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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夫郎(古代架空)——稼禾

时间:2025-01-12 09:09:27  作者:稼禾
  叶以舒还以为林恣真被胁迫了呢。
  真如他相公所说,夫夫情趣。
  “没事是吧?没事我们走了?”这次换叶以舒拉着宋枕锦飞快远离。惹不起,他先躲为敬。
  周知恭看挨着自家孙儿的人,哼了一声。
  “跟不跟外祖回家?”
  林恣道:“等我处完事情再回。您先跟舒哥儿他们一起走吧。”
  “你身边那位?”
  “您就当没看见。”
  周知恭在楼下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刚刚小丫鬟阿萝来求援,他还当是什么大事儿。现在一看,也算他家孙儿的私事儿。
  都躲了这么多年了,有些事儿还得他俩自己解决。
  老爷子现在不掺和,但还是看不惯楼上那负心汉。对楼上那人他不能给脸色看,对何三几个还不能吗?
  见人来搀扶自己,他甩手道:“边儿去,老头子我还不老呢。”
  “诶!老太爷年轻着呢。”何三陪着笑脸道。
  众人都走了,林恣看他这空空荡荡的春风楼,就知道自己现在跑不掉了。
  何三几个看着二楼,恭敬行了礼退下。这一栋楼里,就又剩下他两人。
  林恣拍了下腰间的胳膊。
  萧谚忽然将他抱起,又拘回了屋里。
  门关上时,还听林恣张牙急声道:“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
  一番闹腾,钱家、郑家还盯着叶以舒行踪。看他与何三一日内几次来往,都派人去查何三来历。
  但一无所获。
  就在他们捉摸着要不要动手时,却忽然出了个意外。
  今日一波三折,叶以舒没了开铺子的力气,干脆关了门回去。到了家中,没多久,宋枕锦又被人叫走看病。
  就在人走后大概两刻钟,叶家院子里扔来一个包袱。
  闫季柏下意识挥剑,将包袱破开。去将里面滚出一个印泥,还有一封信。
  叶以舒立马追出去,院外没了人影。
  闫季柏拿着东西放在桌上,等叶以舒回来。
  “什么人扔的?”
  “没看见。”叶以舒拆开那封信,脸色一沉。
  闫季柏扫了一眼,皱眉道:“契书?”
  “转让契书。”
  书上写,他叶以舒自愿献出制糖的法子,上面还写了他的名字,与他的字体相差无几。
  这印泥扔进来,意思便不言而喻。
  “这又是哪家?”
  “谁知道呢?”叶以舒直接将契书撕了,当做没看见。
  “会不会遭到报复?”闫季柏有些担忧。
  叶以舒道:“被盯上了,除非把方子交出去,不然哪里会罢休。”
  先查一查这东西是谁扔进来的吧。
  叶以舒让闫季柏在家中等着宋枕锦回来,自己出去打听。
  刚走进巷子,却忽然感觉一阵拳风袭来。叶以舒顺势躲开,却不想一阵白雾紧随而来。
  他躲避不及,心道糟糕,就这么晕了过去。
  天幕黑透,叶以舒渐渐清醒。
  意识恢复的瞬间,他警惕起来。身边无人,他小心睁开眼。
  被绑架了。
  他现在身处一间屋子,屋里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烛火。旁边是今日在院中看到的那张一模一样的契书,还有印泥。
  而屋里除了这一陈设,什么都没有。
  门紧闭,开在高处的窗口巴掌大,仅能通风却被封死了。
  绑他的人什么意思,清清楚楚地摆在这桌上。
  叶以舒试着站起来,却见脚上两根铁链绑着,与地面相连。他没有钥匙,没有工具,想跑也跑不了。
  叶以舒盯着脚脖子上泛着冷光的链子,冷嗤一声。
  就会这点手段。
  不知这会已经几时了,他害怕宋枕锦担忧。
  叶以舒试图掰了下那铁链,用蛮力也不行。
  “有人吗?”
  “有没有人?!”
  大门紧闭,无人回应。叶以舒坐在地上,不知该怎么办。
  而家中,宋枕锦回去后没见到叶以舒,这会儿已经找了大半府城,甚至找上了衙门。
  火把混着油味儿燃烧着,宋枕锦心中惶惶,已经跑得脚上无力。
  正出巷子与林恣撞见,他问:“找到没有?”
  林恣摇头。
  “他出去时,你家里可有异常?”
  “有!”闫季柏将信的事儿说了一通。
  林恣立即道:“信呢?”
