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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正道大师兄(穿越重生)——秦小娘

时间:2025-01-16 10:28:13  作者:秦小娘
  眼睁睁看着自小宠溺的妹妹变成现在这般冥顽不灵的样子,谢星竹一时间百感交集,更多的是无奈和难过。
  并非只是一个江陆晚的问题。
  是非曲直,谢星竹心里有杆秤。
  可说再多,曲南絮都不服气。
  担心曲南絮再度逃跑,他用缠丝缚住两人的手腕,这般,曲南絮再的离不开谢星竹百米之外。
  温辞看他施法的动作,忍不住歪头笑了出来。
  谢星竹奇怪的去看他:“怎么了?”
  温辞瞥着曲南絮怨愤的样子,小声笑道:“她不愿意让你绑……有的人,没犯错,都巴不得你绑着他。”
  无需提名字,谢星竹就知道温辞说的是谁。
  他垂下眼帘,眼睫打下的一片阴影中,眸底闪烁着羞赧和笑意。
  曲南絮烦躁的瞥了温辞一眼。
  温辞则摸着下颌,“啧啧”道:“他怕不是得嫉妒死。”
  曲南絮神色微变,她好像知道让江陆晚吃瘪的办法了。
  不过沉思的曲南絮已经引不起谢星竹的注意了,温辞的话让谢星竹脸颊微红,眼神闪烁。
  然而他还是嘴硬道:“他没那么容易嫉妒。”
  “你这么说,有的人可是要伤心了。”
  谢星竹难以招架。
  他有点苦恼的敛下眼睫,沉吟苦恼的样子是温辞从未见过的。
  以往宗门大比的时候,鸿川门的女弟子当众跟谢星竹告白时,他的谢兄弟都没这么窘迫。
  那女弟子可谓称得上才貌双绝,妖娆的身段让人血脉偾张,说的话也足够大胆。
  可谢星竹只看着对方的眼睛浅笑道:“谢谢你的喜欢,但我想先以修炼为主。”
  当时的谢星竹不见半点窘迫,浅笑间便拒绝了对方的纠缠。
  现在……才提了几句江陆晚,他的兄弟似乎就要招架不住了。
  “时过境迁啊,当年我还以为你喜欢你的小师妹呢。”
  温辞看着曲南絮那漂亮的脸蛋笑道,一句话就让她涨红了脸颊。
  曲南絮再听不下两人交谈,招呼也不打,转身就离开了。
  等人走了,温辞才靠近谢星竹,压低声音说道:“猜我刚才遇到了谁?”
  “谁?”
  “江陆晚,你的小道侣。”
  “小道侣”三个字让谢星竹颇为不自在,他胡乱应了声,温辞却自顾自的说道。
  “他啊,可真聪明,怪不得你管不住他。”
  温辞见谢星竹仍然是一脸淡然的样子,他忍不住使了个坏心思。
  “他刚才可伤心了,怕你在他之间选择你的小师妹,所以才赶紧跑了,刚才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哭得可厉害了。”
  温辞说起谎来不打草稿,一句话里八个漏洞。
  然而谢星竹第一时间竟然没有发现温辞说得有多假。
  他心下一慌,下意识否认:“他不会那么容易哭的。”
  “是他每次哭的时候,都背着你,不愿让你为难、让你知道,还是他不会哭?”
  谢星竹想说,他在天元宗时,夜夜都盯着江陆晚。
  他在江陆晚的门上设下禁制监视,日夜都观察着江陆晚的状态。
  那只小野猫不知道屋里有主人留下的眼线,可在屋里的时候,一直都是乖乖的。
  乖乖的修炼,乖乖的睡觉,也从未哭过。
  江陆晚从没有背着他哭过,谢星竹敢肯定。
  “你还是自信。”温辞拍拍谢星竹的肩膀。“怪不得他哭得那么厉害。”
  谢星竹:“……”
  温辞:“本来找你有事的,但是我觉得不着急,我那点事情可以往后再说。”
  温辞笑得越来越奸诈:“至于现在,你可能需要安慰下你的宝贝。”
  “知道了。”
  谢星竹没有多问,而是直接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步履急切。
  温辞看着谢星竹的背影,兴奋的挑着眉。
  ——这次,他要躲在哪看八卦呢?
