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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穿越重生)——Theface

时间:2025-01-12 09:15:32  作者:Theface
  时暮只觉得这两个暗卫是谢意找来扒自己马脚的,今晚却被自己使唤,充当了临时保安,就跟打工人被迫加班是一样一样的。
  抓着两位大哥的手一顿感谢,“今晚辛苦了,改天请两位吃饭。”
  两个暗卫霎时只觉背脊冒汗,还好这时候成纪来了,两人赶紧闪回了阴影里。
  暗卫就要有暗卫的样子。
  下元节之后,成纪已经帮吴娘子解围两次,今天不放心过来查看,便遇到了时暮。
  接下来就是如何处理家暴男的问题,虽然想着之前他殴打吴娘子那残暴模样,时暮真的很想把这人立刻送到官府,让他也试试被打的滋味。
  但一切还是要看吴娘子的意思。
  见吴娘子迟迟下不了决定,哑巴先急了,快速地冲她比划着。
  成纪见时暮看不懂,帮他解释,“这哑男劝说吴娘子将他送官,和他义绝。”
  时暮好奇,“成将军还懂手语?”
  成纪笑笑,“在殿下身边,自然什么都要会一些。”
  家暴男见吴娘子动摇,怒骂:“你个贱人,你居然想把我送官?”
  他惯性地脚步一动,又想上前对这娘子动手,被成纪拦住,只得站在远处骂:“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我,哪个男人会娶你!”
  时暮恶狠狠地瞪向家暴男,“对啊,没你可不就没人伤害她了么?女娲捏你的时候是不是太随意了点?跟人沾边的事,你是一样不做是吧?”
  家暴男气得横眉倒竖,“你!”
  那边,哑巴还在边喊边用手快速比划着,看得出情绪很是激动。
  吴娘子看他比划完,欲言又止,“可是你不知道我……”
  哑巴用力摇头,又一次比划。
  虽然他无法发出任何言语,但娘子的视线一直钉在他比划动作的手上,脸上的神情也慢慢变了。
  像是开心,又像是难过。
  最终,还是开心多于难过,带着唇边的笑意,眼中滚下泪来。
  时暮说了那么多,吴娘子没有下定决心报官,反倒是哑巴比划完,吴娘子终于答应报官。
  成纪和时暮陪着她把家暴男送到司录司。
  司录司是京兆尹下设的专门负责民事纠纷的司法机构。
  有成纪、哑巴、时暮和吴娘子浑身的伤痕做证,司录参军当堂判吴娘子义绝,家暴男鞭刑二十。
  和成纪目送吴娘子和哑巴双双离开,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冬夜,天穹幽蓝,月辉清冷,寒风在沂都的大街小巷里肆虐穿梭。
  成纪坚持要陪时暮回海棠巷,两人边说边走。
  时暮正好询问:“那时,哑巴和吴娘子说了什么?”
  成纪回答:“哑巴说他其实早已知道吴娘子的身体情况,但他一点不在意,他很喜欢吴娘子,只想和吴娘子相伴一生。”
  这几次接触,时暮看得出来,这哑巴是真心爱护吴娘子,每次看到她被打,着急又心疼。
  吴娘子其实也是喜欢哑巴的,只是碍于身体的原因,总是下不了决心。
  这次说开之后,吴娘子和家暴男义绝,相信两个人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
  虽然没有看到,但时暮眼前好似已经浮现出,吴娘子和哑巴你洗衣,我做饭,甜蜜相视的画面。
  有时候,爱情的重量也可以不用性来衡量。
  人间至味是清欢。
  成纪其实也不清楚吴娘子的身体到底什么情况,但知道那一定是吴娘子心中的痛,没有询问,只悠悠叹息,“你知道么,时大夫,今天能亲手把那男人送进司录司,我觉得像是了了心中多年的遗憾。”
  因为自己儿时没有冲出去保护母亲,如今,愿意站出来帮一个陌生的女子。
  时暮心里有些暖,伸手想拍成纪的肩膀,被他往后一步,灵巧地退开了。
  时暮问:“怎么了?”
  成纪的视线转向旁边,时暮诧异地顺着看去,见那匹白马正系在进海棠巷的入口处,悠闲地打着响鼻。
  主人则一身白衣,在月色下卓然而立。因为没披斗篷,被这天地间的冷光裁出一道挺拔剪影。
  宽肩窄腰的。
  不过,时暮现在没空欣赏,正想找他问问那两个暗卫的事,他就出现了。
  不是要搞权谋么?天天盯着自己是怎么回事?
  虽然清音阁之事时暮自信没有留下任何端倪。但真的假不了,谢意只要还怀疑一天,自己就有一天的危险。
  走过去,定了定神,先下手为强地诘问:“你干嘛让人跟踪我,我是什么犯人么?”
