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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仰玩玄度

时间:2025-01-12 08:30:49  作者:仰玩玄度
  夫人们心不在焉地陪瞿皇后聊了一会儿,瞿皇后大发慈悲地放她们走了。
  一堆锦绣金玉结伴走到亭子前,和宗随泱行礼告退,宗随泱正在帮裴溪亭揉兔子脑袋,闻声只是微微颔首,就又低头忙活去了。
  “雪天路滑,夫人们慢走。”裴溪亭吩咐前头打伞的宫人们,“好好送出去。”
  在凤仪宫,甚至是太子殿下面前,你再受宠也不能吩咐凤仪宫的宫人吧?夫人们下意识地看向宗随泱,却见太子殿下头也不抬、十分认真,而那些宫人竟然对裴溪亭应声行礼,全然习惯了裴溪亭代为发号施令的样子。
  “?!……”
  夫人们心事重重地走了,待忍耐着出了宫,她们立刻上了一辆马车,展开激烈地讨论。
  “姐妹们,你们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哪家的闺秀入了东宫,我们不可能半点风声都听不见呀。”
  “会不会不是邺京的闺秀?或者根本不是大家闺秀,只是寻常民户出身,否则娘娘何必遮遮掩掩?”
  “这也没道,太子殿下看上了人,哪里需要顾忌对方的家世身份?除非是要做太子妃——的?!”
  “能做太子妃的就那么几家,半点动静都没有。我都打听过了,大家的祖坟没有冒青烟的。”
  夫人们说来说去,总觉得疑点重重,愣是猜不出个明白的人来。突然,其中一位小声说:“有没有可能,不是姑娘呢?”
  其余四位:“什么?”
  “心上人,又不单指代女子,男子也成。”
  “你男风话本看多啦!话本是话本,不能和真正的生活挂钩的!”
  “可是未必没有这种可能啊。”
  夫人们同时沉默了。
  是啊,未必没有这种可能。
  太子殿下喜欢男喜欢女还是男女皆可,外人谁能确定?既然如此,太子殿下的这位心上人就有可能是男子。
  “可是也没有听说哪家公子和太子殿下有亲密——”
  话卡到喉头,众人突然想起方才那位和太子殿下一起玩雪的裴溪亭,沉默了。
  裴溪亭,既满足了得太子与皇后赏识、喜爱、亲近的条件,又正在东宫!裴家虽然门第不高,可他家这位三公子已经混到和梅小侯爷称兄道弟,和宗世子同桌打牌的份儿上了,甚至都和太子殿下蹲在一块玩雪了,他还有什么做不到?!
  众人越想越觉得,是了,是他!
  “所以先前殿下不是在观察裴文书,也不是在端详他,而是在注视他?!”
  众人惊觉自己发现了天大的秘密,根本不敢吱声,更莫说拿回去和家里人宣扬,恨不得今日没有入宫过!
  但是夫人们万万想不到,最坐不住的,跃跃欲试的,其实是太子殿下本尊。
 
 
第96章 赌局 裴文书!
  冬月下旬, 禁军司的武考开始了。
  步素影知道消息,也抽空出来了一趟,但她待不久, 和候考的裴锦堂说了几句话,把自己求来的符系到裴锦堂腰上,便匆匆离去了。
  想着裴锦堂和梅绣都要参加, 裴溪亭从宗随泱书案上的文书簿子里翻到了两人的出场号牌, 当天收拾收拾就带着元芳去了武考院。进门的时候, 正好撞见出来的步素影。
  裴溪亭迎了上去, 说:“您见到二哥了吗?”
  “见到了。”步素影拍拍他的手, 笑着说,“很英武呢。”
  裴溪亭笑了笑,知道她很忙, 便没多说什么,嘱咐送她来的宫人小心把人送回去。
  他们进了考试院, 擂台上正在武斗, 裴溪亭没有去找裴锦堂和梅绣, 寻了个安静无人的角落坐下。
  元芳在一旁落座,把挎在身上的小包取下来, 取出一小瓶葡萄汁给裴溪亭,然后拿出自己的素馒头开始啃,剩下的就是西瓜子了。
  裴锦堂和梅绣一前一后,中间差了七组人,裴溪亭看了眼擂台上的号牌, 估摸着要差不多了。
  俄顷,梅小侯爷闪亮登场,仍然是花蝴蝶招牌穿搭, 但比平常利落些,穿的是箭袖、短袍,头发梳成马尾,用抹额穿过。
  来参加武考的人中不乏梅小侯爷的狐朋狗友,见他上场,立刻蹿起来给小侯爷鼓掌,小侯爷淡定地伸手示意台下安静。
  “把这儿当成你们家了!”擂台上方,二楼窗前,负责今日考核的禁军司上官怒喝,“都给我坐下,否则一棒子打出去!”
