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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和前任HE了(近代现代)——风犹惊FYJ

时间:2025-01-16 10:20:56  作者:风犹惊FYJ
  可是直到昨天为止,他都不记得自己见过贝兰。
  他陷入了难得的迷茫中。
  贝兰打理好了自己的长发,抬头看见希弗礼一脸茫然,还以为他没看懂。
  想想也不奇怪,现在的希弗礼还是个十五岁觉醒能力就大杀四方,然后直接被封禁十年的改造人,这十年虽然在营养液的支持下身体一直在正常发育,但知识却不会随着身体一起发育。
  于是贝兰决定去辅导一下文盲看懂帝国厚厚的刑法典。
  他坐到了希弗礼身侧,问道:“有什么地方不懂吗?”
  希弗礼刚提起的警惕心在陡然浓郁的甜香中烟消云散,他反应了一下:“嗯?”
  贝兰很耐心:“我是说刑法典,有什么地方没有看懂吗?”
  希弗礼:“……”
  贝兰换下了西装革履,穿着柔软的睡衣,认真的神色酷似睡衣上印着的笑脸兔子,而面对那张柔和漂亮的脸,听着轻言细语的询问,希弗礼莫名有种被温水包裹的舒适感,整个人都要化了。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终端,页面停留在他随意拖动进度条后的某页,上面写着“第三千七百二十一条【强/奸罪】无视他人意愿,与他人强行发生性/关系的,判处……”
  他再把目光移到贝兰脸上,喃喃道:“想犯罪怎么办……”
  贝兰:“……?”
 
 
第82章 
  两日后, 霍布森王子的成人礼在皇宫之中准时举办。
  克莱弗明皇室的位于“+11”层,是整个克莱弗明号星舰的最高点,占据了11层大概三分之一的位置。
  剩下三分之二分别是中央议会议长办公区和主脑及其伺服器所在的主脑控制室。
  与星舰上其他注重实用的地方比起来, 皇宫延续了母星时期的奢华, 宴会厅尤其如此。
  一整个舱段被巧妙地文分为了室内和室外,室内是复式别墅一样的构造, 漂亮的穹顶, 明亮的灯火,随处可见的艺术品,室外则是大面积的生态庄园,树木流水相映成趣, 生态控制器拟造出完美的月色,漫步其中, 很难让人联想到这是一艘飞船,漂浮在一片黑暗的宇宙深空中。
  希弗礼跟在贝兰身后进入宴会厅, 看着这纸醉金迷的排场,忍不住“哇哦”了一声:“很不错的装潢, 打起来一定很爽。”
  贝兰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 看到一个花纹精美的瓷器,他眉心一跳, 权当没听见。
  这两天他已经发现了,希弗礼的基因进化并没有漏掉脑子, 这家伙聪明得不可思议,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在三个小时内看完五千多条文的刑法典还倒背如流的。
  然而似乎是发现了贝兰不喜欢他惹事生非,他动不动就要来一句危险发言招惹贝兰,好像人生就只剩下了让贝兰生气这一个目的。
  贝兰制止一次两次,第三次就纯粹当他是空气, 希弗礼撩拨不动,就会安静一会儿,然而继续故态复萌。
  要是按照他们以前的关系,希弗礼这种情形一般是绑床上收拾一顿就好了,但现在,他么从pao友变成了武器和他的监管者,再这么公私不分就不是很合适了。
  所以贝兰的处理方式就只剩下了“随便”这一种。
  见他没反应,希弗礼果然露出来一个百无聊赖的表情,睁着眼睛开始走神。
  “贝兰医生,很荣幸在这里见到您!”
  “医生,夜安,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我?”
  “贝兰医生,许久不见,上次您帮我梳理了精神力,还未道谢,不知是否能请您拨冗参加鄙人的宴会?”
  “医生……”
  贝兰进入宴会厅后不久就被发现了,各路人士纷纷凑了上来,热情地打着招呼。在这个宴会厅里权势和能力是硬通货,而贝兰恰好有独一无二的能力。
  那就是治愈精神力污染的能力。
  自起航历275年,第一位稳定遗传了精神力的婴儿自中央生物实验室中诞生,精神力终于成为了帝国公民的稳定遗传性状。
  这种移植至星兽,至今都没能彻底搞明白原理的能力既给了帝国对抗星兽的资本,又带来了精神力污染这个大难题。
  精神力污染的来源很广泛,星兽的攻击、宇宙的辐射,甚至只是一个人长期的压抑心情,都有可能将原来的心理疾病转变为污染。
  中央生物实验室针对精神力污染做了长时间的研究,最终只给出了压抑污染的药剂,始终未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直到贝兰出生,不仅有S级的精神力,还在十五岁时精神力罕见地出现变异,拥有了清理污染的能力,这让他彻底成为了帝国的珍宝,这也是他可以自由选择服役部队的主要原因。
  参加宴会的大人物或多或少都有精神力污染的问题,而平日里贝兰基本都在启明星号上,只对前线作战部队的进行治疗,这些人很少有机会能见到这个人形疗愈机,今天突然见到贝兰,纷纷如同嗅到血肉的狼群,一波一波地涌了上来。
  希弗礼来不及发表意见,就已经被人群强迫与贝兰分开了。
  他眯了眯眼,手指间电光开始闪烁。
  而贝兰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坏心思,被众人围在中间的贝兰仗着身高,越过人群精准地定位到了希弗礼。
  他用口型说:“乖一点。”
  希弗礼指尖的电光熄灭,勉强原谅了这群碍眼的苍蝇。
  等他被人群挤到边缘,突然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这么听贝兰的话?
