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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想看风水但……(玄幻灵异)——佑佑佳

时间:2025-01-16 10:51:03  作者:佑佑佳
  
  他展示了一下手里拎着的书包,看了看床头柜摆满的设备,有点为难地问:“那……这个给你放在哪里,比较好呢?”
  
  “啊谢谢你……”靳捷有气无力,但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他听出来了,这就是帮他叫救护车的那个人的声音吧,“你就放这地上吧,麻烦你了。”
  
  居邵开放下包,慢慢凑近靳捷,圆圆的眼里满是好奇和神秘。
  
  压低声音问:“啊……那个……我看到你包里掉出来的衣服,你是……道士?还是术士?还是别的什么?”充满期待的语气,又跟了一句:“你会法术吗?”
  
  靳捷想翻白眼:“我会法术……嘶!那还能这样吗?”
  
  “可是……嗯我是听护士说的,你竟然只是头部被碎玻璃割伤缝了几针,一处骨折都没有。”
  
  “可能我骨头比较硬吧。”靳捷很无奈,“就算没骨折,也不好受啊!痛死我了xxx”
  
  居邵开忍不住握拳,虚虚遮住嘴巴,笑了起来,脸颊竟然还有圆圆的酒窝:“对不起,听说骂人……确实有镇痛作用。”
  
  见靳捷表情实在不轻松,他又露出有些懊悔的表情,鼻子皱了起来:“那个,嗯可能你也不需要,但万一……如果你什么时候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我在双沟市里上班,这是我的名片。”
  
  他掏出一张小卡,想了想,蹲下身把名片往靳捷书包外层的拉链口袋里塞。
  
  这时,刚才的护士带着几个医生还有许女士走了进来。
  
  居邵开默默退到最后面的位置。
  
  “小师傅!你怎么样!”靳捷循声望去,竟见许女士脖子上卡着个颈托,看来这司机也吃了大亏。两相寒暄没一会,靳捷就从医生那得到了最想知道的。
  
  “再观察一晚,没什么大问题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回头给你开点儿药,吃的活血化瘀,涂的等伤口拆完线以后擦,帮助祛疤。”
  
  许女士忙不迭的点头应声,又转头安抚靳捷:“小师傅,医疗费用你不用担心,我们全包,你就安心再住一晚,你看我这都给你安排的单人间,不怕休息不好!明天我再来接你,看你想回学校还是去我们家住一阵休养。”
  
  待这伙人把安静重新还给病房,靳捷发现刚才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他叫什么来着,靳捷努力回想了一下,感觉自己脑震荡还没好,确实需要再休息一阵。
  
  想着让许女士内心负疚感不要太重,靳捷安心享受许家特殊照护,但等到第二天上了来接的另一辆车,靳捷才生平第一次感觉被运气重创了。
  
  许氏夫妇千恩万谢又负荆请罪,先是恳切道歉,毕竟开车不谨慎连累了靳捷,许女士面色讪讪。对于自己危急关头不管他人死活的夺命操作,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接着男人表示孩子也找到了。
  
  “在更靠东北向的那个村子里找到的,哎,也和当地警方联系了,他们说,也是发生了车祸,真是邪门!恰好在路下田里的一对夫妻看到了这一幕,当时他妈呢比较严重,晕过去了,孩子是轻伤,但是吓得不会说话了。妈的,这夫妻俩一直想要个孩子怀不上,就把孩子给偷抱回家了。孩子他妈在那边的医院还没醒,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那么刚好,在游乐园把孩子给带走的,”男人锤了下方向盘,“哦,我们宝宝精神状态还可以,就是还不能说话,医生说需要点时间,确定不是生理性的,需要点时间就有恢复的可能。”
  
  许女士安慰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给了个眼神。男人立刻转身,把一个差不多杂志大小的手提袋放在后座靳捷的腿边:
  
  “谢谢你小师傅!托您的福,孩子找到了,这还连累你受伤,这是我们一点心意,请你一定要收下!”
  
  敞口的厚纸袋,靳捷看到里面全是一沓一沓的百元现金,傻眼。
  
  第 5 章
  
  靳捷十分无语。
  
  一来,这是他长这么大头一次见这么多现金,一时觉得震惊。
  
  二来,他没见谁家把这么多现金就这么随随便便装在个没封口的手提纸袋里,一时又在怀疑究竟是自己没见过世面,还是这家人着实行事风格清奇。
  
  他僵了半天,最终皱着眉笑出来,带着几分无奈:“不是,我说大哥,你们家都拿这种袋子装现金吗?”
  
