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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让他喜欢我[星际]——寒菽

时间:2025-01-16 10:54:08  作者:寒菽
  两个人甚至是同步抬脚, 连步伐都一样。
  他们在墙角议事,克里琴斯在里,炽树在外,乍一看,倒像是炽树把人堵在了那儿。
  炽树用身子挡了挡其他探究的目光,对克里琴斯说:“后天不是有场宴会吗?可能要跳舞,我不会, Coti, 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你什么会在宴会上跳舞了?不都是跟我一起当壁纸吗?
  克里琴斯想。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 被炽树在大庭广众之下,用温柔期盼的要把人融化的眼神望着, 他大概也明白了炽树的意思。
  心跳快起来。
  克里琴斯又被哄好了。
  他觉得,炽树好像变聪明了,像这样的请求帮助,善良好心如他, 可完全拒绝不了呢。
  克里琴斯变相答应了, 他扭声扭气、含含糊糊地说:“就为这点小事, 你还特地跑过来啊?发消息问我一句不就行了。”
  炽树:“……”
  宝贝。你又忘了。
  炽树无奈地说:“你把我拉黑了,还没放出黑名单呢。”
  克里琴斯这才记起来:“哦。我都忘了。”
  既然炽树都给了台阶,那他就悄悄地下了吧, 他低头打开自己通讯器,接触对炽树的黑名单操作:“好了,把你放出来了。”
  克里琴斯没话找话地说:“我从没见过你跟人跳舞, 怎么突然想到要学?”
  炽树:“因为我有个想要邀请的舞伴。”
  克里琴斯明知故问:“谁啊?”
  像双人交际舞中退了一步,炽树说:“一个很难被邀请的人。”
  克里琴斯几不可查地红了红脸,不自觉地眼眸亮了亮,说:“那你可得学得够好,才能邀请到对方吧。”
  “正是如此。”炽树带点笑意地说,“所以,还得请擅长跳舞的克里琴斯上将多教导我一下了。”
  克里琴斯问:“下班以后在哪见面?”
  炽树心中早就有了打算,说:“49号舱怎样?那边比较偏僻,有个地方我知道,没有监控,我们在那里见面也不会被人发现的。”
  他的秘书云盼曾经告诉过他,说那里是天狼星基地内部恋爱的约会圣地,可以看到玫瑰星云,景色很美。
  他早就想要邀请克里琴斯去了,这不,终于有机会了。
  克里琴斯不是没有迷惑和紧张。
  你怎么知道哪里没有监控,没监控的话你想干嘛?
  为什么你这么顺理成章地就提出来了,是早就准备好地点了吗?
  炽树是不是要在那里再跟他表白呢?
  再一次的,克里琴斯迷迷糊糊地意识到,炽树是在追求自己。
  ……
  回到办公室,邀请成功的炽树大为振奋,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清醒清醒脑子。
  然后,走出来。
  还是很激动,脑子热,脸热,全身都热,脚也在发热。
  等会儿跟克里琴斯学跳舞的时候他可得小心一些,决不能出现踩到脚这种基础错误啊!
  在办公室里的方寸之地里开心地转了两圈。
  推门而入来送文件的秘书云盼:“……?”
  炽树上将你又在发什么桃花癫?
  炽树看见云盼,想起来了,他可真想给云盼发个大红包,以表感谢。
  不过,还不行,等他告白成功了再发也不迟。
  要有耐心。炽树在心中告诉自己。
  炽树变脸也快,他很快恢复了严肃的状态,说:“今天,给49号舱所在的E区的人简单放一下假吧。”
  云盼只用了一秒就反应过来了。
  您这是,终于要和克里琴斯上将去哪约会了?
  天呐,她可真佩服自己的眼力见,她这么会揣摩上意绝对会平步青云的!
  云盼微微一笑,了然地说:“明白。我会不着痕迹地为您想办法的。”
  炽树:“谢谢,谢谢。”他感激说,“麻烦你了,这个月我个人给你补贴奖金。”
  云盼眼睛一亮,虚伪地推辞了一下:“这哪好意思呢?”
  炽树客气地说:“应该的,应该的。”
  平空被天上掉的奖金砸中的云盼心情大好,她不吝啬地分享更多情报:“那个地方有点玄学在的,听说,要是正巧遇上玫瑰星云闪烁时,向喜欢的人表白就一定会终成眷属。”
  “祝您好运,上将。”
  炽树太高兴了,高兴到忘了装,直接说:“谢谢。”
  他来了!
  他会拥有这份好运吗?