  宋枕锦匆匆忙忙将怀中被撕烂的一堆纸拿出来。
  林恣刚要接过,他旁边一直没出声的萧谚却先他一步拿到手。没等林恣说他,就摊开在他面前。
  信的内容很简单,看笔墨是今日写好的。
  宋枕锦道:“还有印泥。”
  他打开,递上。
  萧谚看他一眼,接过来。林恣仔细辨别,忽然道:“琳琅坊产的印泥,最新批次。鲁生,去查琳琅坊近期这一批货谁家买去了?!”
  “是!”鲁生领命飞快离开。
  萧谚注视着林恣,眸色柔和。
  他的阿恣很聪明。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心细如发。
  宋枕锦人在慌乱中,夫郎失踪,他如当头棒喝,骤然失了魂魄。无头苍蝇一般满城里转,一无所获。
  现在眼看有线索,当即告辞,跟着鲁生一起去查。
  林恣对闫季柏道:“你回去看着你家另一个小孩儿,免得再生事端。”
  闫季柏别开头。
  早在宋枕锦求助上林恣时,他就看到了他身边的萧谚。那一瞬间,他少年萌动的情愫就被掐死了。
  虽然失落,但他承认,自己确实比不过他身后的男人。
  闫季柏听话地回头,这地方一下就没了旁人。
  萧谚又揽住林恣,不言不语跟在他身边。
  “你能帮我找。”林恣抬头,看他。
  萧谚低头:“阿恣,我不做对我没好处的事。”
  “所以你娶了穆家的女儿。”林恣眸色一冷,抓着男人的手,但愣是没拉开。
  萧谚心中隐痛:“君命不可违。”
  但这是他做过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因为这件事,他跟自己夫郎错过了十年。
  林恣道:“你不帮,我自己找。松开!”
  萧谚知道他这会儿着急,没敢触他霉头。而是吩咐令何三,叫他的人跟着一起找。
  很快,鲁生回来。
  “主子,是严家。”
  “那就去严家!”他就是抢,也要把人抢回来。
  宋枕锦已经去了,但他却进不得严家的门。林恣过来,就看着宋枕锦被人轰出来。
  他心中一怒,直接抓住严家的人。
  “好大的胆子!”
  “你才好大的胆子,你敢夜闯知府……”门房话没说完,被萧谚一脚踹开几米远。
  门口的事惊动了严家。
  林恣带着人往里面走,宋枕锦绷紧了神经,试图辨别抓了他夫郎的罪魁祸首。
  却见忽然兵器响动,严府的护院出来直接将他们围在中央。
  林恣:“叫姓严的出来!”
  小厮见状,飞快跑去叫主人。
  严虚兆哪里想到这哥儿回这么横,严夫人更是气急,因为知道他为何而来,又心虚。
  “林恣,你冲撞府官,以下犯上,你、你是想造反吗?!”
  林恣冷笑:“以下犯上,你算老几?交出叶以舒,我可饶你不死。”
  “你、你岂有此!”严虚兆大腹便便,猪脑肥肠。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官。这
  沐州府的银子啊,是堆起来养他一家。
  舒坦了这么多年了,也该宰了。
  “叶以舒,你是交还是不交!”林恣眼神凶狠,气势颇盛。晃眼间,严虚兆好似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见到萧谚的那一刻,他腿一软,顿时跪了下去。
  严夫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一声冷笑。
  “严知府,也是几年没见了。”
  严夫人看到林恣身后的人,吓得与严虚兆没什么两样。她脑子空白。
  完了。
  ……
  郊外,建在偏僻之地的仓库之中。
  烛火燃了半夜,快要燃尽。叶以舒小心翼翼地看着那火光,悄悄将自己往角落里缩。
  火熄灭的那一瞬,他肩膀微不可见地轻轻一颤。
  熟悉的恐惧蜂拥而来。
  这装人的房子极小,四面墙壁封闭得严严实实。那墙面似乎要像他挤压而来,连空气都稀薄了。
  他浸在黑暗中,四周封闭。他仿佛窒息,额头浸出冷汗。
  无人知晓,他有幽闭恐惧。
  叶以舒紧拧着眉头,埋首藏在膝盖。这房子里的一切干干净净,脚下被绑着,他自救不了,只能等待天亮。
  而外面,焦灼找来的宋枕锦暴露在离房门几十米外的守卫眼中。
  正看他们举起刀冲来,宋枕锦硬着头皮,飞快掏出身上携带的药粉。将将撒出去,来帮忙的何三就他们打做一团。
  宋枕锦飞快抓起守卫腰上染了血的钥匙,跑到那荒草之中的独一座小屋前。
  他打开门。
  里面黑如深潭,泛着如死水一般的寂静。
 
 
第85章 宋氏医馆
  他毫不犹豫地踏入, 适应了黑暗后,看到了抱着头蜷缩在角落里的人。
  “夫郎!”
