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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觊觎人夫助理!(近代现代)——今也夏

时间:2025-01-16 10:50:08  作者:今也夏
  殷涷恨不得曲玉饴大学遇见的人是自己,或者早一点,那个在福利院保护他的人也是自己。
  可是殷涷做不到,纵使他有千万分能耐,对于时间和已经逝去的事,无能为力。
  他轻声哄曲玉饴:“没关系,过去的爱是真的,人心会变,但过去,他是真的爱你。”
  殷涷嫉妒,痛恨邱栈,但他为了曲玉饴的心情,只能说:过去邱栈是真的爱他。
  他嫉妒的快疯了,眼神发红,手上全是青筋,但落在曲玉饴身上,只是很轻的拍打,像风一样温柔。
  “你们曾经相爱过,在最好的年纪相爱过,就够了。”
  从二十岁到二十七岁,整整七年,邱栈拥有了曲玉饴整整七年,想到这一点,殷涷就恨不得杀死邱栈。
  他心底像是针一样扎,有千百句话讽刺邱栈,有无数个诋毁邱栈的理由,最后却无力的化为安慰。
  曲玉饴不会乐意听,现在的曲玉饴也听不进去。
  他是个有素质的人,绝不会去诋毁喜欢人的前任,殷涷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恨恨道:“那是他不懂得珍惜,会有更好的人。”
  比如他,看看他,他殷涷哪里比不上邱栈了!
  殷涷心里想的多,但脸上一点儿也没泄露,装的很。
  到最后,曲玉饴说:“你不用安慰我了,邱栈就是个烂人。”
  说这话的时候,曲玉饴说的很小声,下定决心,又觉得不好:“是混蛋,太坏了。”
  他爹的这是调情还是骂人呢?殷涷舔舐牙根,脸上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住。
  至少也得来句傻逼贱人之类的吧,殷涷想帮曲玉饴骂了。
  但这些话曲玉饴骂得,殷涷却骂不得。
  他只能在心里骂了几句。
  曲玉饴哭了一场,心情好多了,看见殷涷手里的东西,他吃不下了,有点不好意思:“你吃不吃,不吃丢了吧,我也吃不下了。”
  幸好买得不多,只剩了一点。
  殷涷面无表情的把已经凉透了有腥味的章鱼小丸子插到嘴里。
  “我吃。”
  他那表情,不像是嚼章鱼小丸子,倒像是要去杀人。
  曲玉饴想说,不想吃就算了,不用这么……嗯,像是章鱼小丸子杀了他全家的样子。
  但是殷涷已经吃了,曲玉饴也不想说了。
  马后炮不好。
  回到家之后,殷涷一反常态的拿出酒柜里的酒,曲玉饴认出来,殷涷拿的是酒柜里最高的酒。
  曲玉饴从见到邱栈之后,心情一直低落,见殷涷拿出酒来,问:“你要喝酒吗?”
  “我爸买的,藏在我这,试试?”
  曲玉饴:“不好吧……”
  他话还没说完,殷涷直接撬开,倒了两杯,给了曲玉饴一杯。
  “挺好闻。”
  是白葡萄的香味,果香浓郁,不冲人,度数应该不高。
  曲玉饴摆手:“不好吧……”他还是觉得不行。
  殷涷看曲玉饴一眼,自己先喝了一口:“那行,你不喝。”
  曲玉饴趴在桌上看着殷涷喝酒,殷涷推来一杯温开水。殷涷常常这样照顾曲玉饴,曲玉饴毫无防备,直接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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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大家有点卡文,卡到存稿都用完了还在卡,尽量写[爆哭][爆哭][爆哭][爆哭]
 
 
第64章
  只一口,曲玉饴就直愣愣的往下倒。
  殷涷低声笑起来,单手放在曲玉饴的脸下,撑住曲玉饴,另一只手拖住高脚杯底,轻抿了一口杯里的酒。
  他喉结跟随下滑的酒液滚动,一直到曲玉饴再次醒来,茫然的看着他。
  曲玉饴已经晕了,小脸都是红色,眼睛湿润,明亮的像珍珠。
  殷涷端详曲玉饴,不多时,嗤笑一声,嘲讽的却是他自己,这药是迷药,剂量小,没办法让曲玉饴直接睡着,但让他晕乎乎的倒是可以。
  曲玉饴像是啄食的小动物,整个脸又埋下去,埋在殷涷的手心。
  “好香。”殷涷听见曲玉饴说话,同时感受到手心一股润湿,舌头的刺感滑过手心。
  黏黏腻腻,杯子里的酒已经没了,殷涷直接拿起酒瓶喝下剩下的酒。
  度数高,后劲大,殷涷再怎么酒量高,也没平时的清醒。
  肾上激素一直在扰乱殷涷的想法,让他变得直白,平时心里的恶劣想法一个不漏的释放出来。
  像是呢喃,又像是恶魔的低语,殷涷在曲玉饴耳边拖长语调说话:“曲奇,要怎么样,你才能忘记邱栈呢?”