 
 
第54章 糟了,被反将一军
  江陆晚回屋就把变异水灵蛇的尸体取了出来。
  他实在不擅长解剖尸体,只能中规中矩的取了精血,又留下内丹,剩下的全扔回储物戒中。
  饶是如此,江陆晚还被血污沾了一身。
  他取出丹炉,用燧石生火,指尖微动,一道道灵药就投入丹炉之中。
  江陆晚想炼制一枚玄级丹药帮谢星竹稳定修为,可玄级丹药的力量蓬勃强大,稳境丹更是其中的极品,江陆晚不确定自已是否能一次炼制成功。
  指尖跳动的灵气愈发的灵活而旺盛。
  谢星竹走近时,恰好感受到一股极其剧烈的灵气波动。
  那极寒的气息与他身上一般无二,却蕴藏着火焰的暴虐力量。
  还未等他推开门,门就被炸开,屋内的浓烟火焰窜出,又被一道灵气压下。
  谢星竹的瞳孔一缩,冰寒的灵气骤然释放出,紧接着,一道身影扑了过来。
  谢星竹的力量生生收住,一道温热的影子坠入手臂间。
  他嗅到了草木的清新气息,手掌又贴在少年的脊背上轻轻拍打着。
  冰系灵气环绕在周围,隔开了蔓延的烟气。
  而谢星竹的目光细细的看着少年的脸颊,他也不嫌弃江陆晚满脸脏兮兮的灰土,冰系力量化为水雾,用指腹一点点擦去脸颊上的尘土。
  当指尖触碰到江陆晚眼角时,谢星竹的手猛地一顿。
  眼眶微红,眼角含泪,连眼角都染上了一抹斜红。
  “怎么了?怎么哭了?”
  连谢星竹都没注意到,自已的嗓音柔软得过分,像是生怕吓到这只可怜小猫似的。
  “嗯?”江陆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被烟呛得难受,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谢星竹突然问他,他甚至没听清谢星竹在问什么,便小心的抬起手。
  “谢星竹,你看。”
  一颗圆润的丹药躺在江陆晚掌心。
  冰蓝色的丹药上刻印着一道水纹。
  “谢星竹。”江陆晚兴奋得语调颤抖,他的眼瞳间倒映着惊喜的神色,笑意深深:“你看,成了。”
  一颗品质极高的玄级丹药,稳境丹。
  谢星竹的目光一跳,人先愣住了:“是,冰系的稳境丹?”
  “是。”
  “用那只变异水灵蛇的内丹炼制的?”
  “是。”
  江陆晚把那颗丹药塞进谢星竹手中,他的眼尾还飘着红,笑起来时,一双眸子里倒映着一汪浅浅的星芒,亮得惊人。
  “谢星竹,上次你受伤后一直境界不稳,现在不怕了。”
  谢星竹不由得收紧手,紧握住那颗稳境丹。
  冰冰凉的气息,却烫的他浑身发抖。
  他没有立刻用那枚丹药,而是盯着江陆晚眼角的绯红,温声道:“所以为什么哭了。”
  “啊?”江陆晚愣了下:“什么哭了?”
  谢星竹刚要把温辞供出来,下一秒就看到他衣襟上沾着的大片血迹。
  他的心一紧,甚至没来得及分辨那究竟是什么留下的痕迹,便把江陆晚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回了房间。
  谢星竹的屋内布置极其简单整洁。
  江陆晚才被放在榻上,就被冷淡的木松气息包裹,与谢星竹身上一般无二的味道,几乎是瞬间就让人心沉下来。
  谢星竹的手已经拨开了他胸口的衣襟,那一大片血污被浸染成深色,看得人眼瞳都被浸成了深红。
  衣襟打开,露出一节细长的颈,向下……
  江陆晚已经抓住了谢星竹的手腕,又羞又怕,脸都涨红了:“我没受伤,是刚才剖丹时沾上去的。”
  说完,江陆晚眨巴了下眼睛,补充道:“也没哭。”
  谢星竹:“……”
  他不放心道:“那干嘛说累了?”
  “昨日没休息好。”
  “没休息好,还要炼丹?”
  江陆晚被谢星竹问的没话说,干脆拉过一旁的被子,一下盖在脸上。
  木松味扑了满面,就像是被谢星竹拥在怀里似的。
  等反应过来自已的动作有多幼稚,江陆晚的脑袋宕机了。
  谢星竹垂眼看着江陆晚耍赖,他侧着坐在榻上,按住江陆晚的手腕,一道灵气打入他的身体。
  明明是冰系灵气,滚入他身体时,却只有微凉的触感,反倒抵消了芦火城地脉间灼烫的火焰,让他整个身子都放松下来。
  江陆晚终于拉开了点被子,露出一双眼睛。
  “我就是觉得,想给你个惊喜。你为了我跟曲南絮吵架,肯定不高兴。”
  谢星竹都被江陆晚逗笑了。
  “之前我说,你几次三番被人针对,是因为我,你不同意。”
  说完,谢星竹眼底的暗色越发的深了,连语调都慢了下来:“现在倒是觉得,我跟曲南絮吵架,是因为你?”
