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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追着反派跑,天道气的哇哇叫(穿越重生)——失眠小葡萄

时间:2025-01-16 09:41:03  作者:失眠小葡萄
  要比想象中,更加难以克制。
  “凶”被长工低声轻呵了,傻少爷很不高兴,张口咬在对方的锁骨上。
  【阿爹,你儿子挺能忍的,那酒我让人加了两倍料呢!】
  结实的胸肌近在咫尺,他没忍住,再咬一口。
  【…别叫我,我还是个孩子】天道露个头,眯着眼确保没有不良画面,才探头应了一声,而后‘刷’的缩回去。
  果然还是反派心机重,薛河就算是躲开了月娘加料的茶,也躲不过游慕特意安排下的酒。
  【你急什么,他又跑不了】人不都是你的吗?
  【你不懂……】在薛河眼里,他的心智跟孩子没区别,若是不推薛河一把,干等着开张岂不是遥遥无期?
  【……我走,别叫我】天道确实不懂,但现在两人的状态,不像是会等它懂的样子,它先走了。
  “少爷,别动”薛河抱着人往上托了托,声音压抑的厉害。
  偏偏这傻少爷身上反骨不少,越说不让动,便越是磨蹭的起劲,如何都不安生,翘着小腿蹭长工的手臂。
  “薛河,热”
  长工身上灼热的厉害,隔着两层布料也能热烘烘的透过来,这让贪凉的小少爷有些难受,刚被抱着走了几步,便又挣扎着要下去。
  手心拍着长工的肩膀,对方肌肉都是紧绷的,傻少爷还无知无觉的凑到对方耳边命令着要对方把自己放下。
  耳边的蹭弄,将薛河心里岌岌可危的那根弦彻底挑断。
  他将少爷放下,双脚落地,垂头用自己滚烫的手掌拉过少爷搭在肩头还未来得及抽离的手,往自己脖颈上带去。
  一手捏起少爷的下巴,堵上其中不满的言语和怄气的鼻音。
  被玉米墙遮蔽的狭长小道再无其他人影,若是平日里,这些田间还会有村民为查看庄稼长势情况驻足一二。
  可这几日,正是欢庆的时节,本村和邻村的大部分人,都聚集在戏场附近,再无旁人关注田间的一举一动。
  枝叶窸窸窣窣的响动,再看时,道上的两人已不见踪迹。
  远离小径的玉米田中,脆生生的玉米杆从根部被压弯,清出来一小片空地。
  被捂着嘴拖进玉米地时,傻少爷还在生气长工太饿连他嘴巴都要生啃。
  一晃神儿的工功夫,便被长工托着后颈,推倒仰躺在垫了粗布的玉米叶上,痒意促使下伸手推着颈侧脑袋,傻少爷总算觉察到了一丝丝不对劲。
  这长工像是饿了三天三夜,很不对劲。
  这样的情况,娘根本没教过要怎么应对。
  也就这么无措了片刻,再回神,手腕被摁在了头顶。
  这时的少爷终于有些知道怕了,可那长工眼睛红的厉害,浑身肌肉力气大,他如何都推脱不开......
  薛河清醒了些,抬头去看,少爷眼睛哭的湿漉漉的,又因为被堵了嘴,艰难的抽噎着。
  可越是这样可怜见的样子,越是激的人心生恶念。
  跟着镖局车队,他没少听那些汉子们的粗俗言语,自然也知道,男子之间的那档子事。
  这种事情,毕竟不为大众接受,来到游家宅院之前,他从未想到自己会对一个男子产生欲念。
  可有时候,越是压制,邪火便越是烧的旺盛。
  那酒的力道降下去不少,但薛河已经没办法放手了,伸手捂上少爷哭红的眼,薛河垂下了头。
  “少爷,抱歉……”
  一场戏落幕,锣鼓二胡伴着伶人咿咿呀呀的唱腔结束。
  时候不早了,即便今夜还有第二场戏,熬不住的人们也陆陆续续的从戏场离开。
  玉米地里一片寂静,偶有一两声细微的动静,打着哈欠结伴而归的两个村民转了转脑袋,什么也没发现,只以为是什么虫子闹出来的动静,快速离开了这片玉米林。
  一只细白的手,指尖沾上了泥土,要挣扎着,抓住近在咫尺的玉米杆,借力避开些冲击。
  却被自身后过来的粗粝大掌整个握住,收了回去。
  薛河按着手下的腰,眸色晦暗的将正抽泣着,眼尾脸颊殷红并试图往前爬走躲避的人拖回来……
 
 
第117章 种田:糙汉长工暗地欺主(17)
  后半夜,天神庙附近的灯火都灭了,人群也三三两两的陆续退场,寻着路各回各家。
  从只剩下空房子的家中收拾妥当,薛河抱着怀里人往游家走去。
  路上,正巧遇上心急出来寻人的薛婶子和小翠。
  “哎呦,老大,少爷怎么在你这里!我和余家媳妇儿绕着戏场找了三圈,吓死我们了!”
