的人,一辈子就耽误了。”
  温玖睁开眼,他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又紧闭双唇默默闭上了眼。
  许是讨论了成亲的话题,这天早上萧莫起来时,有些尴尬。
  好在他脸皮厚,赶在眉眼微微颤抖着装睡的温玖睁开眼之前就神色自若飞快地换了衣服。
  萧莫收拾好自己随便吃了点糕点就出府了,按说他应该去上朝,他的功劳和年纪放在那里,站在朝堂上轮值也说得过去,但皇帝不吭声,他也不能主动去朝堂。
  萧莫在大街上转悠了一圈,还在说书处听到了有关萧印的评价。萧印在朝堂上并没有拉帮结派,他向来对事不对人,曾为了寒门学士和朝堂百官对抗,也曾为了普通老百姓得罪过权贵……当然,他也当众受过皇帝地斥责。
  听了一圈,萧莫叹了口气。
  他有时实在是想不通,皇帝为什么那么偏爱太子萧赟,就算是做错了事都可以视而不见。
  皇帝对太子的偏爱明明白白,其他儿子就算再怎么委屈,也只能受着。
  想到这里,萧莫笑了下。
  他倒是还好,从小没被疼爱过,也不想着被看在眼里,倒是苦了他那些个想入皇帝眼的兄长们。
  溜达一圈,萧莫这才回到王府。
  回去后,温玖神色自然,他也很平静,早上事两人心照不宣地忘在了脑后。
  而后数日,皇帝一直没召见萧莫,萧莫本人也没太过在意,但有关给萧莫请功地折子却是越来越多。
  皇帝看着那些折子,神色晦暗不明。
  消息传到萧莫耳中时,他嗤笑一声。
  温玖看着他:“都这个时候了,王爷还有心情笑?”
  为萧莫请功的那些折子里面自然有真心实意的,可也有浑水摸鱼想要把事情闹大。
  萧莫已封王,这时无数人要求皇帝为他册封,那还能封什么?还有就是,消息传得这般迅速,民间都开始议论纷纷,有些消息甚是刺耳,说萧莫的功劳比其他几个皇子都大都高。
  萧莫倒不在乎旁人,可萧印也在其他皇子之列。
  这就有些刻意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了。
  “王爷不怕吗?”温玖看着萧莫满不在乎的表情问。
  萧莫瞅了他一眼:“怕什么?怕四哥因此会和我产生隔阂?”
  温玖沉默,萧莫笑了起来:“不怕。”他说的是真心话,若因此害怕,那他也太看不起萧印了。
  温玖看着他:“希望如此。”皇宫里的兄弟之情,到底有多坚硬,谁也不知道,不到结局,谁都无法评论。
  在请功这件事上拉足了仇恨后,皇帝终于把萧莫召到了朝堂。
  这是回京以来,萧莫第一次站在文武百官面前,众人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他身上。
  萧莫察觉后还刻意挺了挺胸膛,一副任由他们打量的模样。
  不少人看到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忍不住撇了撇嘴。
  皇帝看向萧莫,语气和善:“你休息了一段日子,身体上的伤可养好了?”言下之意,他不召萧莫是为了萧莫好。
  萧莫微微一笑:“父皇乃是真龙下凡,儿臣见到父皇沾了父皇身上的龙气,妖魔鬼怪都不敢近身。儿臣精神好,养起伤来时间自然快一些,如今已完全好了。”
  这马屁拍的,皇帝都忍不住咧了咧嘴角,有些尴尬,他忍不住在龙椅上动了动,干咳两声:“你在西境立下汗马功劳,可有什么想要的?”