  台下立刻安静了下来,梅小侯爷敢怒暂时不敢言,趁着挠头的时候偷偷往上瞪了一眼。
  上头的人没发现,裴溪亭却瞧得清楚明白,噗嗤一声乐了。
  上官桀代表左武卫出席,也在二楼,只是今日他神思不定,已经被人发现了好几次。见平日里一起玩的公子少爷们吃瘪,他也没心思嘲笑,转头时却瞧见右侧廊下的绛红袍摆。
  “诶,谨和,你去——”话没说完,上官桀已经闪电般的走远了,右武卫指挥使挠头,和同僚们摊手,“最近总是这样。”
  有人笑道:“这你们还看不出来?心不在焉、情绪泛滥,这是思/春了。”
  众人:“哦——”
  上官递来一记严肃的飞刀,众人神情一肃,立刻闭嘴保持安静,不敢再八卦同僚。
  擂台上的比试已经开始了,裴溪亭听着元芳给他实时解说赛况,转头就瞧见大步走来的上官桀。
  他才欣赏过梅绣那招猴儿偷桃,脸上带着笑,就这么撞进上官桀眼里。上官桀顿住脚步,却清楚地知道那笑容不是因为他。
  “我看见你在这儿,就来……”上官桀话音未落,目光落在裴溪亭的脖颈上,那里有两枚新鲜的红痕,鲜艳得刺目。
  裴溪亭目光未动,不紧不慢地剥了颗西瓜子。
  这时,擂台上传来敲锣的声响,梅小侯爷一蹦三尺高,摘下了这一场考核的胜利,正张大双手、闭眼享受着众人的鼓掌和吹捧。
  裴溪亭把瓜子吃了,跟大伙一起鼓掌。
  上官桀被敲锣声敲回了神,慢慢松开紧攥的拳头,在裴溪亭身旁坐下了。等裴溪亭放下手,他才说:“游大人今日没来吗?”
  裴溪亭不解,说:“今日是禁军司的考核,游大人来做什么?”
  上官桀看着裴溪亭的脸,说:“是了,近来他很忙,想必没多少时间陪你。”
  裴溪亭:“?”
  游大人为什么要陪——哦,他懂了。
  上官桀知道他和人好了,但在上官桀的视角里,这个人是游踪。
  裴溪亭飞快地回忆了一下上次在东宫门口,这俩说话的语气和氛围,认为游大人本人也是知道这个误会的,并且没有主动澄清。
  搞咩呀,裴溪亭嗑着瓜子,说:“我也不需要游大人陪我。”
  上官桀闻言目光亮了亮,说:“你们在闹不愉快?”
  这不假思索、激动期待的语气,不会是要撬墙角吧?元芳嚼着馒头,坐在一旁默默观察。
  “没有啊。”裴溪亭说,“很愉快。游大人有多照顾我,小侯爷应该也知道吧?我这个人,记仇也记恩。”
  又是一记敲打,上官桀闷声吃了,说:“游踪任笼鹤司左使,常年行走在刀刃尖,你和他在一起,虽然风光,但不会有什么安生日子。”
  裴溪亭好整以暇地说:“所以呢?”
  见他终于承认了,上官桀心里好似被敲了一记闷钟,他紧紧地凝视着裴溪亭的眼睛,说:“你考虑考虑我。”
  裴溪亭:“?”
  元芳:“。”
  “我知道,我曾经伤害过你,但我已经悔了,往后再不会那样对你。”上官桀恳切地说,“溪亭,你能不能原谅我?”
  元芳:“。”
  裴溪亭淡声说:“你我之间没有什么原不原谅的。只是我这人信眼缘,小侯爷,你我初次相见并不美好。”
  “那梅绣呢?”上官桀不甘地说,“你们打了一架,不也转头又成了朋友?”
  “我和梅小侯爷头一次相见的确也不愉快,但后面再相处,梅小侯爷耿直、仗义,没什么算计人的坏心思,且我们处得来。”裴溪亭淡然地面对上官桀的目光,稍微顿了顿,“小侯爷,也许你和赵世子比起来,也算得上耿直,但你扪心自问,若是你我位置颠倒,你愿意和我毫无芥蒂地相处吗?”
  “……是,我对你有算计,有心思,我想要你。”上官桀沉声说,“我不否认。”
  裴溪亭说:“我有心上人了。”
  “我、知、道。”上官桀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随即又说,“我不会立刻强求你的心,只想要一个靠近你的机会。”
  裴溪亭解了一下,说:“你的意思是,让我背着心上人和你偷/情?”
  “偷/情未免难听,你和游踪又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你为何不可以多考虑考虑?”上官桀严肃地说,“游踪忙起来能好长一段时间不见人影,他去做那些刀口舔血的事又不能带着你,你和他在一起注定要经常分离,你们的感情能经得起这种考验吗?”
