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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夫郎(古代架空)——稼禾

时间:2025-01-12 09:09:27  作者:稼禾
  一旦被赵家针对,以他现在孤立无援的状态,他护不住自己的百姓。
  而且这两人看着太年轻,背景不详,说的那什么林家也听着不靠谱。到时候就怕他俩刚一达成合作,他们怕是连山阳府都出不去。
  还是不要将他们牵连进这烂摊子里了。
  苟长风自然愿意让自己的百姓过好日子,但形势所迫,他只怕会陷入更差的境地。
  叶以舒没想到会被拒绝。
  连后头几个护院都惊得帮叶以舒说话。
  王友志更是不愿意让家乡错过这个赚钱的机会,争取道:“大人,我也是渡县人。我自小就知道我们县里的日子如何艰难,现在好不容易能有个赚钱的机会,大人怎么又不同意。”
  “大人你好好想想,我求求您再好好想想。”
  苟长风示意师爷将他们送走,自己也离开去了县衙后头。
  藏在小门后听了全程的他夫郎走出来,看自家相公紧紧握住自己手,垂头丧气的。
  他问:“这家也不行?”
  “不知。”苟长风牵着自己夫郎慢慢沿着院中的石子路走,“我派人去查一查。”
  “夫郎可有听过林家?”
  苟长风年少登科,娶了出生上京的自家夫郎陈青雾。陈家虽是上京官家末流,但陈青雾多少也知道上京情况。
  他听丈夫询问,听到这姓,脑子里立马蹦出个人。
  “有名望的姓林的家族没有,出名的人倒是有一个。不过也十年前的事情了。”
  苟长风走到院中亭子,伺候着自己夫郎坐下,又给奉上一杯茶,才道:“还请夫郎坦言。”
  陈青雾道:“跟当今圣上路边最宠爱的皇太孙有关系。”
  “皇太孙?也不过十岁出头吧。与他……”苟长风忽然一顿,讶异地看向自己夫郎。
  陈青雾头轻点:“当今太子在曾今被赐婚要娶现在的太子妃时,曾与一人相爱,那个人就姓林。”
  “可人已经失踪……”
  “听传言,并未。”陈青雾素手落在桌上,他虽与自己相公在这落魄地生活了十年,但相公却并未亏待他,反倒是一应好的都给他。
  他虽满三十,但也保养得极好。
  说话轻言慢语,脾气温柔。
  “我曾今在上京出游时见过他们一面,那哥儿容貌极盛,千娇百媚。当时呵……”陈青雾想到什么,笑了起来,“当时他正戳着那位的胳膊骂,而刚封为太子的那位笑得那般喜爱。”
  “我只看着,都向往也能找个如此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郎君。”
  苟长风听他这般说,微醋,一把握住他手。
  陈青雾看着他温柔笑着,挨靠在他身上。
  笑着笑着,他怅然一叹:“不过后头出了赐婚一事,到太子成亲,便再无那哥儿的消息。而那位当时出了名的仁和太子,现在却冷厉凶恶,声明在外。”
  传言,陛下已经厌弃这样的太子了。
  不然为何,那些个皇子会私下里越斗越凶。
  “那夫郎可知那哥儿的姓名?”
  “姓林,单名一个恣。恣意潇洒的恣。”
  当时陈青雾从自己好友口中听过,就觉这名字独特。也没刻意去记,现在发现过了这么多年,稍稍一想便想起来了。
  “林恣。”苟长风拢着自己夫郎,“好,我派人去查。”
  “也不一定是他。据传言啊,上头那位这么多年还在悄悄地找,不也杳无音信。”
  苟长风:“那我为何没听到这样的传言?”
  陈青雾啐他:“我跟我京都的好友书信有来往,又不像你。”
  苟长风笑起来,贴近自己夫郎道:“是,谢谢夫郎提点。”
  *
  这厢叶以舒一行离开县衙,一到门口看外面堵着的人。
  “出来了,出来了!”
