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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影帝撩上热搜后[娱乐圈]——橙云悠

时间:2025-01-13 08:46:17  作者:橙云悠
  方辞双手一摊:“不能。”
  陆西洲只好认命地半蹲下去,搂着方辞的腰,把人扶起来,而后又帮他盖好了被子。
  过程中,因为方辞不断乱动,陆西洲还碰到了方辞的屁股。
  和想象中一样。腰很细。屁股也很翘。
  上床后,方大少爷大长腿一抬,直接霸占了大半张床,不仅如此,腿还跨在了陆西洲身上。
  看着那张脸,陆西洲忍了忍,没有把人丢下床。
  陆西洲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说别的,长这么大,他就没对谁这么好脾气过。
  快到后半夜的时候,方辞终于不动了。然而就在陆西洲以为方辞终于安生下来了的时候,方大少爷又突然吼起了歌。
  没错,还是那首重金属摇滚儿歌。
  忍无可忍,陆西洲看着方辞:“闭嘴。”
  方辞倒打一耙,控诉道:“你凶我。”说着,一口咬在了陆西洲胳膊上。
  陆西洲:“……”
  忍无可忍,陆西洲捏着方辞的下巴道:“松口。”
  方辞吃痛,松开了嘴。坐在床上,眯起眼睛看着陆西洲。
  “你还生气了?”陆西洲把胳膊亮到方辞眼前,“瞧瞧你做的好事。”
  看到陆西洲的胳膊,方辞张嘴,又要动口。
  陆西洲胳膊一抬,直接把人按在了床上:“睡觉。”
  方辞:“不。我要唱歌。”
  看了眼时间,陆西洲直接拿出杀手锏:“再唱歌,就把你手机里的消消乐卸载。”
  听到这话,方辞果然老实了。
  方辞:“有本事冲我来,对付我家消消乐算什么本事。卑鄙。”
  陆西洲充耳不闻,直接闭了灯。
  蹬腿抗议了几下后,方辞逐渐老实了下来。终于,世界清净了。
  听着耳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陆西洲不禁摇头。没想到方辞喝醉了,会是这副模样,真是和白日里找不到一处相似的地方。
  不,还是有一处的。对消消乐的执着。
  看着睡相平静的人,陆西洲抬手,恶趣味地扯了一下方辞的脸。
  看上去清清冷冷的一张脸,怎么就这么能闹呢?
  见方辞皱眉,陆西洲松开了手。
  也就是他最近几年脾气好了,再加上方辞那张脸长的实在是太合他眼缘了。要不然哪有这么多事,直接揍一顿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然而,某人完全没有幸免了一顿揍的意识,屁股一动,直接把陆西洲挤在了床边。
  陆西洲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不急,等他醒了再说。
 
 
第29章 你咬回来吧
  方辞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陆西洲压在胳膊底下。
  方辞挪开横在腰上的那双大手,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竟然嫌弃起了别人的睡姿。
  陆影帝的睡姿,这么霸道的吗?
  因为对方是目前唯一一个可以帮他把消消乐通关的男人,方辞没有直接开骂,而是回想了一下昨晚的剧情。
  然后他发现……回想不起来。不仅如此,头还有点儿疼。
  方辞抬手,捏了捏太阳穴。啧,什么酒啊,后劲儿还挺大。
  虽然被搂住了腰,但是作为一个钢铁直男,方辞完全不觉得这个动作任何不妥,甚至看向了陆西洲的小腹。
  不知道,陆西洲的腹肌摸起来手感如何。
  就在方辞犹豫要不要动手的时候,陆西洲睁开了眼睛。
  陆西洲:“终于清醒了?”
  方辞:“?”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方辞试探性地说:“昨天晚上谢了啊。”
  说罢,想了想,方辞又补了句:“我应该没做什么吧?”
  看着对面这个折腾了一夜,起来却忘得一干二净的人,陆西洲抿唇,并没有说话。
  方辞眨巴着眼睛看着陆西洲。怎么不说话?
  方辞摇晃脑袋,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的片段。印象中,有一个片段,好像是他在拉着陆西洲唱歌。
  这应该不算什么过分的事情吧?毕竟陆西洲毫不掩饰对他歌声的欣赏,能够听他一展歌喉,对于陆西洲来说,应该算是福利才对。
  方辞“嗯”了一声,自信心爆棚地想着:看在陆西洲昨夜照顾他的份上,就不收他钱了吧。
  除此之外,应该就没什么了吧?毕竟他这么一个讲文明懂礼貌的高冷流量明星,总不至于吐了陆西洲一身吧。
  陆西洲抬起胳膊,把那排整齐的牙印摆在方辞眼前,开口道:“还记得吗?”
