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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追着反派跑,天道气的哇哇叫(穿越重生)——失眠小葡萄

时间:2025-01-16 09:41:03  作者:失眠小葡萄
  记起,年轻时的伊尔达儒雅帅气,在一众神父之中,周身光晕最盛,是最出挑的那个,让他一眼便看中了。
  这么多年,二人共同的回忆堆叠在一起,伯德免不了产生些许触动,他弯腰,伸手拍了拍伊尔达的肩膀。
  “伊尔达,你很忠心,你是我最信任的下属,起来坐。”说着,伯德伸手拉起伊尔达的手臂,对方经年操劳后留下干结褶皱的皮肤,与自己平整的手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让伯德瞬间意识到了他们如今的差距。
  “伊尔达,你在神父的职位上停留太久了,此前是为了公事。这之后,也该升一升职位,国都教廷的教皇,你最合适。”
  伯德有一个秘密,关于大众对他一无所知的能力。
  皇室成员都接受过神赐,但能力加身却是概率性的事情。伯德一直未曾显露过自己的能力是什么,以至于所有人都认为罗顿皇室的这一任君主并没有特殊的天赋。
  事实上,这是伯德有意隐瞒的结果。
  他能看到每个人身上的气运,那种从灵魂上散发的光彩,透露着每个人的才能和未来。
  年轻时,伯德靠着这项不为人知的能力,四处搜罗气运上乘的人接近并吸取对方的运势,逐渐扩张起了自己坚固的皇权地位。
  菲迪、波琳娜乃至伊尔达,都是他截取气运的对象。
  而他此前迟迟不愿将皇位传给阿戈纳斯,最主要的顾虑,便是对方那黯淡无光,甚至比常人都要阴沉许多的极差气运。
  正映射了他的猜想,阿戈纳斯早逝身亡。
  剩下泰伦斯与埃蒙气运不相上下,伯德做不出决断。又在穷途末路之时峰回路转,遇上了闪着金光的白尾人鱼。
  这简直是拉萨神送给他的福运!
  艾尼亚,将在他新生后的统治之下,走向鼎盛!
  只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伊尔达早已没了那点光耀的气运,周身浮现着灰白暗淡的色调。
  伊尔达毕竟老了,先前能给他带来的价值,已经耗干了。如今他顾念旧情,给伊尔达一个富裕闲散的养老职位,也算厚待对方了。
  “……谢陛下。”
  伊尔达如何不懂皇帝的言外之意,原本的期待彻底扑空,伊尔达浑身发麻,垂头谢过后,寻了个由离开。
  他原以为,至少,陛下会为他打算一二……
  人鱼族的灵药不止这一管,他可以等,但陛下,却根本没想过留给他……
 
 
第199章 海都:落难皇子献身投敌!(36)
  神情恍惚的伊尔达,依照经年堆积起来的习惯,帮伯德看顾着汤药。处好后厨之后,又带着对方的口谕遣人去了波琳娜贵妃居住的西霞殿。
  伯德皇帝心意已决,根本不听波琳娜的央求,命人直接搬空了波琳娜的东西,只剩下贵妃迟迟不愿离去。
  毕竟还是贵妃,司事拿不定主意,来寻伊尔达请示,将这个难题丢给了陛下的亲信解决。
  伊尔达随司事来到西霞殿时,殿内的陈设已经搬空,只有波琳娜贵妃手中攥着折扇,面色阴沉的坐在一张孤零零的椅子上,不肯挪动半分。
  听到殿外的动静,她抬头阴冷的瞧了伊尔达一眼,那目光似刀锋,要透过伊尔达刺向他背后的伯德。
  而后,她再次低下头,沉默不语。
  “大人……”司事很为难,若论起来,这算他办事不利,可波琳娜贵妃即便不再受宠,还有塔基家族在,他实在不愿得罪。
  “你先出去,带上门。”波琳娜的不配合,伊尔达毫不意外。
  任谁在自己的宫殿内居住了几十年,突然得知要强制性搬离,都会无所适从。
  更何况,这搬迁宫殿背后的深意。
  “是。”烫手山芋由伊尔达接手后,司事松了一口气,抬脚往外走去。
  “贵妃日安。”
  一室安静,伊尔达客气的问候都带着回音。
  殿内异常空旷,喜欢的摆件与陈设全都被宫侍挪走,波琳娜余光扫视着象征后位的宫殿,内心不是滋味。
  她平日里最喜欢坐在躺椅上环顾这殿内的一切,这是她从菲迪手里抢来的,是她胜利的象征。
  只是当下,胜利的象征,被曾经宠爱她的伯德亲手收回。
  “日安?伊尔达,你觉得如今的我,称得上安康永乐吗?”这种日常的祝福语,波琳娜如今听来,竟也觉得过分刺耳。
  波琳娜侧着头,梳精致的发丝被她情绪抓狂时扯乱了几处,发丝散落在眉间眼尾,比之平日里尊贵的模样,更显落寞。
  “贵妃无病无灾,自然安康。”看着贵妃的失意,伊尔达并没有多少快意。
  兔死狐悲,无外乎如此。
  “呵,我要这些空话有何用!”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虚假的东西。
  波琳娜有些讽刺的笑出声,伸手摸索着头上的发饰,拔下来用力摔在地面上。
  珠串受到撞击,连接的细线断裂,米珠散落一地。
  “我陪陛下几十年,自从菲迪死后,便只有我与家族鼎力支持陛下的决策,哪一次,没有塔基家族的经济供给?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总该论一论苦劳,可他都不舍得让泰伦斯继位,即便是重病,还要看着泰伦斯与埃蒙争斗不休!”
