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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和前任HE了(近代现代)——风犹惊FYJ

时间:2025-01-16 10:20:56  作者:风犹惊FYJ
  然后他三下两下猜出了脑残的终端密码,把他出轨的证据发给了他的合法伴侣——在帝国严苛的婚姻法下,这家伙没多久就被净身出户,丢了研究员的工作后,在星舰下层靠着致幻剂度日。
  希弗礼一战成名, 从此所有研究员见到他都客客气气的。
  他从他们客气的表情中看到忌惮、疏离、不屑和冷漠。
  说到底,身上融合了异种基因的他,和他们应该已经不是一个物种了。
  因为欧文的一颗糖而对人类产生的好感很快消失,希弗礼开始不理人了。
  2
  十五岁时,他的异能彻底稳定,他可以轻轻松松顺着电线离开那个实验室而不被人发现。
  只是离开之后,外边的星舰像是一艘飘在太空的巨大棺材,里面到处都是死亡来临前的狂欢和绝望,出去几次后,他也懒得动弹,成天躺在房间里装尸体,一度以为自己会就这么腐烂在实验室里。
  但变故很快来临,一群没见过的生面孔找到了他,领头的人带着眼睛,有一双湖水一样的蓝色眼睛,希弗礼很快认出来这是皇室的标志性特征。
  他们希望他加入皇室进化研究计划。
  掌握了电子异能他本身就像是一个电子幽灵,他们想让他侵入主脑,成为真正活在虚拟世界中的幽灵。
  希弗礼礼貌听完,然后把人都丢了出去,而在冲突中,他被对方携带的精神力镇定剂诱发了异能暴动。
  他第一次杀人。
  没什么感觉,就像人杀鱼也不会有感觉。
  3
  他被关进了休眠舱中。
  本以为是一场完美的睡眠,但没想到一旦陷入沉眠,休眠舱的唤醒程序会自动启动,强行把他唤醒。
  希弗礼对于睡眠的要求没有那么高,但一直睡不好也十分让人困扰,而更加难受的是,被关进来的第三天,他开始怀念外边那种惹人厌烦的狂欢了。
  就算看着傻X犯傻,也比现在强。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身上原来还有人类的群居基因,同样会被不能动、不能说话、不能交流的处境逼疯。
  干躺着不动时,脑内思维总是很活跃。
  他莫名记起了实验室里的研究院,一个黑发女人很喜欢跟他说话,说他像自己的儿子,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总是想问他化身电光的感觉,每次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手指间的电光,还有一个总是愁眉苦恼的中年人,沉迷研究但又没有研究成果,每次找他抽血都会被狠狠敲诈一顿……
  现在自己被关进来了……他们会为了自己的研究成果想办法帮一帮自己吗?
  这个问题不要三天就会有答案。
  三天后,希弗礼不再回忆故人,也不会再想会不会有出去的一天。
  他开始把注意力完全放在自己身上。
  只要关注现在就好,感受现在精神力的每一次波动,感受异能的每一次流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休眠舱打开了。
  率先出现的是一双蓝色的眼睛。
  希弗礼第一反应,是冲天而起的电光。
  直到电光淹没面前的人,他才感觉过去的时间似乎是真实存在的,不然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只是这种情形持续了没多久,长久的封禁让他身体和异能都虚弱至极,在弄死了十几个人后,他还是被过量的镇定剂放倒了,警惕的士兵给他手腕上扣上了抑制环。
  一个威严的中年人走到他面前,简短地自我介绍:“我是夏尔·柯明曼,帝国上将、公爵,你可以叫我柯明曼公爵。XF-02,我给你一个报仇和换取自由的机会。”
  4
  他成为柯明曼公爵麾下的一柄尖刀。
  说服他参与实验不成而打击报复的皇室成员很快被人绑着送到了他的面前,他看着那双惊慌失措的蓝眼睛,索然无味。
  柯明曼并不强求。
  这个自大狂认为自己是有足够胸怀的领袖,对于他这样强大的战士,领袖毫无疑问会给予相当的优待。
  所以希弗礼在柯明曼的圈子中,还算有地位。
  虽然他觉得这地位的来源主要是他的能力很适合帮柯明曼搞些见不得人的谋杀。
  直到“红芯”计划破产,柯明曼和大皇子的联盟破裂,他帮柯明曼干掉大皇子后,被派到了前线躲风头。
  他无可无不可地去了,反正前线杀星兽和后方杀人,对他来说都没啥区别。
  他前线遇到了贝兰·雪莱。
  在见到贝兰之前,希弗礼就知道他,但印象只有一张长得还算不错的寡淡笑脸。
  直到在前线的地下酒馆,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认识贝兰。
  贝兰脚边躺了一男一女,昏迷中也在本能地抽搐,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具备催//情能力迷幻剂洒了一整个房间,贝兰明显受到了影响,脸颊脖颈都是一片绯红。
  可他看过来的眼神却异常清醒。
  金色的眼瞳像是透明的琥珀。
  希弗礼看着他,突然就理解了母星上“秀色可餐”的含义。
  5
  关了禁闭出来之后,希弗礼第一时间就到了战地医院,以治疗为名强行霸占了贝兰的一部分工作时间。
  在试图梳理精神力但被他的精神力挡在门外后,贝兰就不再看他的号了,摆出了一副“我很忙你随便玩”的架势。
  几次下来,希弗礼感受到了十足的好奇。
  他始终觉得贝兰身上有一种奇异的矛盾感。
  他分明眼底都是冷漠,他分明也不在意这场战争的走向……可他还是一丝不苟地救治着那些注定死在战场上的炮灰,然后一种真心实意的难过去悼念他们。
  为什么呢,贝兰?