  暗卫已经来报过今天下午的事,谢意只叹这人看诊好似从来不考虑人身安危。
  没想到脑子理想的是自己找人跟踪他?还真就这般不愿让自己知道清音阁的事?
  面上不显,只若无其事地反问:“你怎么知道他们跟踪你?”
  时暮皱眉,“那么大两个人,我又不瞎,我看到了。”
  谢意思索间轻挑眉梢,放低声线反问:“你可知道我在沂都有多少暗卫?”
  时暮愣了愣,摇头。又抬手指着眼前的罪魁祸首,“不是你安排他们跟踪我的?”
  谢意眸光微动,似笑非笑间把话说得清清楚楚,“我在沂都三千暗卫,每个人都有自己要执行的任务。”
  面前的小哥儿微感意外,又满脸迷茫,“你说,他们不是在跟踪我?”
  谢意交叠手臂抱于胸前,颇有几分严肃模样,“我只听说今天有人在落霞坊耽误了正事。”
  时暮心里一紧,两位大哥难道是路过的?
  面前的人好似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点点僵住神情,抿唇低头,语气染了几分愧疚,“我跟你赔罪,火烧眉毛,形势所迫,只能请两位大哥帮忙。”又掀眼看过来,请求,“你能不能别责罚两位大哥?”
  他双眸清亮,光点浮动,似有枝头花开的艳影,只叫人看得,在这冬日寒夜心中有春意浸入。
  谢意凝注间心念微动,片刻才淡淡吐出一个“好”。
  陪着他往海棠巷里走去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意味深长地提起话头,“既然要赔罪,近日,西市白虎大街新开了一家西南菜馆,我听说颇有特色。”
  走在旁边,背着药箱的人若有所思地点头,“西南菜馆么?可以,我本来也想请吃饭。”
  他答应得爽快,谢意唇角轻抬,继续暗示,“那明天下午?”
  他又点头,“明天下午?行,我看完诊就来。”
  谢意心中满意,来到家门口,刚想让他回去,早些休息。
  见小哥儿抬眼看过来,认真道:“那麻烦你帮我约一下,明天晚上我在西南菜馆请两位大哥吃饭。”
  “晚安。”
  这人已经进了院门,谢意还站在原地,半晌没能回神。
  请两位大哥?
 
 
第46章 
  第二天,时暮下午看完诊,花钱坐了一段马车来到西市的白虎大街。
  原身虽然从小长在时家,可时家在西市就是小门小户,他身为庶子出门的时候又很少。
  时暮过来后,虽然来买过福源斋,但福源斋偏僻,白虎大街已经靠近皇城,在西市的核心区域。
  来到白虎大街,只觉得和自己所在的梅花大街,就像两个世界。
  如果用现代城市来类比,东市最热闹的梅花大街、西横街像个地级市的话,西市就像个省会城市。
  青石板的街道平整宽阔,一侧还有水渠潺潺,上架玲珑拱桥,意趣十足。
  酒肆、茶馆、庙宇、公廨,左右两侧尽是金瓦楼台、碧门大开的商铺,门口有威严的狮子石墩,两三层的屋宇翘角飞檐,鳞次栉比。
  车马粼粼间,上下进出的都是华服贵族。
  再往远处看去,沂江浩浩荡荡穿城而过,后面是红墙灰瓦的巨大宫阙和蜿蜒连绵的百丈城墙,气势磅礴地伫立在洁净天幕下。
  那是沂都的皇城,是天子所在之处,有着无上的权力,也有着风起云涌的斗争。
  西南菜馆名叫做西南有小楼,是最近西市新开张的酒楼。
  沂都的西南尽是崇山峻岭,由西南王统辖,叫西南国。以前一直和沂朝相安无事,但近些年,西南王室内部争斗,边境常生事端。
  沂朝的现任皇帝,明德帝有意征讨。
  西南就一小国,根本不是兵强马壮的沂朝的对手。西南王为求和,开始频繁进贡。许多西南特产自然就流入了西市。
  于是,西南有小楼开了起来。
  西南盛产山货,酒楼有不少新奇菜色和果品,倒也吸睛。
  时镜从隔壁戚楼过来,刻意整理了一番仪容,才在小二的引领下,往里走。
  时镜的父亲虽然只是一介太常寺少卿,但他长相清秀,自小读书,素有几分名声在外。不少京中贵子上门求娶,但他一个都看不上。
  不过目下没什么心仪的目标,也只能先认识着。
  他今天就是来戚楼和一位礼部官员的公子吃饭,吃完之后原本要回去。
  但他突然听说,凌王就在西南有小楼里,想着机会难得,于是转来这里,想趁机偶遇一番。
  西南有小楼虽然叫小楼,其实地方不小,前方两层,后面还有院子。
  为了迎接那些身份显赫的贵客,院中布置了不少的雅间,饭吃起来也清静舒适。
  时镜知道谢意定然就在院中雅间,进了小楼便小心地沿着回廊往后院走。
  还没跨过圆门,便被一身彩衣的引客娘子给拦住了,“请问这位小公子可有约?”