  裴溪亭煞有介事地说:“真爱不怕考验。”
  元芳默默地啃了一口馒头。
  “好,你们此时浓情蜜意,你当然对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期待和笃定……”上官桀深吸一口气,决定退一步,“只要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做见不得光的那个。”
  裴溪亭和元芳:“?”
  裴溪亭嘴角抽搐,劝说道:“年轻人,别冲动。”
  “我没有冲动!这段时间,我日日夜夜都在思考,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答案。”上官桀激动地说,“游踪少言寡语,又公务繁忙,他能陪你多久时间?能和你一起玩闹吗?日子长了,你总会觉得他无趣,总会对这段感情产生倦怠——”
  “不会啊。”裴溪亭说,“小侯爷,你这是偏见,或者说,是只见表面。”
  上官桀被打断也不生气,说:“什么?”
  “就拿游大人举例吧,你和他只是同僚关系,自然只能知道‘游大人’‘游左使’的模样,可你知道‘游踪’甚至是‘游鹤影’的模样吗?”裴溪亭摊手,“你不能。”
  这句话在上官桀听来,就是——我家游大人可有情/趣了,你个外人懂个屁!
  上官桀的目光又无法抗拒地落在裴溪亭脖子上,那痕迹实在刺眼,一想到两人在床上激烈忘我的亲密,更觉得锥心!他飞快地躲闪目光,说:“一碗饭再好吃也只是饭,要加菜才能更香!”
  “……”裴溪亭说,“小侯爷,你出来给人做小这件事,上官侯爷知道吗?”
  上官桀蹙眉,“他为什么要知道?”
  “影响上官家名誉的事情,上官侯爷当然要知道。”裴溪亭真诚地劝说道,“公侯之家,清名何其重要?小侯爷,你还年轻,赶紧下去沉淀沉淀吧。”
  上官桀还要再说,元芳抢先道:“二少爷要上了。”
  裴溪亭立刻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上官桀狠狠吐了一口气,把喉咙口的话压下去,却坐在一旁没动。
  “裴文书。”身穿便装的宫人快步走到裴溪亭面前,俯身禀报,“汪氏在外面。”
  “武考之地,外人不得擅入。”裴溪亭看着台上的裴锦堂,淡声说,“拦下,莫要打扰大家考核。”
  宫人说:“拦着呢,只是她激动得很,迟迟不退。”
  “那就打出去。”上官桀不耐烦地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任她撒泼?”
  按照规矩,把在考试院门前喧嚣的人打出去并不过分,裴溪亭微微侧目,说:“好歹是二哥的生母,小侯爷,手下留情。”
  “她来门前喧嚣,半点不考虑此事若被禁军司的上官发现,锦堂往后怎么自处?”上官桀嗤笑,“汪家落魄,她只有锦堂一个可以依傍,还想着插手掌控,蠢货。”
  裴溪亭不置可否,说:“打出去就不必了,让人押回马车,一路送回裴府,让裴大人处置吧。”
  宫人应声退下,快步去了院门口,却听见汪氏正在说裴溪亭的不好,唾骂裴锦堂如今不听话都是被裴溪亭挑拨的。
  宫人微微蹙眉,快步走到院门口,呵斥道:“哪来的疯妇,敢在考试院门口叫嚣!”
  负责阻拦的禁军司仪卫立刻说:“回公公的话,这是光禄寺少卿府的汪氏,来找儿子的。”
  “找儿子找到这儿,是把这儿当作嬉游园了?”宫人看着汪氏,目光鄙夷,“去,哪来的滚回哪儿去,若是惊扰尊驾,你裴家的脑袋不够掉的!”
  一旁的仪卫立刻强行按住汪氏,将人塞上马车。汪氏还要出来,车窗却被猛地推开了。
  仪卫按住车窗门,那宫人轻步上前,轻声细语地说:“今日轻易饶过你,是念及裴二公子与裴文书的情谊,你可要记得裴文书的恩情。下次若是再对裴文书出言不逊,咱家就拔了你的舌头,送去汪府,合水煮了,请汪家一同品鉴。”
  汪氏对上宫人的眼睛,一瞬间背脊生凉。
  这是宫里的人……不,是东宫的人。东宫的人比宫里的人更让人畏惧,他们头上是大邺真正的主子。
  汪氏跌在枕头上,宫人轻嗤一声,挥挥手说:“赶紧送走,平白碍人眼。”
  说着,那头裴溪亭从门口出来,宫人立刻迎了上去,说:“裴文书,恭贺大喜。”
  “他们还要等着训话呢,我就不留了。”裴溪亭笑着拨了下宫人的帽穗,“二哥和小侯爷都过了考核,我高兴,走,咱们吃烤羊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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