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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仰玩玄度

时间:2025-01-12 08:30:49  作者:仰玩玄度
  元方似懂非懂,“哦……”
  “赵繁想借着我和思繁的关系跟我套近乎、降低我的防备,哄我自愿动心和他上/床,那我就将计就计,借力打力呗。”裴溪亭说。
  两人回了莺自语的房间,裴溪亭把白家的意思说了,往榻上一趴,不说话了。
  莺自语倒了杯温水,走过去递给裴溪亭,裴溪亭道谢,就着他的手喝了,又把脸埋进了枕头,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众人:“……”
  这位公子还真是在哪里都容易睡着呢。
  裴溪亭昨儿被太子摸了,辗转反侧一通失眠,今天又起得早,方才还喝了酒,难免有些困,这地方虽不太熟悉,可有元芳他们在,他自然能安心入睡。
  但趴着睡到底不舒服,裴溪亭没多久就翻了个身,嘟囔着骂了一句,也不知道骂谁、骂的是谁,但看那蹙了下的眉尖,是不大高兴的样子。
  突然,他蹬了蹬腿,又伸手去解腰带、衣襟扣子,外袍松散,他舒服了些,却还不满足,又去脱/裤子,白皙的指尖拽住裤沿往下一扯,露出小片下/腹。
  太子看不下去了,用扇头抵住裴溪亭的手,被裴溪亭一手拍开。
  太子静静地看了他一瞬,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规规矩矩地按在腹部。
  “谁啊……”裴溪亭伸手一通乱打,“唰”地睁眼,恶狠狠的,看见太子的脸也没立刻滑跪,不高兴地捶着软榻,“干嘛吵我睡觉!”
  小狐狸龇牙了,太子想。
  他看着裴溪亭皱巴巴的脸,淡声说:“要睡就脱了鞋袜外袍好好睡,睡在外间还要脱裤子,像什么样子?”
  裴溪亭抬起脑袋环顾屋内,也不知什么情况,元芳他们都不在了,屋中只剩下太子和他。
  他倒了回去,计较地说:“我都不怕,您怕什么?不想看,您别看就是了啊。”
  太子闻言一愣,因为的确如此,他无法反驳。
  “房间这么大,我就占据一张软榻,碍着谁了?您管不住我的手,可以管住自己的眼睛和腿嘛。明明是您自己走到我榻边,自己要看的,还怪上我了?”裴溪亭嘟囔着不满,猛地对上太子漆黑幽深的眸子,后知后觉地头皮一紧,下意识地把脸往下一偏、往枕面上一埋,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太子把裴溪亭暗自紧绷的侧脸看了许久,撩袍坐在榻边,用扇子点了下裴溪亭的下巴。
  裴溪亭心里发虚,索性睁眼说:“您要说就说吧,别不说话,搞得我心慌。”
  太子看着他,“我该说什么?”
  “怪罪我狗胆包天,竟然敢对太子殿下的行为不满还说出了口呗。”裴溪亭说。
  “你不是常常这样狗胆包天吗,”太子淡声说,“原来还会怕?”
  “这又不冲突。”裴溪亭见太子神色如常,便抓紧时机转移话题,“元芳他们去哪里了?”
  “外面和下面。”太子说。
  “现在救白三,就不能引出歹徒同伙,现在不救,歹徒就要带她走了。”裴溪亭说,“这事儿我还真觉得世子说得对,粉本一日留在白家,白家就一日不消停,可惜白老爷和白夫人不愿意为此得罪谁,白老太爷也不会轻易松口。”
  “所以白家的下任家主不会是白大。”太子说。
  “那会是谁?”裴溪亭看着太子,突然直起上半身,微微倾身凑近,“您怎么一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样子……唔?”
  太子用折扇竖着抵住裴溪亭的鼻尖、唇珠和下巴,说:“坐没坐相,坐好。”
  裴溪亭瘪嘴嘀咕:“古板。”
  太子说:“嘟囔什么?”
  裴溪亭说:“啥也没说。”
  “走吧。”太子起身,却被裴溪亭拽住袖口,后者眨巴着眼,“我不会武功,殿下带着我,就要保护我。”
  太子问:“你的元芳是干什么使的?”
