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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穿书嫁给龙傲天后(穿越重生)——晚风过梢

时间:2025-01-10 15:44:52  作者:晚风过梢
  凌风:“行吧。”
  宋北遥阖上眼:“你先出去吧,我有些累了,想再歇会儿。”
  “哦,好。”
  屋门关上,四周恢复寂静,屋内浓郁的药香撩拨心绪。
  在原文中,南安侯算是裴寂的军方参谋。夺嫡斗争后期,三皇子发动兵变攻城,南安侯父子俩齐上阵,双双战死,这才助得裴寂最后登上皇位。
  宋北遥缓缓睁眼,从床边矮桌上拿起一粒葡萄放入嘴中,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书中谁生谁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只用确保裴寂顺利活下去就行。
  ……
  傍晚,膳厅,萧昀用膳时开心得哼起了小曲儿。
  裴寂睨了他一眼,他立即不哼了,嘟着嘴问:“寂哥哥,你怎么不问我今日为何这般开心啊?”
  裴寂冷道:“你自己会憋不住说出来,本王何需多问。”
  “哼,那我这次偏不说。”萧昀暗自赌气。
  憋了不多会儿,见裴寂依旧漠不关心,他没辙了,“我今日去了烟暖阁。”
  说着,他小心瞥着裴寂的神情。
  寂哥哥长得真好看,那么英俊的脸庞,简直就是上天的馈赠。那般漆黑深邃的眼眸,看人时冷冷淡淡,仿佛什么都无法让他放在心中。
  真难想象他若是爱上谁,会是什么模样,会做什么事,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对方。
  “去了,然后呢?”裴寂没有抬眼看他,只简单随口一问。
  萧昀一边痴呆地望着裴寂幻想,一边回他:“然后将寂哥哥交代我事办了。”
  “药膏送到了?”
  “嗯。”
  “人怎么样?”
  “人……”萧昀猛地回过神来,“寂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还给他送药膏!”
  张伯在一旁插了一嘴:“小侯爷,殿下这也不能算多关心,侧君毕竟白白受了一鞭子,人伤成那样,询问一下状况无可厚非吧。”
  “哼,我看宋北遥根本就伤得不重,他就是在卖惨,想惹寂哥哥心疼!”萧昀气呼呼地说。
  裴寂不冷不热道:“人能下床了?”
  “这倒没有。”
  “能穿衣裳了?”
  “也没有。”
  裴寂搁下筷子:“这就是你说的伤得不重?”
  “……”萧昀撇撇嘴,没再吭声。
  裴寂站起身,往外走去,萧昀在后喊道:“寂哥哥,你去哪儿?你不会是要去看他吧!”
  裴寂没有回头,背影挺拔焊利,声色微冷:“萧昀,弄清楚你的身份。”随即便迈了出去。
  “哼!”萧昀气得把筷子扔到地上,“寂哥哥以前不这样对我的,都怪那个宋北遥!”
  张伯连忙把筷子拾起,抓在手里,以防再被扔:“小侯爷,您在这儿置什么气呢。殿下是太子,您不能管、也管不了他要做什么啊。”
  “我就是不爽,我就是不想让他去见宋北遥!”萧昀要气哭了,“去年我来府上不慎摔断了腿,休养一个多月寂哥哥也只看望过我一次。宋北遥他凭什么,寂哥哥每天都去看他!!呜呜呜呜……我八岁就认识寂哥哥了。”
  “可那位是侧君啊,是殿下的夫人,殿下待他又怎会同常人一样。”张伯头疼道。
  “呜呜呜呜我不管,等我回去,就让阿爹去向陛下提亲,我要做太子妃,我也要做他的夫人,呜呜呜……”
  张伯不说话了。
  “张伯……”萧昀哭得一抽一抽的,“我还没吃饱,把筷子给我吧。”
  “……我去给小侯爷重新拿一双。”
  ……
  冬日天黑得早,酉时未过半天色便已全黑了。
  太子府的晚膳时间是随着裴寂的时间来定。裴寂若是白日朝政繁忙,回府晚了,晚膳时间也晚,回府早了,晚膳最早酉时便可用。若是在外有酒宴,裴寂也会提前通知张伯,今日不必备晚膳。
  原先太子府只有一位主子,而今算是有了两位。只不过宋北遥未得召去膳厅用膳,下人们都是将备好的膳食盛好了,一到酉时便直接送去宋北遥院中。
  裴寂从膳厅出来后,在府中浅浅散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烟暖阁。
  他停在院外,并未迈进去,远远的看到院子里,主屋亮堂着。
  “殿下,不进去吗?”侍卫曲岚在一旁问道。
  裴寂黑而沉的眼眸在主屋凝了一瞬,收回视线:“今日就不去了。”
 
 
第12章 
  到了夜里,璃都再次下起大雪,第二日院中便积了厚厚一层雪,一脚踩下去便是一个坑。
  冬日严寒,花草凋零,烟暖阁的院子里,只有一棵光秃秃的松树矗立不倒。
  宋北遥的伤口已经从里到外全然结痂。这个身体更加年轻,早前又有练武的底子在,伤口愈合速度挺快,再加上用的都是上好的药,已经能穿上宽松衣裳,下床走动走动了。
  可他再瞧瞧凌风,完全跟没受过伤一样,拿扫帚扫雪,搬东西,收拾屋子,一点儿都不费事。
  终究是真会武功,就是不一样。也不知等他气运值刷高一点,身体都痊愈后,能不能跟在凌风后面学个几招,以后回现代拍古装戏,兴许还用得上。
  凌风正左右忙活着,冷不丁感受到一道视线落在身上,扭头一看,宋北遥正盯着他,眸光幽深,不知在想什么。
  他悄咪咪握了把雪,晃悠到宋北遥面前,一把撒到他身上:“盯着我看什么呢!”
