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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穿越重生)——Theface

时间:2025-01-12 09:15:32  作者:Theface
  这次礼部本就有意扶持东市,准备录用一名东市大夫,王太医这礼收得心安理得。
  谁知半路跑出一个东市的哥儿大夫,可以说,哥儿此刻和丘平就是直接的竞争关系。
  这哥儿虽是由院判举荐,但毫无背景,院判本就是个老顽固,常与同僚意见相左。届时,只要这哥儿成绩不好,院判也没办法。
  本来还想给这哥儿动点手脚,可这卷子答得……
  王太医扯了扯唇角,倒是省了力气了。
  众考生离开考场后今天的医经便结束了。但今晚不能离开,要在太医署安排的庑房中留宿,等待理论成绩公布和明天的看诊考察。
  庑房是一整排的布局,总共有十几间房,里面就一条大通铺,五六个人挤在一起。
  时暮背着药箱和行李来到太医署安排好的房间,正准备整理一下,和裴育去吃饭。
  走进去便闻到房间里有一股怪臭味。
  细查才发现这间房在整排庑房的顶端,紧挨着后面竟然就是宫里的粪池。
  谁安排的?
  今晚不把鼻子塞住,估计睡不着。
  放好药箱和东西,时暮立刻出门去隔壁寻裴育,“裴哥,吃完饭我们便去医典楼吧?”
  “没问题。”裴育问:“对了小时你考得怎么样?”
  “我……”时暮想了想,“考得还行吧。”
  裴育点头,“那就好。”
  时暮虽是哥儿,但为人爽朗,不似他以前接触过的一些权贵家中扭捏作态的哥儿公子,裴育觉得还挺投缘,心里也没把他当哥儿,只觉得若是一起成为甲级大夫,未来共事应该很愉快,是以心里也希望他考好些。
  吃完饭,两人一起回到庑房,看着已经公布在告示栏里的成绩,裴育心里默默嘀咕,这就是你说的还行?
  全场五十五个考生,有三十个都拿到了满分十分,剩下的人也都是七八分,只有时暮拿到了扎眼的两分。
  裴育看向身边的哥儿大夫,没想到这人对着成绩榜单斟酌间,丝毫不慌,“七八分差距而已,机会很大。”
  裴育:……
  裴育考了满分,鼓励他,“明天看诊后来居上。”
  “好。”
  时暮想起去医典楼要拿一下带来的签纸,刚走进庑房,就听到里面的人在议论自己。
  “那个叫时暮的好生蠢笨,医经考两分?这种人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啊?”
  走进去,发现和自己同宿舍的就是那个公孙鹭和他的四个小弟。
  时暮走进去,知道自己的议论被对方听到,五个人也只睨了时暮一眼,便当人不存在般,继续毫不收敛地议论。
  “真是蠢笨如猪,这样的人也配行医?”
  “我听说他可是朱院判举荐进来的。”
  “朱院判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举荐过人考甲级,怎么会突然举荐人,还是个哥儿。”
  “这哥儿莫不是把院判伺候舒服了。”公孙鹭语气暧昧,刚发出一声放荡的笑声就被一杯馊茶水泼了一脸。
  “你娘!”他跳将起来,见小哥儿厉声开骂:“脑子进水这样造黄谣?你造老子就算了,朱院判德高望重,你造他的谣?还世家子弟?哪个世家,煤炭世家是吧!从皮到心都要跟乌鸦比黑?”
 
 
第63章 
  时暮这辈子最恨别人造黄谣,如同将自己的龌龊心思,用恶意伤害的方式投射到别人身上。
  无比恶心。
  这下,五个人都呆住了。
  本以为他就一东市平民,和那丘平一样屁都不敢放,没想到他居然对自己动手!
  这些庑房平时也没人住,不知是何时泡在茶壶里的,虽然就一盏,但泼在脸上臭不可闻。
  公孙鹭片刻后才回神,怒得面皮发青,“好你个贱货,居然敢对我动手!”
  时暮看他双手握拳,对着自己跃跃欲试,淡淡提醒,“搞清楚,这里是太医署,你造谣的是朱院判,不想闹大了一辈子不能行医就来试试。”
  公孙鹭果然不敢动了。
  他乃世家子弟,未来的奋斗目标可是御医,怎么可以让自己留下污点。
  公孙鹭也知道,自己以为这哥儿就是个随便欺负的受气包,得意忘形间讲得有些过分,若是捅出去,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拿出巾帕擦着脸上的茶水,阴阳怪气地嘲讽:“我实话实说而已,两分不是你自己考出来的?”
  “不是还有两科么,你急什么?活不到考完全部?”
