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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巧,我二婚对象还是她(GL百合)——芹也

时间:2025-01-16 10:57:01  作者:芹也
  皇后一看这人当她的面要宽衣,慌乱之时先是下意识的看了四周一眼,发现她早已将人都遣出去了,心里才安心,然后将他的手按住,“母后信你便是,不用看了。你这么大的人,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要注意分寸。”本是训斥的话,生生让皇后说出几分娇嗔的味道。
  “怕母后担心,就想着让你看一眼。”如今她称皇后为“母后”,也是越来越顺口,不过总少了一丝母子间的亲情,更像是将这称呼当做了一个人的“名字”。
  她这会儿腰带都解了,衣服也脱了一般半,哪有不做完之理,还是将外衣脱了。因着夏天,龙一里面的衣物都是砍袖的,这样能凉快不少,外衣一脱,自然就露出了胳膊来。她将受伤的胳膊展现在皇后面前,很自然的说道:“我体质好,恢复快,上了伤药后,这会儿连伤口都快看不见了。”
  皇后也拿他没办法,既然让她看,她就看吧。果然,昨夜的那处伤口已经都看不清楚了。她这才注意到,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人,他的手臂虽不是很粗壮,却有着紧实的肌肉,麦色的皮肤,看着看着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脸上又上了热气,耳尖也红了。龙一的目光注视在她自己的胳膊上,没有注意到皇后的异常。
  皇后将软塌上的外衣抓了起来,亲自给他穿上,嘴里还不停的唠叨着:“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在外面宽衣,堂堂王爷有失身分。”
  龙一是孤儿,她从没有体验过父母亲情,看着皇后这般“老母亲”的行为,她有点不好意思,一时间有点无措,为了掩饰她那一点不自在,她随口一说:“又没有外人在!”
  皇后整理衣衫的手一顿,然后继续为他整理,又将腰带给他系好。
  “你自小流落在外,自然不觉得这宫里凶险;若是在我身边长大,断不会是这样随意的性子。”皇后坐在的榻上,伸手拨弄了几下棋子,“会下棋吗?”
  “会下五子棋。”
  她性子随意吗?或许吧。
  “五子棋?”看着皇后求知的眼神,龙一将五子棋的规则讲了一遍。皇后觉得新鲜,拉着他下起了五子棋。
  “我担心太后那边本就疑心昨夜之人是我派去的,故而尚未派人去打探。”
  “那道人厉害的很,让你的人离他远点,莫要白白的送了性命。”龙一执下一子,“不过,太后身边的其他倒是可以多关注些。”
  “嗯。”皇后轻轻地答了一声,拿着白子就将她黑子的路给堵了,“永寿宫那边到现在也没有个动静,也不知道他们又打什么主意呢。”
  没动静吗?
  龙一摩挲着手里的棋子,想了想,道:“或许以为昨夜那人是活不了了,这才没动作吧。”龙一反手就将白子的路也给堵上了。
  那道人说不上用毒高手,但算得上制毒高手,若是换成别人,还真不一定有命在了。
  人年纪大了,容易昏聩。太后肃清了她的敌人,此后一直处在“上位者”的心态上,这就容易让她自大。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比如人心。二十年前掌握在手里的,二十年后可就不一定了,变数就是契机。
  她不了解太后,可皇后与她斗了这么年,虽然是手下败将,但上算知己知彼。
  只不过,若是问起太后的事,不免又要牵出明鸾,不知道皇后这颗心脏到底能不能受得住。
  管不得那么多了!她要趁早干死太后那对狗男女,不然她心不安。
  她做保镖的那些年,靠着直觉几次都逃过一劫。这一次,她也依旧相信她的直觉,太后身边的那个道人必将是她的心腹大患。
  他一日不死,她一日难安。
  “母后,在跟我多讲讲太后的事吧。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好。”
  白子落盘,五子连成一线,皇后赢了。
 
 
第144章 心思难猜
  闻祈从书房出来的时候, 重重地吐了口气。她从下到大没跟父亲这么郑重的说过话,她的父亲似乎也不在当他是个整日里胡闹的不争气的“儿子”。想一想,她以前为了扮演好“纨绔”确实惹了不少的祸事, 如今她醒悟过来,她将来是闻家的家主, 会承袭父亲的爵位, 又怎可真的“纨绔”下去。
  皇帝给闻家留了一条生路,以为就是对闻家的恩赐了。可闻家上对得起天地, 下对得起百姓,更对得起国家。皇帝凭什么如此对待闻家!这叫她如何甘心。
  与其每日如履薄冰, 还不如赌上一把, 拼出个未来。打定主意,她去了祖母哪里, 想跟祖母商量一下, 如何去“讨好”她岳母大人, 毕竟她“纨绔”的名声太响亮了。想要薛家对她的印象改观,就要从她岳母那突破。毕竟, 她岳父看她如杀人般的眼光, 她心里还是打怵的。
  为何闻祈不着她亲娘去帮忙, 反而是去求了她祖母呢?一是因为她亲娘这段时间忙着修葺西园——将来薛家小姐嫁过来给她当书画院的, 不想她娘在跟这她操心这事;二来, 她祖母的“心眼儿”可比她母亲多多了, 这事还是求她祖母更靠谱些。
  老太太见了孙子来请安,自然是高兴的,又听闻她的目的, 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她这乖孙这回可算是开窍了!