  “多一层保护多一层安心嘛。”裴溪亭松开捏在手中的袖口,掸了掸,抬头朝太子笑了一下。
  太子看着他,安静了一瞬才说:“那你要跟紧。”
 
 
第40章 混乱 小裴下江南(七)
  白家的正门大敞着, 四周空无一人。
  “马毕”驾着马车在门前停下,见状微微一笑,说:“肃清道路又如何?只要我一声令下, 我的朋友们就会邀请外面的百姓前来参观好戏。”
  车轮轱辘转动的声音从大门后传来,白云缎推着一辆轮椅缓缓出门,那轮椅上的青年着一身浅色素衫, 容色清俊, 神情平静。
  “那就是白家嫡孙, 白云罗?”裴溪亭蹲在不远处的一片房顶上, 探出脑袋打量着轮椅上的青年, “年纪轻轻的,看着倒是比他爹娘沉稳多了。”
  元方蹲在旁边,说:“白云罗自来沉稳聪慧, 若非身有腿疾,白家家主之位, 他方是首选。”
  裴溪亭说:“腿疾总比脑残好。”
  “不必劳烦, 你要的东西, 我可以给你。”白云罗看着“马毕”,“但我要先确认家妹的安危。”
  “马毕”闻言敲敲车窗, 车里的人便将昏迷中的白三抱了出来,他伸手捏过白三的脸,朝白云罗笑了笑,说:“瞧瞧,白三姑娘还活着呢, 我可没动她。”
  白云缎看着被肆意触碰的妹妹,握着轮椅把手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几乎要把木头把子拽下来。
  白云罗眼神也是一沉, 说:“云缎。”
  “诶。”白云缎踏出一步,示意身后的护卫将长匣打开,“看清楚了,这是山河卷的粉本,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物。”
  “马毕”从头到尾、仔细地将长卷审视了一遍,才说:“这是自然。”
  抱着白三的人向前一步,白云缎也挥手示意身后的护卫抱着长匣上前一步,两方紧紧地盯着对方,正要下令交换,门后突然传来一声喝止:“慢!”
  白家三房前后赶来,白老爷看了眼那长匣,又看向白云罗,说:“老爷子告知你密室所在是信任你,不是让你擅自把珍宝拿出来给人的!”
  “是啊,云罗,你怎么能如此妄为?”大夫人倾身劝说白云罗,“你把它交出去,不是要气坏你祖父吗?如此不孝,让人家怎么看我们?我们又如何向家中人交代?”
  “我们二房不要交代。”白二爷抱着自己的罗汉肚,“粉本是珍贵,那也不能对芷丫头见死不救。”
  “不错!”白云缎说。
  白三爷闻言也说:“我们三房也是。”
  话是这么说,可心里指不定在怎么看笑话呢!白老爷不悦地说:“现在这种时候,你们就不要添乱了!”
  “我们哪有添乱?”白二爷冷笑一声,“我们二房也是白家的一份子,有权利发表自己的见解和立场!倒是你们,为着不破坏自己在老爷子面前的形象、为着所谓的名声对亲女儿见死不救,如此冷心冷肺,底下那些掌柜的听了,不得凉了心去?”
  白云缎说:“就是!”
  白大爷和白二爷素有嫌隙,三两句就吵起来了,白三爷躲在一旁不说话,局外人似的。
  “马毕”听了片刻,不耐烦地说:“行了!敢情你们家还没有统一意见,玩呢?”
  “我是长房嫡子,家主不在,由我说话。”白老爷立刻说,“粉本是我白家的荣誉,决计不会交予你!”
  “白家的荣誉依靠的是当年前辈们协力绘制出山河卷的精巧技艺,是走南闯北的行商之路,是乘着姑母姑父的姻亲便利,总之不是一件死物。”白云罗说,“三妹这些年绘制图样,设计成衣,对百锦行的蒸蒸日上有功,她不只是白家的三姑娘,舍弃她难免会让底下人心寒。何况,粉本既然已经招致麻烦,又何必强留,怀璧其罪的道,父亲不明白吗?”
  白老爷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祖父知道了会如何!”
  “粉本是我给的,祖父要怒要怨都是对我,父亲何必忧心?”白云罗说。
  白老爷怒不可遏,“逆子,我是你爹,你做了错事,我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白云罗不欲多说,看向“马毕”,说:“来换。”
  “年轻人,倒是比你爹果断多了。”“马毕”抬手示意,身旁的人立刻抱着白三向前,白家的护卫也踏下阶梯,两人撞上又错开,众人目不转睛,生怕对方突然反悔。
  直到白三到了跟前,白云缎立刻伸手将人接住,松了口气。
  掂了掂分量,白云缎对白云罗说:“三妹受苦了,看着瘦了。”
  白云罗看了眼妹妹,说:“回去让大夫看诊。”
  白云缎“诶”了一声,正要转身,突然听见一声厉喝,原是不知从哪儿来的一串飞镖射向“马毕”。“马毕”一手握着长匣,一手反手拔出腰刀打落飞镖,说:“是谁!”