  公孙鹭又是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在咒自己,“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哥儿,难怪嫁不出去!”
  时暮好笑地扯了扯唇,“狗尾巴草就别在这装大瓣蒜了,轮得到你来评价我?”
  公孙鹭气炸了,看到桌上的茶壶,刚才这臭小子给自己泼茶,想必里面还有茶水,拿起茶壶,连发霉的茶叶一起,全部倒在了时暮的床铺上。
  本就单薄的床铺霎时洇湿了一大片。
  看这哥儿蹙眉,公孙鹭露出满意笑容,小弟们也一副看好戏的洋洋得意。
  “哎哟,不好意思啦,我也是不小心,时大夫今晚要不就别处请吧?”
  外面,裴育已经过来喊,“小时,可以走了么?”
  时暮索性拿起自己的药箱和行李,“算了吧,一屋子屎味,我刚好还不想住呢!”
  说完朝门外走去了。
  这屋子确实有股味道,但他这句话不就是在骂几个人是屎。公孙鹭又是一肚子火,把茶壶摔碎在地,又看了眼窗外,问小弟,“谁在喊那哥儿?”
  “好像是裴家那个叫裴育的。”
  公孙鹭冷笑,“哥儿就是骚,刚来就勾搭到男人了。”
  他今日已经把参考考生一一在心里品评过了,长得入得了他眼的就那么两三个,裴家那个叫裴育的算一个,没想到被这哥儿先抢走了。
  想着,烦躁地转身往床铺上一躺,“睡觉睡觉。”
  时暮带着来时带的东西出来,裴育看到诧异:“你怎么把东西拿上了?”
  时暮回答:“那房间太臭了,我不准备回去睡了。”
  虽然裴育的房间离粪池有点距离,但也隐约闻到了臭味,点头,“确实丑,那你要去哪里睡?”
  “来医典楼机会难得,我准备通宵了。”
  既然楼里有上万卷宗,为了查西南感染病的线索,自然要多看些。
  裴育赞叹,“你好努力。”
  时暮冲他弯了弯唇角,“可不得努力。”
  为了救男人嘛。
  裴育主动帮他拿了包袱,疑惑道:“你的连花清瘟药方精妙,人还这般努力,为何医经只能考两分?”
  时暮耸肩,“实在是我看诊体系和诸位不一样。那些经典虽然也泛泛涉猎,但这考试范围如此之广,如果不是像裴哥你们这样多年浸淫的世家,还真没办法全答对。”
  裴育也知道,经典固然所有大夫都要熟读熟记,但天下医术广博,就连沂都这些医学世家,都有各自不同的诊疗方法和独门秘方。
  有些擅用针灸,有些惯用汤药,还有以金篦术、疡医闻名,甚至沂都还有一些神秘的毒医、蛊医。时暮有自己的看诊方法不足为奇。
  走着聊着,两人来到医典楼前,裴育伸手勾住他肩膀,笑着鼓励,“没事,经典固然要学,但能治病救人才是最重要的!哥哥相信你!”
  “没问题的!”
  时暮和裴育说说笑笑进了医典楼,完全没注意到,自另外方向通向太医署医典楼的小道上,有人看到这一幕,已经要尖叫扭曲,阴暗爬行了。
  谢意握扇子的手连换了两次,磨了磨后槽牙。
  都已经告诉他,是他的男人了,还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
  在门口登记下名字,时暮和裴育走进楼中。
  一楼是一张张的矮几,方便医士们在此阅读,二楼三楼满满地按照十三科方脉对书籍进行了分类。
  时暮和裴育各自找了张桌子,看自己的书。
  时暮拿出带来的纸张,上面是自己的小学生字体,“体温呈高热,伴剧烈头痛、四肢酸痛,胸闷气促,心悸恶心,胸、腹、背部起红色丘疹,同时结膜充血,耳聋耳痛。康复后出现听力、视力下降,肢体瘫痪,行走困难,心率失常等后遗症。”
  这是上次回忆原文里,谢意在西南所患疾病的症状,时暮特意带着,方便对照。
  国家级的医学书馆,藏书极多。
  时暮只能凭感觉,稍有联系的书籍便拿出来,抱够了便拿到一楼一本本翻看,看完再上去找。
  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去,眼看天色渐晚,裴育先回去休息,时暮继续燃起烛火,一个人在楼中看书。
  书这么多,要找出和西南一个疾病相关的信息,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还是得捞。
  时暮正一页一页地翻看着,突然听到从门口传来象征性的一声咳嗽。
  抬头,看到迎向烛火,背着月色的大门口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形。
  自己转过视线,他才慢悠悠地,背着手走进来。
  看他来找自己,时暮心里还有些欢喜,脱口问出,“你怎么来了?”