  游夫人临时有事,收到县城主宅的消息,拿着账本坐马车离开了。
  剩下薛婶子一个人守着院子,小翠被同村的余家媳妇儿送回来的时候,还是醉的。那余家媳妇儿神色担忧的告知游少爷走散的消息,将薛婶子吓得不轻。
  夫人刚走,这边便出了岔子,万一有个意外,该如何交代!
  余家媳妇儿也是个好人,心善,知道这游少爷没回家,便带着自家男人,连同薛婶子一起寻找。
  只是当时还没杀戏,四处都是人,着实不好找。
  眼见着时间越来越晚,薛婶子不好一直麻烦余家的小两口子,便说兴许是回家了,往回寻一寻,找不到再去喊人帮忙。
  勉强劝住热心的两口子,薛婶子一路急色的回了游家,小翠都醒了,却还是不见少爷的身影,月娘更是不知去向。
  这便是更着急了,刚要与小翠再次折返回去,眼尖的薛婶子便瞧见了自家老大怀里抱个人。
  是了!是少爷!
  薛婶子长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顿时觉得周身疲累,庆幸少爷没丢,又埋怨老大不着调,找到了少爷也不知道说一声!
  薛河低头,伸手拢了拢裹着少爷的灰色长袍,同薛婶子说着:“少爷累了,先回去吧”
  “哎,好,太晚了,我们先回去”薛婶子点了点头,眼下人找到了,倒也不用急着询问前因后果,先回去安置了再说。
  【游慕,他们对你真好,找了你好久呢!】天道伸着头出来看了看。
  虽然这个世界游慕是个傻子,可除了月娘,周围的人都很好呢!
  【……估错时长了,累,睡了】按来说,以他的经验,料想今夜庙会散场前便能回的。
  失算了……
  每个世界的弋冥,多少还是不一样的。
  耳边的动静不小,迷迷糊糊中游慕醒了一小会儿,抽空同天道说了一句,胡思乱想间,便又埋头睡去。
  薛河将少爷放回床上休息,打发了明显困顿的薛婶子和小翠,只说有自己看着。
  担心少爷体质差,薛河没回房,直接守在东厢房的门外。
  如预料的一般,后半夜的时候,游慕突然起了高热。
  薛河根本没睡,自然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从储物间里拿了治疗伤寒的草药炖着,伸手贴在少爷额头试着温度。
  懊恼自己太过莽撞,不知分寸。
  【这具身体,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弱】头昏脑涨,四肢乏力,游慕刚醒一秒,又昏了过去。
  【知道弱你还招惹主角,不是我说……】话还没说完,人晕过去了,天道沉默良久。
  好在薛河拿着药碗走了进来,有薛河照顾着,游慕应该死不了。
  天道缩了回去。
  薛河将汤药渡过去半碗,实在喂不下去了,才作罢。
  只是这高热如何来的他最清楚不过,担心这药不对症状,又套上外衫,拿起自己的钱袋子去了县城。
  这路程不短,往日里需要坐牛车才省力些,但薛河等不了那么久,便直接跑着去。
  他脚程快,甚至比牛车速度还要快些。
  一来一回倒是没耽搁一点时间,赶着天色泛起灰蓝,便回来了。
  前几天努力赚来的一点积蓄,都花在了买药上。
  重新热了一锅水,薛河给少爷擦了擦身子,拭去那些粘腻的汗水。
  又从怀里拿出消肿的药膏,在伤处涂抹好。
  也幸亏游夫人临时有事,突然去了主宅,否则少爷皮肉上这些印子,一定也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原本,抱着少爷回程的路上,薛河已经预设了一系列糟糕的可能,做好了认罪的准备。
  可,哪一种都没能发生,游夫人远在县城,还不清楚这些。
  蹲在少爷床边,薛河注视着对方的睡颜,有了个狗胆包天的念头。
  ......