  从老太太那取了经, 闻祈赶紧去库房选了些礼品, 带着人去了薛家。
  今天跟薛阳在车厢里发生了那样的意外,导致回府的时候,薛阳都没搭理她,全程是她如无物。
  想来她那副“流氓”的样子已经深入她未婚妻的心了,纵然是个“误会”,可是她却百口莫辩。脸上的巴掌印失效了,可那火辣辣的感觉还在啊。
  就像她大哥秦王说的,哄媳妇是要拿出真本事哄的。可想想她在薛阳面前出过的“丑”,闻祈都恨不得自己回炉重造。
  哎,她还是先搞定岳母大人再说吧,好歹薛家内部有个帮她说话的人,不然全家都看不上她,她还要不要活命了。
  薛阳是没想到,好不容易眼不见为净,怎么没有回功夫,就追上门来了。
  薛夫人看着闻祈给她带来的礼物,又见他谈吐举止具是得当,越发的对闻祈满意。闻祈长得清秀,小模样从小就招长辈喜爱。她仅有薛阳一个女儿,当初为了薛阳的婚事她没少抹眼泪,如今看来,她这个女婿倒也过得去。
  想着,她这女婿年岁小,还是个少年心情,再过个两三年,年岁渐长,也就稳中了。闻家的家风,她是知晓的,这样的家风下,闻家的孩子不会长歪的。又见这孩子的殷勤劲儿,想来是心悦她女儿的。如此,薛阳嫁到闻家,她也就能安心了。
  “祈儿送了伯母这么多厚礼,到叫我不好意思收了。”准女婿送来的东西,薛夫人自然是不会拒收,不是她贪财,而是这东西确实送到了她心坎里。说是厚礼,这样的“厚礼”在有些人眼中那是无价之宝,有些人眼中怕也只是一堆废书烂纸罢了。而闻祈送她这些东西,显然是精心准备的,看得出来这人的用心。
  听着她这岳母,没向上回那样称她“闻公子”,而是如家里的长辈一般称呼她,闻祈高兴的小尾巴都快撅上天了。看来,她在岳母的心里有望“转正”啊。
  她讨好长辈向来拿手,她那少年的神气,又带着招人喜欢的小表情,让人看了就觉得喜欢。
  闻祈真诚地说道:“伯母,你千万别跟小婿客气,”若不是顾及旁边薛阳的脸面,她都想直接开口叫“岳母”了。可是,她俩还没成婚,这样叫有点于理不合,她这么脸皮薄的人,还是有点羞于开口的,“我也是借花献佛,要不这些东西放在闻家也都是放在库房里,怪可惜的,如今这才叫‘如归原主’呢。”这小嘴能说会道,哄的薛夫人开心的笑不拢嘴。
  闻祈说的也是实话,如今她家里人又没人信佛,这些经书经文的收藏也都是早年闻家先祖留下的。放在她家中,还得费心时时养护,还不如送给她岳母当人情了。
  “明日十五,恰逢我去皇觉寺礼佛,祈儿送来的经书有几个孤本,我打算给了然大师送去,也算我借花献佛了。祈儿可有空陪伯母去。”闻祈一听眼睛闪亮闪亮的,又往薛阳那边看了看,小心的探问道:“薛姐姐也去吗?”闻祈的小动作自然没逃过薛夫人的眼睛,笑呵呵的答道:“自然是要跟着我去的。”
  “那……那小婿也去。”少年羞涩的表情,让人觉得这正是情窦初开的好年纪。薛夫人看着她这小女婿的表情,想着若是婚前二人相处和谐,婚后应该甜蜜和睦。她女儿这段姻缘,她也是能放心了。
  薛阳看着这人在长辈面前乖巧的样子,就想到早上哪一幕,气得她都想当着母亲的面揭露这人无赖的本质。可是,母亲这会被他三言两语哄的开心的样子,她又不忍心扫了母亲的兴致。
  有意增进女儿和女婿感情,薛夫人寻了个理由离开,留下两人独处。
  薛阳见母亲不在,也就不用给闻祈面子,冷下脸来,说了句“好走不送”直接赶人了。
  闻祈这次来薛府,一是为了讨岳母欢喜,二是要来哄媳妇的。看着薛阳生气的样子,闻祈心里哀嚎,看来哄媳妇真的是个体力活。下次去王府,她一定找她大哥再好好请教请教。
  “薛姐姐,今早的事真的是个意外。”闻祈打了个脑袋,走到薛阳身前,委委屈屈的说道:“我,我错了!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眼巴巴可瞧这薛阳,这可怜见的小表情人谁见了都会心下软了几分。
  还敢跟她撒娇!