  “哎真是不好意思哈!你看这几天不是几件事一件接一件地来,找完孩子送医院,结果你俩又进医院,都没来及去银行重新取,就把家里现钱找了个袋子装来了。”
  
  许女士有点尴尬的打圆场:“小师傅你别见怪,男的不都这样嘛,让他干点事儿都干不好,不行这车上还有几个塑料袋,你需要的话咱就换。”说着又在副驾抽屉那扒拉。
  
  靳捷对她这个动作简直要应激了,连忙转过脸去:“没事没事,不用换了。”
  
  夫妻二人见靳捷状态良好地接受了,便不再多言,按靳捷的意思把车开往学校送他回去。靳捷在后座矜持地看了几眼纸袋,最终还是没忍住:
  
  “这里是多少钱,我师傅,就是谷虚,你们知道他一般收多少吗?”
  
  许女士看起来更知情,但话语间也不太确定:“介绍人说随心,就看这事儿对我们有多重要了,所以一开始我们就打算拿15万的,没想到这么快解决,这不,又连累你……所以这里翻了一倍。”似乎是从后视镜看靳捷没啥反应,她又补充道:“你要是见了师傅觉得这个数不满意,再跟我们联系,我名片也放袋子里了,你回头留意一下。”
  
  靳捷虽然沉默,内心却在疯狂盘算,一单15万,14单能达成200万,一个月2单基本就妥了啊!
  
  除了……客户哪里来……
  
  从书包里掏出纸笔写了自己宿舍的固话号码,靳捷往前递,厚着脸皮瞎编:“您要是有别的亲戚朋友还有类似需要用到我的话……这是我的电话,您介绍来的,我给打八折。”
  
  许女士有点惊讶地笑:“小师傅你这有定价吗,打八折是以多少钱为标准啊?”
  
  羞赧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啊,我意思是,他们愿出多少,我只收八成。”
  
  中年女子露出包容温柔的笑,安抚道:“好的。”又看了一眼写着号码的字条:“不过我看你呀,先拿这钱去买个小灵通呗,咱们做生意的,有个随时能找到的电话比较方便。”
  
  忙不迭地点头,但靳捷对于许女士能给自己介绍多少客户,内心存疑。
  
  说话间,车已驶进双沟大学正门。
  
  信科院所在的校区建在半山腰,一路上坡往宿舍区开去,靳捷侧脸望向车窗外,看着熟悉的校园,心中忽然莫名酸涩。
  
  短短几日,恍若隔世。
  
  经过篮球场,那天打球的时候,原来师傅已经不在了,传说中亲人去世不是会有心灵感应吗,自己竟然毫无知觉。
  
  生活所发生的巨变,在回到校园这一刻,又仿佛什么变化都没有,他还是那个即将为期末考头疼的学生罢了。
  
  原来,虽然一个人死去了,但人世间的一切还在按照既定秩序运转着。
  
  死人的悄无声息,是真的悄无声息。
  
  靳捷被一股巨大的虚无感包裹,他忽然在想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看看这岁月静好的场景,有谁能真的改变这个世界吗?师傅或许能改变的,只有小靳捷的一条命,一条生活轨迹,而靳捷,他能改变什么吗?如果他在车祸里死了,谁会像他对师傅那样,感受到生活的巨变吗?
  
  他甚至连下一顿饭、下一处住所、下一单收入来源都不能确定。
  
  车停在了男生宿舍楼下,告别许氏夫妻,靳捷回到宿舍,心情既沉重,又轻飘,感觉一种无处落地的桎梏。
  
  宿舍里空无一人,都去上课了吧。
  
  靳捷不敢放任自己胡思乱想下去,一鼓作气收拾行李,打包好现金,找出银行卡、证件和之前发的暑期留宿申请表,思考着还要带什么,他又准备出门了。
  
  好像只有像个陀螺转个不停,他才能不被空白淹没。
  
  “嘟噜噜噜噜!”冷不丁响起的电话铃声把靳捷拉回当下,反应了一会才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喂”,对面就急吼吼问“靳捷回来了吗?”
  