  无论会不会遇见,他都可以接受。
  但假如能被上天祝福,再就是再好不过的了。
  ……
  教炽树跳舞啊……
  等炽树离开后,脑袋晕乎的克里琴斯才想起个严重的问题。
  ——我还会跳舞吗?
  有点冒汗。
  诚然,克里琴斯以前是会跳舞的,妈妈教过他各种交际舞。
  以前妈妈在塞利乌斯的学校当老师,学校里缺人手,妈妈什么科目都要上阵,其中也包括音乐课。
  妈妈的舞姿高雅动人,每次继父都会被迷得要死要活。
  他还有一次撞见大半夜的,妈妈和继父趁他睡着了,在后花园里偷偷跳舞。
  克里琴斯本来学东西就快,他在妈妈的教导下,把几种交际舞都学会了。
  ……可那是他十几岁的时候啊!
  自打大学毕业参军以后,哪还有机会练跳舞啊?
  就算是偶尔去聚会,他又不跳。
  早就忘得七七八八了。
  怎么跳的来着?
  克里琴斯懵了。
  慌张之余,在约定时间到来之前,克里琴斯紧急联络了妈妈。
  和克里琴斯一般银发紫眸的alpha对此感到意外:“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复习交际舞?”
  “你问那么多干嘛?”克里琴斯不乐意地说,“过几天有个宴会,可能要跳舞,应付场面嘛。”
  他的妈妈,莫里斯好笑地说:“你都已经是上将了,谁敢让你来应付?”
  莫里斯直接揶揄他:“你要邀请炽树跟你跳舞?我就知道,上次你和我说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好事将近了。”
  克里琴斯臊得慌,他飞快纠正说:“是他邀请我的!不是我邀请他!”
  “好好好。”莫里斯哈哈一笑,“是他邀请你的。”
  克里琴斯心虚地想,其实,还没邀请。
  莫里斯用“你还说你不喜欢他?”的语气说:“炽树原来会跳舞吗?真是看不出来呢。其实当年,在你们学校的毕业舞会上,我就觉得他是想要邀请你的。”
  克里琴斯:“?”
  “有这回事吗?”
  莫里斯:“他一直在看你啊。而且,他全程没有跟别人搭舞,我想,要么是他完全不会,要么是他只想跟你跳舞。”
  克里琴斯开始隐约记起来了,那天太热闹了,闹哄哄的,他倒没有固定的舞伴,只是在偌大的舞池里不停穿梭,转到了谁面前,就和谁跳一段舞,很多同学邀请他,之后还合影留恋。
  因为是毕业会,将来说不定再也不能见面,只要是来找他的,他都没有拒绝。
  又记起来了。
  其实当时他以为炽树也会来找他,毕竟他们在大学里相互竞争了四年。
  是敌人,也是朋友。
  但一直到最后,他都忘了,也没有见炽树来。
  从记忆中抽身,克里琴斯催促说:“妈妈,请把教学录像给我。”
  莫里斯真是拿这个孩子没办法:“在给你传了。”
  克里琴斯快速地复习了两三遍,然后装作自己很会的样子,出发去49号舱。
  等他来到约定地点的那一刻,克里琴斯一下子便意识到,炽树绝对是早有预谋。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基地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炽树站在舷舱的巨大玻璃窗前,背对着他,身形颀长高大。
  当炽树听见背后传来的脚步声时,他转过头来,深邃凝热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无尽的星空,那么遥远,又那么贴近。
  窗外背景里,玫瑰星云如梦幻般地铺展开来,璀璨的粉、紫、红、蓝等等颜色光辉交织在一起,其中的星屑闪烁,像是无数颗心脏在跳动,如某种温柔的呼唤,引导着克里琴斯不自觉地上前去。
  ……挺会选地方的嘛。
  克里琴斯不无称赞地想。
  本上将就应该在这样有情调的地方被表白。
  我准许你在这里向我表白。
  炽树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等到克里琴斯毫不排斥地走到自己面前。
  暧昧气氛正好。
  炽树屈膝,从网络上现学现卖做了个邀请跳舞的手势,说:“感谢您愿意做我的舞蹈老师,我一定会是您最好学的学生。”
  或许是在星云的映照下。
  或许是炽树的目光太温柔。
  或许是他早就心动了。
  克里琴斯莫名觉得,面前的炽树比平时要更英俊几分,让他如被温柔的雾气缠绕,嘴也硬不起来了。
  克里琴斯握住炽树伸过来的手,很是赧然还要佯作镇定地说:“那,开始吧。”
  但是,当炽树把手贴上他的后腰时,克里琴斯猛地醒过来,争强好胜的心很快啊,哗得冒了出来:“等等,你干什么?你不是来学跳舞吗?我才是老师!我还什么都没教呢!凭什么是我跳女步?!”