  总不能真的被这见鬼的抑制环给吓住了吧?!
  他不耐烦地扯了扯脖颈间的抑制环,看着在人群中浅笑应酬的贝兰,“啧”了一声,还是压下了破坏欲。
  有两幅面孔的骗子。
  希弗礼牙痒痒地想,但又不得不承认,比起其他一眼就看透的废物,贝兰这种完全看不清目的的猎物更合他的心意。
  “看起来这把武器已经认主了。”室内二楼的一处角落,柯明曼和一个年轻人站在一起,将底下的情形尽收眼底。
  柯明曼不置可否:“强大的武器不会给自己找一个主人,大皇子殿下。”
  大皇子弗格斯·克莱弗明有一双让人印象深刻的蓝眼睛,乍一看容易让人想起母星上清澈的湖泊。
  他闻言笑了笑:“可是公爵,如果武器不能认主,那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柯明曼心平气和地道:“依臣所见,武器会杀敌就足够。”
  大皇子想了想,不得不承认:“您说的对,那我们是时候见见他了。”
  柯明曼看了看身后,一名秘书上前:“属下已经将会面的时间地点都发给XF-02了。”
  “走吧,我们去等他。”大皇子最后看了一眼被人群簇拥的贝兰和紧紧盯着贝兰的希弗礼,转身离开了二楼的阳台。
  等到希弗礼把第三杯橙黄色的饮料倒进嘴里时,贝兰终于摆脱了人群的簇拥,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他还是穿着整齐眉眼温柔的模样,但希弗礼不怎么费劲就看到了他眼底的不耐烦。
  他挑了挑眉,贝兰这么明显的表里不一,其他人居然看不出来,还是这个骗子伪装的太好,只有自己能看见?
  希弗礼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后者,顿时有些洋洋得意。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走神的空挡,本来以及朝他走过来的贝兰居然又被截住了,拦住他的是一个棕发碧眼的年轻人,贝兰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来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一个,真诚的,开心的,没有半分伪装的笑容。
  他并不讨厌这个人。
  希弗礼得意的心情顿时一空,忍耐一晚上的情绪直接炸了,他毫不犹豫地走上前,直接用自己隔开了那边的两个人,他看着贝兰蜜糖一样的眼瞳:“医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贝兰见到老同学的喜悦还没维持一秒,就被希弗礼没头没脑地打断了,他不得不递给科菲一个歉意的目光,转头先安抚这个大龄儿童:“我忘记了什么?”
  希弗礼毫不客气地指了指自己。
  贝兰:“……”
  他忍了忍,没忍住,笑了起来:“抱歉,我的问题,那……我为你引荐一些朋友吧。”
  没等希弗礼说话,他拨开挡在面前的人,看向棕发年轻人:“科菲,这是希弗礼;希弗礼,这位是科菲·加斯克尔侯爵,中央议会议员。”
  科菲看了看希弗礼,矜持地一点头:“很高兴认识你,希弗礼先生。”
  希弗礼烦得不行,他不想认识什么人,关键是贝兰不能把他带出来之后扔到一边。
  他直接无视了科菲,只盯着贝兰:“医生,我很无聊。”
  我们可以去做点有意思的事情,比如可以去背民法典。
  科菲脸色一沉,但很快恢复正常,要不是希弗礼一直余光盯着他,几乎会以为他的变脸是错觉。
  哈,又是一个贝兰不会喜欢的虚伪的贵族。
  希弗礼傲慢地给他打上标签,把人划到了无需在意的范围里,半点不记得刚刚才觉得贝兰不讨厌这个人。
  贝兰不知道他的想法,但这种程度的作妖还不足以让他有情绪波动,他心平气和地道:“你今天的功课还没完成,如果无聊,可以去把功课做完。”
  希弗礼理直气壮:“难道你不应该陪着我?”