  铺天盖地的嫉妒喷涌而出,洒在曲玉饴耳边,但殷涷说话的语气很轻,让人误会的以为,是情人间的呢喃。
  曲玉饴像是没明白殷涷说的什么,讨好的在殷涷手心里轻蹭。
  殷涷轻笑,握拳抵住曲玉饴的脑袋:“别撒娇了,曲奇。”
  “和我说说,怎么能忘记邱栈?”
  平静的话下全是疯狂,殷涷心里全是难以言喻的黑暗想法。
  从他见曲玉饴的第一面起,这个人就住在了他心里,他高傲过,放弃过,最后依旧没有办法。
  殷涷早就想这样做了,每时每刻,都想直接把人关起来,谁管曲玉饴爱不爱他,他爱曲玉饴就够了。
  他原本不想这样对曲玉饴的,曲玉饴已经离婚了,他可以徐徐图之……
  但殷涷太嫉妒了,今晚,他听见曲玉饴说爱邱栈,他恨不得撕碎了邱栈,但他又拿那段往事毫无办法。
  邱栈怎么配呢?曲玉饴一直为他哭,哭了两个小时零三分钟,一百二十三分钟,7380秒。
  太长了,实在是太长了,他就只想问问曲玉饴,要怎么才能忘记邱栈。
  他不做别的,殷涷想,他就是讨点儿利息。
  曲玉饴想了好久,看殷涷一直盯着他,他也一直看殷涷。
  不清醒的时候,曲玉饴不会躲避别人的眼神,反而很喜欢别人看着他,会让他觉得被珍视了。
  不知道殷涷在想什么,曲玉饴此刻想要夺回殷涷的注意力,于是故意拖长语调,去回答之前的问题。
  “我觉得——”
  殷涷的目光果然回到他身上。
  曲玉饴笑的像得到糖果的小孩,趴在桌上看殷涷,腿在桌下摇晃。
  他知道他这样很可爱,殷涷也觉得他很可爱,甚至到了想放过他的地步。
  结果曲玉饴说:“不会了。”
  殷涷的动作顿住,眼神变得犀利,刚萌生的念头直接被曲玉饴打回去。
  “曲奇,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殷涷艰难的,要曲玉饴再说一遍。
  曲玉饴觉得面前这个人好笨,怎么说不通呢?
  “我说,我不知道。”为了让殷涷听清楚,曲玉饴说的很慢,咬文嚼字,一字一顿:“他很坏,但没有人会像他一样,在我低谷的时候,一股脑跑过来,再给我这么大的冲击了。”
  殷涷看着面前说完话倒下去的曲玉饴,慢慢咧开嘴角笑了,笑的很讽刺,又很悲凉。
  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双手抚摸曲玉饴的脸,轻声问:“曲奇,你说,现在是你的低谷吗?”
  曲玉饴不明所以,仔细思考:“算吧,有点伤心。”
  殷涷满意的笑了:“那就别怪我了。”
  “算了,也可以怪我,是我的错。”
  “怪我一辈子吧,曲奇。”
  曲玉饴脑袋已经完全不清醒了,殷涷把人抱起来,进了主卧。
  他扒掉曲玉饴的衣服,在曲玉饴的上方看曲玉饴茫然的脸,最后低下头去,在曲玉饴的耳侧撕咬摩挲。
  很快,曲玉饴的耳侧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
  曲玉饴哪怕是不清醒了,也感觉到了不舒服,侧头去躲这股触碰。
  皮肤被人含在嘴里啃咬,黏腻的感觉让曲玉饴误以为是蛇在身上蜿蜒爬行,害怕感充斥在曲玉饴的内心。
  没有人能救他,曲玉饴清醒不过来,只感觉到一股凉意盘旋在耳侧,随即又升起一阵阵火。
  ……
  早上八点,曲玉饴才从睡梦中醒来。
  他一晚上都在做噩梦,梦见有一只蛇缠着他,一直不放开他。
  曲玉饴醒来的第一瞬间,就感觉被子的触感不太对劲。
  太暖和了,而且还带有一丝淡淡的白葡萄酒味,曲玉饴懵懵的,还感觉耳侧和肩膀,以及胸前两点有股奇异的疼痛。
  曲玉饴猛地坐起来,失败了,没坐起来,殷涷的手臂搭在他的上半身,拦住曲玉饴。
  脑子嗡的一声,曲玉饴掀开被子看了自己一眼,青紫的痕迹遍布全身,抬手都觉得酸痛。
  然后,曲玉饴的目光转到殷涷身上。
  殷涷是光的。
  是光的。
  光的。
  的。
  !!!!!!!
