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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草原首领后[重生]——是非非啊

时间:2025-01-16 10:00:05  作者:是非非啊
  “这是……”沙拉里格喉头滚了滚,他愣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地将那一团不堪入目的喜服给拿了起来,喃喃念道,“这怎么可能?昨晚都是真的?这不可能啊。”
  但他手里的这身衣裙分明和他昨晚梦里的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你自己干的什么混蛋事?你自己不知道吗?”旭烈格尔的声音犹如晴天霹雳打在了沙拉里格的头顶上。
  扑通一声,沙拉里格的双膝跪在了地上。
  “……”旭烈格尔低下头,瞧见自己弟弟颤抖地抓住了自己的衣摆。
  “都是我的错。昨晚……是我强迫她的。”沙拉里格还没有回过神来,有些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沙拉里格感到难以置信。因为气闷,他昨晚喝了不少的酒,醉醺醺地回到毡包里,迷迷糊糊间瞧见了一袭红衣跪在了他的床榻前。
  于是,他就走近了些,然后就瞧见了红衣上绣着的那只金丝凤凰……他认识这只金丝凤凰,那人嫁给他哥时,衣服上绣着的就是这样一只金丝凤凰……
  “你怎么会在这里?”虽然知道是梦,但沙拉里格一时也没有敢碰。
  “求殿下疼我。”
  声音清冷如泉,又让人心生怜惜。
  他看着那道朝思暮想的人影匍匐在他的脚边,青丝如瀑,也让他方寸大乱。
  直到现在沙拉里格也只觉昨晚的一切不过是荒唐一梦,然而这明晃晃的喜服就攥在他的手里,让他不得不相信自己做的事。
  “你杀了我吧。”沙拉里格有些绝望地阖上了眼。
  他知道这一刻,他与旭烈格尔的兄弟情分到此结束了。
  “我杀你干什么?过几日将你的婚事办了。”旭烈格尔站了起来。
  “婚事?”沙拉里格头脑空白了两秒,他抬头看向了自己的哥哥,目光发怔,“你要死了?”
  然后他的脸上就得到了一个清脆的巴掌。
  “清醒了,再滚出来。”说完,旭烈格尔就走出了一片狼藉的毡包。
  ****
  “那个……我这里有些膏药,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可以拿回去用……”面对着这位准弟媳,林昭昭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关心。
  “谢国后娘娘。”姜秀宁说,“秀宁略懂制药制香,若是国后之后有何需用,秀宁愿为国后分忧。”
  “秀宁会的还真不少啊。”林昭昭想了下说,“虽然你们那什么了,但你和沙拉里格的婚事还是要补上的。”
  “全凭国后做主。”姜秀宁顿了顿,“只是您之前借给秀宁的那件喜服,恐怕是没法穿了。”
  “没事,本来就给你做了新的。到时候等新的置办好再办也来得及。”林昭昭看向姜秀宁,“秀宁你先回去休憩一会儿,其他事交给我来办就行。”
  “谢国后。”姜秀宁恭恭敬敬地向林昭昭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姜秀宁刚从林昭昭这里走出来,就看见了沙拉里格正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那表情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昨日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沙拉里格强忍着自己想打人的怒气望着面前的女人。
  像是早就料到沙拉里格会暴跳如雷,姜秀宁面上倒是平静如水。
  “殿下不肯娶我,我当时只能自荐枕席。”
  “……”沙拉里格没想到这个中原女人能回答得如此直白,一时气势上倒弱了几分,“不知羞耻的女人!别以为你爬上了我的床我就会娶你!”
  “我并没有爬上殿下的床。”姜秀宁说,“是殿下您抱我上去的。”
  “你胡说!我后面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沙拉里格咬着牙说,“若非你蓄意勾引,我还能强迫你不成吗?”
  “殿下确实没强迫我。”姜秀宁顿了顿说,“事实上,昨晚殿下将我喜服撕坏后就睡着了。”
  “我就知道!我昨日醉成那样怎么可能干得了那档子事!”沙拉里格松了口气,他一把拽住姜秀宁的手腕,“走,你现在就去跟我和大汗说清楚去。”
  “殿下,我和国后已经说过了。”
  “你和国后说什么了?”沙拉里格瞪着姜秀宁。
  “说我们两人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什么?为什么?就为了让我娶你?”沙拉里格怒了,“我同你根本什么都没发生!不!我就是睡了你又怎么样?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娶你了?别做梦了!凭什么?”
