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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穿越重生)——Theface

时间:2025-01-12 09:15:32  作者:Theface
  本朝正式礼仪都是盘腿而坐,但时暮平时习惯坐椅子看诊,曲着腿不舒服。
  谢意提醒:“你可以把腿伸直。”
  他这样说,时暮也不在客气,把脚在矮桌下伸直,觉得舒服不少。
  送来的香茗还未冲泡,盘子里一堆茶具,小火炉上的水壶已经沸腾。
  时暮本想泡茶,拿起茶壶,又看还有不少器具,正迟疑着,听到对面的人说,“我来吧。”
  他先往盖碗里放入茶叶,然后提起炉上的水壶注入沸水,状似随口地问:“时大夫以前打杂赚钱时没学过么?”
  “没……”时暮一个字出来,看到对面这人睨过来的视线,顿时发现好似又要掉坑里,扭转话头,轻松地改成,“没……去打杂过啊。”
  又质问他,“我什么时候说我去打杂过?”
  谢意沉思后,点头,“那是本王记错了。”
  时暮:……
  记错了还是不怀好意?
  又忖度着问他,“那王公子是你的人?”
  “也不算。”
  “不算?”
  谢意若无其事回答:“他是兵部职方主事之子,平日和本王一起喝喝酒罢了。”
  时暮明明记得原文里说过,他母家张家掌着北方数十万边陲大军,那兵部自然也少不了他的人。
  他攒了这么一个让自己和王公子相亲的局,就是想抓自己的马脚?
  心多少有点不爽,晃了晃腿,感觉鞋尖碰到一块柔软布料,是谢意的衣摆。
  看到对面这人刚冲泡好茶水,放下水壶。
  时暮身体后仰,靠上凭几,抬脚,用白色蒲履的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对方的膝盖一脚。
  对面的人疑惑地扬起剑眉看过来,又垂眸瞥了一眼。
  时暮又抬腿,踢了他第二脚才算出了恶气。
  正想把脚收回来,突然被对方从上往下按住,整只脚腕隔着布袜被握进掌心。
  时暮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对方轻浮地勾了勾唇,“我也想问你在干什么?这样乱踢?”
  时暮扭动脚腕,他手却像铁钳般无法撼动。上次也是这样,被他钳住手腕,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时暮抬起另一只脚,想把他手踢开。可矮桌下的空间太狭小,动作稍微大点,桌子就有翻倒的危险。
  对方也不放手,只换个角度,自己就拿他没办法了。
  时暮觉得自己宛如一条不小心蹦跶到沙滩上的鱼,唯一能做的就是无能狂怒。
  更糟糕的是,被他握了片刻,开始不对劲起来。
  也不知道他手掌怎么那么烫,透过布袜烙在皮肤上,缕缕热意往心窝蹿来。
  时暮扶着凭几扶手,稍稍后仰身体,胸口无法忍耐地起伏了几下。
  恨不得喘给他看。
  哥儿本就身形单薄,这人的脚踝更是纤细,谢意的手指能完全包住,感觉到清晰的踝骨,像是握了一道嫩枝。
  看着挣扎个不停,一点力量都没有,全在自己掌控中。
  对峙了一会,时暮终于认输,收起刚刚的嚣张劲,轻了轻声音要求,“快放开我。”
  对方摇头拒绝。
  再喊:“谢意!”
  看对方依旧态度强硬,只好完全放软语调,喊他,“殿下。”
  谢意发现,这人惯会拿捏别人软肋。嚣张地踢完人,转头就能喊你殿下。
  手指松了松,时暮赶紧趁机收回脚,用手搓了搓。
  好似他掌心的温度还残留在布袜上,一点点往里浸。
  心虚地一口干掉茶杯里的香茗,站起身催促,“快回家吧。”
  和谢意走出包间,店里的客人已散去大半,和来时人声鼎沸,热火朝天的场面截然不同。
  时暮疑惑,“怎么没人了?”
  听到一句若无其事的提醒,“因为已经戊时了。”
  时暮吃了一惊,“戊时?”
  他眸里漫上调笑,“你以为?”
  时暮明明感觉没过多久,可说出来,好像和他吃饭很愉快似的。
  店外,寒风凛冽。
  本以为四十分钟能吃完,时暮也没加厚衣服,从热乎乎的店里出来,瞬间便被冷意浸透,打了个哆嗦。
  “今晚天气寒冷,你早些回去休息。”谢意一顿,“改日再见。”
  成纪去马车上取了斗篷,快步过来,递给谢意。
  他接过,顺手想给面前的人披上,被对方抬手挡了挡。
  时暮委婉拒绝,“改日再见么?我……事挺多。”
  真的是,自己多见他一次,露出马脚的几率就越大一分。
  谢意思索片刻,突然问道:“职业是大夫,就挺忙的?”