  对方不说话,径直走过来,在时暮矮几对面曲膝坐下,低着头玩弄手中折扇,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这是在干什么?耍王爷架子是吧?
  时暮也硬起语气,“不想跟我说话就出去,别影响哥哥看书。”
  “怎么?不嫁我,所以只有潮热期需要时,我才能出现在时大夫面前?”
  时暮听着这人有些怨声载道的意思。
  也不想想那天晚上是谁拿自己发疯。
  故意噎他,“既然知道还出现?”
  低下头继续看自己的书,听到他莫名其妙地问:“刚刚那小子叫什么?”
  时暮抬眼打量。
  见他掌撑地榻,歪着身子懒散地坐着,毫不掩饰眉宇间的不愉快,又重复一遍,“刚刚跟你勾肩搭背的小子叫什么?”
  时暮好像知道他在干嘛了,心里尝到某种异样的愉快滋味,勾着眼尾看过去,“哎哟,某些人不会是……”放轻语调强调,“在吃醋吧?”
  他舒展眉梢,“我是你男人,吃醋不是应该的?”
  虽然知道这人讲骚话有一套,还是叫时暮难以自持地心间一跳,搓了搓脖子,“别自说自话啊,你不就是我的……”语气一虚,“血包。”
  对面的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倒自顾自思索,“说实话,我真的不懂。”
  时暮问:“不懂什么?”
  他极其疑惑,“当凌王妃,有何不妥之处么?”
  这人还没放弃呢。
  时暮低头翻动书页,若无其事回答,“没什么不妥之处啊。”
  他继续思索,认真发问:“据我所知,普天之下,想成为凌王妃的公子小姐数不胜数,某些人真就一点不在意?”
  时暮挑眉看过去,见他自知失言的有几分讪讪。
  哎哟,威胁我是吧。哥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时暮盯着他,眼中尽是凉意,“那要不请王爷去找个想当的公子小姐?”
  对面的人立刻知情识趣,坐起身,又轻又快地摇头,“不找。”
  时暮扯了扯唇角。
  不说两句还不懂事是吧?
  低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谢意趴在矮几上,从正面注视看书之人。
  从发带开始,一点点往下,用目光细细描摹。线条修长的脖颈,再往下是交叠的衣襟和用穗子腰带束起的窄瘦腰身。
  想起曾亲手解开腰带,扶着这道腰身,谢意拇指和食指的指腹,不自觉摩挲扇骨,最后停留在扇柄的白色穗子上。
  时暮从书页旁漏过些许余光,注意到他捏着的白色穿珠穗子有些眼熟。低头才发现和自己腰带上这根一模一样。
  这衣服是他给自己准备的,自然是他故意的。
  此刻,他还捏着穗子,刻意在指间细细把玩,让人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似他想把玩的,不只那根穗子。
  什么心机狗。
  叫时暮心里也不对劲,索性继续翻看自己的书。
  时暮此刻看的是一本叫《西南杂病》的书。
  这是一位走方游医到西南边陲山村走方的经历,里面记录了在西南诊治时遇到的一些不同其他地方的病症。
  谢意出征是一路从西南边境到西南国内,两边气候相近。
  前面的病症都没有直接联系,但时大夫仔细地看,还是大海捞针地捞出了一段。
  “西南多瘴,蛇虫横行,老鼠亦极毒,抓咬可致人高热,可尝试用白芷、艾叶、辛夷、薄荷一众药物制作香囊佩戴,驱赶。”
  老鼠抓咬致人高热?
  难道是鼠疫?或者鼠咬热?
  鼠疫是由鼠疫杆菌引起的烈性传染病,临床症状主是发热、肺炎、出血以及严重的脓毒血症症状。
  鼠咬热则是由小螺菌或念珠状链杆菌引起,症状则是发热、肝脾肿大、皮疹,如果这是念珠状链杆菌引起,还会有关节疼痛的症状。
  似乎症状和谢意的并不完全一样。
  时暮盯着这段文字思索了许久,见对面趴在桌上的人百无聊赖,出声提醒:“你怎么还不出宫回府?”
  “我建府前住永凌殿,如今那里依旧留做我宫中的寝殿。”
  原来是哪都有地方住。
  “那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他反问:“你呢?”
  “我要通宵,你回去吧。”时暮说完,静了静,对面轻描淡写吐出一句,“舍不得。”
  “什么?”
  他兀自说:“前日我已向皇兄请缨,下个月就要出征西南,一去便是两月不能与你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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