  时镜没有约,一时间支吾起来。
  后院今日有贵客,引客娘子自然要盘问清楚才能放人。见他不言,便问:“请问公子姓什么?”
  “我姓时。”
  姓时的哥儿。
  引客娘子对上了,顿时露出笑容,“还请时小公子随我来。”
  时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引路娘子沿着回廊往前走。
  很快来到一间名叫大音希声的雅间跟前,引路娘子示意,“时小公子请。”
  随后便离开。
  时镜虽然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但他四下看了看,这雅间是最好的。
  若是凌王在,定在这个雅间,心里大喜。站在门口踟蹰片刻,还是走近,用指节敲门。
  里面果然传来一道如空谷幽涧般微凉的嗓音,“进来。”
  确实是凌王,时镜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门从里面被一位奉茶娘子打开。
  外面天寒地冻的,但这雅间中燃着碳火,瞬间驱散寒意。
  里面还有另一位伺候的奉茶娘子。
  榻上斜倚着的玄衣男子,微敛凤眸,凝睇这方,唇畔勾着一抹明晃晃的调笑,似在等待进门之人。
  他本就容仪俊美,一身锦衣玉冠,宛如笼罩着云雾般神姿高彻,贵不可攀。再加这抹笑意,只叫时镜心头猛然一跳。
  只是下一瞬,那抹笑意便如阳光下的雾气般瞬间消散,凤眸中反倒浮起几分难以察觉的冰冷气息,审视般打量过来。
  时镜总觉得,这位京中王爷里辈分最高,最是尊贵的凌王殿下,因甚少牵涉朝事,因此不像其他皇子那般壁垒森严。
  何况他容颜俊美,谁又不想嫁给他呢?即便知道他不喜哥儿,但自己可不是普通的哥儿。
  时镜赶紧露出一脸讶异,“怎么会是殿下您?”然后保持着姿态,俯身行礼,“小臣时镜叩见凌王殿下,误入殿下雅间,还请殿下赎罪。”
  对方语气淡淡:“免礼吧。”
  时镜起身,他本该立刻退出雅间,但他今日本就是来偶遇的,此刻对方只身一人,正是和他说话的好机会。站在门口,寻了个开头:“真没想到,小臣走错雅间都能遇到殿下,实在是巧得很。”
  榻上男人直起身,奉茶娘子赶紧为他斟上热茶。
  对方捏杯慢品,随口道:“确实很巧。”
  时镜见自己得到回应,心中一喜,小心翼翼地走到榻前,“小臣听闻这新开的西南有小楼不但菜肴别致,连茶水都不同沂都,不知殿下觉得这茶水如何?”
  平日里,对这些围到身边的人,谢意多少会应付几句。但刚才门被敲响,他有意逗弄那小哥儿,刻意调整了一番神情。
  没想到进来的不是那人,心里霎时有些浪费表情的不快,只冷冷地扯了下唇角。
  见他不恼,时镜心中更是喜悦,“一个人在此用饭,殿下果然是风雅之人,但未免孤单。若不嫌弃,小臣愿从旁伺候。”
  说着话便想在榻上坐下。
  还未完全落座,对面的男人神情蓦然沉了下来,语调冷肃,“知道我一个人还要来打扰?”
  时镜吓得从榻上弹跳起来,急急告罪,“小臣僭越了,还请殿下赎罪。”
  不等话说完,他就不耐地摆手,时镜知道他不想看到自己,赶紧退到门外。
  雅间里,谢意忍不住对旁边的奉茶娘子诘问道:“你们酒楼就是这样带客的?”
  -
  时镜心头突突跳了一路,直到走到圆门外,才感觉稍微放松下来。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
  他虽不是天子,要拿捏自己的小命也是轻而易举。
  一路回到大厅,原本想要离开,突然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正在厅中晃荡。
  一身青色的粗布小袄,简简单单的高马尾,连个发冠都没有,跟这豪华的酒楼简直格格不入。
  忍不住惊讶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庶子转头看过来,见是自己,竟一脸自然地问:“你哥还好吧?”
  时镜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上次在官卖,他和时仲争宅子,不但害哥哥发病,更害他回去被爹责罚。疾病缠身又遭禁足,这日子过得当真悲惨。
  时镜气愤,“你把哥害成那样,怎么还好意思问?”
  上次在官卖场见时仲呼吸中有烂苹果的气味,时暮就知道他这段时间肯定不好过。
  呼吸有烂苹果气味是酮症酸中毒的症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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