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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来(GL百合)——敛山

时间:2025-01-17 15:54:23  作者:敛山
  听到自己的名字,冯殊抬头望她,点了点头,随手合上翻开的纸张,“是。”
  “本来是该你来参加这次例会吗?”海楼不着痕迹的望了眼他身后那人,又把目光挪了回来。
  冯殊拧眉,下意识回头望去,看到同行那人微微摇头,“是我,一直都是我。”
  “哦,是吗?”
  海楼虽然是笑着在说,可冯殊还是感到有点不安,落在膝盖上的手攥成拳头。
  “那这些内容都是你做的?”她又继续说问。
  “是,全是我做的。”
  “那不如问问你身后那人,这汇报的文件有没有什么问题。”坐在最上位的苏白开口,把全体所有人的目光吸引着落在冯殊身后低垂着脑袋的人身上。
  冯殊皱了下眉,他确实不是汇报的第一人选,有些细节可能并不了解,但是听苏白说话的语气,这事好像闯的有些大了。
  那人抬起头,嘴角带着装出来的笑,直视着苏白她们看过来的目光,“族长说笑了,这文件怎么会有问题呢。”
  苏白点头,似乎是确认了他说的话,可转而又起的声音彻底撕开真相的外包装。
  “谁给你们这个底气,让你们觉得这事能瞒过她眼睛的?”海楼打了个哈欠,靠在椅背,懒懒地看了他一眼。
  脸上的笑消失,那人看了她一眼,还是在嘴硬,“海小姐这话,我有些听不明白。”
  “那既然有人在装糊涂,”海楼扭头望向苏白,唇边带了笑,“族长就别给面子了呢。”
  苏白看了她一眼,随后开口,“冯至违反族规,为了救人,擅自制造意外,不仅没能把人救出来,还让人又陷入沉睡,这事为何隐而不报?”
  听了这话,撒谎的人才知道谎言早就被识破了,人跌坐在了椅子上,脑子一片轰鸣。
  周围的议论声很大,掩盖了苏白强烈的心跳声,暗暗瞥了身边人一眼,又撤开。
  “那她呢?为什么她就可以?”那人指着阿然,咬着一口牙,目光直直的望向苏白。
  被指的人扭头看他,挑了下眉,听到一声嗤笑,扭头望去,海楼手肘撑在桌面上,抬眼瞧那人。
  “可以什么?可以被人救?别搞笑了,她没有制造意外,也更没有把人救不出来这回事,若要说的话,她是被救的那个。”
  其他人低垂着脑袋,躲着彼此望来的目光,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耳朵捂住,生怕多听去一个字。
  “那许归沉为什么可以?”那人不服输的又说一句。
  听人提到这个名字,阿然掀了下眼皮,朝他投去满含冷意的目光。
  食指并着中指嘟嘟两下敲在桌上,苏白沉下了眉抬眼望向那人,“族里没人认可许归沉做这事,下次开口前请注意言辞。另外,如果你硬要和她比,那对冯至的处理结果就应该和她一样,这样,你满意吗?”
  她话少,可句句在重点上,没人敢说这话有一个错字。
  许归沉当年那事做的是族里人人皆知,为了防止再出现类似的情况,族规是一而再而三的修改,现在这情况,不就是明知故犯嘛。
  冲动的人这时才意识到不该这样恶劣的态度说话,垂着头视线落在地面,学会了噤声。
  “魏长老。“苏白唤了声。
  “唉,什么事族长您说。”被点名的魏兆应声,抬头望向苏白。
  睨了他一眼,苏白伸手,把谛澜放她手里的黄褐色纸袋递给他,“这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明白吗?”
  魏兆点头,“明白。”
  “嗯,既然都汇报完了,那就散会吧。”
  人陆陆续续往外走,剩下那三人还坐在位置上,苏白闷着嗓子咳了两声,觑了海楼一眼,“不走吗?”