  雪很快从衣服上掉落,宋北遥悠悠道:“幼稚。”
  “切,不就大我一岁,说我幼稚,那你呢!”凌风不服。
  “我比你大……”六岁不止。宋北遥突然意识到,按他原先的年龄来算,他和裴寂其实是同龄人,穿书后变成十八岁,一下小了裴寂五岁,倒是被这厮占了便宜。
  “想什么呢,眉头一会儿皱一会儿松的。”凌风蹦跶到跟前。
  “在想……”宋北遥瞧了眼四周,指着与主屋相邻的那间屋子问,“你现在是不是住那间。”
  “对啊。可舒坦了,终于不用跟你挤一张床了!”
  “那旁边那间空屋子,就收拾出来给我做书房吧。”宋北遥道。
  凌风瞥他一眼:“你少来使唤我,要收拾自己收拾。”
  “凌风,我这不是还伤势未愈嘛。”宋北遥扯了下凌风衣角。
  “那等你伤好了再自己收拾。”凌风撇开。
  “凌风弟弟。”宋北遥声音软了许多,音调也较平常更清脆些。
  凌风耳朵蹭一下就红了:“你,你给我好好说话。我帮你收拾还不行嘛!”人立马就跑开了。
  宋北遥看着凌风的背影,先是愣了一下,倏而笑开。原来这就是撒娇的威力吗?
  ……
  晚膳过后,天色便黑了。
  裴寂离开膳厅,径直来到烟暖阁。院中三间屋子内都亮堂着,寻常守在主屋前的小厮不在,曲岚问道:“殿下,是否要属下前去敲门?”
  “不用。”裴寂扫了眼主屋略微敞开一条缝的屋门,“他不在里面。”
  转道走向最边上那间屋子。刚到门外边,屋门从内被打开了,小厮端着一只瓷碗走了出来,从门缝中泄出几声闷咳。
  李莲生刚关上门,扭头看到裴寂,吓得一哆嗦,赶忙行礼,正要开口时,裴寂抬手打断他,轻声道:“他在里面。”
  李莲生点点头。
  裴寂摆摆手,示意他下去。曲岚守在门外,裴寂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不算大,但收拾得很干净。墙边放了一排书架,上面是空的,中间摆了桌椅。桌上仅有笔墨纸砚,宋北遥正站在桌旁,提笔作画。
  他的长发很随意地半扎成髻,剩余一半垂在耳侧。整个人聚精会神,垂眸凝视纸面,笔尖有如龙蛇游走,细细勾勒出一棵覆雪的劲松。
  俨然正是烟暖阁院中那个松树。
  他听到开门动静,并未抬头,只柔声道:“怎么了莲生,还有事吗?”
  未听到回音,他点缀完枝干后,轻呼一口气,抬起头来,一眼见到高大硬挺的男人,眸光幽深地盯着那幅画。
  笔啪嗒一下掉在纸上,墨迹横扫,很快染污整幅画。裴寂掀起眼帘,看到宋北遥瞬间惨白的脸。那张脸上不再像之前那样满含笑意望着他,而是带着恐惧、惊慌,又强装镇定。
  裴寂甚至能感觉到,宋北遥的眼睫都在不可控制地轻颤。心中倏而升起一丝烦躁,裴寂很快将这抹情绪压下,并将此归因为,没在那张明媚昳丽的脸上看到应有的神情。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面容越发冷硬。
  宋北遥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无措地低头看了眼突然被毁的画作,再抬头看看裴寂,嘴唇也没了血色,半张开嘴,只说了一句:“殿下。”
  “何故见到本王如见恶鬼一般。”裴寂嗓音极为低沉。
  宋北遥缓缓地眨着眼,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明显不如从前面对裴寂时那般自在。
  半晌,他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慢吞吞开口道:“我怕太过随意,又惹殿下不开心。殿下现在还怀疑我是,是……咳咳,咳咳咳……”
  话到一半,他捂着唇咳嗽起来,转眼就咳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才缓回来。
  裴寂见他这般,神色稍有缓和道:“那日是本王错怪你了。”
  宋北遥捂着胸口,干涩地扯出一抹笑:“没事的。”
  裴寂虚握了一下拳,深吸口气:“你的礼物本王收到了。”
  宋北遥神情一瞬惊愕,很快眸中闪过羞涩,又慌张地垂了下头,随后有些期待地抬眸,小心翼翼问:“殿下……喜欢吗?”
