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破锅配烂盖
作者:_秃_头_
简介:两个神金互相折磨到白头,我流虫/族
主攻1V1,狗血暗黑向,属性不明雄虫攻✖“暴君”雌虫受
佐焱是个可爱的雄虫,是大家喜爱的“天使”,被称作“诺曼岛的晨星”,这样一只雄虫,怎么会被自己的“哥哥”关进地牢里呢?
作为诺曼岛的领主,百年来最伟大的君王,萧凌是足以被载进史册的存在,但他的一生只拥有过一只雄虫,被后世盛赞为爱情的典范。
然而,这真的是事实吗......
破锅配烂盖,烂虫自有烂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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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暴力描写,胆小速速离去,阿弥陀佛
番外随机掉落,有脑洞了再写,正文也可能会修,啾咪~
又新开了一本,可以来看看~
Tag列表:原创小说、BL、完结、HE、主攻视角、虫族、相爱相杀、美强、中篇
第1章 仇恨
萧凌,我好恨他,从我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停止过对他的仇恨,他总是在伤害我,还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他简直是世界上最虚伪的虫。
不知道多少天前,他把我关进了地牢里,在他承诺过不会再这样对待我之后,他毁约了。
我恨他,我不甘心,我不想在地牢里呆一辈子,这不是我应该过的日子。
这里太冷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的衰败,这里是连阳光都照不进来的地方,黑暗,压抑,痛苦。
滴答,滴答,滴答。
是水滴声,从左边传来的,我也不知道它的具体位置,有可能是地道漏的水,也有可能是上面的屋檐渗下来的雨水,总之,我不清楚。
滴答,滴答,滴答。
我数着耳边的水滴声,大概两秒半一滴,也有可能是四五秒,我不太确定,也许一开始我是知道的,但现在我总觉得我的脑袋已经不清醒了,我不能自信的估计出它的时间。
这里只有我一个虫,只偶尔中午有虫送来一顿饭,甚至连看守都没有,水滴声是我唯一能听到的声音。
一开始,听到这样的声音,我太烦躁了,我只想冲出去,把萧凌的下巴卸掉,让他张着嘴,永远做一个接水的罐子,摆在那滴水下面,这样,我才能摆脱那个声音。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大脑就像放空了一样,过去那些胡思乱想像杂草一样堆满了我的脑子,现在只剩下了寂静,还有水滴声。
滴答,滴答,滴答。
我感觉我的大脑只剩下了空气,像有一堆惰性气体盘踞在了我的脑海里,我学会了自言自语,但是每一句话都像是隔了半个世纪一样才能再接上。
甚至在我无聊的时候,我会开始数滴了多少滴水,也许是几千,也许是几万,谁又知道呢?毕竟我从来没有数完整过,每次数到一半就会忘记,又会再次从一开始数起。
只有永远的水滴声,甚至在我的梦里,也始终贯穿着那个水滴声。
我不懂我做错了什么,萧凌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这样残忍。
现在我的脑袋里只剩下了萧凌的脸,我又再一次想起了他,在我为数不多清醒的时间里。
对他的恨意,是唯一能够唤醒我理智的东西。
他的脸让我恶心,虽然我知道,那是一张周围虫都会夸赞的脸,我知道他的追求者说过他是如此的帅气,但又有什么用呢?
他黑色的头发,小麦色的皮肤,还有那双同样是黑色的眼睛,看着我,面无表情的,那样寡淡的神情,能轻易的让我生气,我浑身上下的怒意再一次被点燃。
这张恶心的脸,我要冲上去撕开它,用我的手,从他的嘴巴开始,这张不守信的嘴,我要把他永远的分开,我要掰开他的牙齿,撕裂上下颌相连接的肌肉,让他的嘴巴永远闭不上。
他的眼睛鼻子,他身体上所有与外界相连接的孔窍,我都要把手伸进去,细细的摸透他所有的肌肉,那些温暖的肉块,我能想象得到,再把他全部撕开,把他变成一块一块的,所有的血肉都贴着他的骨头,头骨,手骨,腿骨,所有的骨头都要分开,永远都不能再拼回去。
我想象着那样的场景,感受到了一阵热意,从我的心脏不断地泵向四周,让我冰冷的指尖些微的有了一些温度。
我好恨啊,只有仇恨,让我能深切的感觉到自己还存在于这个世间。
哐当,哐当,哐当。
有脚步声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我知道,又是新的一天到来了,是送饭的侍卫,侍卫身上穿戴的盔甲很重,他还带了一把剑,走路会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他应该是萧凌的近卫队,反正是他信任的虫。
每天会有虫给我送来一顿饭,但也许是两顿,也有可能是三顿,我不知道,我只能感觉两顿饭之间的间隔太长了,但也许只是我的错觉,他也许没有克扣我的食物,但又怎么可能呢?