  这是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曲玉饴浑身发软,不知道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情,还是因为现在眼前的境况。
  殷涷还没醒,曲玉饴小心翼翼挪开殷涷的手,掀开被子再看一眼。
  真的没穿。
  也不知道衣服去了哪里,曲玉饴想跑,但现在他一点衣服也没有,除非把被子一起带走跑。
  可是他能跑到哪里去呢?殷涷腿还没好,留殷涷一个人在家,曲玉饴怕殷涷没人照顾。
  殷涷肯定不会让别人进来,现在屋里一片狼藉,他自己又怎么收拾的过来。
  曲玉饴还在纠结,坐在床边,坐久了,有点儿冷。
  他想,要不我就睡回去,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等殷涷醒,殷涷昨晚喝醉了才做出的这种事情,他肯定要善后。
  说不定又一觉醒来,殷涷就已经收拾好了一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可是,殷涷的腿,能达成吗》
  曲玉饴想了半天,感觉没那么冷了,有点儿暖和。
  他迟钝的往后一看,殷涷已经醒了,把被子往他身上盖,自己上半身光着躺旁边,就这样看着他。
  哈哈,真是太巧了,完美打破曲玉饴的所有计划。
  “你,你醒了啊。”曲玉饴僵硬的和殷涷打招呼,满脸尴尬和不知所措。
  比起曲玉饴的尴尬,殷涷坦然许多,自然的点头:“嗯。”
  怎么他这么……这么平静呢?曲玉饴茫然了,甚至有种啊,好像不是什么大事的感觉。
  但是这明明就是天大的事情啊!
  曲玉饴指着自己,又指指殷涷:“这是什么回事?”
  他记得他昨晚没喝酒啊,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殷涷半撑起身,趴在曲玉饴身前,让他闻。
  曲玉饴鼻翼微动,一股子白葡萄酒的清香,过了一夜居然也没变成怪味。
  “是酒的味道。”曲玉饴喃喃道。
  殷涷理所当然的点头:“昨晚我们都喝多了,就这样了。”
  不对劲,曲玉饴还是觉得不对劲。
  “我昨晚不是喝的白开水吗?”
  殷涷一向平静的脸上出现小小的不自在,曲玉饴以为他找到了殷涷的破绽,鼓起勇气问:“我做了什么吗?”
  “也没有多大的事情。”殷涷说:“你昨晚上想喝,我就给你倒了一口,你喝下去就醉了,然后扒着我……”
  殷涷表情变得尴尬起来:“你非要喝,我没办法,把剩下的酒都喝了,然后你嘴就凑上来要抢……”
  说到这儿,殷涷舔唇,不知道是尴尬,还是在回味。
  曲玉饴天都快塌了,他就多余问这一嘴。
  他哆哆嗦嗦的继续问:“然,然后呢?”既然都问了,就让他死的更痛快一点吧。
  殷涷斟酌语气,先认错了:“这件事是我不对,我没有想到酒后劲太大,你亲上来,我也醉了。”
  他说:“然后,就是你现在看见的这样了。”
  曲玉饴看着殷涷,殷涷看着曲玉饴。
  曲玉饴想到什么,又问:“你不是喝醉了之后,会断片吗?”
  “……”搞糟,忘了这一茬了。
  所谓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慌去圆,殷涷现在只能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骗人:“是,但你亲上来的时候,我还没醉。”
  曲玉饴觉得没道理,但细想好像又很有道理,再细细的想,好像又没有道理。
  他把自己绕晕了,迷迷糊糊的信了这个说辞:“可是,男人醉了,不是硬不起来吗?”
  曲玉饴也是个男的,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
  殷涷自然道:“对,所以我没插进去。”
  “只是亲了亲你。”
  “……”只是亲了亲,没插进去,这是能组合在一起的话吗?
  曲玉饴完全懵了,半点反应都做不出来,甚至在殷涷看向他的时候,慢悠悠的缩进了被子里,然后挺尸一般躺下,闭上眼睛。
  是他睁眼方式错了吧。他曲玉饴怎么可能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兄弟兼老板兼室友的床上,还发现两个人都没穿衣服,浑身散发着对虽然没搞但是我们就像搞了的事后气息。
  啊,这个世界真是疯了。
  曲玉饴又睁开眼,什么都没变,变的只有殷涷,他光着身子,正在衣柜里找衣服,转过身的时候,下面那东西尤其惊人。
  起立了……
  曲玉饴彻底成了一滩尸体,仰躺在床上,半响,装睡过去了。
  这样尴尬的事情,能避一时就一时吧。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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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在整个过程中,尴尬的只有一个人。
  殷涷真正做到了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情绪,十分淡然光着身子穿上睡衣。
  当然,他还没忘了自己腿伤的人设,另一只脚全程没下地做完了一系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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