  “这不你们也没走吗?我不着急。”海楼合拢衣衫靠在椅背上,嘴角荡着笑。
  “那就再等等。”苏白说。
  左手边的阿然提了下眉,嘴角也带着笑,又学海楼动作靠着身子,挠了挠鼻子,“那就再等等呗。”
  时间一点一点走过,靠着闭目养神的人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唤醒,睁开了眼。
  海楼笑望着对面的人,冲她举了下茶杯,呷了口润嗓子。
  “看来,是等到喏。”
 
 
第67章 初见
  阿然起身拉开会议室的门,敲门的是谛澜,看了眼站她身后那人,侧身让开位置。
  等人进来,门重新合上,又坐回位置上,抬眼瞧着坐在海楼右手边的人,“沈长老这招借刀杀人,用的还真是妙啊。”
  去而复返的沈是只能点头,尴尬的笑了两声,接下这句勉强算是恭维的话。
  阿然不再说话,靠回椅背上,不时看他们一眼,又听上一耳朵。
  “你不怕冯家反过来找你麻烦吗?”苏白问他。
  人心隔肚皮,要猜透一个人的想法,哪是那么简单的事。
  沈是摇头,脸上表情一点不作假,“不怕,遵守族规本就是该做的事,更何况,我也没做错什么。”
  “老头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海楼扭头看他,念叨了一句。
  耳边落了一声叹息,沈是又说:“倘若真落在了沈家头上,那也是命,躲不掉的。”
  他这一下,倒是给了她们杀鸡儆猴的机会,可有些代价,迟早得落他头上。
  不想再扯些有的没的,海楼开口,“你又回来是想做什么事?”
  “现在教头的位置空出来了,那加强梦阵的事,是不是也可以…”
  沈是也不含糊直接说了出来,可话只说了一半,想表达的意思倒是显露的明明白白。
  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兜圈子,一个握着扶手上端坐的像个女王,一个懒散的窝在椅子里像没了骨头,还有一个呢,甚至打起了瞌睡。
  “族…”
  “可以,但是得晚些时候。”
  刚出口的字被压了回去,沈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大喜过望的拍了下扶手,“可以就行,可以就行。”
  或许也只有他还能笑出来,得了承诺的人离去,阿然看着他走远,合上房门。
  “为什么答应他?”海楼看着苏白,脸上表情臭臭的。
  “不能答应吗?”苏白轻声回了一句。
  海楼‘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怒力蹭蹭蹭上了一个台阶,“苏白,你是想死吗?”她手指上下挥舞着,“你都这个样子呢,还想着加强梦阵难度,他们也是眼瞎,硬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满的抱着手臂,靠回椅背上,“哼,倒是忘了,你也是很会演戏。”
  “这事总该做的。”苏白回的很轻,轻到像一阵风掠过耳边。
  阿然神色复杂的看着苏白,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不住的叹气。
  挥了挥手,海楼起身手撑在桌沿上,“我不想听那些乱七八糟的道理,我就只说一遍,无论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必须叫我,否则我把你扒皮抽筋。”
  气愤离席的海楼‘砰’的一声用力把门关上,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
  “真的不再想想吗?姐。”阿然回头看她,最先见到是日益增多的白发。
  有些疲累的捏着眉心,苏白摇了摇头,“太累了,已经想不动了 。”
  打在玻璃上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断断续续的雨痕还留在上面。
  海楼发消息说‘我这边还得再耽搁一些时间’,她回了说‘慢慢来,不急’。
  黑了屏的手机牢牢抓在手里,言书越望向窗户外,有些出神。
  “言小姐。”
  等待着还未开席,坐在椅子上的人回神,朝声音处望去。
  是夏邑禾。
  她这次的身份是家属,萧雨疏被她姑姑拉去谈事,孤家寡人的她找到了说话的伙伴。
  “夏总。”言书越点头,礼貌的回了一下。
  挨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夏邑禾笑了笑,“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直接叫我邑禾。”
  言书越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心里有些犯难,夏邑禾比她可是年长了四岁,不叫姐就算了,还直接唤人家名字。
  属实不太好。
  “夏总客气了。”言书越如是道。虽然两人之间可以算作是多了一层关系,可让她这么喊,也不太能说得出口。
  夏邑禾笑了笑也不勉强,替她斟了杯酒放手边,“尝尝,这可是从姑姑私库里拿出来的。”
  那边说话的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做了个看似凶狠的表情,被小侄女给拦了回去。
  金色的酒液倒在杯子里,香气晕散在鼻尖,言书越笑了笑,调侃一句,“不加冰吗?”
  “比起加冰,我更喜欢加纯净水。”
  不知她从哪儿变出了一根滴管,在装了半杯水的杯子里吸出一点,滴了几滴在酒杯里。
  她偏了下头,“试试,味道怎么样?”
  味道还是之前的味道,可等她喝下去,那香气变得更分明,绕在舌尖,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唇齿留香。
  “很不错。”搁下酒杯的人点头给了句中肯的评价。
  “你和老师,是在恋爱吗?”一句话,问的有些坑坑巴巴。
  言书越瞧着晃荡的酒液,大拇指摩挲着有些粗砺的杯壁,扭头朝说话的人看去。
  “你老师呢,她怎么说?”