  东厢房叮咚咣当的动静闹的挺大,薛婶子端着粥碗站在门口,担忧的推了推门,却发现房门从里面锁着。
  “少爷,这是怎么了,这才刚退了高热”薛婶子敲了敲门,她声音有些焦急,游夫人不在,她担心少爷一人窝在房中伤着了。
  听着那瓷片碎裂的声音不少,可别不小心划破了脚。
  房间内摔东西的停了,薛河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过来:“没事,娘,少爷他闹脾气,不爱喝药”
  房间内,原本在圆桌上安放着的一套茶壶杯子现下全都粉碎的躺在地面上。
  退去高热,病刚好一点的傻少爷被摁在圆桌上,显然又被气哭了,眼角氤氲的水雾,偏偏嘴巴被堵着,没能漏出一点声响。
  薛河单手端着熬煮浓稠的褐色汤药,含了一口,低头渡去挣扎闹腾的少爷口中。
  “老大?你怎么还在少爷屋子里……你把门打开,我给少爷熬了粥”听到儿子的声音,薛婶子脑海中闪过一丝古怪,下意识觉得不大好。
  可儿子一向勤恳,又跟少爷处的不错,薛婶子很快便将这点别扭忽视了。
  “娘,少爷在喝药,等一下”薛河丝毫不慌,声音异常镇定。
  傻少爷毕竟是生着病,昨夜又被折腾惨了,身体倦怠的厉害,挣扎着挠了长工好几下,便也没了力气,不甘不愿的一点点喝掉对方渡过来的苦东西。
  艰难将一碗喝完,瘪了瘪嘴,浑身不舒服加上这药苦的厉害,少爷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当下便呜咽的哭起来。
  “呀,我怎么听着少爷哭了?老大?”薛婶子耳力不错,又是在门口,一听里面的细碎的哭声便紧张起来。
  薛河从怀里拿了今晨买药时顺路买的果味糖块,往抽噎的少爷口中塞了一颗,粗糙的指腹带过少爷眼角的泪珠,才松开钳制,将人抱回床上。
  扣上衣领,捂好被褥。
 
 
第118章 种田:糙汉长工暗地欺主(18)
  做完这一切,才不紧不慢的抽出门栓,打开了房门。
  薛婶子刚一进来,便差点踩上了瓷片的尖端,端着托盘往后退了半步,注意力第一时间被满地的碎片吸引,忘了数落儿子这般慢吞吞的动作。
  “哎呦,这一地的瓷片,老大,去找了扫把弄干净!”
  “嗯”薛河点头,从门外拿了扫把,将碎了的瓷片收拾干净,又拿抹布将地面上的水渍擦干。
  这边薛婶子还在床边哄着少爷坐起来喝些瘦肉粥。
  生病的人嘴里尝不出咸淡,可不吃东西,这病就不容易好转。
  “少爷,夫人说过两天便回来了,要少爷听些劝,好好吃饭,认真完成每日课业呢!”说着,薛婶子拉了拉被少爷攥紧的被角。
  缩在被褥里的少爷露出一双眼睛,看了看头顶的薛婶子,又瞥了一眼远处忙活的长工。
  好像终于想起薛婶子和长工的关系,傻少爷觉得有了些依仗,慢慢放下了盖在头顶的被褥。
  “少爷瞧瞧,这瘦肉粥是往日里少爷一向爱吃的,尝尝?”薛婶子看着少爷听了劝,再接再厉的哄着。
  傻少爷吸了吸鼻头,虽然鼻尖还是堵塞的,但那粥的香味隐约穿过了阻碍,叫他闻到了。
  平日里都是一日三餐带小食的吃着,突然生了病躺着,少吃了几顿饭,这会儿是觉出饿了。
  当下撑着胳膊要起来,只是稍微一动腰,免不得抻着痛处。
  薛婶子不明内情,只顾着给少爷拉下被子,见少爷突然面色发白,还以为是病着不舒服。
  薛河瞧见,放下抹布,洗了手,过来要拿床脚的枕头给少爷垫上。
  只是还没靠近,便被少爷先拿了枕头迎面砸过来。
  “走!他坏,痛!”傻少爷不知道昨晚那档子事是什么,他娘也没教过这些,只觉得又热又疼,难受的要死。
  让他难受的长工就应该挨打。
  刚醒时砸那一场尚且没能解气便被压制了,这会儿薛婶子在,少爷觉得长工应该知道怕了,当下撑起了主子的威武。
  “是头疼吗?要不,我们去县里,去主府请人瞧瞧?”薛婶子摸不着头脑,猜测着少爷的语义。
  薛河弯腰捡起落地的枕头,将枕芯里塞满荞麦壳与艾叶的方枕放在少爷身前,弯腰垂头配合着说:“少爷尽管出气,气消了,好好喝粥”
  “是呀,少爷,粥刚好能入口了”薛婶子应和着,只以为那药汤太苦,惹得少爷不快了。
  傻少爷抿唇,瞧了瞧薛婶子手里的碗,最终将枕头摁在长工头上,转头去喝粥了。
  月娘一夜未归,神情飘忽的从外面回了宅院里,脑海中还在不断回闪着王瘸子溺死在水井时挣扎青紫的脸。
  回想起那浑浊惺忪的老眼,月娘猛地打了个冷战。
  她捂紧了袖口沉甸甸的东西,苍白着面色安慰着自己。
  那老东西早该死了,早该死了。谁让他不知足,一再勒索她还不够,偏要算计她。
  也是他该死,终日打雁的偏被雁啄瞎了眼。
  可是,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呢……
  走了一个王瘸子,又来了一个石平。
  “月娘”
  冷不丁的一声呼唤,叫月娘惊得一周身颤。
  “你去哪儿了?昨晚怎么没回来?你脸色好白,是出了什么事吗?”小翠揉着惺忪的睡眼,临近下午才起了,打水洗漱的路上正好撞见回来的月娘。
  一连被追问了三四句,月娘只觉得烦躁,强压下要皱起的眉头,敷衍着:“我,我昨夜回来的晚,面色白,许是……吹了夜风的缘故吧”
  “这样吗?你昨晚不是说身体不舒服,我们昨夜找少爷闹到好晚,你回来的比我们还晚呢!怎么不多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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