  萧莫一脸大义:“儿臣身为皇子,为父皇分忧乃是本分,儿臣在战场上立下功劳,也是父皇庇佑的缘故,儿臣不敢贪功。”
  他语气太过诚恳,诚恳到皇帝都以为那西漠是他亲自前去打败的。
  皇帝没好气地说:“不给你赏赐些什么,那跟着你打仗的将士朕如何封赏。”
  听闻这话,萧莫忙道:“如何封赏有功的将士父皇心中自有定论,儿臣不敢妄言。”
  见他如此谦卑,皇帝嗯了声,心想,是该好好琢磨琢磨对众人的封赏了。
  至于萧莫,他自己不要封赏,那就不要吧。
  一个朝会就这样没滋没味地过去了,下了朝,萧印留在宫里,他们在代替太子处朝政。正所谓有得有失,太子得到了西境的功劳,朝政这块必然要丢失一些东西。
  萧莫和萧印没单独说话的机会,只能独自出宫。
  而后几日,跟着萧莫前去西境的渠州营将士有功劳的多少都受到了奖赏,众人都很高兴。
  萧莫自打在朝堂上露面,每天开始了上朝的日子。
  萧莫一开始还觉得辛苦,但去了两天突然觉得还不错,毕竟能在朝堂上把架吵赢也是一种本事。
  只可惜,好日子没过两天,太子、林霄和贺定回京了。
  而林霄回京的第一天就连夜给皇帝上折子,说萧莫在西境私造兵器。
  私造兵器,被视谋逆。
 
 
第50章 
  太子萧赟归京带着的是满身荣耀,他可是最终把西漠收编之人,所有的赞美如潮水那般扑向太子,就好像如果他没有去西境,那西漠还是大周的劲敌,还是传言中那个不可战胜的地方。
  至于曾经在西境的萧莫,似乎就那么被人忘记了。
  跟随过萧莫的将士满心愤恨,他们觉得不公平,明眼人都知道太子去抢了属于萧莫的功劳,可却没有人在意。在战场上撒过血的人,最终比不上一个什么都没做的人。
  许是武将骨子里都有些慕强,在他们眼里,萧莫是真正的英雄,太子只是太子而已。
  有人想为萧莫打不平,可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被同僚给阻止了。如今涌向太子的荣耀,都是皇帝默许。既是皇帝允许,他们上了折子,也不过是徒增责骂。
  听劝的武将叹息,只能无奈摇头。
  尤其是那批跟着萧莫前往西境的渠州营将士,归京之后,他们都被若有若无地排斥着,就好像他们身上已经打上了安王的名号。
  现在这样的场景,他们只能低调行事。然而未曾想,他们想着低调,太子等人却想置萧莫于死地。
  当初那批崭新的兵器,他们心里也有所嘀咕,但谁都没吭声。何况也确实没有确凿地证据证明是萧莫私下打造出来的,可现在却成了太子等人攻击萧莫的证据。
  众人心底惶惶不安,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萧莫面对质问。当然也有人询问他们,偏心萧莫的人自然不会说不好听的话,有心把萧莫拉下水的人也会暧昧表示兵器的确来的蹊跷,至于再多便不会说了。
  万一被反咬一口自己和兵器有关,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而被人状告这等谋反罪名,萧莫在朝堂上再次成了万众瞩目地存在。
  林霄并不是空口状告萧莫,他带来了人证。
  这人证就是陆生的管家。
  管家第一次见皇帝,跪在地上都浑身颤抖,但他还是哆哆嗦嗦地证明是陆生替萧莫弄的兵器。知道这是杀头大罪,所以知情人不多,只有萧莫、林塘、陆生和他。
  管家痛哭流涕地表示,当时他就竭力劝过陆生,可陆生不听劝,他不想被陆生连累,便向林霄和太子举报了。这话里自然有诸多不合之处,一个商户家的管家又怎么能联系到大将军和太子。
  但现在无人在意这些事,因为无论怎么说太子等人都能找到合适的借口反驳。
  陆生跪在一旁骂管家吃里扒外,想霸占他的家产。
  管家痛哭流涕地表示自己不想死,求陆生放他一条生路。
  林霄则道:“皇上,臣接到举报,便立刻找到陆生,本想着抓住他还安王清白,然而陆生家人早已躲藏起来,臣无能,至今没能找到他的家人。”
  “林大将军这话说得,你说陆生帮本王私造兵器,你都把陆生抓住了,还非要找到他的家人做什么。难不成是想拿他的家人要挟陆生,又或者是屈打成招?”
  林霄这次并未动怒,他道:“安王口齿伶俐,臣比不得。但用家人要挟陆生这事臣没有做过,至于别人有没有做过,臣也不敢保证。”
  打仗他不行,但在皇帝面前耍嘴皮子把死的说成活的这种事他在行。
  阴阳怪气他比萧莫厉害,而且还没那么咄咄逼人。
  萧莫冷笑:“你不就是想说他陆生的家人是被本王劫持了吗?在那西境飞只苍蝇你都知道,本王哪有那本事从你眼皮子底下把一大家子给弄走?”