  夏邑禾看她,轻嘶一声,摇了摇头,“她什么也没说。”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从她表现出来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了。”
  抿进嘴里的酒有些闷嗓子,言书越皱了下眉,“那夏总既然已经知道,何必又再问一遍呢?”
  “可那毕竟也只是我的猜测,总还是要问问当事人的吧。”夏邑禾瞥了她一眼,和朝这儿看来的萧雨疏对上视线。
  萧醉的目光越过萧雨疏的肩膀,落在交谈中的两人身上,眼里落满了沉思。
  言书越低垂着眼,目光落在地板上,晃悠的眼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而后抬起头来,“我们确实是在恋爱,我喜欢她。”
  “那你了解她吗?”夏邑禾问题的落在她耳朵,之前也有人问过同样的问题,还真是奇妙的缘分啊。
  目光落在夏邑禾身上,她问,“一定得足够了解了,才能喜欢吗?”这好像也不是必要条件吧。
  夏邑禾摇头,“也不是,相互了解本来就是喜欢的一个过程,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能坚持多久?毕竟,老师的身份很特殊。”
  ‘我靠’
  在一旁支着耳朵听墙角的崔北衾瞪大了眼睛,朝顾扶音望去,瞥了瞥眼,询问该怎么办。
  手按在她手背上,顾扶音轻摇了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那边萧雨疏皱了眉,有些不赞同夏邑禾说这话,落在肩上的手按住她往前的步子,身后萧醉轻声说了句。
  “别急。”
  “很特殊?有多特殊?”言书越笑了,“如果你说的是什么那些所谓的身份,我觉得一点都不特殊。”
  “不管她是夏总你的老师,还是萧家的什么大人物,门当户对的事我不追求。”
  “承诺什么的也最不靠谱,所以喜欢这事能坚持多久,我给不出夏总你想要的答案,不过你可以去问她。”
  紧张的神经松开,萧雨疏嘴角牵起笑,回头朝萧醉看去,“姑姑猜到了?”
  “嗯哼,勉强算是吧。”目光落在言书越望来的脸上,萧醉笑了笑。
  言书越这人,没起一点怀疑的事,是绝不会发散想象,更何况这事她本来就不知晓,又从哪儿去想呢。
  “你的回答倒是精彩,很多人对喜欢总爱加上期限,不过那些确实是不靠谱的事,”夏邑禾抬起了目光,“喜欢会让你想要一直陪着走下去。其实你们能在一起,也是一件好事。”
  言书越拧了下眉,扭头朝夏邑禾看去,“我和她并没有受过什么磨难,为什么要说能在一起?”
  夏邑禾笑着说:“因为你并不是老师喜欢的第一个人。老师以往的爱情来的很艰难,所以说你俩能在一起,也是一件好事。”
  言书越听了这话,心里泛起的不是嫉妒,而是领悟,她好像能理解为什么海楼常常用那种渴望拥有却又害怕的眼神看她,原来竟是这样吗。
  “那他们为什么会分手?”言书越扭头望她,轻声问了句。
  被问的人只是摇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冲她笑了笑,“这事,你得去问老师,毕竟我也只是个旁观者。”
  推门进来的人吸引了注意,笑了两下意图缓解被注视的尴尬,“对不起,我来晚了。”
  等的人终于来了,萧醉迎上前去,把人带去入座,拉开椅子,脸上带着笑, “既然迟到了,那就得多喝几杯,没问题吧?”
  众人入座,曲鸠点头应承下,“可以啊,多喝十几杯也没问题。”目光扫了一圈,眉头微蹙,“海楼呢?她没来吗?”
  言书越往前挪了下椅子,扭头望去,“她还有些事要处理,让我们不用等她了。”
  萧醉叫来服务员上菜,窗外突然一阵闷雷炸响,言书越扭头望去,森白的光照亮了黑夜,也就一瞬间的光景又暗了下去。
  整点的钟声敲响,坐在车里的海楼望了眼还在往下落的雨水,就好像老天被伤透了心,一直哭个不停。
  嘴里咬着的棒棒糖很快见了底,腕上的手表发出暖黄色的光,海楼拿起雨伞,推开车门下了车。
  被人扶着的言书越走路还是有些踉跄,顾扶音为了防止她摔倒,伸手揽住她的腰。
  “姐姐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顾扶音扭头问崔北衾。
  醉了酒的人低声喃喃着什么,让人听不清楚。
  崔北衾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谁知道呢,可能和萧总她们还有什么事没说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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