  方辞凑上前,盯着那排牙印,迟疑了一下后道:“这是……我咬的?”说着,方辞甚至还张开嘴,看向了对面梳妆台上的镜子。
  对比完自己的大白牙和陆西洲胳膊上的牙印后,方辞一时陷入了语塞。
  好像是挺像的。
  方辞一脸放空。这个要怎么搞啊?他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谁能告诉他应该怎么处?
  此时此刻,方辞在心里呼叫起了刘易阳。
  阳崽,业务来了,考验你金牌经纪人能力的时候到了!快来,阿爸需要你。
  刘易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再也别拨!【一刀砍掉电话线】
  连手机都没有,刘易阳自然接收不到方辞的呼唤。
  方辞“啧”了一声。关键时刻,果然还是得靠自己啊。
  纠结半晌后,方辞一咬牙、一狠心,直接撸起袖子,把自己那截白嫩嫩的胳膊,送到了陆西洲嘴边。
  紧接着,只见方辞闭上眼睛,做出一个壮士割腕般的表情道:“来吧,我让你咬回来!”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陆西洲咬上来。
  方辞悄咪.咪睁开一条眼缝,看向四周,发现陆西洲竟然已经穿戴整齐了。
  这是打算刷完牙再咬他吗?
  看着陆西洲的背影,方辞感叹道:陆影帝还真是贴心啊。
  成功接受这个想法后,方辞打了个哈欠,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等陆西洲回来咬他。
  期间,方大少爷甚至连胳膊都懒得放下去,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
  看着阔步走进来的陆西洲,方辞胳膊一伸,眉毛一挑,用一副“快隆谢圣恩”的眼神看着陆西洲:喏,来吧,早咬早完事儿。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生任何事情。
  方辞捏了捏酸疼的胳膊:“你还咬不咬了啊?我胳膊都酸了。”
  陆西洲没有说话,只是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眼方辞。
  被陆西洲的眼神注视,饶是厚脸皮如方辞,也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方辞清咳一声:“要不然,今天一天的活儿,我全包了,当作是给你赔礼道歉?”
  方辞本来只是象征性地客套一下,甚至连被拒绝后的套词都想好了。毕竟陆西洲连咬他都没有,怎么可能把事情都推给他。
  然而下一秒就听陆西洲道:“好。”
  方辞嘴角的笑容一顿:“???”
  陆影帝,你变了。
  对视五秒后,方辞认命点了头。此时此刻,方辞深刻解了一位哲人曾经说过的话:说出来的话,就像拉出来的X,永远不可能再收回去。
  于是乎,等方辞洗漱完毕的时候,摄像机就里出现了一副诡异的画面——平日里,连站都不好好站着的方辞,竟然在给陆西洲揉肩。
  画面中的方辞:“力度合适吗?”
  陆西洲淡淡道:“嗯。”
  “???”摄像机后的导演组集体揉眼睛。他们这是出现幻觉了吗?
  总导演甚至抬头看了看天。今天的太阳是从东边升起来的,没错啊。所以这是这么个情况?
  方辞:别问。问就是尊敬前辈。
  揉了几分钟,林师父也从房间里走出来了。
  看到方辞,林师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哟,方半碗醒了啊。”
  紧接着,只见林师父似有感慨地打量着方辞道:“别说,我活了好几十年,还真没见过半碗就倒的人。徒弟啊,你可真是让为师好好长了一把见识。”
  方辞借机停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回怼道:“或许,只是因为师父你见识的还不够多罢了。”
  得,刚说不到两句话,两人就又掐起来了。
  导演组习以为常地看着这一老一少,甚至还朝前推了个特写。
  经过两天的时间,他们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这对同时出现在一个画面里,不出五分钟,肯定会吵起来。
  吵完以后,两人同时冷哼一声。
  林师父摇着蒲扇:“今天要学酿酒,你可别刚闻到酒味就晕了。”
  方辞神色慵懒地抬了抬眼皮:“放心,倒之前,我一定会特别注意,不把你的宝贝酒碰倒在地。”那就怪了。
  林师父胡子一吹,心想:我信了你的鬼。
  与此同时,方辞心里想的则是:一大早起来就嘲讽徒弟,糟老头子真是坏的很。
  别说,某种程度上讲,这对师徒还挺心有灵犀的。当然,对于这个说法,他们肯定都不会特别高兴。
 
 
第30章 身子借我下
  对于酿酒这件事,林师父完全无愧于卡片上的人设,在原料的把关上十分严格。
  从采花瓣,到将桃花清洗干净,两人足足花费了几个小时。期间,方辞还被林师父好一顿冷嘲热讽。
  每次,当方辞准备怼回去的时候,都会看到导演组伸出一块大字板:注意高冷人设!