  是朋友们。靳捷终于感觉到一股暖流回血:“回来了,刚回到。”
  
  那边是飞飞,一边立刻跟身边人传达:“他回来了!”一边问:“你还好吗?我和瑶子都很担心你。你刚回来要休息吗,还是想出来聊聊?”
  
  靳捷想了想:“我有很多事要办,但也想找你们说说话,有空的话陪我去趟市里。”
  
  “可以啊!现在吗?你吃东西了没,要不要先给你送点吃的?”女孩子们总是很细心。
  
  “好啊,给我打包个炒饭。”靳捷想起还要换药的后背,“直接来我宿舍吧,我待会跟宿管阿姨说。”
  
  等女生的间隙,靳捷又火速冲了个澡,对着镜子看了看,靳捷觉得自己确实命大,这么一通撞,自己还是完好……略损。
  
  但在两个女生的眼中,就不是这样了。
  
  “天吶!”瑶子瘦小,个子小、脸也小,偏偏带了个大眼镜,她推了推镜框凑近研究靳捷裸背上的伤痕,“这一小管膏药真的够涂你这么大块的淤血吗?”
  
  飞飞则是直接上手:“哇塞,你眼睛下面这条‘鱼骨’好像完美覆盖了之前那个旧疤,稍微长那么一点点,就像是旧疤长大了一样诶!”
  
  “飞飞你看!他背上看上去好像什么宝藏地图,没有伤到的皮肤就像是公路。”
  
  “哎呀你这一点一点擦到什么时候!”不愧第一专业是体院的,飞飞大刀阔斧直接挤着药膏在背上写了个“大”字,然后用手心擦黑板一样抹开:“这样比较快!”
  
  靳捷被刺激地痛叫出声:“你们是来帮我还是来杀我的!”
  
  “就是要用力才能活血散淤!”飞飞毫不内疚,“体院辅修都是运动伤害治疗这种课!相信我。”
  
  “我是被撞,不是运动!”
  
  “被动运动也是运动!”
  
  瑶子当和事佬:“好啦,你也吃完了,差不多走吧,房间里这味道太冲了!”
  
  一个头两个大。
  
  靳捷虽然觉得女生们又吵身上又疼,但,他好像落地了。
  
  两个女生陪着靳捷先去把钱存了,之后赶在天黑前,靳捷在浩景事务所见到了去年毕业的信科院师兄郑俊明。
  
  因为以前经常一起打篮球,所以关系比较好,郑师兄虽然长得斯文白净,跟人沟通却总是带着江湖上的混混感,让靳捷谜之崇拜。
  
  还在宿舍时先电话沟通了一下,按郑俊明的意见,他们去律所碰头。
  
  事务所地方不大,人也不多,但只有两三个人在处理数据。郑俊明解释,做这行其实外勤比较多,其他人都出去跑客户了。靳捷几人跟着郑俊明,围住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前辈。
  
  让靳捷简要的概括了一遍姑安观抵押贷款的来龙去脉,郑俊明递上那份合同:“莹姐,您帮忙给看看,这种我还没接触过。”
  
  这位莹姐倒也爽快,瞄了一眼合同就在计算机上啪啪了一番,给出结论:“合同有效,但没有具体的违约条款说明,真要打官司,他们直接收走抵押,肯定不占理。但因为条款含糊,可操作空间也较大,不清楚对方什么来头,”这位莹姐颔首,从眼镜上方直视靳捷忠告道:“你一个没钱没背景的大学生,别把打官司想得太简单。”
  
  靳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郑俊明适时上手,殷勤地给莹姐捏肩:“靳捷其实只是想保住姑安观,现在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约束一下他们,以防他们趁靳捷不在家乱来呢莹姐,是不是有那种补充协议可以签的?”
  
  “那边那一盒,”莹姐摘下眼镜顺手指向房间靠墙那一排柜子的顶部,“那些你们可以看看,都是类似的合同,对于一些违约情况的处理方式写的比较具体。其实只要和对方谈妥,就可以重签一个新的合同,取代旧的那份。至于新合同你们想怎么订,可以先草拟一个对己方有利的,比如针对对方违约的处理条款这些。到时候再跟他们谈。”
  
  靳捷闻言就要去取那盒资料。
  
  莹姐在后面又道:“我是觉得呢,关键啊,还是说服对方。条款什么的,只要你们不想打官司,那就是一纸空文。”说着,她站起身扭扭腰,往洗手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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