  薛阳瞪了这人一眼:胆小是她,狡黠是她,无赖是她,霸道是她,可爱亦是她。可到底那个才是真正的她?
  算了,她几天不想理她。眼不见心不烦!
  薛阳抬脚要走,可是袖口却被人轻轻的拉住。
  “薛姐姐……”闻祈尽显少年柔弱,反正在未婚妻面前她已经丢丑那么多次了,脸面什么的还重要吗!
  薛阳本是生气的,可看到闻祈示弱的样子,她不但没有觉得她没有男儿气概,反倒是觉得还怪可爱的。
  可早上的事,岂能是眼前这人“装”几下可爱,就能揭过去的?!
  “不许叫我薛姐姐!”薛阳这会儿听着闻祈叫她姐姐,就莫名有枝羞耻感。
  闻祈困惑的看着她,她这都叫了好些日子了,怎么就不给叫了呢?
  不叫薛姐姐,她怎么称呼她?她又不好直呼其名,薛阳的小字她又不知道,总不能叫她“薛姑娘”“薛小姐”“三小姐”之类的吧,多见外啊!
  闻祈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最后小声的试探性的问道:“那叫媳妇?……”
  轰的一下,薛阳的脸爆红,气得她一脚剁在了闻祈的脚面上,疼的闻祈打叫了一声,退后了两步。
  “谁是你媳妇!不许乱叫!”这人就知道占她便宜!她母亲一走,这人就“原形毕露”,欺负她。
  早上被上了一巴掌,下午又挨了一脚。说好的大家闺秀呢?说好的贵女气质呢?
  她脚好痛啊!
  可就算是在委屈,她也要忍着。既然薛阳是她的媳妇,她就该哄着,让着,宠着。
  这样“表里不一”的性子,闻祈还有点喜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原以为薛阳是跟她母亲一样,都是温雅的闺秀,可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倒是觉得,薛阳的性子挺……挺招她喜欢的。
  她心里越发的赞同她大哥秦王跟她说的“趁早哄上手”的理论,认定了只要“哄上手”了,她媳妇就不会这样“凶”她了。
  只能说,闻祈这孩子还是太小,阅历太浅。这“凶不凶”的,其实跟“哄不哄”还真不是相应的关系。终有一天,她会明白,有时“哄”的越狠,事后却被“凶”的越久。
  “你踩我做什么!”
  “什么浑话你都敢说!”他二人还未成亲呢,怎好如此称呼。
  “这不让叫,那不让叫。好歹我也是你未婚夫,总要有个亲近的称呼,总不能跟外人一样叫你‘薛姑娘’吧!”闻祈心里有点委屈了,她就是我想着叫的亲近一些,没别的不良心思,再说了,年底就成婚了,她提前几个月叫她媳妇又怎么了。
  薛阳看着闻祈忍着脚疼,又是委屈的样子,她有点后悔自己放才的冲动了。她二十年闺秀的端庄与冷静,没想到被眼前这个人破坏的干干净净。原以为她可以在人面前演着他们眼中的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可她想不到竟在这人面前她竟要不掩饰的暴露出来她的另一面。
  “你让我称呼什么我就称呼什么,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闻祈从袖袋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笔盒,“我把我收藏的青州狼毫拿来送你了,你就别与我置气了。我知道我身上毛病多,我慢慢改就是了。你能不能不要嫌弃我啊?”
  闻祈小心翼翼的将笔盒递给了薛阳,看着这会儿又变怂的人,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了。
 
 
第145章 爱在心口
  以前她没觉得一个皇帝能有多难对付, 她想要他的命,她随时可取。如今她要对付的人不只皇帝,还有太后, 有那个“精瘦男”,一打多的局面, 通常的代价是惨烈的, 可是她忽然意识到以前她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无牵无挂, 孑然一身。而现在的她,有妻有子有家, 有了牵挂, 有了要相守一生的人。她以前不知何为惧,何为怕;如今她有了弱点, 亦是她今生要守护的责任。她该如何去做“猎人”, 而不是被“猎物”所伤?
  她不过想平平淡淡的生活, 为何命运总不让她如愿!前世的下场历历在目,她纵有不甘心, 她也是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做了最后的努力。可她“失败”了, 但庆幸的是她还活着。
  毒刺死在了她前头, 那样的惨烈。或者她们最后的结局终究逃不过一个死字, 可是毒刺是为她而死的, 为了她能活下来而死的,但她却也没能“活”下来。
  毒刺的死像一根刺扎在心里,时常的提醒着她是弱小的, 因为她不够强大, 她护不住毒刺, 更护不住自己,她最后“消亡”在海底,似乎是对毒刺的死最大的讽刺。她死得太不值得,仅仅是为了她争取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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