  百姓们散开,好奇地眼神直白地落在他们身上。
  瞧着前头两人穿的衣服都是绸缎做的似的,走动起来还有光泽。他们怕给自家县令招惹了人,也不敢问,两旁分开让出了路。
  两队人就这么无声地错开。
  出了府衙,叶以舒道:“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自从出来就就神经绷紧的王友志立即松了口气,他生怕叶以舒真就走了。
  张二道看着叶以舒道:“县里能住的客栈不多,我们上次来是在峰来客栈住的。房子虽然旧,但胜在干净。”
  叶以舒点头:“劳烦带一带路。”
  渡县小,主街也就四五条。地方小,又偏僻,生人就少。一行人又被注视着,走过街道,最后住进了客栈了。
  “诶,他们来到底是干什么的?”客栈外头,从县衙跟到这里的人趴在柜台上问掌柜。
  掌柜的嫌弃地将鸡毛掸子往他身前扫了扫:“去去去,脏死了。地里打滚了不是,全是灰尘。”
  “问你话呢。”汉子一把抓过鸡毛掸子,嘴上说得凶,手里却帮他掸着自己刚刚趴过的地方。
  “我哪里知道。”掌柜的抖了抖八字胡须,抢回自家的鸡毛掸子。
  “快走,别在我这儿瞎打听。要惊走了客人,损失你赔。”
  “小气!”
  “就是,小气!”
  几个汉子闹哄哄地嚷嚷几声,还是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二楼,叶以舒跟宋枕锦要了一间房。
  他们先把马车上的包袱收拾好,叶以舒在窗边的榻上靠着休息,眼睛望着窗外的一片粼粼波光。
  外头是一片湖。
  湖面如镜,倒映着蓝天白云。
  “夫郎怎么打算?”宋枕锦走到他旁边。
  叶以舒抓着他坐下,身子往他肩膀上一靠。
  宋枕锦揽着他腰,自己后靠着,看怀里的哥儿跟猫儿一样懒散地动着,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还能怎么打算,继续磨呗。”
  “赵家的情况想必林恣已经知道。他既然提出在山阳府制糖,那一定有底气。要不能的话,大不了中间费点事儿,将原料运回沐州府了。”
  “他有底气?”
  叶以舒勾着宋大夫的一缕头发玩儿,被窗外照进来的太阳晒得犯懒。他半阖着眼睛,“那哥儿肯定不普通。”
  这世道对哥儿如何,叶以舒身为哥儿知道得清清楚楚。林恣那容貌,叶以舒在见过的人中找不出第二个。
  但他能保全自己,还能在一众势力中争夺利益,还是像之前那样说的,不是实力就是背景。
  “且看吧,准没错。”
  宋枕锦垂眸,目光落在哥儿的发上。他松了那红色发带,贴身收好。看一头浓密的青丝散开,落在掌心。
  他轻柔地顺着发丝,看着哥儿躺在怀中,逐渐昏昏欲睡。
  一路奔波,都没怎么休息。到了这地方后又直奔县衙,宋枕锦心疼他疲累,可自己又在哥儿事情上帮不了他。
  “相公……我睡会儿。”叶以舒眼皮下坠,沉沉闭上。
  宋枕锦亲吻了下哥儿的脸,轻轻道:“睡吧。”
  *
  次日,叶以舒又登门。
  不过这次门都没进,只能回去客栈。叶以舒撑着下巴与看医书的宋枕锦对坐榻上,光脚踩在他的腿上。
  一下接一下,扰得宋枕锦心湖起了波澜,手上的书也看不下去。
  他握住哥儿的脚,撩起被子盖住。
  叶以舒痒痒得蜷缩脚趾,忽然翻身跪起,跨坐在宋枕锦身上。“相公。”
  “嗯。”宋枕锦搂住哥儿的腰,靠着靠枕看他。
  叶以舒低头,额头抵着他。
  “明日再不成,我打算直接去找蔗农商量。你看如何?”
  “也可以。不过一县之长都不同意,恐怕有点难。”宋枕锦户口掐在哥儿腰侧,手指指腹压在脊骨上。手指往下轻轻压动,把脉一般,描摹着哥儿的脊骨。
  “难不成只能等林恣的信送到?”
  “等等看也行。”
  “那要等到猴年马月。”
  叶以舒看着自己美人相公的眼睛,“种甘蔗的不止渡县,我们去其他县走走?”
  “赵家始终是压在山阳府制糖业上的一座大山,若他们都不想得罪呢?”