  你明明和我一样,什么都不在意。
  希弗礼开始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付诸行动。
  很快整个战地医院都知道了他在追求贝兰医生。
  他乐得认下这个误会,可以光明正大地打听贝兰的行踪,而贝兰——不出他所料,贝兰根本不在乎。
  他们的关系质变在一个夜晚。
  刚刚结束一场巡逻的希弗礼带着满身杀气到了贝兰的宿舍。
  他前线摸了一年多的鱼,还是头一次遇到必须使出全力才能应付的局面,过度使用异能和精神力的双重后遗症让他的脑子不太清楚,有些想回到了被关在休眠舱的时候。
  周围一切都朦朦胧胧的。
  他本能地找到了贝兰,迷糊中不知道说了什么——贝兰被他激怒了。
  那双金色的眼睛冷了下来,希弗礼却感受到了巨大的满足。
  就是这样,我们明明是一样的,同类就该互相坦诚。
  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呢?
  ……
  混乱的一夜很快过去。
  希弗礼第一次知道原来精神力打人也这么疼。
  不对,应该是又痛又爽,大脑一片空白,世界和疼痛一起鲜明的感觉实在让人上瘾,他开始一有空就去找贝兰。
  贝兰并不拒绝他。
  希弗礼能感受到他身上那种微妙的自暴自弃,于是对贝兰的精神状态更感兴趣了。
  贝兰好像始终陷在什么怪圈里,像一跟扭来扭去的绳子,迟早有天要把自己纠结死。
  希弗礼很是幸灾乐祸的等着。
  等贝兰把自己缠成绳结那天,再去捡回来。
  6
  但好像并没有那一天。
  贝兰始终纠结得要死,可又有一种希弗礼看不懂的韧性,几次他试图接近,都被轻轻柔柔地挡在了外边。
  但他们始终亲密。
  变故出现在一个下午。
  随着边界战争的持续,帝国中央的明争暗斗也越来越激烈,反映在前线上,就是士兵除了面对星兽,还要面对来自后方的背刺。
  一次前后不一致的指令,导致外出任务的一支前人部队尽数牺牲。
  愤怒和悲伤席卷了母港。
  贝兰替数十个因为过度愤怒陷入精神力深度污染的士兵做了清理,一直忙到清晨,又一场战役打响后,才疲惫地回到宿舍。
  希弗礼翘了无聊的汇报会议,来到宿舍找他。
  在贝兰极度放松的情况下,他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了他的精神力,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但希弗礼没想到,他在接触贝兰精神力的一瞬间,被拉入了一片昏沉广袤的原野中。
  一只巨大的星兽躺在原野中央,一半身体完好,一半身体腐烂成白骨。
  希弗礼怔住了:“贝兰?”
  星兽睁开仅剩的一只金色眼睛,沉默了一下:“你怎么进来的?”
  “难道不应该我问你?你才是精神力方面的专家。”希弗礼一边说,一边走近了一些。
  脚下的青草传来阻力,贝兰并不希望他靠得太近。
  但要是听话他就不是希弗礼了,他自顾自地走近,在星兽意味不明的注视中,伸手抚上它庞大的身躯。
  贝兰没再说话。
  过了半晌,希弗礼突然低低笑了起来:“我猜的没错,医生,我们都是怪物。”
  7
  意外的坦诚让他们的关系更亲近了一点。
  但这种亲近对希弗礼来说,带来了另外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折磨。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贝兰生命的流逝。
  不知道有意无意,他总是会在晃神时进入贝兰的精神域,亲眼看着那只星兽在昏沉的天光中逐渐腐烂。
  但好像也找不到方法医治。
  毕竟贝兰自己就是最好的精神力医生,他做不到,还有谁能做到呢。
  贝兰没有告诉过他原因,希弗礼也没有问。
  只是当他在星兽身边坐下来时,原野上的风似乎会温柔一些,希弗礼也就默认了贝兰应该喜欢这样。
  在贝兰生日那天,希弗礼用从母港后勤仓库里掏到的材料给贝兰做了一个天怒人怨的蛋糕。
  之所以是天怒人怨,是因为贝兰的助手看见以后恨铁不成钢地痛斥他是个不懂浪漫的棒槌。
  希弗礼觉得莫名其妙。
  他控制力分明就是臻至化境,蛋糕上那只只有半边身体的星兽明明就跟贝兰的意识投影一模一样嘛!