  方辞深吸一口气。忍住,你叫方高冷。
  看着偃旗息鼓的方辞,林师父轻摇蒲扇。哎,无敌是多么寂寞。
  见材料准备的差不多了,林师父从摇椅上站起,端着小酒坛,朝两人走了过来。
  看到方辞盆里泡着的花瓣,林师父道:“哎呦,这是你采的花瓣啊?不错不错,比我用脚采的好多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了。
  方辞“啧”了一声,语调慵懒道:“原来师父一直都是用脚采花瓣啊。怪不得大家都说师父的酒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原来是洗脚酒。”
  “噗!”林师父直接一口酒喷了出来。
  方辞非常有先见之明地后退半步,无辜眨眼道:“师父您慢点儿喝。放心,没人跟你抢。”
  林师父一阵无语:“……”为什么听完方辞的话,手上的酒,它突然就不香了?
  林师父瞪了方辞一眼,没好气儿地说:“听好了,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记不住不要来问我。”
  也不管两人听没听见,林师父自顾自就开始说起来了:“这是发酵用的土陶罐、这是粉碎粮食的,除了大米和糯米,其他都要粉碎、这是那天你们要来的纱布……”
  紧接着,只见林师父口若悬河地说了好十几分钟。
  一开始,方辞还在中规中矩地站着。到后来,方辞直接搂着陆西洲的胳膊,将大半个身子靠在了他身上。
  啧,脑袋疼。宿醉的后遗症怎么还没消除。
  陆西洲身子一僵。太近了。他还是不习惯这么亲密的接触。
  至于方辞,就完全没有距离意识了。睡都睡了,搂个胳膊怎么了?
  方辞没骨头似的贴在陆西洲身上,打了个哈欠道:“身子借我用用,谢了。”
  陆西洲:“……”
  于是乎,当林师父讲完,将视线转到这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站在那里睡觉的方辞。
  林师父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很好。
  林师父深吸一口气,对着方辞的耳朵,中气十足地吼道:“比赛的时候,你要是敢把我的招牌砸了,我就把你做成酒!”
  方辞揉了揉严重被摧残的耳朵,嘴角略显抽搐:“师父,金嗓子喉宝应该找你去代言。”
  这一刻,方辞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唢呐般的声音了。好家伙,人家说话要钱,他师父倒好,说起话来,简直是在线索命。
  其实方辞就是头有点儿晕,靠在陆西洲闭了会儿眼睛而已。关键部分,他心里都记着呢。
  林师父冷哼一声,坐到旁边的摇椅上道:“做!现在就做。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个什么玩意儿!”
  方辞懒洋洋地靠在陆西洲身上道:“放心吧师父,问题不大。我觉得,我们想要得倒数第一,可比要得正数第一难多了。”
  毕竟,就算他闭着眼睛酿酒,也不可能输给钟禹的刺绣吧?
  与此同时,莫名其妙被cue到的钟禹,突然打了个喷嚏:“阿嚏!”
  这喷嚏一打,直接把刚绣到一半的帕子扯断了。
  看着对面的舒长歌,钟禹“啊”了一声,解释道:“这帕子不太结实。”
  舒长歌眼皮一抬,直接一个眼刀甩了过去,嘲讽技能全开道:“真是太辛苦你了,两天的时间,好不容易累死累活绣了半朵花,一个喷嚏就全都没有。”
  钟禹:“不辛苦不辛苦,参加节目嘛,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安慰我。再说了,这不是还有半朵呢吗?”说着,钟禹捡起地上的帕子,放在舒长歌眼前,晃了几下。
  “……”看着对面连嘲讽都听不出来的人,舒长歌一阵无语。
  舒长歌转过身,眼不见为净。罢了,跟他生气干嘛,最后被气到的,只能是自己。
  再说桃林这边。
  怕被方辞气死,讲完方法后,林师父躺在椅子上,再没看过那边一眼。到后来,小风那么一吹,林师父更是直接睡着了。
  陆西洲卷起袖口,按照林师父教的方法,一丝不苟地做着那些步骤。
  至于方辞……他正趴在桌子上补觉。
  方辞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补了一觉后,方辞的头终于没那么疼了。
  方辞捏了捏太阳穴,而后看向了眼不远处的林师父。还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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