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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草原首领后[重生]——是非非啊

时间:2025-01-16 10:00:05  作者:是非非啊
  再也没有人去在乎那个名为旗木赤合的贵族说些什么。
  ***
  “夫人您真是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说得这些黑戎对我们血狄死心塌地的。”达日巴特笑着说,“我达日巴特真是越来越佩服您了。”
  “我帖萨尔也佩服您。”
  “这种事有什么值得佩服的,不过是嘴唇碰一碰的本事,比不过你们陪首领出生入死的功劳。”林昭昭微微笑了下,接着对两人说,“对了,我有一事恐怕还要麻烦二位将军。”
  “夫人您尽管吩咐。”
  “那个旗木赤合……”林昭昭顿了顿,“我没想到俘虏里居然还有黑戎族的贵族。”
  他轻声说:“这样的人养尊处优惯了,心高气傲,也干不了什么活。而且无论我们如何对他们,也只会记仇不记恩。所以我想请二位帮忙把这些人都找出来。”
  “是,夫人。”帖萨尔问,“不过找出来后,我们该怎么处置他们呢?”
  “方才那个旗木赤合不是说了吗?就是砍杀了他也不愿吃我们血狄的一口酒肉。”林昭昭眼神暗了暗,“既然如此,我们就顺了他的心愿吧——”
  刚说完林昭昭忽感一阵炫目,胃里也接着翻涌。
  他连忙扶住靠近的木栏干呕起来。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林昭昭这模样将达日巴特和帖萨尔吓了一跳,“您还好吗?”
  “我……没事。”林昭昭擦了擦嘴角,脸色惨白得吓人,“可能是闻了这羊肉的膻味有些恶心了。”
  “您这几日辛苦,还是赶紧回毡包里休息吧,剩下的酒肉我和帖萨尔来分就好。”达日巴特说。
  “是啊,我们来就好。”
  “那麻烦两位将军了。”
  见林昭昭离开走远,帖萨尔凑近了闻了闻他们推车上的熟肉。
  “你干什么呢!”
  “我在闻这肉。”帖萨尔奇怪地说,“我怎么就只能闻到扑鼻的香气呢?”
  “女人的鼻子总比男人灵敏些。”达日巴特说,“之前我夫人的怀孕的时候,也闻不得一点子羊骚味。”
  “怀孕?你是说夫人怀孕了?”帖萨尔震惊。
  “我什么时候说夫人怀孕了?我说的是我夫人怀……”话说一半,达日巴特也是怔住了,“我的天呐,不会吧,难道首领夫人真是怀孕了?”
  “不知道啊,以前夫人闻到羊肉也没吐过吧。”帖萨尔也不敢确定,“只有怀了孕的女人才容易这样。”
  “这可真是件不得了的大事。”达日巴特脸色变了变,“我们得赶紧回去告诉首领才行。”
  ****
  吹了吹夜晚的冷风,林昭昭的恶心终于慢慢压抑了下去。在回毡包休憩前,打算再去看一看合兰朵她们。
  “夫人,您来了。”一见到林昭昭,毡包里的女人们都露出了笑容。
  “你们在这儿还好吗?”林昭昭问。
  “多亏了夫人善心的恩赐,我们都好。刚刚还有人给我们送来了酒肉,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这位说话的女人正是那晚主动向林昭昭求救的人,名为也吉玛,在被赤儿思掠夺来黑戎族,她曾是铁林族首领的妹妹。
  “合兰朵怎么样了?”林昭昭问。
  “合兰朵正在养身子,阿古苏给她弄了些牛奶,喝下后气色好了不少,也能给孩子喂奶了。”也吉玛回答。
  两人正说着话,林昭昭忽然听见了很轻的抽泣声。
  “她们这是怎么了?”林昭昭蹙眉,“有人欺负你们了。”
  “哦,不是的。”也吉玛看向那几个掩面抽泣的女人,“她们应该是喝醉了,想家才哭的吧。”
  “真是可怜。”林昭昭对这些女人的遭遇十分同情。似乎越是野蛮贫穷的地方,女人的处境越是危险困难。
  看着这些无力反抗的女人们,林昭昭会想起他那早死的娘。这种隐晦的沉痛让他很想为这些女人多做点什么。
  “也吉玛你可会写字?”