  “是你爷爷们!”两道身影同时落在“马毕”前方,一高瘦一胖矮,俱是气势汹汹。
  “是他们两个。”裴溪亭认出这两人,“赋梦楼那日我撞见过他们,他们也要找破霪霖,还说到了什么门主。”
  胖瘦组合已经和“马毕”缠斗起来了,躲在暗处的人纷纷现身,一时刀光剑影,好不热闹。
  元方说:“两方人马都早有准备,同时现身么。”
  “这些人都是凶狠之徒,杀人不眨眼,白家若执意不交,难免不会招惹灭门之祸。”裴溪亭见白云罗指挥众人退回门槛,大门“砰”的关上了,不禁笑了笑,“我知道白家的下任家主是谁了。”
  元方说:“啥?”
  裴溪亭正要开口,眼前突然一道银光,那速度奇快,竟是冲着他的双目来的!
  躲闪已经来不及,但下一瞬他眼前一黑,被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挡住了,那手竖起两指,竟凭空夹住了那枚“银光”。
  裴溪亭僵硬地扭动脖颈,偏头看向元芳那如此平凡又如此迷人的侧脸,吹捧道:“cool!”
  “我没哭。”元方驴头不对马嘴地回了一句,看着指尖的暗器,“梅花袖箭。”
  小巧的袖箭被外力束缚,意图脱手,元方轻嗤一声,手腕一转,那袖箭尾巴的银线便绷直了。
  裴溪亭见状扭头对屋檐底下说:“梅花袖箭都现身了,殿下您倒是去抓啊。”
  太子站在廊下欣赏盆栽,说:“这不是有你吗?”
  万恶的老板,真会压榨人。
  裴溪亭在心里“呸”了一声,转头问元芳:“你去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
  如此简单自信的回答让裴溪亭十分安心,拍拍元芳的肩膀,说:“去吧,芳。”
  元方“嗯”了一声,在裴溪亭反应过来之前,人已经跃下屋顶,瞬间没了身影。
  裴溪亭看得一愣一愣的,“真帅。”
  他掉转方向,蹑手蹑脚地凑到屋檐边,对底下说:“殿下,您能接一下我吗?我下不去。”
  “跳下来。”太子说。
  裴溪亭作为一名古装剧爱好者,脑子里顿时出现许多对应场景的电视剧桥段,略显期待地问:“您会接住我,对吗?”
  “不会。”太子淡声说,“区区一丈余高,摔不坏你。”
  裴溪亭摇了摇头,走到一旁,伸出腿夹住柱子,一路滑下去了。
  元方从树后翻出,手中匕首犹如被丝线操纵,打落两枚袖箭后飞快地擦过蒙面女子的脸,那面巾碎裂,露出一张白皙清秀的脸。
  元方身法极快,绕着女子转了一圈,握住匕首,打量一二,这女子武功一般,胜在暗器,可到了明面上就不够看了。
  女子握紧了弩箭,说:“阁下应该不是公门中人,何必插手此事?”
  元方说:“你差点毁了我少爷的眼睛。”
  女子说:“他不会武功,还学人爬墙头盯梢,岂能怪我果断下手?”
  “你武功一般,还学人暗中偷袭,岂能怪我果断下手?”元方话音落地,那女子连发三箭,盯住的都是他的死穴,他飞快躲闪,探手握住一柄袖箭,将那女子拽到身前,猛地扼住对方的脖颈。
  女子闷哼一声,吃痛地说:“你到底是谁?”
  元方反手劈晕了女子,将人抗上肩膀,顺手缴了对方的弩箭,掂量一二,倒是轻巧方便,拿回去给裴溪亭使吧。
  另一边,混战还在继续。
  “马毕”一打二有所不及,腰上已经挨了一刀,眼看着保不住匣子,他吹了声哨,两个白衣人立刻聚拢,从他手中接过匣子,转身飞快地跑去。
  “哪里跑!”胖瘦组合喝声,立刻就要追上去,却被“马毕”一刀挡了回去,再次缠斗在一起。
  两个白衣人护着匣子飞快地蹿行在街巷间,显然对此方地形早有熟悉。到了街尾,他们相继翻出后墙,墙外赫然停着一辆马车,坐在车夫座的人说:“上来!”
  两个白衣人快速上车,车夫勾住缰绳,架着马车勒转方向,一路到了城门口。
  守城的小吏按例拦住马车,那马夫咧嘴一笑,从胸前摸出一方牌子递过去,说:“我们是去送货的。”
  “是白家的啊。”小吏推开车门,见车里头坐着两个粗布小厮,放着一箱绫罗绸缎,并无异样,便归还牌子,“得了,走吧。”
  马夫“诶”了一声,道了谢,驾驭马车出城,平稳地行了一段路后却是从官道转向,驶入了路边的林子。
  那林子里早有他们的准备,绑着几匹快马,三人正过去解缰绳,马儿突然扬蹄,受惊似的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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