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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穿书嫁给龙傲天后(穿越重生)——晚风过梢

时间:2025-01-10 15:44:52  作者:晚风过梢
  顿时,裴寂的呼吸越发粗重,吻得越发凶狠。他强硬地闯入齿间,滚烫的舌在口腔内攻城略池,不肯放过每一个角落。
  “呜……”氧气一点点被夺走,宋北遥意识到不对劲,用手臂将人撑开:“殿下这是怎么了?”
  裴寂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赤.裸着上半身,肩颈肌肉极为精悍结实,力量感十足。此刻正垂眸盯着他,漆黑眼眸幽深一片,眼神像是一头饥肠辘辘的恶狼。
  他的呼吸十分急促,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宽大火热的手掌已然从腰间来到臀,大力地揉搓着,极具色.情意味,像是要将臀瓣捻碎。
  这样的裴寂让宋北遥感到无比陌生。他意识到,眼前的人似乎正处于失控边缘。
  已经来不及细思原因,他用尽全身力气将人推开,迅速反手撑上浴池,往外面跑。
  身后,哗啦一阵水声响起。裴寂几乎不费吹灰之力追上他,一把将他扛上肩头,往寝殿深处走。
  冰冷水流不断从裴寂身上滴落,在他走过之处留下一条水迹。
  “殿下……”宋北遥试图挣扎了一下,那只手牢牢焊在他腰间,纹丝不动。
  “裴寂,你放我下去!”
  裴寂走到床榻边,一把将宋北遥摔到床上,倾身压下。两人身上的水瞬间将床褥沾湿。
  宋北遥立即从他身下钻出,想往旁边爬,一下就被裴寂拽了回去,两只手腕倏地拉到头顶,死死压住,双腿被迫分开。这种力道的束缚下,丝毫没有挣脱可能。
  宋北遥心里生出一丝恐惧感:“裴寂!你清醒一点!”
  裴寂却似乎什么都听不到,眼中只有那双一开一合的红唇。
  他低头想吻上去,宋北遥却偏过头,他顺势吻上少年的耳垂、脖颈,一只手掀开湿漉的衣裳,滚烫的手掌朝里探去,触到冰凉的肌肤,一路游走,一路往下。
  宋北遥心里陡然一惊,无论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内心,都完全没有做好要做这种事的准备。
  挣扎无效,他张开嘴,狠狠咬上裴寂肩头,鲜血顿时迸出,溢满口腔。他不敢停下,齿间依旧狠狠发力,直到疼痛感让对方的动作停了下来。
  裴寂从少年脖间抬头,眸中闪过茫然,逐渐恢复一丝清明。
  身下的人浑身湿透,有些狼狈,两条纤细的手臂被他桎梏在头顶,沾上水渍的脸颊苍白到几近透明。乌发、雪肌,鲜红的唇角染上一丝血迹。
  “裴寂,现在清醒了吗?”宋北遥喘着气,一双漂亮的眸子格外有力地与他对峙,分毫不让。
  他不再唤他夫君,眼神也不同往常那般温柔似水,而是带上了攻击性。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换了幅神情,感觉却完全变了。
  裴寂渐渐控制住体内近乎吞噬智的灭顶欲.望,静静看着宋北遥。
  他想起那日在地牢中,被逼到绝境的少年说出最后那句话时,便是这副神情。仿佛一朵淬了毒的罂粟花,美丽而危险。
  他又想起今夜宫宴上,少年那一支绝美的舞,空灵如梦,像是在用生命起舞,震撼人心。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宋北遥?
  裴寂不易察觉地眯了下眼,嗓音沉而哑:“先前不是说想与本王洞房?”
  寝殿内燃了地龙,算不得冷,可湿透的衣裳黏在身上很难受。
  宋北遥眸色微微一闪,眨眼之间,脸颊已飞上一抹红晕,语气也羞涩不已:“今日身子不适,夫君,我们改日吧。”
  说完,他推开裴寂,想下床离开,裴寂反手将他扣在床榻上:“身上湿成这样,想往哪儿去?”
  再次被禁锢住,宋北遥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回烟暖阁。”
  裴寂的呼吸陡然加重:“别动。”
  宋北遥眼睫轻轻颤了一下,显得格外楚楚可人:“夫君今夜到底怎么了?”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落在此刻的裴寂眼中,诱惑得想让人将他拆吃入腹。
  裴寂握在他手腕上的力道不断加重,喉结上下耸动,嗓音哑得厉害:“赫连灼给你的酒里下了药。”
  “为何一开始不告诉我?”
  对方没有解释,宋北遥也不敢再乱动,裴寂与他贴得极近,他心觉尴尬,移开视线,不再与裴寂对视:“府里可有能化解的药?”