  江陆晚:“……”
  糟了,被反将一军。
  江陆晚向来伶牙俐齿,第一次被人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哼哧哼哧的找借口。
  但谢星竹不听他的。
  他低下头,看着江陆晚那一身脏血,和露出的一节脖颈。
  谢星竹的喉咙微动,心头像是烧了一团火焰。
  冰冷的气息运转,将那火焰压了下去,然而芦火城的地火过于燥热,烧灼得他额上都渗出汗来了。
  江陆晚的眼神飘忽,他时刻注意着谢星竹的状态,看到他额头上冒汗,立刻警惕起来。
  他动了动手腕,却又被谢星竹抓住了,江陆晚只能从别的方面入手。
  “谢星竹。”
  “嗯?”
  “我饿了。”
  “……”谢星竹无奈看着江陆晚:“你已经筑基了,即使不食用辟谷丹,也不会饥饿。”
  江陆晚任性道:“但我饿了。”
  谢星竹松开手起身,在江陆晚松了口气的时候,他突然问道:“那水灵蛇的肉,你还剩多少?”
  江陆晚不明所以:“都留着……怎么?”
  “水灵蛇的肉是世间难得的美味,还能补充气血,你在秘境里受了伤,正需要。”
  江陆晚有点犹豫。
  他本是想要将整条水灵蛇都留给谢星竹用的。
  “我前些日子受的伤也需要补充气血。”
  江陆晚立刻从储物戒里翻出水灵蛇,扔给了谢星竹,还附赠了一小瓶水灵蛇精血。
  “那丹药是你帮我寻药的报酬,至于精血,就当做帮我做顿饭的报酬?”
  江陆晚对着谢星竹眨眨眼。
  像是只馋嘴的小猫咪,呼噜噜的踩着奶,就等着主人喂食。
  谢星竹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他把精血收入储物戒,又提着蛇肉离开。
  当晚整个别院中都飘荡着那浓郁到无法忽视的鲜香。
 
 
第55章 见色忘友
  温辞本来想看热闹的,结果两人没说几句话,谢星竹就抱着江陆晚回屋了。
  他离得远,听不到两个人在说什么,远远看着那一幕,眼睛都看直了。
  ——兄弟,这么野的吗?
  我那冰系兄弟的冷淡果然只是表面吗?
  他掐着指头,等谢星竹出来的时候,只觉得痛心疾首。
  温辞趴在树上不敢动,生怕被更敏锐的谢星竹发现,杀人灭口。
  直到那道蛇羹做好,温辞才被勾得食指大动,忍不住冒着被爆锤的危险,爬下树去,小心翼翼的敲敲门板。
  “谢兄,我有事找你。”他这么说着,眼睛却止不住的落在那盆肉羹上。
  谢星竹面无表情的抬手按住羹碗,抬眼看着温辞:“我们出去说?”
  温辞连声拒绝:“不了不了,边吃边说刚刚好。”
  谢星竹温笑一声。
  “不行。”
  温辞怎么听怎么觉得他阴阳怪气的。
  不能怪兄弟啊,兄弟哪知道你银枪蜡头啊!
  江陆晚又咬住一块蛇肉,滑嫩的蛇肉羹浸润着咸香,混合着鲜菇的鲜味,一口下去,回味无穷。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谢星竹跟温辞闹,等谢星竹拒绝了,才撑着脸颊问:“什么事,我不能听吗?”
  “可以可以可以。”温辞立刻转向江陆晚。
  他不客气的捞过板凳坐下,眼睛却一直看着羹碗,时不时瞥一眼江陆晚。
  谢星竹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问:“你不是说有事吗?”
  温辞:“……”
  温辞:“哪有让人空着手说话的?”
  不过谢星竹一副“你不说不许吃”的样子,而江陆晚作为他谢兄的小娇妻,眼观鼻鼻观心,愣是不肯给他这个孤苦可怜的孤家寡人说一句话!
  温辞愤慨!
  温辞委屈!
  温辞痛苦道:“云初洛结婚,邀请我过去……谢星竹,你得帮我镇场子。”
  江陆晚不解地看向谢星竹。
  谢星竹也很懵,没想到温辞当真有事。
  还是这么,难以启齿的事。
  “既是别人大婚,你又何必去招惹,更何况是云初洛。”
  “不行!我当年落魄,她退婚时说得那么难听,现在又来邀请我,摆明了是要找不痛快。”
  温辞黑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
  江陆晚诧异的看了眼温辞,又小心望向谢星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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