  “安王这罪名扣的未免也太大了。”林霄怒道:“四海之内皆王土,西境自然是皇上的滨土,在安王口中如何就成了臣的。这大逆不道的罪名,臣可不敢担当。”
  “是本王夸大其词了。”萧莫从善如流地改口:“苍蝇飞走多少你可能不知道,但人少了还是多了,你心里肯定有数,毕竟本王天天在军营之中,从未离开过。这样的情况下本王要真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做些什么,除非本王有飞天遁地的本领。”
  林霄微微一笑:“臣并未攀咬王爷,只是事情总要有个水落石出。”
  “你若没实打实的证据,那就是攀咬。”萧莫冷声道,然后他看向皇帝正色道:“父皇,陆家管家说儿臣私造兵器,还说林塘将军是儿臣的同伙,真是可笑至极。”
  萧莫指向林塘:“儿臣前去支援时,恰逢西部天寒,西大营的将士身穿铁衣,又寒又重,可条件再怎么艰苦,兵器再怎么破旧,也没有人敢私造兵器。林塘将军都冻掉了一根脚指头,也没有向父皇上折子诉苦。试问,这样的忠臣是儿臣三言两语可以说动,让他一起私造兵器谋反吗?”
  “当然,在出兵问题上,林塘将军和林大将军意见是有些不符,可儿臣想林大将军也不至于想趁机把人置于死地吧。”
  听闻这话,林霄还想说什么,萧莫又道:“太子殿下和林大将军找了个管家来指证儿臣谋逆,这罪名儿臣不认。私造兵器,何等大罪,难不成是我们四个在那里打铁烧火不成?”
  林霄心底暗骂一声陆生,要不是此人嘴硬,他早就抓住打铁练器之人了。
  不过他要的并不是一击即中,而是让皇帝心底有所怀疑,所以即便没有确凿的证据,日后也会成为隐患。当年的温家不就是因为皇帝的疑心,被满门问斩么。
  “皇上,正是事关重大,臣等才把人带回京请皇上定夺。”林霄一脸愧色:“臣并非出自刑部,断案审查并非强项,还请皇上下旨此事由刑部和大寺主审,若真是有人冤枉了安王,也好趁此还安王清白。”
  皇帝抬眼看向萧莫。
  萧莫则道:“林大将军既然说自己不会审案,那本王问你,对那平民陆生,你可用刑了?”
  林霄抿了抿嘴,哪能不用刑,他没想到陆生的嘴会那么严就是了。
  陆生趁机撕开衣领露出胸膛上被烫伤的地方,他哭得鼻涕直流:“用过刑,用过刑,草民说安王没做过此事,他们就拿铁烫草民,非要让草民攀咬安王,皇上,你要给草民做主啊……”
  “真是有意思,说自己不会审案,还审得这么用力,太子殿下和林大将军到底是欺君还是想屈打成招啊?”萧莫冷声道。
  林霄还想说什么,皇帝抬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够了。”
  这就是一场闹剧,当然,萧莫得到兵器的事更像是一场闹剧。
  皇帝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处置这件事,他看了眼萧莫,萧莫满脸桀骜,一看就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正在这时,太子萧赟站出来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禀告。”
  皇帝抬眼看向他,太子道:“宫里有人举报六弟欺瞒父皇大逆不道,还望父皇查证。”
  萧莫皱了下眉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他怎么不知道。
  太子看向殿外冷声道:“带上来。”
  然后有内监拖着一个司礼监的太监走进殿内。
  看到这一幕,萧莫面上不显心中却是一跳,萧印看了看萧莫,心里隐隐有股不好的感觉。
  太子指着地上跪着的内监道:“此人前些日子醉酒,同人胡言乱语,他说六弟当初保下温家余孽就是为了给温家留后。他说他有证据,手拿这份证据,安王都得听他之命。”
  “此事事关重大,儿臣不敢隐瞒便把此人捉来请父皇发落。”
  那被押跪在地上的内监名忠义,也是伺候皇帝之人。
  皇帝看向他,忠义额头上满是冷汗,他哆哆嗦嗦看向萧莫,萧莫抿嘴不言。
  众人一看这场景就知道有猫腻。
  皇帝看向忠义:“说,你手里拿了安王什么把柄?”
  忠义的视线在萧莫和温玖身上来回跳,最后他抿了抿嘴道:“回皇上的话,是……是安王和温氏余孽……”
  “父皇……”萧印站出来想要说话,皇帝抬手打断他:“让他说。”
  忠义垂头深吸几口气:“当年温氏谋逆全族被杀,安王,安王找到老奴……让老奴安葬了本该被扔在乱坟岗的温氏余孽。”
  萧赟似笑非笑地看向萧莫:“六弟,这狗奴才说得可是真话?就是不知道是六弟一人找到的这狗奴才还是有人在背后指点?”说罢这话,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萧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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