  “还是着急买房?”眸中继而漾起似笑非笑之意,微微俯身,放轻的嗓音宛如呢喃耳语,“我需不需要也介绍一下我自己?”
  时暮:……
  他居然听到自己跟王公子相亲时的自我介绍?时暮原本该气闷。
  但因为这下靠近,语气里漫不经心的腔调合着熟悉冷香一起袭来,又让心率难以控制地跟着共振了一下。
  时暮喉结细微滑动,垂下眼睑遮住视线,咬牙道:“我又不是在跟你相亲。”把斗篷推回他手里,“谢谢你,我要回家了。”
  转身刚走两步,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件事,自己的潮热期马上又要到了。
  背脊顿时有点冒汗。
  到时候可不能不和他见面。
  驻足转身,那人还站在原地,神情诧异地看着自己。
  时暮走回去,从他手里抽走斗篷,开口道:“那我们下次再见。”
  谢意挑眉,“下次再见?”又随口追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时暮皱眉睨了他一眼,“等我约就行。”
  谢意这斗篷也不知是什么布料,又轻薄又保暖,就是按他身量缝制,对自己来说,未免太长了点。
  时暮系好斗篷,迎着冷风往家里赶。
  这里离琉璃巷也不远。
  回到店宅务,时暮又特意把斗篷给摘了,抱在怀里,轻手轻脚地走进院中。
  然后,就看到江小兰正抱着什么东西,也正轻手轻脚地推着两人的屋门。
  “娘。”
  江小兰吓了一跳,回头,“小暮。”
  下一秒,两人默契地同时把怀里的东西往身后藏。
  时暮就是觉得,自己抱着这件斗篷,让江小兰看到肯定要审问。
  自己又不是真和谢意有什么,容易惹出误会。
  江小兰背着手,尴尬地笑了笑,“小暮你才回来么?我还以为你早睡了。”
  时暮背着手,“我也以为你早睡了呢,娘。”
  片刻安静后,两人默契地没有进一步深入今日行程的话题,一起走进屋子,各自洗漱睡觉。
 
 
第30章 
  第二天,江小兰早早出门了。
  时暮起床时看到,窗台上又多了一束墨兰。
  白叔给力!
  到医馆,时暮一见面就先谴责江洛这小叛徒,“你怎么帮着你姐给我安排鸿门宴啊?胳膊肘往外拐?”
  江洛挤了挤眼,笑得愉快,“王公子主动和姐姐提出想和您见上一面,王公子乃官宦子弟,家世显赫,人亦儒秀,我觉得和你挺合适的,自该成人之美。”
  原来这小子不是谢意的人,真以为自己是和王公子相亲呢,他要知道自己真正相亲的对象是凌王……
  啊呸,昨晚自己也没和他相亲。
  江洛笑得揶揄,“我看暮哥你不也挺喜欢王公子的?”
  时暮讶异,“你从何看出我喜欢王公子?”
  江洛一副你别装了的嫌弃眼神,“今早我姐回家路上遇到早早出门买菜的兰姨。兰姨说你昨晚半夜才回家,还说自己不是和王公子聊得开心,相见恨晚,情投意合?”
  时暮:?
  不是默契地互相打掩护么?娘您怎么转头就把儿子卖了?
  江洛继续感叹,“我还担心第一次见面你们两个会尴尬呢,暮哥,你真得感谢我攒了这饭局,再请我吃一顿才是!”
  时暮抬手,欲言又止,“其实……”
  江洛问:“怎么了?”
