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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锅配烂盖(玄幻灵异)——_秃_头_

时间:2025-01-16 09:50:36  作者:_秃_头_
  我要将他的尸骨埋在我的床下,让他死后也只能待在这个阴暗的角落里,渐渐的看着自己的骨头枯萎腐烂,然后再每天看着我和别虫交欢,就在这张床上,就在他的头顶。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我有预感,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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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评论,么么哒~
 
 
第3章 见面
  嘎吱,门开了,我的预感是正确的。
  他和我记忆中的他没有任何区别,也许我进入地牢的时间并没有那么久。
  他开门走了进来,来到了房中央,站在我的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像有实质一样扫过我的皮肤。
  他的眼睛代替了他的手指,一寸寸的抚摸我的身体。
  他的眼神让我感到愤怒,我激动了起来,浑身颤抖,我挣扎着掀开被子坐起来,双脚踩在了地上,我没有鞋子。
  但是谁又在乎呢?我站了起来,没有成功,我再一次试图站起来,我想要一拳揍在他的脸上,但是还是没有成功。
  也许是因为今天已经走了太多路了,我的腿才会像这样不听使唤。
  但也许是因为我的脑袋不能同时想两件事,在我倾尽全部心力仇恨他的时候,我就不能控制我的身体。
  我好像站不起来了?我开始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看着我颤颤巍巍的动作,没有说话。
  于是我没有再试图挣扎,我不在乎我的腿出了什么问题,现在我只想骂他,狠狠的,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
  “你,你你,婊子!”
  我想用尽我脑海所有的词汇去骂他,但是说出的话却只有这可笑的几个字,就像一只螃蟹向蓝鲸挥了挥了他那可笑的钳子一样,鸡蛋碰石头般的无力,只会让虫们感到由衷的搞笑。
  我好像说不出话了?我又再一次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一点,毕竟在地牢里没虫陪我说话,我又能从哪里知道自己丧失了语言功能呢?
  我感受到了不甘和屈辱,特别是在萧凌面前暴露我的弱点,让我更深的感受到了痛苦。
  萧凌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勾起了嘴角,用嘲弄的语气说道:“现在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吗?”
  接着他上前一步,伸出手抓住我左额旁的一缕头发,在进地牢前我的头发不超过脖子,现在我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肩膀。
  “真应该让你的追求者们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那些奴隶没什么两样,看看你的头发,简直就是枯草。”
  他的话像一把利刀一样插进了我的心脏,我的头发,我的容貌,我的身体,是我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现在我失去了这些,而我居然现在才意识到了这一点,我是不是有些太后知后觉了?以前我的反应有这么慢吗?我有些茫然。
  过去我被称作诺曼岛的晨星,我有一头灿金色的头发,色泽光亮,像初升的太阳,更像纯粹的金子,金灿灿的,柔顺的梳在脑后。
  每次我泡澡都会认真的护理我的头发,我会让奴仆为我敷上蜂蜜发膜,那是一种蜂蜜、橄榄油和水的混合物,涂在头发上,可以使头发更柔顺。
  这也会使我的泡澡时间不断延长,通常在一个小时以上,这期间仆虫会不断的给我加热水来保持温度。
  花上如此多时间的头发,理所应当的在虫群中夺走所有虫的目光,这让我无比骄傲。
  我还有一双蓝宝石般的眼睛,漂亮乖巧的脸庞,见过我的虫都会说我是天使的化身,没有虫不会喜欢我的。
  而现在,我失去了这一切,我变成什么样了?我现在是什么样子?突然间我产生了这个疑惑,同时,我也在疑惑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对现在的样貌产生好奇。
  换做是我以前,出地牢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赶紧洗澡后照镜子了,但现在我甚至忘记了镜子的存在,突然间我对自己感到一丝陌生,我还是我吗?
  于是我顾不上萧凌的存在,我扒着他的手臂,想要把自己身体托起来,我要去到镜子那里,我要确认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我的头发是否还柔顺?我的容貌是否还存在?我的身材是否还有型?
  萧凌任由我扒拉他的手臂,没有给我助力,但也没有甩开我的手,他只是安静的看着我。
  在他的注视下,我越发的惶恐了起来,我现在是不是就是一个披着虫皮的骷髅架子?是不是一个苍白的稻草虫?是不是和那些奴隶贱民没什么两样?
  我放开他的手臂,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拉到了眼前,萧凌说的没错,那真是枯草一样的手感,和过去我的头发完全不同,它也不再是灿金色,而是一种寡淡的像白开水一样的淡白色。
  我的头发!接着我开始摸脸上的皱纹,我什么都没有摸到,只能摸到一层薄薄的皮。
  我放下双手,努力在烛光中看清手上的皮肤,和脸上一样,也只剩下了一层皮,许久未见阳光,我的皮肤是惨白的。
  不!我不能接受!