  没人陪着为什么要做功课。
  贝兰:“……”
  他揉了揉眉心,说不清楚没完没了的社交和突然幼稚的希弗礼谁更麻烦一点。
  希弗礼揽上他的肩,努力缩着试图使自己一米□□的身高看上去小鸟依人,声音甜腻中暗含警告:“医生,你别忘了你是我的监护人。”
  今天不把这大龄儿童安抚好是别想做自己的事情了。
  贝兰叹了一口气,抱歉地看向科菲:“抱歉,我恐怕得失陪了。不知道你会在克莱弗明号停留多久,有时间的话,可以一起喝杯咖啡。”
  科菲一直皱着的眉头松开一些,笑着道:“放心,我停留的时间很长,我们可以明天再叙旧。”
  贝兰于是点了点头,和他确认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地点,这才看向希弗礼,打算找个地方躲清静,顺便辅导功课。
  希弗礼眼见他们当着自己的面约定了第二天见面,非常非常非常地不爽,看科菲的眼神已经冒出了杀意,但显然贝兰的容忍度有限,要是再作妖真把人惹急了就不划算了。
  他老老实实地跟着贝兰走到了室外。
  看上去十分真实的花草树木把室外的花园装扮的异常美丽,曲径通幽的设计方便了很多事情,比如一路走来他们已经见识到了数对凑在一起的男男女女的自由组合。
  希弗礼饶有兴致:“啊,春天到了啊……”
  贝兰面不改色地往前走,内心决定把母星的自然纪录片从他的终端里删除。
  他们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安静且没人的角落,贝兰揉了揉眉心:“好了,你该说说你又要什么了。”
  短短两天时间,希弗礼在贝兰的印象中从身材很好的床伴变成什么都不懂的文盲再到熟练运用“会哭有奶吃”原则的熊孩子,堪称一波三折。
  从内而外的倦怠席卷了他,他开始怀疑自己把希弗礼控制在身边正不正确,或者说,现在的相处模式正不正确。
  为什么希弗礼不能变成以前那个省心还十分好用的pao友?
  贝兰面无表情。
  但希弗礼既没有趁机撒娇卖乖,也没有散漫地试图惹他生气,只是十分平静地说:“医生,是你把我从休眠舱里带出来的。”
  他黑瞳执拗地看着贝兰:“很久以前我在实验室里,除了那个老头没有人跟我讲话,然后我被关在了休眠舱里,我恢复意识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你,是你把我接出来的,你不能不要我。”
  他的语气客观而平静,像是叙述一个无足轻重的事实,但贝兰却陡然陷入了沉默。
  希弗礼依然用那种专注的眼光看着他:“医生,我不想被你丢下。”
  贝兰不得不开口:“我没有丢下你。”
  “我相信你。”希弗礼露出来一个孩童般的笑,眼含希冀地看着他:“那我可以抱一下你吗?他们都可以。”
  贝兰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们是指用拥抱跟他打招呼的宾客们,顿时无语,可面对刚刚剖白了自己希弗礼,他又是在无从拒绝,只能默默张开了双臂。
  希弗礼一下把他紧紧抱住,鼻尖在他脖颈后方轻轻地嗅闻。
  甜香充斥了他的整个器官,他由内而外地感觉到了舒适。
  他抱着贝兰,漫不经心地想,温柔和冷漠,到底哪个才是你的假面呢?
  贝兰感觉自己被一层人皮毯子牢牢盖住,久远的回忆突然涌上心头。
  以前完事以后,脱离“主人”和“奴隶”身份后,希弗礼就很喜欢一动不动地抱着他,贝兰从来不觉得这样的拥抱有什么特别。
  他们见面的时间不多,大部分时候,都是希弗礼所在的前锋部队回到母港,他才有机会去找贝兰,而一直在前锋母港和启明星号两头跑的贝兰却不一定有空在宿舍等着他。
  似乎是在每一次的分别前,希弗礼都会这么抱紧他,开玩笑似地说“我想和你一起走”,但他是前线的刀锋,身上还套着柯明曼的枷锁,贝兰从来没有当真过。
  战事越来越多,受污染的士兵越来越多,需要他亲自动手清理的伤者也越来越多,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心力来关心一个床伴在想什么。
  直到今日。
  假如当初的希弗礼说的是真的呢?
  贝兰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只觉得内心像是被刺了一下,因为希弗礼缠人而生出的后悔很快散去了。
  他们在人工拟造的月色下拥抱,恍然间竟然真的能令人想起母星那些关于爱情的美好歌谣。
  贝兰的终端响了一下,他抬手一看,是科菲给他发了一条消息:“内务官通知,皇帝陛下要到了,你在哪里?”
  “马上回来。”贝兰推开希弗礼,快速给科菲回了一条短信,然后拉着希弗礼往大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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