  “夫人,我会写字。从小我的父亲就有教我读书认字。”说到父亲也吉玛眼中也闪烁起泪光。
  “那正好,我想请你把你们十三个人的名字和从前部族一起写在纸上给我。”
  “夫人……您这是……”
  “我去同首领说说,看能不能将你们都送回去。”
  “夫人我……”听到林昭昭的话,也吉玛就颤抖地要下跪。
  “你先别谢我,这事我尽力而为。等真正成了,你再去告诉其他人。”
  “是,夫人,我明白。”也吉玛用力点点头,这一刻她强忍太久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
  庆祝胜利的宴会进行到了很晚。将席上的一众人都喝到不省人事后,旭烈格尔也有了几分的醉意。
  “今日便先到这儿吧。”他站起了身,准备前往毡包休息。结果还没走多远就碰到了一直在等着他的达日巴特。
  “达日巴特,你在这儿做什么?”旭烈格尔皱眉。
  “首领,我有一件十分紧迫的事要告诉你。”达日巴特向周围张望。
  “什么紧迫的事?”
  确定四下无人,达日巴特才敢讲自己与嘎力巴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首领,首领夫人她可能……怀孕了。”
 
 
第44章 坦诚
  “达日巴特,你是喝醉酒了吗?”旭烈格尔扫了达日巴特一眼。
  “我是喝了几杯马奶酒,但肯定是没喝醉啊。”达日巴特连忙跟上旭烈格尔的步伐,“您难道没注意到吗?首领夫人这段时间身子不舒服,总是嗜睡,走不动路,还时不时的呕吐。”
  “你到底想说什么,达日巴特。”
  “首领,这事我是有经历过的。”达日巴特说,“我家那个女人怀突鲁格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
  “你弄错了,洛初他不可能怀孕。”
  “怎么就不可能呢?你给女人播了种她们就是会怀孕的,更何况你和夫人都已经成亲很久了。”达日巴特掰掰手指头,“一整个冬天都过去,你们也该有个孩子。”
  “我说,这是不可能的事。”
  “您又不是巫医?您怎么能这么笃定呢?”见旭烈格尔对怀孕的妻子不当会儿事,达日巴特很是着急,“就是那些壮如水牛的女人怀孕了也会变的比初生的羊羔还虚弱,更别说首领夫人这样纤弱的人,您更要好好照顾了。”
  “……行了,我知道了。”
  旭烈格尔不想解释,他没想到自己还被达日巴特给说教了。
  他确实不是巫医,但不妨碍他笃定。
  毕竟自己到底有没有播种这件事他比谁都瞧得清楚。
  他真的都清楚吗?旭烈格尔忽然停下了脚步。
  有件事像针刺卡在他心里,他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再提起,再追究。
  那就是被强掳走的日子里,赤儿思那个杂碎到底有没有碰他的洛初。
  虽然看反应不像如此,但是他也没法确定那是不是洛初为了安抚他而露出的强颜欢笑。
  旭烈格尔脑海里又浮现出当时的画面。
  跪地的美人,凌乱的王帐,鲜红的喜帕……
  旭烈格尔微微阖上眼,努力平息住自己内心翻涌的怒火。
  这一刻他多希望赤儿思能死而复生,这样他就能将自己暴虐极端的情绪再次宣泄在这个杂碎的身上。
  “唔,你回来了。”听到男人走进毡包,林昭昭懒懒地仰靠在榻边看着手里的书。
  “嗯。”男人脱去肩上的披风。
  “嗯,往外面放放,一股酒臭味。”林昭昭有些嫌弃地捏住鼻子,“闻得我想吐。”
  男人动作明显停滞了下,然后将自己的衣物随手丢到了门口。
  “你身子不舒服?”他低声问。
  “是有些不舒服,可能是这段时间经历太多事,有些太累了吧。”林昭昭漫不经心地回答,“等这里都忙完了,我回去休憩休憩应该就好了。”
  “有没有可能不是累的……”
  “不是累的,还能是什么?”林昭昭眼神挪开书卷,“你什么意思?”
  “……”
  “难道你看出来我生什么病了?”林昭昭被吓了下,毕竟他打小身子骨就弱,上辈子也是活活病死的。
  “我怎么会看病。”
  “那你这话什么意思?故意吓唬我呢?”
  “我的意思是……”旭烈格尔紧抿了下嘴唇,终于将闷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你……会不会……是怀孕了?”