  我又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我很冷,真的很冷,像是行走在裂开的冰面上,突然间踩进了一个裂缝,掉进了湖里,一路沉到了湖底,愤怒和痛苦将我淹没了,我的身体只能感觉了冰冷和窒息。
  我颤颤巍巍的抓住萧凌的手臂,摩擦着他手上的肌肤,感受着与我冰冷的指尖完全不同的温度。
  我看着他,他一直沉默着,我看着他小麦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那是被阳光亲吻过的颜色,是被上帝祝福的模样,和我的惨白完全不同,我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骷髅架子。
  曾经我和他没什么不同,我也有像他这样健康的皮肤,有弹力的肌肉。
  而现在他还属于光明,我则沉沦进了黑暗,我有些泄气,又有一些茫然,我想,我好像已经失去了对他复仇的资格。
  我像一只晒不了阳光的小怪物,只能躲在黑夜的怀抱里,太弱小了,蚂蚁都比我更强大,现在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要死了,我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失去了复仇这唯一一个信念的我,只有死亡这一条归宿。
  在见到他之前熊熊燃烧着的复仇的火焰,现在只剩下了埋在灰烬里的余温。
  “我要死了。”
  我说了出来,这是这么久来,我唯一能完整说出来的一句话,我第一次做到了语言和脑海里的思维同步。
  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得到了一种久违的平静,我即将迎来我的归宿,那是一种祥和的感觉,像夏季的夜晚,只有几声蝉啼般的宁静。
  死亡,好像没有那么坏?我不太确定的想。
  萧凌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他伸出手来把我脸上未干的泪擦去,刚刚我控制不住的寒战,好像也把我的眼泪摇了出来。
  他抬起我的脸,好像在确认什么。
  我知道他在确认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我承认我以前喜欢骗虫,我很喜欢编造各种各样的谎言,去骗取别虫的信任和宠爱。
  但是这一次,不是的,我确信自己即将死去,用最丑陋的姿态。
  “不会的,你会恢复的,你身体一直都很好。”萧凌平静的说道。
  我知道他已经相信了我,他能做出这样的保证,那说明我的身体确实已经差到了一定程度。
  “我,我......”我有些累了,想要睡觉,我想要告诉他,但不知道是再一次失去了语言功能,还是说又一阵寒战阻止的我,反正我开始恍惚了。
  “睡吧,我陪着你。”萧凌伸手抱住了我,把我搂在了他的怀里,他的怀里很温暖,而我正好很冷,随后我的意识进入了一种介于清醒和昏迷之间的中间地带。
  我已经不能再思考了,但是却能感受到那种温暖,我久违的想到了曾经我们,也是有过这样的温暖时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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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评论!!!爱你们,么么哒
 
 
第4章 一切的开始
  名义上来讲,萧凌是我的哥哥,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他的雌父是诺曼岛的领主,而我的雄父是他后来再娶的,就在萧凌的雄父去世后不到一个月内。
  我的雄父只是一个平民,他能被娶进来只凭借那张出色的脸,我的亲生雌父很不幸死在了战争中,只留下了我们孤儿寡母两虫,于是被领主看上也是理所应当的,在他们结婚的时候,我才两岁。
  按照这样的关系,萧凌讨厌我是应该的,但是从我记事开始,萧凌就对我非常好,我的雄父是一个软弱的虫,和其他雄虫一样,他什么都不懂,可以说我小时候是被萧凌带大的。
  那我们又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这样互相仇视的关系。
  我也不清楚,也许是从我第一次和别的雌虫约会开始,也许是从我第一次发热期开始,又或许是从我们第一次上床开始。
  啊!我突然想起来了,我真正开始仇恨萧凌是他第一次把我关进地牢的时候。
  那是我第一次杀虫,不是,应该说,第一次暴露在了大家的眼前。
  我现在都能清晰的记得那时的情景,那是一切的开端。
  我知道我从小就和别的虫不一样,特别是我还是雄虫,这种不一样就显得尤为明显。
  在别的贵族雄虫喜欢衣服,鞋子,首饰等等常规的东西时,我则更喜欢小刀,比一个雌虫更像一个雌虫。
  更准确的说,我喜欢血,温暖的,泛着铁锈味的,新鲜的血。
  我还喜欢雌虫,我喜欢他们宽阔的骨架,健硕的肌肉,不甚柔软的皮肤,甚至粗鲁的嗓音,我喜欢他们的一切。
  不,后来我明白了,我喜欢雌虫身上流出的血,我喜欢看着生机从他们的眼睛里流逝的感觉,那真是一幅绝美的画卷,任何名贵的画都比不上。
  在我的身体还不够强壮的时候,我只能悄悄的拿一些小动物练手,当然,我相信萧凌和他的亲信们都知道,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爱好,所以他们放任了我。
  再到后面,在我的身体足够强壮后,我开始不满足于这些弱小的动物,我瞄上了那些奴隶和贱民,甚至是平民,他们实在是很好的下手对象。
  少一个两个又有什么关系呢?不会有虫发现,不会有虫在意,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怎么样,毕竟我是贵族,还是一只稀有的雄虫。
  我不知道我的雄父和雌父是否知道,但我肯定萧凌知道这一切,毕竟我的一切行踪都会被报告给他,他在严密的监视着我,我都知道。
  他知道,而且默许了这一切,甚至那些血迹,尸体等等细节都是我的侍卫悄悄处理掉的,没有他的指令,侍卫又怎么会做这些呢?