  叶以舒软下来,顺着宋枕锦的肩膀往下滑。
  宋枕锦用了些力,紧拢住哥儿的腰。等人脑袋枕在肩膀,才轻柔地顺着他的脊背,缓缓道:“夫郎既然自信林老板有能耐,何不就等一等。”
  “最多不过十日,那边的信就能送到。而且渡县县令也并非像表现的那样对咱们的生意没意思,要是能让一县百姓赚钱,他应该比我们还愿意。夫郎不急,他也会自己去查我们跟林老板的底细。”
  叶以舒想了想,忽然抬头:“你说得有道。”
  宋枕锦便笑着五指没入他长发中,缓缓地从头顺到尾,温柔道:“本想着好不容易离开沐州府出来见见其他地方,带夫郎出去玩玩儿也可以,但出了之前那事,咱们还是待在客栈吧。”
  叶以舒望了眼窗外。
  渡县虽贫,但窗外碧波荡漾,远处山峰耸立。
  云雾绕青山,缥缈如带。鹤飞云霄中,红日半展。只看自然风光,这渡县其实还不赖。
  “这样也不差嘛……”
  宋枕锦侧脸挨着哥儿额角,也转头看风景。他拢着人,心中仿佛被占满了。
  确实。
  这样也不差。
  不过二人并没一直在客栈消耗时间,只睡了个午觉,又出门去。
  县里街上的路不怎么好,路面铺着碎石、木炭渣,但因为路基夯得不够严实,路上有几条深沟。
  是来往的车辙印。
  渡县无处可逛,出了围起来的石头墙,外面全是地。宋枕锦望着那些山,忽然道:“要是可以采些药……”
  话音刚落,面前闪过一小孩,抓走了宋枕锦腰上的钱袋子就跑。
  叶以舒眼神一利,一把抓住小孩。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外乡人打小孩儿了!”
  小孩儿生意尖锐,周遭的人顿时被他叫了过来。又听是外乡人,以为自家人被欺负了,那些个在外干活儿的人立马抄家伙围上来。
  叶以舒手背被他抓出两条红痕,宋枕锦看了,立马握住小孩的手,顺带将他手中的钱袋子拿回来。
  “阿舒,松开。”
  叶以舒轻啧一声,松了手。
  “你干什么的?!”为首的人怒目道。
  叶以舒道:“那小孩儿偷钱袋子。”
  才人大腿高的小孩儿像个小耗子,双手扒拉着围堵过来的人群往外面挤。他身侧的汉子一把将人拎住,仔细一瞧,道:“瓜娃,又是你!”
  “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干这种勾当!”
  小孩黑得跟泥球似的,被抓住一言不发,只拼命地试图推开男人的手。
  “你再不听话,送你去见大人。”
  这边教训这小孩儿,为首穿着短打的男人道:“对不住,这孩子没人管,学坏了。”
  叶以舒道:“这次就算了。”
  “诶,谢谢。”几个人围着小孩儿教训了几句,这才放开他。叶以舒看他往城内跑,不一会儿就没了影子。
  城门外都是田地,刚扛着锄头,抓着镰刀来的人又下地干活儿。
  叶以舒拉着宋枕锦往田地旁走。
  “刚刚那小孩儿,你们都认识?”他走到田坎边看着除草的人,跟他说话。
  这块地平整,干活儿的是两口子。
  男人在松土,女人除草。这边冬天暖和些,看着又是要种些其他东西。
  男人叫徐大,身量不算高,人瞧着不算健壮。露出来的两个胳膊是劳作出来精瘦肌肉,挂着汗,被太阳晒得油亮。
  女人肤色也偏黑,不过细眉润眼,五官秀气。有种朴实的亲和。
  徐大媳妇看了他一眼道:“一个县就这么大,怎么不认识。”
  徐大往这边看了眼,心里始终防备着。
  徐大媳妇问:“我都在城里看到你们好几次了,你们来是做生意?”
  “是,做生意。”叶以舒手背一凉,侧头看宋枕锦抓着他的手,正往手背上刚刚被小孩儿抓出来的红痕上冲药水。
  “不碍事。”
  “不干净。”宋枕锦道。
  徐大媳妇嗅到了一股药味儿,看叶以舒手背上明晃晃的两道红痕,心中一紧,帮拿小孩儿说着话道:“瓜娃年纪小,家里就爷爷在。还是个瘫子,家里没个顶梁柱,他就在外面偷摸养活自己。”
  “您、您别跟他计较。”
  “我倒不至于跟个小孩计较。”叶以舒随口道。
  他看着宋大夫冲洗了自己的手,又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瓶,笑问:“你什么时候带的这些药?”
  “来之前。”宋枕锦拖着叶以舒的手,就那么点儿红痕,他仔细得跟自己被割了一刀似的。
  女人看了眼他手中的白净瓷瓶,小声的:“这药贵吧。”
  宋枕锦道:“不贵。自己做的。”
  “你还会制药呢?”女人惊讶。在他们渡县,会一点医术都是受人尊敬的。
  叶以舒道:“我相公就是大夫。”
  “哎哟,原来是大夫!”
  旁边男人竖着耳朵悄悄听,闻言是大夫,心里对他俩稍稍放松警惕。
  “那你们是来收草药的?”女人又问。
  叶以舒心念一动,确实没想到这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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