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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穿书嫁给龙傲天后(穿越重生)——晚风过梢

时间:2025-01-10 15:44:52  作者:晚风过梢
  “我现在越来越期待你的崛起了!”系统兴致勃勃道,“你不会最后真的要和裴寂那啥吧?”
  “哪啥,上床啊?”宋北遥挑了下眉,“如果情况需要,不是不能接受。”
  系统小声道:“宿主,你要知道,我这里检测出来裴寂都已经很强了,实际情况更是……你不怕到时候真被他,上啊。”
  宋北遥笑了:“你不是也说了,得气运值正100才能跟他上床。到时候我身体康复,说不定能压他呢。”
  系统:“……还想着压他呢??”
  “实在压不过我也能跑啊,两条腿长着干嘛的。”宋北遥声音满是倦意,“不说了,这都是以后的事儿了……”
  宋北遥这一夜睡得很沉。
  他梦到自己刚出道那会儿,没名气没后台,只有脸和身材,不少资本想潜.规则他,都被他拒绝了。
  最狠的那次,他把在厕所摸他屁股的男投资方打断了几根肋骨,差点被抓进去,后来是那个人救了他。
  他欠那个人的,怕是几辈子都还不清……
  醒来时,眼前一片朦胧,一时间分不清梦中还是现实。
  “天呐,宋北遥,你这是哭了?”耳边是凌风的声音,宋北遥摸了下眼睛,掌心确实是濡湿的。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正常流过泪了。即便情绪有积压,几场哭戏一拍,也能释放掉。
  床前,凌风一脸稀罕盯着他:“你睡个觉都能哭,梦到什么了?”
  宋北遥不习惯自己这副失控的模样被人看到,将头转向床内侧,他对凌风道:“你先出去吧,凌风。”
  “切,好吧。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明日是裴寂生辰,方才有侍卫来通知,让你明晚去膳厅用晚膳。”凌风道。
  “知道了。”
 
 
第13章 
  这一日过得极快。
  兴许是因为梦境的缘故,宋北遥一整天兴致都不高。凌风看在眼里,嘴上虽损得厉害,实际却想尽办法逗宋北遥开心。
  屋外下着雪,天寒地冻,用完午膳,宋北遥就将自己关进书房里。凌风敲了几次门,宋北遥都以自己在忙为由,拒绝凌风进来。
  等到天黑了,晚膳都送了过来,宋北遥还不从屋里出来,凌风又去敲门:“吃饭了吃饭了,晚上有你爱吃的红烧肉。”
  屋里没有回应,凌风又喊道:“你甭管怎么,别跟吃的过不去啊!”还是没人应,他心道不妙,赶忙把门打开进去。屋里炭火早就灭了,比外面暖和不到哪儿去,宋北遥趴在桌上,双眼紧闭,脸颊通红。
  凌风连忙上前查看情况,人不知怎么发起了高烧,额间滚烫。凌风立马把人背上,回了主屋,让李莲生去请潭医师。
  宋北遥烧得神志不清,背后的伤没痊愈,只能趴在床上。可能是压到了哪儿,他很快便咳得不成样子,人眼看就要不行了。凌风急得直挠头,好在谭医师很快就来了。
  事情也很快传到裴寂耳中。
  彼时裴寂正在膳厅用晚膳,那头,萧昀正说着自己明日给他准备了多少名贵的礼物,又是从云国运来的海明珠,又是从楚国运来的良驹,说的是一通口若悬河。
  裴寂全程面色漠然,不知听没听进去。
  这时,曲岚从外迈了进来,顿时打断萧昀的话,垂首道:“殿下。”
  张伯站在一旁,见了曲岚,心知大概是出了事。太子殿下用膳时向来不喜过多人在旁,更忌讳被人打断。
  裴寂依旧在用膳,问道:“何事?”
  “侧君适才突然发起高热,好像情况不太好,谭医师已经赶过去了。”曲岚回道。
  裴寂喝汤的手一顿,还未开口,萧昀便已开始不满道:“只是发个热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再说了医师不都去了,你没见到寂哥哥还在用膳吗!”
  曲岚未答话,依旧垂首站着。
  裴寂沉默了一瞬,对曲岚道:“你去看看情况。”
  “是,殿下。”曲岚立即退下。
  萧昀原本还因着侍卫不搭他而生闷气,一听裴寂这话,立即瞪了曲岚一眼:“哼,你前来禀报也没用,寂哥哥不会去看他的!”
  张伯站在一旁,听着小侯爷这话,心里直摇头。小侯爷还是年纪太轻,小性子太多,认识太子殿下这些年却丝毫不了解殿下。
  曲岚作为贴身侍卫,跟了殿下十年,甚至连当年上战场都紧随身旁,殿下对他的信任远比任何人都高。若仅仅只是去看眼情况,这点小事,压根就用不着让曲岚亲自过去。
  此番举动,用意还不明显吗?