  “楚楚。”姜秀宁嘴唇动了动。
  “什么?”沙拉里格以为自己听错了。
  “昨晚我听见殿下您唤国后的闺名了。”像是怕沙拉里格听不懂,姜秀宁又说了一遍。
  她的头还是微微低垂着,并没有去看男人近乎扭曲的脸色。
 
 
第93章 守诺
  “你说什么?你说你听见什么了?”沙拉里格深吸了口气,再问了一遍。
  “我听见了殿下您唤了——”姜秀宁平静地又回答了一遍。
  后面没说完的名字被木桩爆裂开来的声音吞没。
  沙拉里格一拳就捶烂了姜秀宁身后的木桩,不敢想这一击要是落在人的身上会不会血肉四溅。
  “你想威胁我?”
  “殿下想杀我?”
  草原的风从两人之间吹过,两人对视,都不肯在眼神中示弱。
  最后还是姜秀宁收回了目光。她低声问:“我无意于与殿下作对,以后也绝不会过问插手殿下的任何事情。这婚是大汗定的,就算殿下今日不娶我,往后大汗也会赐您其他的女人。”
  “你是说你能做我的挡箭牌?”沙拉里格神情缓了缓。
  “比起其他部族女子,我的背后无依无靠,殿下拿捏起来也方便些。”
  “你看着也不像是个好拿捏的。”沙拉里格面上不显,心里微动,姜秀宁的话到底是说在了他心坎上。
  “殿下说笑了。如今我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在这片草原上,殿下要我性命是易如反掌的事,秀宁一介弱女子在殿下面前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你说的倒是好听。”
  “殿下,我嫁您只图一个夫妻虚名。”姜秀宁说,“成婚之后,您以前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往后过得还是什么样的日子。”
  “此话当真?你不会婚后又变了脸色,跑去大汗、国后那告我的状吧?”见姜秀宁竟然如此识趣,沙拉里格还有些狐疑。
  “秀宁不是傻子。”姜秀宁叹了口气,“我的命都在殿下手里,还请殿下宽心。”
  “此事我考虑考虑。”沙拉里格摸了摸下巴。
  “那秀宁便先退下了。”姜秀宁脚步顿了顿,“对了,殿下昨晚我穿的那身喜服,您莫要再还给国后了,您若想留个念想就好生保管着……”
  “什么念想!你乱说什么啊!那喜服一早就被大汗拿走了。”沙拉里格眼神乱飘。虽然他的心思已经被姜秀宁知道,但他还是不会在自己口头上承认。
  “……”姜秀宁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那真是苦了国后了。”
  “什么叫苦了国后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沙拉里格蹙眉。
  姜秀宁只是摇了摇头,行礼离开了。
  “真是奇怪的女人,说话说一半。”沙拉里格瞧了眼姜秀宁的背影,然后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径直走进了毡包里。
  “夫人,沙拉里格殿下来了。”
  林昭昭闻言抬眸,瞧了眼进来的青年,也不想说话了,抬了抬下巴,让人自己坐。
  “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昨晚没睡好吗?”沙拉里格望了眼林昭昭的脸色。
  “那自然是没你沙拉里格殿下睡得舒服。”林昭昭真是看着这“混世魔王”就头疼。
  沙拉里格面上一滞,忍不住想要解释:“其实昨晚我……”
  “好了,你不用同我说了。”林昭昭赶紧抬手打住。
  “……”沙拉里格收敛回自己的目光。
  “男人说话,有一句算一句。总是反悔耍赖,你的话以后就没人再会相信。”一想到沙拉里格昨日那反复无常的模样,林昭昭好为人师的毛病就又犯了起来,“你看你哥,为什么底下的贵族将领都打心里听从他的话,还不是因为他说的话从来就没有不作数的时候吗?人而无言,不知其可也。你不喜欢人家梁国公主,一开始就不该答应,既然答应了,后面就不该随随便便反悔……”
  沙拉里格听得有些出神。虽然早就习惯别人拿他和他哥相比了,但听着从林昭昭嘴里说出来的话,还是让他感到了久违的酸涩与心痛。
  在这一瞬里,他好像又回到了他父母还在的那个时刻。
  “我哥那样守信当初为什么没娶其其格呢?”沙拉里格淡淡地说。
  “啊?”林昭昭愣了下,“这件事……不是水夷族毁约在先的吗?”
