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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穿越重生)——Theface

时间:2025-01-12 09:15:32  作者:Theface
  是糖尿病患者因为血糖控制不好,引起高血酮、酮尿、脱水、电解质紊乱、代谢性酸中毒等相关症状的高血糖危象。
  发生之后会引起一系列如恶心呕吐、极度口渴、无力疲惫、呼吸深重等代谢紊乱相关症状,不及时治疗甚至会引起休克死亡。
  时仲这人口腹之欲重,控制不好血糖也在时暮的预料之内。幸好他生在官宦家,父亲又在太常寺,有最好的医疗资源。
  不过,知道时仲这人最近过得不好,时暮也安心多了,扯起唇角问:“他是我哥么?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哥?”
  时镜一肚子火气,但这庶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庶子,时仲又不在,不能跟他正面吵闹,压着心里的火气环顾四下,询问:“你来这里看诊?”
  他之前给凌王给流微公子看诊,来这里,想必也是给哪个贵人看诊。
  没想到对方回答:“来酒楼看什么诊,当然是来吃饭。”
  松月湖平民贵子都会去,福源斋也不算是什么特别昂贵的吃食。虽然时镜知道这人靠医术赚钱了,但西南有小楼因为菜肴稀罕,价格高得连时镜看了都咂舌。
  实在难以置信,“你有钱来这里吃饭?”
  时暮睨他一眼,愉快地抬起眉梢,“我赚得多啊,我不止来吃饭,我还请人吃饭呢。倒是你,现在有了三娘最好省着点。”
  “时暮你!”
  这句话瞬间戳到了时镜的痛处。
  自从爹爹时献新娶小妾,而且小妾有孕后,对原配愈发冷淡,连带着对两个儿子都苛刻了不少。
  时镜时常觉得手头拮据,被时暮这样点出来,只觉得胸口气结,却又无法反驳。
  只能在心里安抚自己,没必要和他一般计较,他赚再多,也不过是个普通平民。自己可不一样,以后若是嫁入皇家,时暮这样的人,自己看都不会看一眼。
  时镜提了他名字,站着的引路娘子赶紧走过来,为时暮引路,“时小公子,贵客已经等你许久了,请随我来。”
  时镜霎时又大吃一惊。他不但来吃饭,甚至还有贵客在雅间等他?
  他又攀上了什么人?
  大哥们已经到了,时暮今天是为酬谢,也不想让大哥久等,不再管时镜,跟着娘子往后院走。
  小楼后院不小,时暮跟沿回廊往深处走了片刻,越走越不对劲。
  在外面就发现了,这酒楼名字虽然叫小楼,但显然不是小楼,是个高档的酒楼。
  走到这后院,看到亭台楼阁,纱幔绒毯,处处景致都清雅,每样装修都精致,突然想到,时镜没准不是在讥讽自己。
  在这样的地方吃饭,应该确实不便宜。
  忍不住开口:“请问姐姐,里面是雅间么?”
  引路娘子稍稍回身,“是的。”
  “是有人已经先到预约好了么?”
  娘子继续回答:“贵客已经等候多时。”
  时暮又犹豫着问:“这里的雅间要多少银子茶钱?”
  在沂都,许多酒楼的雅间要付单独茶钱,就是类似于菜钱之外包间费,在东市酒楼,一般是二三十文钱。
  没想到听到引路娘子回答,“二十两到五十两不等。”
  时暮心里一凉,脚步一顿。
  五十两在东市的酒楼可以任吃三天。
  茶钱都这么贵,饭菜钱时暮不敢想。
  今天想着来西市,还特意多带了钱。但此刻,摸了摸自己兜里的五十两银子,有种揣着一千块钱就敢来魔都外滩吃饭的尴尬感。
  但凡早知道是这馆子,昨晚上都不会答应得那么爽快。
  看得出大哥们在那个人手底下当差,工资不低啊。
  现在尬住了,怎么办?
  见他停下脚步,引路娘子回头继续示意前方,“时公子还请继续往里面走。”
  又磨磨蹭蹭地往前走了一段路,引路娘子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示意面前雕满岁寒三友的小门。旁边的窗户也精雕细刻,挂着雪白纱幔。
  稍微往旁边看看,就能看出这是整间酒楼最好的一个包间。
  时暮又不笨,当然发现不对劲。
  两位大哥工资再高也不会来这种雅间吃饭吧?
  默了片刻,刚想转身离开,只听得后面咯吱一声,被人揪住后衣领,半步都迈不出去了。
  回头,看到果然是谢意。
  还是忍不住往门里又瞅了一眼,问他,“我大哥呢?”
 
 
第47章 
  时镜见时暮进了后院,心内无比好奇,又忍不住远远地跟了一段路,只觉得他去的方向,怎么像是凌王所在的大音希声的雅间?