  宋枕锦心如刀绞,几步跑到叶以舒身边, 脚下不知勾到了什么, 一阵铁链的响动。
  他目光始终落在叶以舒身上, 却见他动都不曾动过。
  宋枕锦心里起了巨大的恐慌, 他手颤抖着,一把将他拥入怀抱。手却悄悄贴上哥儿侧颈。
  皮下脉搏跳动, 宋枕锦失了全部力气,骤然跪在了地上。膝盖磕得极响。
  “夫郎,夫郎……”他焦急地呼唤着人, 又试图将他抱起, 却牵动了铁链。
  他顺着链子摸上去,却触到哥儿脚踝。
  宋枕锦心神震动, 一股爆烈的怒火腾升。
  叶以舒像深陷沼泽,小小的房子封闭了自己的感官。他恍惚间好似听到耳边的呼喊。
  是他相公。
  伴随着铁链的脆响, 叶以舒脑中渐渐清明。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药香让他喉咙堵塞。
  他深深地扑在宋枕锦身上。
  正巧啪嗒一声,宋枕锦摸着那一串钥匙挨个试着, 将他脚踝上的铁链打开。
  他被自己夫郎撞得后坐在地上。
  “相公。”叶以舒声音泛哑。
  “嗯。”宋枕锦摸了摸在脖颈间乱蹭的人,扔了钥匙, 搂着人的腰将他抱起。
  叶以舒紧紧贴在他身上, 仿佛这样才能赶走刚刚那些恐惧。
  他们出来时,那些守卫已经不见了。地面只有一点点血迹,夜里看不真切。
  林恣一行间宋枕锦抱着人出来,松了口气。
  “没什么大碍吧?”林恣问。
  宋枕锦紧了紧胳膊道:“吓到了。”
  “那早点带他回去。”林恣道。
  宋枕锦道了谢,抱着哥儿上了马车。
  叶以舒精神一松, 畏冷似的,拉扯着宋枕锦的衣服往他怀里钻。
  宋枕锦额头贴上去,脸色一变,对赶车的人道:“快些,我夫郎发热了!”
  马车疾驰回府城,宋枕锦将人牢牢护在怀里。
  他从未见过自己夫郎刚刚那脆弱的样子,直到现在心口也如钝刀子割肉,疼得痉挛。
  他抱着人的手紧得发白,从来都是淡漠的眼中,憎意深浓。
  另一边,林恣目送马车远去。
  又等了一会儿,自己的人搜罗出了屋里的东西。就是一张契书,一方印泥。
  林恣借着火光看了眼,冷笑。
  强买强卖。
  他直接让自己人收好,提了衣摆走过深草,打算回去算账。
  却走没两步,忽然被人打横抱起。林恣早已习以为常,却瞪着人道:“放我下来。”
  萧谚:“有蛇。”
  “刚开春,哪来的蛇!”林恣挣扎不脱,转而在他腰上拧。却看人眉头都不皱一下,轻轻松松将他带到马车上。
  大家一起离开。
  除了还活着的几个证人被绑了抓在后头的马上,余下的,都躺在那深不见人的草丛中。
  ……
  叶家。
  叶以舒刚到家就发了高热。
  他自小练武,十岁之后身体极好,生病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这次的高热却来势汹汹,比他任何一次都严重。
  宋枕锦将人抱下马车,却见他一直往他怀里藏。
  将他放入被中,甚至能听到哥儿牙齿打颤的声音。他声音细微,宋枕锦趴在床贴近,才听他一直喊着冷。
  宋枕锦几乎慌了神。
  闫季柏跟小舟都守在屋内,都红着眼睛。小舟要哭不哭,眼里包着泪看不清楚了,又飞快在眼睛上擦了一把。
  看师父焦急地给叶以舒压被子,他跑过去拽住他师父衣摆道:“师父!你看看阿舒叔啊,快开药,治病啊!”
  宋枕锦猛地在掐了一把手心。
  是了,现在不是慌的时候。
  他紧咬着牙,目色清明些许。赶紧给哥儿诊断,施针,又去抓药。
  忙碌一通,天边已经曙光初现。
  叶以舒吃了药,现在窝在宋枕锦身边睡熟了。
  两个小孩也各自回了自己房间,补觉去了。
  折腾了一夜,宋枕锦拢着怀中人,下巴始终挨着人额头。他担惊受怕,直到听到鸡鸣叫了两声,天明了才浅眠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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