  “当年乌拉达金看我们落魄了,就不同意这门亲事。可其其格的心里喜欢的一直都是我哥。据我所知,她还有好几次都想偷偷跑来我们的部族,可惜都被她父亲乌拉达金给抓回去了。”
  这种陈年旧事林昭昭还是第一次听话。
  沙拉里格说:“毁约的是她的父亲,毁约的不是其其格。虽然性子是蛮狠霸道了些,但她从小就想当我哥的妻子,对我哥也是真心一片。按照你方才说的道理,我哥难道不该娶她吗?”
  沙拉里格是真没想到啊,有一天他居然会和其其格这个疯女人共情了,要知道他以前可没少在心里嘲笑这个女人的愚蠢。
  “什么守不守诺的。只是没那么喜欢。要是真的喜欢,就算乌拉达金当初再怎么阻拦,拿刀抵着脖子,我哥总会娶她的。”
  “所以你想说什么呢?你想说你还是不喜欢端静公主?”
  “我想说如果我娶的是我喜欢的人,我也能遵守诺言,有一句算一句。”沙拉里格没去看林昭昭,低声说,“所以你别再拿那些大道理来说教我了啊。”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林昭昭快给沙拉里格给绕糊涂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的,完全搞不懂十七八岁的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嫌你好唠叨。”沙拉里格挠了挠耳朵,“我哥天天和你待在一起,他真的不嫌你话多吗?”
  “沙拉里格!”林昭昭抄起手边的软枕,扔了过去。
  沙拉里格单手接住,嘴上啧啧念着,面上嫌弃的表情更重了几分:“你以前在我哥面前都是一幅小鸟依人的模样,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暴躁了,瞧你昨天凶神恶煞的样子简直比巴鲁山上的大老虎还要凶。”
  林昭昭真是被气得青筋直冒,他就没见过像沙拉里格嘴这么欠的人。他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决心今日好好教训下这小兔崽子:“你给站着别动。”
  “你干什么?”沙拉里格先一步窜了起来,“你还真生气了啊?”
  “你小子给我等着,你别动。”林昭昭转了几圈想要抄家伙,“等我把它找出来,给你立立家规……”
  “你来真的……我又不傻……”见林昭昭是真要动手,沙拉里格哪还能在站着这儿等打,已经往毡包外退了出去。
  “好,找着了。”林昭昭终于翻到了,以前旭烈格尔抽沙拉里格屁股时用的那一根棍子。
  他提着棍子就要去追沙拉里格,结果刚出门,砰的一声,就同进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唔。”林昭昭捂着自己的鼻子,他的脸刚好撞在了旭烈格尔坚硬的胸膛上。
  “没事吧。”
  林昭昭摆了摆手,他心里还想要收拾沙拉里格,便没空多言,提着棍子就要往外追。
  旭烈格尔低头望着林昭昭,见对方一言不发与他擦肩而过,心里忽然抽了一下。以前,林昭昭的目光都是望着他的,只会对他一个人使性子,动脾气,对别人明明都是一幅温柔清淡的态度。
  而此时林昭昭的眼里只有他的弟弟,仿佛都没看见他一样。
  旭烈格尔转过身一把将林昭昭的手给拽住。
  “我没事我没事。”林昭昭被拉住了,回过头以为旭烈格尔没懂自己的意思,赶紧说。他正着急了,怕再慢点沙拉里格就跑没影了。
  “我有事。”旭烈格尔拽着林昭昭手不放。
  旭烈格尔沉声说着,他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的不平静,但一时也说不出原由……因为林昭昭也并没做对不起他的事。
  昨日林昭昭因为他教训沙拉里格开口吼他,就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了,所以昨天晚上他特意和达日巴特他们待了一晚上没有回去。
  然后是今日早上他走进了沙拉里格的毡包里,在他那弟弟的床榻上又瞧见了林昭昭之前嫁他时穿过的那一身喜服。
  虽然知道是因为成亲日子太急才将这身喜服借出去的,虽然知道昨天晚上躺在沙拉里格床榻上的是大梁的那个公主,也不是他的洛初……可旭烈格尔心里就是郁闷烦躁得像是有一团阴冷的火在不断地烧。
  凭什么呢?他脑海里还有林昭昭穿着这身喜服嫁给他的模样,那么漂亮,那么娇贵,那种令人蠢蠢欲动又不敢亵渎的美丽折磨了他一整晚的意志,他硬是自己跳进了冰冷的河水里,连一根手指头都没舍得去碰。
  结果呢?过了几年以后,这一身他都没接开过的喜服就那样皱巴巴地散落在他弟弟的床榻上,还被人撕扯得不成样子……有一瞬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可转瞬之后,他又不知该向谁去发泄这一份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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