侍卫送到后立马就走了,我甚至看不清他的脸,这里太黑了,侍卫手上的火把太暗了,根本照不穿地牢里的黑暗。
他是绝对不会和我说话的,我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更不用说他的名字了。
曾经我还试图和他或者他们进行交流,谁知道是同一个虫还是有很多虫呢?毕竟他们是我唯一能够见到的虫。
但他们就像一具失去灵魂的傀儡一样,总是一声不吭,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我明白了,萧凌不允许他们和我说话,他不想再有虫放过我了,毕竟有前车之鉴。
他上一次把我关在地牢,还派了侍卫看守我,于是我引诱了其中一个侍卫,那个侍卫长什么样子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带我跑了出去,他还说我们就像是罗密欧和朱丽叶一样,他会带我私奔,带我离开这里,去往他的故乡,让我过上好日子,但是故事的结局往往不像童话一样圆满,很不幸的,我们被抓了回去,我也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毕竟没有虫能够逃过萧凌的魔爪。
这一次他严防死守,不会再给我任何逃跑的机会了,我的房间里,姑且称作我的房间,毕竟这里只是地牢,不能称作一个房间。
我的房间里只有杂草做成的床,和一床厚厚的被子,其余什么都没有,我连衣服都不被允许穿上,绝大多数时候我都缩在那床厚厚的被子下,没办法,外面实在太冷了。
他想把我变做奴隶,满足他那可悲的欲望,这太恶心了,我绝不会屈服于他。
我不想屈服,也不会屈服,但是我衰败的身体让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和无助。
我许久没有运动,饭也吃的少,那些饭都太难吃了,总有股怪味儿,但是为了活下去,我还是把它吃掉了,现在我连大脑都不再运转,肌肉更是所剩无几,我能摸到自己的肋骨,一节一节的,隔着没有肉的皮肤,都能清晰的被摸到。
我没有信心能够对抗他,从前我就只有逃跑的份,更何况现在呢。
毕竟他是一只雌虫,而我只是一只可怜的雄虫,哪怕从前的我在雄虫中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但面对萧凌,也是没有办法的。
而且,他不是一般的雌虫,他是军雌,还是一只巨扁,大家都知道巨扁在虫族的战斗力排名是多少,而我只不过是一只可怜的无毒的蜘蛛罢了。
滴答,滴答,滴答。
渐渐的,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顺着水滴声逐渐下沉。
吃完饭犯困很正常,我任由自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我能感觉到自己清醒的时间又缩短了,我也不再感觉寒冷,我好像已经失去了对温度的感知。
我又听见了有虫来送饭,但是这一次,好像有些不同。
不只有一个虫,我迟钝的想,发生了什么?
我抱着自己的被子坐了起来,虽然有些困难,但我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我侧着耳朵听有多少个虫过来,很快,有三个火把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们的手上没有拿饭。
他们在开锁?
我原以为这一辈子都会在地牢里度过,居然还有被放出去的一天,我有些恍惚,我能出去了吗?他愿意放过我了吗?
很快,锁被打开了。
中间的那个虫进来,拿出一件斗篷披在了我的身上,他把我拉了起来,我站不稳,只能依附在他的身上,他把我半搂着,推搡着出去。
路过开锁的那个虫时,我的心跳加快了,我看到了,他的腰上挂着一把刀,那也许是我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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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求评论~
第2章 洗澡
我不动声色的接近他,在离他最近的时候,迅速伸出手,想要抽出他的刀。
但是,毫不意外的,我失败了。
这很正常,毕竟我现在只剩下了二两肉,对我来说最快的速度,在侍卫的眼里,也只是像老虫挥舞着干枯的手臂一样缓慢。
所有虫都没有对我的行为表现出意外,我也不害怕失败会怎么样,我相信他们不敢处置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盲目的自信。
但是也如同我所料的一样,他们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继续他们的任务。
我们的速度很慢,一开始我还能被侍卫扶着走,但很快我就没有力气了,只能被架着走,甚至到最后,我和挂在他身上没有什么区别。
终于出了地牢,我闭着眼睛,脸上满是控制不住流出的眼泪,在地牢里呆久了,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突然见到了阳光,这几乎要灼伤了我,但我还是心情很好。