  贝兰沉默两秒后问他:“所以你让我自己吃自己?”
  希弗礼:“……”
  好吧,他得承认助手说的有道理。
  最后贝兰还是把蛋糕吃了,最多就是盛放蛋糕的容器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8
  原野中的星兽彻底只剩下了骨架。
  连风都没有了。
  希弗礼靠在一根骨头上问他:“医生,你会疼吗?”
  不会。
  “真厉害啊。”希弗礼礼貌感叹,彷佛毫不在意地问出了那个曾经以为永远不会问出口的问题,“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任由自己在这里腐烂?
  我不知道。
  过了很久,原野的风送来了贝兰的回答。
  “哦。”希弗礼干巴巴地回了一句,干脆靠着骨头坐了下来,看着远处始终昏沉的天色,喃喃自语,“这里会一直这么黑吗?”
  贝兰没有回答。
  希弗礼也一直没有等到答案。
  9
  希弗礼悄然睁开了眼睛。
  墙上的时针指向九,新一天的营地开拓工作已经开始两个小时了。
  但他身边的人依然睡得很沉,没有半分要醒的迹象。
  精神域崩毁后,贝兰的身体一直不算很好,于是就显得特别嗜睡。
  希弗礼翻了个身,把他往怀里扒拉了一下。
  贝兰动了动,费劲地把眼皮撑起来一条缝隙:“几点了?”
  “医生,我又做了一个梦。”希弗礼没回答,只是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话。
  贝兰“嗯”了一声,眼皮止不住地往下坠。
  希弗礼继续在他耳边说话:“我梦见我问你,你精神域会一直这么黑吗?你不理我!”
  贝兰睁开了眼睛,定定看了他一眼。
  希弗礼和他对视,还以为他会问什么。
  但贝兰什么都没问,他拥着被子坐起来,给了他一个拥抱:“不会。”
  然后下床洗漱。
  希弗礼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句“不会”是回答他的问题。
  贝兰拉开了窗帘,阳光洒进房间里,贝兰手指上戴着的银色指环熠熠生辉。
  希弗礼下意识抚摸一下自己手上的同款指环,突然叹了一口气,往后一倒,摔在床上。
  好吧,四舍五入梦中他和贝兰已经是携手走过一生了。
  是个美梦。
 
 
第107章 
  酉时一刻。
  容榕就着太阳下山前的余晖, 把晒在半山上的药材拾缀好了放在背筐里,又脱下外袍盖在上面,用手理了理, 整理出来一个窝, 把一只翅膀受伤的白羽山雀放在了上面。
  山雀细细的小脚跳了跳,乖乖在窝里趴成一团。
  容榕满意地笑了笑, 背起背筐, 脚步轻点,离开了晒药材的山坡。
  本打算直接回家,走了几步他突然想起来最近家里来了一个小客人,于是他干脆转身进了山, 在山间的密林中摘了清甜的果子,在山涧水瀑下面抓了一条鱼和一条水蛇, 顺便捡了些能吃的水草,思考了一下这应该够吃了, 这才提气轻身,如风一般掠过山间, 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屋里。
  三间挨着的木屋坐落在温暖的山谷之中, 背靠山脚繁密的树林,前方是一条蜿蜒清澈的小溪, 宽度不过一步之遥,对面是平整好的土地, 四四方方地被竹栅栏围起来,里面长满了各式各样的药材和蔬菜。
  三间木屋围出来一个凹字,中间是一个小院子,围了一圈聊胜于无的竹栅栏,在左边角落摆了处理药材的药架, 而右边角落则是种了一颗白榕,这种在山里到处都是榕树有宽大的叶脉和白色的小花,一年四季三季都在开花,风一吹花就像雪一样落下来。
  树下是石桌石椅,此时一直橘黄色的胖猫正躺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白榕花落了它一身。
  容榕远远看见它,松了一口气。
  他背着背筐,手里提着用蛇捆好的鱼,轻盈地落在院子里,径直走到橘猫面前,把蛇和鱼往它面前一放:“小猫,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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