  随即又自己否定了,这怎么可能呢。
  大音希声雅间门口,听这小哥儿问出一句“我大哥呢”,谢意额角抽了抽,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外面冷,不如进去说?”
  时暮不明就里,进雅间,见里面铺着厚厚的绒毯,还燃着碳火,暖和得宛如春日。
  谢意坐回榻上,翻开几上的一本册子,随口道:“这家西南有小楼菜肴特别,连茶水都不一样,不如尝尝?”
  时暮走过去,看到册子是酒楼的食单。食单很常见,但这份不一样,不但写着菜名,还画了每个菜的制作食材和成品。
  抬头看向谢意,“这菜单绘制得这么有意思?”
  他道:“你可以看看,菜肴也很特别。”
  虽然见这人前总有诸多顾虑,可是跟他在一起,又觉得心间轻盈,似有花叶生长。
  时暮想了想,问:“大哥们不会来了是么?”
  谢意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们今日有任务。”
  时暮低头,翻开食单,看到第一道菜叫香獐小炒,“香獐?”
  谢意伸过手,指向菜品旁边绘制的动物图画,“便是这种,常出没在山林中,又叫山驴子,听说肉质很是鲜香。”
  可是一看价格,三十五两,叫人默默抽了口凉气。前面都是香獐的不同做法,时暮快速翻过去,看到接下来的菜式是菌蕈。
  菌蕈就是野生菌。
  时暮在现代时,曾抽出假期和医院同事一起去云南旅游,在那边吃过野生菌,对那种独特的鲜味记忆深刻,没想到这西南国也产菌蕈。
  菌蕈的做法也很多,腊肉菌蕈,鸡枞蕈油面,白野蕈炒肉。
  见他捏着食单一角,看得认真,谢意问:“想吃么?”
  时暮看到下面的价格,四十二两,居然比香獐子还贵,赶紧摇头,“不想吃。”
  继续往后看。
  谢意也不急,静静等着他。
  面前的小哥儿翻看画册,长睫垂抬得灵动轻快,时间好似在此刻慢下来。
  因为并肩坐在一起,他脸颊上的细小绒毛都纤毫毕现。
  其实,这人好似也没什么特别,但不知为何,一举一动都叫人心潮沉浮。
  就像太子送的那枚扇坠,本不是什么珍品,但喜欢上了,便叫人不由自主。
  谢意看他一直往后翻,也不说话,笑问:“整本食单都快看完了,还没想好吃什么?”
  他抬起目光,踟蹰道:“我觉得,这些菜……”
  谢意追问:“菜怎么了?”
  他眨了眨眼,神情不满:“这些菜一点都不好吃,还是别吃了。”
  说完,时暮想转身,一动便碰到紧实的身躯线条。
  才发现他手臂不知何时,从身后探过,撑住矮几,把自己圈在了手臂和胸口间。
  诧异看去,见对面语调虽懒散,问出的问题却很是尖锐,“是菜不好吃,还是不想和我吃?”
  “啊?”
  时暮张了张嘴,眼前一晃,对方的指节从自己鼻梁划过。面前的人悠然问道:“莫不是你只想和那两个侍卫一起吃?”
  时暮摇头,“没有啊,因为他们帮过我。”
  谢意问得坦然,“难道我没有帮过你?”
  他当然帮过自己,不止一次。
  在自己想去张府为张流微诊治的时候,冲动地去追曹世锦的时候,被岳勇打了脸颊的时候……
  可时暮今天就是为感谢两位大哥在吴娘子家中的帮忙,忍不住嘀咕,“我不也帮过你?”
  他追问:“什么时候?”
  时暮被这样圈着,一动便碰到他胸口,背脊只能挺得直一些,又不能说是他中药的时候。
  垂眸思索间,视线落在被缀着翡翠玉片的革带束得服服帖帖的腰身上。
  随手伸过去,用指尖抠了抠上面微凉的玉片,才抬眸,揶揄着眼色打趣他,“我一妇产大夫,你说还能帮你什么?”
  时暮上次故意逗他之前恶心的症状乃是怀孕,虽然被他反将一军,但时过境迁,时大夫又敢了。
  谢意显然也还记得,知道是不怀好意的调侃,却丝毫不见动气,语气平常,“可惜,如此之久都没有动静,看来不成。”
  时暮笑得蔫坏,“那是你自己身子不争气。”
  本想叫他气急,对方只若有所思地轻挑眉梢:“那下次尽力?”
  时暮一怔。
  什么叫下次尽力?什么叫下次?
  默了片刻,猛然反应过来脑子里冒出的是些什么颜色,自己都鄙夷自己。
  整天尽想些有的没得!