  哎!哟!卧!槽!
  炽树石化了。
 
 
第39章 
  真是服了他的好胜恋人。
  炽树连气都气不起来。
  克里琴斯刚开始炸毛, 还没有完全炸,话音都没落地,炽树毫无争抢意思地火速换姿势, 把原本贴在克里琴斯腰上的手抬起放在他肩膀, 说:“好,我跳女步。”
  他只是想和克里琴斯在星空下跳舞,至于跳哪个位置,他压根不在意。
  克里琴斯轻哼一声,像是在说:算你识相。
  接着,克里琴斯把下颌微微昂起,作一个看似矜贵的角度, 手臂伸展, 口中数起拍子, 对炽树认真地指点起来。
  其实在来之前,炽树也看了一些网上公开的教学, 他觉得这些动作理论上应当不难,要知道,当年学搏击擒拿,他都是看一遍就学会的。
  可也或许是因为身体习惯了近身搏斗的发力, 他还得下意识地控制, 使得他动作僵硬, 学得笨手笨脚。
  这让炽树原本的“要在浪漫轻松的跳舞时和克里琴斯再次表白”计划难以施展。
  他不得不先专心于学好舞步。
  想快点学好,好能有时机跟克里琴斯表白,于是更着急, 动作也更乱。
  克里琴斯嫌弃他是个笨学生,时好时坏地说:
  “踩拍子啊。你又慢了。”
  “转圈!”
  “好,这里要放手, 让你放手,放开一下!”
  “不要怕踩到我的脚,又不是多大的事,你动作放开一点,一百岁的老爷爷都比你动作灵活!”
  炽树则慌忙紧张地回答:
  “这样行吗?”
  “转多少度?360度?可以再精确一点吗?逆时针顺时针?停在几点钟方向?”
  “对不起,我忘放手。”
  “不行,我不能踩到你,但我会让动作放开点的。”
  换作克里琴斯把手放在炽树的腰上后,他不由地走神了一下。
  克里琴斯想,这家伙的腰可真粗真结实啊,隔着布料摸上去都觉得硬得像铁。
  然后又延伸,想起炽树易感期那天发生的事。
  脸默默红了。
  他想歪了一下:……就是因为有这样的腰,那天才能跟打桩机似的吧。
  刚想到这,他猛然回过神来,羞耻不已地在心底斥责自己:克里琴斯,你在想什么呢!
  克里琴斯看向炽树,这时的炽树正在低头全神贯注地观察自己的脚步,认真地同炽树研究如何开机甲一模一样。
  炽树长着一头红发,眉毛、睫毛的颜色却都是深黑色,毛发也浓,高眉骨,高鼻梁,五官看上去极是浓烈,配上硬朗的轮廓,就算不说话时也给予人一种逢锐凶猛之感。
  而他正粗眉紧拧,用如临大敌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双脚,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应对什么军事上的重大事件呢。
  谁能想到近战最强的战士居然在跳舞上这么笨拙,也不会求爱。
  反差太差。有点好笑。
  “噗嗤。”
  克里琴斯也的确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他低低地轻轻笑了一声,笑出来以后他才听见是自己笑了。
  因为沉浸在学舞步中,炽树无比认真,直到听见克里琴斯的笑声,他才像是耳根子被挠了一下,发痒,抬起头来。
  甫一举目,便像是撞入一片紫色的温柔海中。
  玫瑰色的星云把克里琴斯紫色的眼眸映得蒙上一层淡淡粉色,不像平时那样呈现出水晶般无机质冷冰冰的紫,而是变得柔和许多。
  柔得炽树觉得,他那颗本就愿意捧在掌心供奉给克里琴斯的心,在慢慢地融化。
  在他们俩身边打转的小鸟机器人仍然在播放优美动听的古典舞曲,这首数千年前的作曲家所创作的隐约,跨越过几个世纪、人类的数个时代,依然能触及人心。
  只肖克里琴斯一个眼神,炽树便心跳提速到失控。
  他忽地想,他在书上是学过的,在古代,跳舞其实是人类的一种重要求偶方式。
  可能、应该、也许,不管跳得好不好,只要能求到偶,就算是成功了吧。
  理智短暂回笼了一瞬间。
  不行。炽树想,他告诫自己,炽树啊炽树,你不是都已经做好决定了吗?这次一定要有耐心,按照计划来,不能再任由冲动驱使地胡来一气了。你的计划是等后天再在晚宴上邀请克里琴斯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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