  烟暖阁的主屋内,床榻上的少年因病痛而双眉紧拧,如玉的面庞布满汗珠。谭天把着脉,脸色越来越凝重。
  “谭医师,我家主子这是怎么了?”李莲生在一旁焦急问道。
  “旧疾缠身,新伤未愈,又突然胸中郁结,种种混杂后爆发,这场病来得属实致命。”
  谭天问诊二十多年,一摸脉象就知道,此人命不久矣,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但奈何,身旁一双如炬的眼睛盯着,他怕自己一说出口,自己就先走一步了。
  凌风难以置信,眉头挑起:“宋……我家公子向来心态很好,平时怎么惹他都不会生气,怎么会突然胸中郁结!”
  谭天不知怎么和他解释,只能尝试问道:“一般来说,突然遭遇重大意外、或者难以接受之事,会引发此症状。侧君近日可有遭遇什么?”
  凌风拧着眉思索一番,早晨宋北遥虽然哭了,但只是做了个梦,也不算遭遇什么重大意外吧。
  一个梦而已哎,能梦到什么难以接受之事?
  凌风摇摇头:“应该……没有吧。”
  谭天叹了口气:“那老夫就只能先开个方子试试吧。”
  漆黑雪夜,青色身影很快离开烟暖阁,来到裴寂的书房里。
  “殿下。”曲岚半跪于地,“侧君情况不太好。”
  裴寂手中不停地在案牍上圈写,问道:“为何这么突然?”
  曲岚道:“谭医师原话称,旧疾缠身,新伤未愈,又突然心中郁结,所以病下了。”
  “心中郁结?”裴寂掀起眼帘,“可说什么原因。”
  曲岚摇头:“谭医师说可能是近期遭受了什么事。具体什么事,侧君身旁那小厮也说不上来。”
  裴寂放下案牍:“他最近可见过什么人?”
  “据看守烟暖阁的侍卫来报,除了院子里日常照看的下人,也就前两日见过小侯爷,旁人都没见过。”
  曲岚想了想,继续道,“莫非是小侯爷?属下听侍卫提过一嘴,小侯爷初入府那日便盛气凌人去别院找过侧君,前两日进烟暖阁时态度也颇为嚣张。若是口无遮拦说出些什么重伤侧君,倒不无可能。”
  曲岚一通话说完,书房一片安静,他抬头看了眼裴寂,只见太子殿下面色微冷看着他道:“曲岚,本王曾经对你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曲岚心中一紧,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用词太过主观性了。作为侍卫,汇报情报时,当以客观、中立的口吻,而不该带有主观情绪,以免对接收者带来影响。
  “是属下的错,不该任意揣测小侯爷。”曲岚两腿跪地道,“请殿下责罚。”
  “你非有意,出去领五下军棍吧,将张伯唤来。”裴寂闭上眼,抬手按了按眉心。
  “是,殿下。”
  张伯很快便迈入书房,垂首道:“殿下。”
  裴寂开口问道:“张伯,这几日萧昀可曾在你面前说过什么。”
  他这话问得并不清晰,张伯也只能含糊着回答:“说过许多呢,有关殿下的、有关侧君的,殿下是问哪方面?”
  “关于侧君。”裴寂道。
  张伯明白了:“殿下,小侯爷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嘴上说不待见侧君,倒也不会真做什么出格的事。不过老奴这两天总是听他提起,待这次回南安侯府,就要让南安侯向圣上请旨,将他嫁入太子府,做太子妃呢。”
  裴寂闻言,睁开了眼:“总是提起此事?”