  若说没有恨,是不可能的。
  曾经波琳娜自认为受宠,觉得自己的儿子泰伦斯,是毋庸置疑的储君人选。
  可伯德迟迟不愿表态,冷眼看着三位皇子暗中争斗,他冷漠的态度,早就耗干了波琳娜的期待。
  年纪大了,波琳娜不再幼稚,知道有些东西,必须自己去争取。
  “我是干政弄权,可我有错吗?泰伦斯是皇子,他凭什么不能争取皇位,我为了我儿子,有错吗?”
  “……您没错,但陛下有权收回您的一切殊荣。”站在波琳娜的角度,她确实没有什么错,追逐权利也是皇室成员所必备的野心。
  只不过,皇权终究握在陛下手中,陛下要如何,他们无法决定与左右。
  当着伊尔达的面,波琳娜踢掉了鞋子,解下了颈项的首饰。
  赏赐被收走,宫殿被占用,伯德这是当着众人的面打了她的脸,象征她地位和权势的东西都没了,她也没必要端的一副得体姿态。
  指尖抓散了头发,波琳娜蓦的抬头,视线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伊尔达。
  “伊尔达,你倒是忠心耿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伯德的那档子事!你一个男宠,即便再得势,又能如何?”波琳娜讨厌极了伊尔达这副面上恭敬的模样。
  他只不过是靠着肉体上位,能混到如今这一步,算他有本事,有能耐,可伯德是什么样的人,伊尔达真的能笑到最后?
  波琳娜依然坐在椅子上,不愿挪动半分。她没再保持宫中的礼仪,就那么随性的靠坐着。
  “你开心吗?陛下可还记得你的功劳?我如今的下场,也会是你的!”
  她满带恶意的询问着,见伊尔达默不作声,又继续道:“伯德年轻了,可我们都老了。伊尔达,伯德抛弃了我,可你说,他会选择你吗?或者,将我逐出这西霞殿,他想要谁住进来?你?”
  “陛下,自然有陛下的打算。”波琳娜戳中了自己心中所想,伊尔达面色险些维持不住,握拳暗中掐着手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不想,在波琳娜面前露怯。
  “别傻了伊尔达,伯德这个人最自私,他只爱自己。你的那些付出,你辛辛苦苦伏在床头日夜照看,他可记你的好?伊尔达,亏你还是个男人,竟然也这般拎不清!”波琳娜有些嘲讽的说着。
  出于情敌之间的某种直觉,她一眼便知道伊尔达那点可笑的希冀。
  这些东西,曾经她也渴望从伯德身上得到。
  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被帝王宠上了天,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妄图渴求一生一世的相守,多么可笑啊?
  是在哪个时候幡然醒悟的呢?
  或许是在孕期孤枕难眠的夜晚,她赤脚推开房门,无意间窥到伯德睡在了近身侍女的床帐里......
  又或许,是在独自教养幼子时,无意间撞见了皇帝与几个同性宫侍的荒唐事……
  这些事情太多了,多到她的记忆模糊,多到她几乎忘记了意识到被欺骗时的痛苦。
  她也曾骄纵高傲不肯服软,也曾歇斯底里的独自内耗,后来想尽办法挽回丈夫的爱,可就像她曾经抢夺别人丈夫那样,终有一日,报应会落在自己身上。
  如今的她,只在乎权势!
  波琳娜自我嘲弄般的笑着,伸手擦去眼角缅怀曾经稚嫩自我的那一滴泪。
  “我猜,这宫殿,是要腾出来留给人鱼的吧?”人鱼掌握着不老秘术,娶了人鱼,便是握住了青春。
  伯德好算计。
  波琳娜仰头,看着宫殿吊顶上的彩色漆画,那上面象征着后位的六角王冠纹样的图腾金漆掉色,黯淡无光,好似她这个人。
  “……陛下的心思,下官无从得知。”他最不愿意承认的猜想,就这么被波琳娜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
  伊尔达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脚,有一瞬间,他与波琳娜同频,内心悲戚不已,周身发冷。
  只是这点故作的镇定,也被波琳娜无情拆穿:“你知道,你很清楚,不是吗?”