  时暮吞下所有话语,摇头,“没事,干活吧。”
  时大夫伶牙俐齿,还没这么百口莫辩过呢。
  三天后,请医馆加工的中药洗剂完成了。
  看完诊,时暮和江洛去取制作的洗剂。
  刚走进医馆就看到医馆里,须发花白的老大夫正端着青色胆瓶左闻右看,最后在时暮开口制止前,端起药瓶嘬饮了一口,微眯住眼,细细地品味了一番。
  时暮:……
  老大夫看到时暮过来,赶紧抓住机会学习,“时大夫,您这方子精妙无比,老夫亲自试药几天,都没看出究竟是治表卫不合呢,还是治风寒表束?”老大夫叹息,“看来真是老夫学艺不精,还请时大夫不吝赐教。”
  时大夫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对他实话实话。
  没想到老大夫如此笃志好学,不然定会提前和他把这药的使用方式、治疗症状细细讲解清楚。
  付过银子拿到药,又请写字先生一张张写好标签,贴在药瓶上,一忙就是大半夜。
  药瓶时暮选的是淡青色的胆形瓶,整整齐齐地摆在一进医馆的药架之上。
  时暮看诊的时候,江洛会给等候的病人讲解。
  这个配方是时暮以前记下来的,使用之后,对常见的白色念珠菌等妇科炎症有很好的抑制作用。
  然后,时暮就发现,虽然病患们从不议论,但这药架上的洗液每天都能悄无声息地卖出去不少。
  让自己不知不觉间赚了不少银子。
  这天,江洛潮热期犯了。
  时暮一个人在医馆,忙到焦头烂额,筋疲力尽地看完最后一个病人。
  然后才终于有时间查看一下之前的病例,看看最近有哪几位需要重点关注的孕产妇。
  自时暮堂在梅花大街开张之后,有不少附近的孕妇一直在这里看诊。
  时暮就为她们建了档案,记录孕期情况,确保生产时能够顺利地应对各种情况。
  这就是产检的意义。
  时暮以前就遇到过,嫌花钱不让产妇做孕检,最后产妇出现胎盘早剥,送到各大医院,没有一条产检记录,许多医院都不敢接收。
  并非医院冷血,而是不检查就不能判断孩子的发育情况和孕妇的身体状况,就无法保证胎儿和孕妇的安全。
  正翻看着,一个灰衫书生攥着手里的油纸包走进了时暮堂。
  是薛应。
  大概是那天给他怼怕了,今日这人神情萎顿,敛容屏气。
  时暮不想见到他,翻动着书页专注自己的病例。
  他温声喊:“小暮。”
  “你又来干什么?”
  薛应脸上堆着温柔笑意,把手里的油纸包递过来,“我给你买了这个。”
  时暮昵了一眼,是以前原身常给他买的一种酥糖。
  不带什么情绪地问:“薛公子这么客气是什么意思?”
  薛应的视线忍不住在宽敞整洁的医馆里打量了一圈,然后殷勤地说道:“小暮,我知道你喜欢吃,特意给你买来的。”
  时暮又有点想笑。
  原身死心塌地照顾他一年多,原来他连原身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
  原身不喜欢吃酥糖,喜欢吃糕点,各种各样的糕点。喜欢吃酥糖的是他,所以原身才总给他买。
  但此时此刻,说这些已经没意义。
  时暮的脑海中,原身走投无路哭着去敲他门只不过想借区区一贯钱,这人冷着脸关门的神情,永远挥之不去。
  不过这人也是厚脸皮,那天自己骂得那么狠,他还敢舔着脸过来?
  只冷冷回绝,“谢谢薛公子,但我不喜欢吃。”
  薛应顿时有点下不来台。
  那天他回去后,越想越觉得不能放过时暮。毕竟这人现在能赚钱,又那样喜欢自己,自己在京中考科举不知要考到什么时候。
  有时暮看诊赚钱,支持自己考科举,才能在沂都等待机会。
  他反省自己,觉得是那天上来就教训,才让时暮起了拒绝自己的心思。
  时暮毕竟是个哥儿,偶尔还是得哄一哄才行。
  所以薛应今天做足了心理准备,讲话也格外轻柔,“小暮,我也知道,我整日忙于读书,忽略了你。我已经反省过了,我以后会找时间多多陪你的。”
  又仿佛情真意切般对时暮说道:“其实我这么努力也是为了你,为了给你一个美好的未来,等我考上了状元,你就是状元夫人,以后再也不用这么辛苦,这样抛头露面地出来给那些女人看诊了。”
  时暮简直前几天吃的火锅都快吐出来了。
  姓薛的为什么能讲出这样的话,是把左脸皮撕下来贴到了右脸皮上,一边厚脸皮,一边不要脸了是吧?
  时暮放下病历,站起身看着他,讥诮地问:“薛公子是不是当别人都是傻子呢?”
  薛应的表情有几分僵硬,还是强撑着笑意,“小暮,你怎么会这样觉得呢?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傻过啊,我一直那么喜欢……”
  时暮懒得听,直接打断,“你喜欢过我?你对我哪怕有过一分真心,现在都不是这样!”
  时暮此刻倒是记起,正是因为原身在薛应这里受尽了伤害,被对方数次宣布解除婚约。他那几天失魂落魄,才错进了中药谢意的房间。
  “所以,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时暮骂完,薛应的眸光一瞬间冷了下来。
  时暮真的背弃自己了?对,因为他有新男人了,那天还当着自己的面给他送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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