  谢意垂眸,赏玩着他面容间的细微表情,唇角不自觉抬起,“本王身体确实一直没好,以后还要劳烦时大夫多多受累。”
  时暮赶紧严肃回答:“放心吧,我检查过了,你没有什么大问题。”
  提到帮他治病,时暮想起他的西南出征来。
  虽然想帮他,但至今没有头绪。剧情中的炮灰的命运,又如何能够轻易扭转。
  被圈在怀里的人虽竭力摆出一脸正经,却还是被谢意察觉到不自觉抿起的唇。
  在雪怡山庄,他凑过来亲自己的时候,谢意以为是有意挑逗。
  等自己回吻他时,才发现这人看着好似胆子很大,什么都懂,实际有些笨,只会张着嘴巴等。
  但那一刻的柔软,又叫人时时回想。
  以致于谢意都遗憾,为什么要失去清音阁的记忆,想不起那时到底是怎么和这人亲密的。
  偏偏他还不承认,不知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听到面前的人从鼻息间低低地哼笑一声,时暮抬起头,见他眸光中似有水光浮动,诧异,“怎么了?”
  谢意摇头,“没什么。”
  时暮想了想,告诉他,“其实,我是想带你去吃更好吃的一家。”
  谢意看一眼雕花窗户。
  外面已经挂起灯笼,天光黯淡,景色难辨。
  谢意询问:“可是已经这么晚,你不饿么?
  时暮饿,饿得前胸贴后背。
  菊园、古董锅、雪怡山庄、下元节都是谢意请的客,之前那些还可以说一句都是小钱,毕竟他也不差钱。
  但眼前这家,吃一顿少说三五百两银子,时暮自己没那么银子,也不好意思叫他请客,想着不如带他去另一家便宜的店里吃。
  时暮记得,原身以前在西市的时候,曾有几次短暂的出门,并且还在外面吃过一次饭。
  小巷里便宜雅致的特色小店,在原身印象中,是最好的美味。
  那时,原身没钱,看到好几样想吃的,都不敢花钱买,如今,自己可以买。
  想着,时暮又兴致盎然起来,搭住他搁在几上的手,“我们现在过去吧。”
  谢意只是觉得,他白天看诊一天,应该早就饿了。何况这家西南有小楼很有特色,最近风靡西市,本就是想让他尝尝鲜。
  可对面的人眸光湛亮,眼里满满的期待,“天黑有什么关系,我们两啊。”他调子一软,催促,“走啊,殿下。”
  我们两。
  这词叫谢意品到一份若隐若现的甜意,反手和他手指扣在一起,唇畔浮起笑意,“好。”
  和谢意走出雅间,天色已经完全黑透。酒楼四处已经挂上了绘满精致图画的彩色灯笼,犹如现代的城市霓虹。
  他指根有长年练剑的薄茧,又很是修长有力,时暮被他牵着走出雅间,连抽了几次,对方都不松开,一直走出圆门,往前厅去的路上,才终于把手拿了出来。
  西南有小楼最近确实是西市最火爆的酒楼,此刻天色已晚,客人依旧不少。
  大堂二楼,靠近栏杆的角落位置处,一位须发花白,面容周正的老丈,正由小厮陪同着,在自斟自饮。
  他虽然一身衣着十分朴素,但若是认识他的人,都定然会对这老丈肃然起敬,他便是太医院院判朱令。
  他平日喝酒不多,但这西南有小楼有种特别的酒,名叫远山米酒。
  这种米酒气味很是独特,带有花果的香气,很得他欢心。
  最近,他每天在沂都东西两市晃荡,试图看看有没有遗落民间医界人才。晃荡完了,便来这里喝两杯远山米酒。
  一连几日一无所获,叹息沂都医界人才凋敝,只能靠这杯远山米酒纾解心中怅惘。
  正喝着米酒,朱令突然听得一楼有人在急呼,“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少爷,你别吓我们!”
  朱令探头下去,看到有两个蓝衣小厮,跟在一个锦衣华服的少爷身后追逐。
  锦衣少爷宛如沉浸在自己世界中般,神情上带着奇异的兴奋,在大堂里不断跑动,口里还念念有词,“别走!跟我玩,小绿人,你手里拿着什么?小红人,你头上怎么会有角?还有你!小黄人!不许跑!”
  小厮抓他不住,喊他又不听,急得都快哭了。
  酒楼大厅里顿时一片混乱,议论纷纷。
  “这男子怎么如此疯癫?”
  “不知发生了何事,刚才他们主仆三人还在我隔壁吃饭吃得好好的,突然就这般了。”
  有客人不满道:“这西南有小楼竟然接待癔症客人?还想不想叫咱们好好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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