  “伊尔达,我惦记着皇位,伯德不会放过我。可他,也不会放过你的。”波琳娜笃定的说着,对着伊尔达稍显不解的视线,唇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伊尔达不语,对于波琳娜的结论并不认同。
  他知道伯德自私,可身为亲信的他,已经得到了对方的承诺,会给他安然养老的余地。
  即便,这并不是他所愿,起码,陛下给了他相对好的去处。
  或许,日后他还有机会求得灵药。
  “你不信?他越是年轻,便越是不愿看到你。”
  “试想一下,当你意气风发时,突然有一个人的出现,让你忆起了自己最不堪的时刻,你当如何?”
  “你是他衰老的见证者,是他最狼狈时唯一的依靠,你的付出,你的情意,是你如今地位的基础,也会是害死你的祸根!”
  波琳娜说的兴奋,瞳孔都放大了几分,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时的情形。
  腿脚发软,伊尔达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两步,即便再不相信,这番话,仍说进了他的内心。
  波琳娜倒是站了起来,离开了座椅,赤着脚一步步贴近伊尔达。
  “你想年轻吗?伊尔达,凭什么只有伯德可以享受灵药,凭什么他才是掌控一切的人,伊尔达,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辜负了我们,他该受到惩罚……”
  波琳娜与他擦肩而过,就这般狼狈的推门离开。
  “母亲!”
  伯德急着收权,外出处与递交政务的泰伦斯如今才赶回来,见到母亲这般的狼狈模样,大惊之下,仓惶的去搀扶。
  身后的对话不再清晰,伊尔达僵直立在空旷的只剩一把座椅的宫殿内,头垂的很低,面目隐在阴影内,许久不曾有动作。
 
 
第200章 海都:落难皇子献身投敌!(37)
  沿海港口的工业区,临近贫民窟的工业驻地,数以万计的下层民众被盘剥压榨着,不断在工厂中日夜劳作。
  他们没有休息日,黎明出工,后半夜才能拖着疲惫的身躯,分得一份粗粮馒头和馊掉的汤水蜷缩在灰暗的角落歇脚。
  夜晚,布满杂草和煤灰的杂物间内,挤了大大小小几十个人,他们相互簇拥着,在狭小的空间内甚至迈不开腿。
  “哥哥,哥哥!”
  角落里,一个半大孩子面色惨白,口吐白沫的僵直身体突然倒地,手上的半块发霉馒头沾染灰尘,滚落在脚边。
  发丝凌乱满脸黑灰的女孩用力推搡着情况不对的哥哥,试图用声音将对方唤醒。
  “他怎么了?”
  “得病了吧,又吃了带霉菌的食物,他要死了。”
  “哎……”
  人群低语着,却无人去关心男孩的情况,屋子内只有女孩尖锐的哭腔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这些人对同伴的逝去早已淡然,并且习以为常。
  事实上,他们也曾努力救治过,可同为工厂做工的贫民,每个人都面临着患病去世的风险。
  没有金钱,没有干净的生活空间,没有足够的休息时间,他们每个人,都可能在某一日如同这个男孩一般口吐白沫着死去。
  他们不愿死去,可对于死亡,他们早已麻木。
  “哥哥,哥哥!”
  女孩还在哭,抽噎的声音一阵一阵,听的人心揪。
  “乐丝,小声些,明日还要做工,你这样,大家都没办法休息。”有人听不下去,出声试图说服女孩动静小一点。
  “他妈的,别哭了,哭有什么用,我们这些人,还不是都要死的!”有的人心中烦躁不已,用力踢着墙角,低呵着宣泄情绪。
  “……呜”乐丝被这暴躁的声调吓的一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往后退着缩在了昏迷的哥哥身旁,可泪水还在不断淌着。
  也有年轻的男人看不下去,出声劝阻:“凯勒,你不该这般对待一个小姑娘,她的亲人病了,难道连哭泣都不被允许吗?”
  “维克,你他妈别在这里装好人,大家需要休息,那该死的走狗马上又要拿着他的狗鞭子过来训诫,你想多挨几道鞭子可以,但别带上我们!”凯勒不耐烦的透过小窗的缝隙看了一眼天色,满嘴咒骂的眯上眼。
  他的只想快些睡一会儿,可烦躁的内心使他心绪不宁。
  “乐丝,振作点,或许,你哥哥他能扛过去的。”即便,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但维克还是这般哄骗着悲伤的小女孩,仿佛这样的谎言,只要自己相信了,只要对方相信了,他们的痛苦便会少一些。
  “切!维克,你骗她做什么,死了就是死了,死了的人也活不回来,空守着虚假的幻想没有任何意义!”
  耳边噪杂声不断,凯勒又听到维克那过于虚假的谎言,讽刺着戳破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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