  张伯点头:“而且每次提起,都信誓旦旦的模样,老奴也不好多言什么。”
  裴寂沉默片刻,站起身,朝外走去:“张伯,你随本王走一趟吧。”
  张伯没问去何处,立即跟上了。
  ……
  宋北遥梦到自己走在一片荒无人迹的沙漠里。
  四周全是沙子,一望无际,头顶是滚烫的太阳,脚下是灼烧的沙地,他很累、很饿、很渴、浑身都热得要沸腾了。
  这时,有个人影远远出现了,越来越近,在宋北遥快要倒下时,扶住了他。
  他看清那人的脸,口中喃喃出声:秦臻……
  烟暖阁主屋内。
  床榻上的少年痛苦地神色逐渐褪去,随后眼珠左右动了动,艰难地睁开了眼。
  他的目光起初很涣散,透露着一丝茫然,待看清床边坐着的人时,又转变为陌生,很快,他闭上眼,重新睁开,恢复到平常的模样。
  “夫君。”宋北遥的嗓子干哑得不成样。
  此时已是亥时,房间内其余人都退下了,仅剩裴寂和张伯。
  张伯站得稍远些,给二人留了一些空间。
  裴寂垂眸看着宋北遥的脸,两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烧得太厉害,以至于眸中泛着水光,眼尾都一片嫣红,那颗泪痣点缀下,整张脸更加蛊惑人心。
  宋北遥醒了后,便咳嗽几下,直接咳出血来。裴寂取了帕子,刚伸手递过去,少年却下意识朝后躲了一下。
  一息之间,两人具是微微一愣。裴寂将帕子放到他枕边,而宋北遥也虚弱地避开视线道:“夫君莫要被我传染了。”
  裴寂静静看了会儿。这两日的宋北遥与平常有些不同,昨日见他时,状态是恐惧和惊慌的,今日眉眼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失落和悲伤。
  倒确实符合谭天所说的心中郁结,情绪波动也大。
  至于郁结原因,裴寂认为除了可能是萧昀说过什么,也许还和那一晚自己对他的不信任和用刑有关。
  宋北遥毕竟帮过他几次,又待他颇为用心,眼下裴寂倒不会见死不救,便开口道:“本王听闻,那日萧昀来了你院中。”
  宋北遥轻声“嗯”了一声。
  张伯在一旁立马接话道:“侧君,小侯爷若是与您说过什么,您可别往心里去,那都是不作数的。”
  宋北遥脑袋烧得昏沉沉,压根儿没反应过来他们在说什么,也不好多问,便道:“知道了。”
  他的嗓音带着很浓的鼻音,眼睛艰难地开合,看起来人疲惫不堪。
  裴寂也不多留,起身道:“烟暖阁的侍卫本王已经吩咐过,往后你可以自由出入。”
  宋北遥语气恹恹的:“多谢夫君。”
  待裴寂离开后,宋北遥长舒一口气。系统格外兴奋地蹦了出来:“我现在好像有点儿看明白了,宿主,你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不蹭点气运值,是不是又是故意的!我最近新学了一个词,叫‘推拉’!”
  宋北遥将眼睛闭上,脸埋进枕间,声音闷闷的:“这次不是。”
  他只是单纯有点累,今日借着生病的由头,消极怠工了一回。
  —
  宋北遥的病情到了第二日也没好。
  晚间,膳厅。萧昀看着满桌子丰盛的菜肴,各类山珍海味,惊喜道:“寂哥哥,你这些不会是为我准备的吧!往年你生辰日可从来都和平常一样的。”
  他说这话时,裴寂刚从外迈入膳厅,身上寒气很重,面容格外冷峻。萧昀两手捧着脸,心花怒放:“寂哥哥太帅了!太男人了!嫁人当嫁寂哥哥!”
  裴寂将沾雪的黑披风解开,张伯立马上前接过,恭敬道:“烟暖阁那边来了消息,侧君今日身子还未养好,下不来床,晚膳就不过来了。”
  裴寂面上没有过多神情,眉眼依旧笼着从外带进来的冰寒:“知道了。”
  他转身坐到桌旁,萧昀喜滋滋端着碗坐到近处,裴寂便换了个座位,始终坐在他对面。
  萧昀噘着嘴,又要有小脾气了。
  “小侯爷别气,殿下用膳向来不喜人多,也不喜别人靠得近,今日便是他生辰也不能破了例。您能上桌已经很不错了。”张伯安慰道。
  萧昀气顿时消了:“那倒也是。”
  这时,曲岚走了进来,垂首道:“殿下,侧君差人送了东西过来。”
  萧昀闻言,眉头一拧:“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端进来。”裴寂道。
  很快,凌风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朝裴寂行礼道:“太子殿下,我家公子说今日无法来膳厅陪殿下过生辰,心中遗憾,特命小的送来这盘梨花酥,聊表歉意。”
  萧昀一见凌风进来,眼珠子一瞪:“你怎么来了!”再听完他说话,翻了个白眼,“切,我以为是什么。一盘梨花酥都好意思送出来。”随即伸手一挥,“你也不看看,这桌上都有些什么!”
  “打开吧。”裴寂道。
  “是,殿下。”凌风将食盒盖子打开,从里端出一个圆盘。乍一看,盘子上像是摆了一朵花,再细看,这朵花是有五朵小花拼合而成,煞是精美好看。
  “这是将梨花酥制成了花朵的形状啊!”张伯在一旁感叹道。
  萧昀远远瞥了一眼,再次嗤笑出声:“这种糕点我在外面都不知看到过多少了。”
  “殿下,这些梨花酥的形状是我家公子自己画出来,方子也是他想出来,交给膳房准备的。试过好几次,才做出了他想要的效果。”凌风道。
  裴寂垂眸看着。花瓣圆润饱满,在侧面形成自然的瓣裂,花蕊以嫩黄流心点缀,每一朵花上都洒了细碎的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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