  “没有。”裴寂松开桎梏他的手。
  “那夫君打算怎么办,自己解决吗?”宋北遥轻声问他,“还是要找人来?”
  裴寂低头看他,那张苍白的绝美脸庞上,一双眼眸盛满担忧。原本强行压下的欲.望似乎再次沸腾,裴寂嗓音难耐:“本王不会。”
  “是不会自渎,还是不会找人来?”
  “都不会。”
  宋北遥有些错愕,微微睁大眼:“那夫君打算怎么……唔。”
  不等他话说完,裴寂再次低头吻上那双喋喋不休的红唇。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他将此解为沙漠里快渴死的人,好不容易遇到一汪泉水,便想饮个痛快。
  失控感再次袭卷全身,裴寂将头硬生生瞥开,手掌狠狠握成拳,嗓音克制隐忍:“出去!”
  这一回,宋北遥没有再多说其他。他飞速从床榻起身,发间却不小心勾到床头一物。取下一看,原来是一个香囊,是他先前送给裴寂的安神助眠生辰礼物。
  他脚下一顿,将香囊放回枕边,再看了眼裴寂。
  平日里无比冷硬的男人此刻正半跪在床上,痛苦地垂头低喘,胸腔剧烈起伏,耳廓和脖颈通红,青筋虬结。
  再浅浅往他身下一扫,宋北遥心头大为震撼,吓得慌忙收回眼,疾步走出。
  他自觉自己的已经相当不错,可那人的……
  那还是人类能有的吗?
  一到外面,冷风迎面而来,冻得人连连抽气,凉意有如针扎,细细密密侵入肌骨。
  “曲岚,你速速去喊谭医师过来替夫君诊治。”宋北遥开口道。
  曲岚一抬眼,见侧君衣衫通湿,面色惨白,嘴唇红肿,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由心中一惊,连忙垂下头:“是,侧君。”
  “快去!拖不得。”
  —
  前一晚一番折腾,回烟暖阁就算泡了热水澡,喝了姜汤,宋北遥仍是不出意外起了高烧。
  这场病来势汹汹,新疾加旧病,他整个人昏昏沉沉,在床上躺了几日,脑中一直不停,做着各种光怪陆离的梦,陷入各种各样的险境。
  到最后,总有一个人从黑暗中走出,将他护在身后。那个人从来不求任何回报,甚至连生命的最后一秒,都在护着他。
  “秦臻……”宋北遥呢喃出声,缓缓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向左下角的数字,—104。
  “你醒了啊。”凌风好奇的脑袋挤进他视野中,“秦臻是谁?你刚刚一直在喊这个名字。”
  宋北遥喉间干涩,身体酸痛,虚弱道:“我怎么了?”
  “你还说呢,我都不知道你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了,直接就躺了三天三夜。”凌风从一旁水盆里拧干帕子,给他擦脸,“我差点以为你又要挺不过去了。”
  宋北遥面容憔悴,嘴唇苍白干裂,两颊呈现病态的红。他重重咳了几声,扭头看向凌风:“裴寂呢,他有事吗?”
  “他能有什么事?”凌风重新把帕子放进温水里,拧干了,继续给宋北遥擦手,“不过他这几天都没来看你,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
  宋北遥回想起那一晚的吻,有些不自在。他没有感情经验,但也拍过吻戏。只不过那些吻戏的对象都是女主,头一次和男人……
  想来裴寂清醒后想起这个,也会不自在吧。
  “算不上闹矛盾。”他有些疲倦地闭了闭眼,“说来复杂,凌风,你先出去吧,我再睡会儿。”
  “哦,还有个事要跟你说下。”凌风道,“北齐摄政王前两日来府上找过你,说是等你病好,再邀你夜游璃都。”
  “他还没回北齐?”
  凌风耸耸肩:“谁知道呢。”
  门刚关上,系统立即蹦了出来:“宿主!!你的气运值增长神速啊!短短一个月,就已经涨了100点!!”
  “才100点而已。”宋北遥语气淡淡的,“还差400点。”
  系统道:“四百点收集起来很快的!裴寂现在对你已经没那么戒备了。”
  宋北遥没再说话。
  之前他以为自己有上帝视角,知晓全书剧情,就琢磨透了裴寂。可现在看来,他既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裴寂。
  那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情绪的人,而不是用单薄文字堆砌出来的角色。
  —
  侧君病下的这几日,张伯心中担忧,一直关心着烟暖阁那边的情况。
  眼见太子殿下日万机,没时间去烟暖阁看望,张伯就在殿下晚间用膳的时候提了一嘴。
  谁知这一嘴提完,殿下神情却很是淡漠,不予回应,似乎毫不关心。
  张伯猜不出主子心里在想什么,只道二人间兴许又闹了什么嫌隙。
  太子殿下母妃离世得早,本就是在感情方面很冷淡的人,轻易无法打动。侧君又那般喜欢殿下,长期付出若是得不到回应,想来会在二人相处中受不少委屈。
  张伯只能自己默默想着这些,暗自为侧君叹气心疼。
  到了第二日晚膳时,他就闭了嘴,在殿下用膳时不再吭声。
  到中途时,他听到殿下不紧不慢问了句:“今日府上情况如何?”