  毡包内死寂一片。旭烈格尔看着林昭昭,林昭昭也看着旭烈格尔。
  就在旭烈格尔有些后悔问出这个话的时候,榻上的人忽然轻拍着桌面,笑出了声。
  “……”旭烈格尔看着面前人,内心十分复杂。
  “有什么好笑的吗?”看着林昭昭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旭烈格尔走了过去,生怕对方一个不留神磕碰到哪里。
  “好笑啊!当然好笑了!怎么说你也是堂堂血狄的首领?怎么能说出这么天真可爱的话啊!”林昭昭眼泪都笑出来了,“你弟弟之前说你岁数大没娶上女人,我还替你分辩来着,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如此不通世事。”
  “我不通世事。”旭烈格尔低下头看着榻上的人。
  “可不嘛。我们两个……我怎么可能会怀孕呢?”林昭昭的笑戛然而止,他才注意到男人的神情意外的阴沉。
  “我……不是笑话你。”林昭昭小声解释,他感觉自己刚刚确实笑得太嚣张了。怎么说旭烈格尔也是个男人,他这样嘲笑确实是很不给人面子。
  “你别板着张脸呀,好像生气了一样。”他轻轻拽了拽男人的衣袖,“是我错了还不行吗,真不是故意笑你的。”
  瞧着林昭昭弱声弱气的模样,旭烈格尔无声地叹了口气,在床榻另一边坐下:“我没生气。”
  “真没生气吗?”林昭昭凑过来望了望。
  “没有。”旭烈格尔将脸默默偏向另一边。
  “那就行。”林昭昭又懒散地靠在榻边看起了书,黑色的长发散在小桌上,也落在了旭烈格尔的手背上。
  想着心事的男人拨弄着手边青丝,将其一圈圈绕在自己的食指上。
  “唔!你拽我头发干嘛!”看书的人有些吃痛的捂着头,他一起身缠在男人指尖的发丝全都松散不见了。
  “抱歉,不小心。”旭烈格尔沉声说。
  “你在想什么呢?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林昭昭十分不解,他总感觉旭烈格尔今晚很不对劲。
  “没想什么。”旭烈格尔淡淡说,“可能是今晚喝得有些多了吧。”
  这解释倒也说得通,林昭昭也没再追问。
  “对了,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林昭昭说,“那十三个被赤儿思强抢来的女人我想我们可以派人将她们都送回自己的部族。”
  林昭昭看向旭烈格尔:“将她们送回去既可以让整个草原知道我们这次讨伐师出有名,也可以让她们的部族记得我们血狄的这份恩情。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旭烈格尔说。
  像是早料到男人会答应,林昭昭微微笑了笑:“我已经让也吉玛去整理她们十三人的名字了,哦,不对,应该是十四个人,还有合兰朵刚生下来的孩子。”
  “那个孩子不可以和她们一起走。”男人忽然开口了。
  “为什么?”林昭昭不解。
  旭烈格尔冷声说:“合兰朵的孩子是赤儿思的血脉,我不允许这种肮脏的血继续在草原延续下去。”
  “你什么意思?你要杀合兰朵的孩子?”林昭昭坐直了起来,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心里的旭烈格尔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是的。”
  “你……喝醉了。”林昭昭摇了摇头,“赤儿思确实该死,可合兰朵和她的孩子是无辜的啊!那个孩子才刚降生几天,他甚至都没见过赤儿思。”
  林昭昭试图理解男人的心思,可他还是失败了。
  “你是担心他长大以后为自己的父亲复仇吗?你不用担心,合兰朵不仅厌恶赤儿思,还很感激我们。孩子跟着她根本不可能发生你所担心的事。”
  “我不惧怕任何人向我复仇。”旭烈格尔说,“你让我放了那些奴隶,就算你没写出那些法令,我最后也会如你所愿。”
  “是啊,你能放过这些人,为什么不能放过一个才出生的孩子?”林昭昭站了起来。
  “我放了他们是因为你希望这样。”
  “那我现在希望你放了合兰朵的孩子,你把他放了不行吗?”
  “之前的事我都按你意思的做了。”旭烈格尔并不松口,“这次该听我的了。”
  “当真是放屁!这种事能是轮流做主说的算的吗?”林昭昭怒极反笑,“好啊,你是首领,我当然该听你的意思,但你至少给我一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一个必须杀死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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