侍卫把我抱了起来,带到了一个房间里,我一路上都没有睁开眼,然后感受到了一股潮湿温暖的气息,这是一个温泉,我知道这是哪里,是我以前最喜欢泡澡的地方,只是有些可惜这么久都没有机会享受这里。
被关进地牢的这些时间里,我根本没有办法洗澡,头发里皮肤上的污垢,我很怀疑能不能洗干净,而且,我也不想把温泉污染个彻底,毕竟以后我还想在这里泡澡。
但也许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脏,我看着自己的手臂,确实不干净,但也绝对不像是从来没有洗过澡那样的肮脏,真神奇,我也许真的是什么天使也说不定呢。
温泉池旁站着两个雌虫,他们是来帮我洗澡的,没有办法,我的手被麻绳绑了起来,根本没办法自己洗。
在地牢里,我手上和脚上都戴着铁链,到浴室后,侍卫已经帮我把铁链取下了,那铁链脏的不行,但很快他们又用麻绳重新把我的手绑上。
很难想象,才取下了铁链,我就开始怀念起了它们,比起麻绳,我更喜欢铁链一些,毕竟铁链还能有些自由活动度,而麻绳却紧紧的束缚住了我。
我的手腕脚踝上留下了深深的淤痕,还有一大片破溃的皮肤,手腕脚踝一圈的皮肤已经萎缩干枯,淤青和红肿交织在了一起,没有一块好肉。
刚刚侍卫把铁链取下的时候,皮肤和锁链被溃后流出的组织液粘连在了一起,他们毫无顾忌的取下铁链,撕开了我新长出来的肉芽,疼得我忍不住叫唤了出来。
看着我那可怖的伤口,侍卫铁石心肠的用麻绳再次把我的手绑了起来,粗糙的麻绳紧紧的绑在我的伤口上,我不敢动弹,轻微的动作都能带给我巨大的痛苦。
他们把我的手绑在了身前,所以我得以看到新流出的血液渗进麻绳里。
“轻,轻,轻一点。”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我却说不连贯,我试图用我那沙哑的嗓音唤回侍卫的虫性,但这完全没有起到作用。
他是故意的?萧凌想要折磨我,我明白了,他这个可怕的暴君,压榨我,奴役我,我会向他复仇的,我发誓。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我下水,我恍惚自己仿佛是一盘待吃的水饺,面前是一口烧开的铁锅,我就要进入萧凌的胃里了,我确信,他会咬碎我的每一块骨头,像一只饿了许久的野狗一样。
前面的奴仆拉过我的胳膊,要将我拉下水池,真的很烫,我的脚尖刚接触到了水面,就被那儿的温度吓了回来。
我有些疑惑,从前我在这里泡澡的时候,从未像今天这样感受到这种几乎要被烫伤的温度,我怀疑我的脚尖已经开始起水泡,我不想再下水了。
但是没有虫性的奴仆才不管我的“矫情”,他强硬的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带下了水。
我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难以忍受的高温将我淹没,我死命的向后退,但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按在了我的双手上,一只手就镇压了我,把我按在水里。
我要死了,烫死在这里,我相信这一点,这样可笑的死法,为我可悲的虫生画上了句号。
“不要,烫,烫,烫,不要!”
只有我一个虫的声音,还有哗啦啦的水声,没有虫理我,他们是打定主意不会跟我说一句话,我要气疯了。
“婊子!婊子!婊子!”
我不断的骂着这一句脏话,还是没有虫理我,侍卫像刷猪一样用布刷着我的皮肤,搓出了一根根的灰条,接着落在了水中,缓缓的荡开,还有我的头发,另外一个侍卫站在我的身后帮我清洗它。
我气急了,泪腺像坏了的水闸一样不断的往外流出泪来,我边哭边骂着,但清洗的时间太长了,到后面我已经有些恍惚了,甚至忘记了一开始我是为什么要骂他们,我已经完全适应了那个温度。
很温暖,我的身体也暖和了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温度。
我出来了!这种地牢里完全不会有的温度让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我是真的出来了!
接着我又回到了那种熟悉的恍惚的状态,不知道他们洗了多久,我忘记了时间,只感受着那种温度,像回到了雌父的子宫里一样,温暖的羊水包围着我。
我好像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久违的躺在了一张床上,这种温暖又舒适的触感让我甚至有些惶恐,我真是睡了太久的地牢,连正常的生活也已经无法适应了。
上一秒还在洗澡,下一秒就从床上醒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毕竟温泉离我的卧室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
也许是被侍卫像死狗一样拖回来的,我开始发挥我的想象力,那场景真是不太好看。
接着我又想到为什么被迫脱离了我亲爱的床这么久,我又再一次在心里咒骂起了萧凌,这个贱虫,婊子,不要脸的烂货!
我的一切痛苦都来源于他。
而我又突然想到了一个即将到来的事实,那就是,我马上就要见到他了,面对面的。
我可以向他复仇了!我可以完成我的夙愿了,那就是杀死他,将他分尸,让他永远都拼不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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