  太子府在上次刺客入侵后,守卫更加森严。张伯简单回了句话,继续不作声。
  过了会儿,他听殿下又随意问了一嘴:“还有什么别的情况吗?”
  张伯恭敬回道:“殿下,府上一切如往常那般,没什么异常。”
  待到用完晚膳,他听殿下最后问道:“烟暖阁那边如何了?”
  张伯心里笑了。
  但面上仍故作担忧道:“侧君情况不太好,至今还未醒。殿下不若去看望一番?先前殿下胃疾复发,侧君可是担心了许久。”
  再瞧殿下,似乎是想到什么,眉心微微蹙起,没有多说什么,径直离开膳厅。
  张伯又看不懂了。殿下这究竟是在担心呢,还是不担心呢?
  ……
  宋北遥醒后休养的几日,都没见到裴寂身影。
  这个人就像是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只有偶尔从凌风口中,才能听到裴寂的情况。
  气运值跌到—110的这天,正值一月尾。临近傍晚,宋北遥在书房练字,凌风敲门进来,神色紧张道:“宋北遥,那个北齐摄政王又来约你出去了。”
  “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宋北遥笔下不作停顿,一气呵成写完一列词,“约我出去,你为何这么紧张?”
  “我能不紧张吗!你难道不知道赫连灼是个什么样的人?”凌风凑近道,“他最喜欢像你这样,会跳舞、身段好、皮肤白、容貌美的。你要是赴约出了什么事,我得护着你,得罪人的事不还得我来干!”
  宋北遥笑了:“那你今日不用跟我一起去了。”
  凌风小声念叨:“我说着玩的。”
  “我说真的。”宋北遥将笔搁下,“今日我找两个烟暖阁的侍卫与我同去,你在府中呆着就好。”
  “这……”凌风不放心,“这能行吗?”
  “裴寂现在应该对你我都起了疑心,我们尽量不要一同出府。”宋北遥给他解释。
  随后道,“你留在府中,想办法让裴寂知道,我去赴北齐摄政王的约没有带上你。”
  凌风心知他又有自己的安排,便不再多问,只应下声来。
  出府的时候已到酉时,天色一片漆黑。
  赫连灼派来的马车停在府外,宋北遥询问一番去向,告诉凌风,而后坐上马车,两名太子府的一等青衣侍卫驾马跟在旁侧,一路去往松香酒楼。
  松香酒楼位处璃都城西,与城东的太子府离得远。
  马车起初在大道上平稳地行进,约莫过了一刻钟后,马车陡然加速,转而进了一旁漆黑的巷道。
  宋北遥正掀开车窗,欣赏璃都城的夜景,猛地就被一阵离心力甩到车壁上,车窗啪一下关上了。
  两名侍卫眼见不对劲,立即驱马向前,试图拦下马车。然而一瞬间,从旁冲出十多个人,将二人连人带马团团围住,丝毫不给突破的机会。
  “侧君!!”
  宋北遥听到身后渐远的喊声,尝试打开车厢后门查看情况。可马车速度太快,一路颠簸,他身体还没恢复好,几次被甩开,只能攀住窗棂勉强坐稳。
  忽然,只听一道马匹嘶鸣声响起,马车像是被什么硬生生阻断,狠狠撞到墙上,“嘭”一声巨响翻到在地。
  刹那间,天旋地转。宋北遥尽力护住自己,还是不可避免磕破了头。
  鲜血很快从额角流下,他躺在车厢内,感受到意识逐渐从体内抽离。
  “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他听到马车外,有人在哀嚎,声音恐惧至极,很快就戛然而止,连一丝尖叫都未来得及发出。
  “我要杀的人,你们也敢动。”
  一道戏谑的嗓音在寂静的黑夜中响起。
  宋北遥顿时瞳孔骤缩,他挣扎着想从车厢里出去,可身体疼得厉害,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他听到脚步声逐渐走近,停在车厢外,“哗”一声响,车厢门被打开。
  盈盈月色下,他看到马车外一袭黑衣的高挑身影缓缓弯腰,朝车厢内探来。
  “哦?还没死呢?”
  一滴血从额角滑入眼眶,宋北遥望着那张熟悉的脸,顷刻间忘记了呼吸。
  “秦臻……”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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