  他的小表情一一落入裴寂眼中,裴寂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那个木雕,你是在哪儿找人刻的?”
  宋北遥垂了下眸:“是我亲手刻的。”
  裴寂目光在宋北遥面上凝了一瞬,很快又看向旁处:“你用心了。”
  喜欢还是不喜欢,一字未答。
  宋北遥苦涩地笑了一下:“是我唐突了,还在底座刻上那样的字,忘记殿下不喜我唤你夫君了。若是方便的话,请殿下将木雕给我一下,我将那两字去掉。”
  “不用。”裴寂沉声道,“你想如何称呼本王,是你的自由。”
  宋北遥眸中忽然浮出一抹欣喜:“殿下意思是,我能唤你夫君?”
  直到此刻,裴寂才像在宋北遥身上看到一丝以往的模样。
  他面上没有过多表情:“只是一个称呼罢了。”
  宋北遥像是瞬间被巨大的喜悦包裹,开心地原地蹦了一下,很快又重重咳出声,身体直往一旁倒下。
  裴寂两步上前,将他扶住。宋北遥的脑袋顿时抵在裴寂脖间,他的呼吸急而喘,每一下都喷洒在裴寂脖颈之上。
  裴寂的喉结上下滚了一遭,将人打横抱起,冷漠道:“身子不好就不要硬撑。”
  宋北遥虚弱地扯住裴寂领口,唇抵在他耳边道:“夫君,那个木雕我刻了整整四个时辰,所以才会那般晚回府。”
  他的嗓音软而柔,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手指都被划破了几道口子,夫君可喜欢?”
  淡淡的药香混着血腥味、还有一股不知名的香味钻进鼻腔,耳边微弱的呼吸一下接一下。
  这份迟来的解释,用这样的方式诉说于他,裴寂只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泡入了温热的水里。
  半晌,他嗓音有一丝喑哑道:“嗯,喜欢。”
  怀里的人没了动静,他低下头,见少年不知何时睡着了,脑袋枕在他肩旁,青丝散开。那双素来妖孽的眸子紧紧闭着,整个人看起来乖巧许多,就连眼尾的泪痣瞧着都有些楚楚可怜。
  裴寂收回视线,将人抱出书房,入了主屋放到床上后,他目光在宋北遥身上停留片刻,转身离开烟暖阁。
  外面依旧在下雪,裴寂一路无言,在太子府的雪道上走着,却不进屋。
  曲岚跟在主子身后,轻声询问:“殿下这般,可是出了什么事?”
  “曲岚,本王先前差你去调查宋北遥,你调查得如何了?”裴寂道。
  “回殿下,召国宫廷画师给的画像已经到了。”
  裴寂脚步一停:“如何?”
  曲岚回道:“属下看过,画像上的召国四皇子确实是侧君无疑。画像目前还在属下那里,属下这就拿给殿下。”
  “不必了。”裴寂继续往前走,“先放你那处吧。”
  “是。”曲岚有些犹豫道,“殿下,探子还汇报了一事……”
  “何事?”
  “说是,四皇子自幼体弱多病,七岁时曾被送出宫,具体在宫外做了什么不知,似乎到十五岁才回宫,回宫后身体就变好了。属下以为,侧君如今这般病弱之躯,许是旧疾复发。”
  裴寂略微颔首:“知道了,继续派人打听,他在宫外都发生了什么。”
  “是,殿下。”
  ……
  裴寂离开后,宋北遥缓缓睁开眼,左下角的数字变为—184。
  “宿主,我好像开始解你说的放长线钓大鱼是什么意思了。现在看起来,确实蹭气运快了点。”系统的语气不像先前那般崩溃。
  宋北遥趴在床上,脑袋搁在手臂上,闭上眼睛懒洋洋道:“这才哪儿跟哪儿。”
  他身上伤势未愈,新疾加旧病,今晚属实演得有些累了。方才在书房里被裴寂抱着,他当真差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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