  直到我失手杀掉了一个雄虫,事情出现了变化,那只雄虫是我的老师,教我一些文学类的东西,一些我一点也不感兴趣的东西。
  那天,我照常旷了他的课,以往他都不会计较,谁知道就那一天他会找了过来。
  那时我刚把小刀插进了一只雌虫的喉咙,那是一只年轻的雌虫,他才刚刚成年,进堡垒没几天,就被我引诱了过来,我相信那些在这里呆了许久的老虫早就告诫过他不要接近我,但是他叛逆的没有听从长者的意见,出了事又能怪谁呢?
  我看着他捂着喉咙倒在了地上,我正想趁着他还没有死划开他的腘动脉,我从来没有试过,打算尝试一下。
  没想到就在我把这只雌虫翻了一个面时,我的文学课老师出现了在了门口。
  他被吓傻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看着这一切,像是失去发条的木偶一样,接着,他抬手捂着嘴,瞪大了眼睛,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想是因为他的喉咙痉挛了,我看到了他脖子的抽搐。
  我反应很快,弹射到了他的面前,把手中的小刀捅进了他的喉咙,我本不想这样粗鲁的对待一只可爱的雄虫,但是没办法,我要保证他不能叫出声来,要不然我就麻烦了。
  也许是因为我捅得太匆忙,力气太大了,也可能是因为他太弱小了,总之,小刀在他的喉咙上拉开了一个巨大的创口,颈动脉的血像喷泉一样,喷出了至少一米的距离,糊的我满脸都是。
  接着我把他拖进了房间,关上门,一路上都是血,这样的场景虽然不太美观,但作为虫体喷泉这样少见的情景也还是值得我回味的。
  当时的我有些懊恼,居然忘记了锁门。
  接着,我把他放在了那只雌虫的旁边,那只雌虫已经死掉了,我一点都不可惜,虽然是雌虫,但是这只年轻的雌虫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瘦瘦小小的,生命力也很微弱,很容易死掉,只是一个劣质品罢了。
  与之相比较而言,我的文学课老师就漂亮多了,他睁着那双美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现在都能记得,那是一双璀璨的绿眼睛,在死前散发出了令虫炫目的光彩。
  雄虫确实美丽,我的老师也许是吉丁虫,我想,在我的印象中,只有吉丁虫能有这样漂亮的绿色。
  文学课老师是我杀掉的第一只雄虫,是种新奇的体验,但是我并不爱好杀死雄虫,雄虫在我看来虽然美丽,但实在过于弱小,我更偏好那些拥有着健硕肌肉的雌虫。
  但谁知道,就这一次越界,给我带来了巨大的麻烦。
  我的文学课老师是一个子爵即将迎娶的雄虫,他们还有一个月就要结婚了,没过多久,那个子爵就发现了雄虫的失踪,接着他买通了府里的一个仆虫,查到了我的身上,他发誓要报仇,于是我的事暴露给了雌父,也就是当时的领主。
  萧凌在雌父惩罚我前就将我投入了地牢,对我上了刑,他亲手鞭打了我,我从小就不是一个耐痛的虫,那一次受刑差点要了我半条命。
  这件事闹得挺大的,子爵最后联合了一个伯爵,预谋咬掉领主身上的一块肉,领主当然不会同意,但最后听说那个子爵出了意外,在野外被狼群吃掉了,谁知道哪里来的野狼,于是这件事最后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随后萧凌便对外宣称是堡垒里出了叛徒,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再加上也没有虫愿意相信一只雄虫是凶手,我身上的嫌疑被轻松的洗清了。
  但是从那之后,我就被严加看管了起来,教堂也不能再去了,过去我是教堂里最受欢迎的虫,可以算半个编外虫员,并且连城堡的门都不能出,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我真是憋坏了,对鲜血的渴望几乎要压倒了我理智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在一次家庭会议的争执中,我失手杀掉了我的雌父,也就是萧凌的亲生父亲,当时的领主,萧凌也理所应当继任了领主的位置。
  出事那天只有我们三个虫在,我认为我应该是属于正当防卫,毕竟雌父就要打到我了,这件事的关键在于萧凌怎么说,他要是要报复我只需要告诉别的虫真相是什么,我就得被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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