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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演(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5-01-18 11:24:47  作者:白孤生
  三紫清楚这个消息的重要,提前得知,他们能有更多的准备。可问题就在这,如此情报,阿蛮又是如何知道的?
  阿蛮会知道,自然是和少司君脱不开干系。
  晨起那顿朝食,吃得不尴不尬。
  就在将歇未歇的时候,殿外送来急报,楚王一个眼神,那黑脸大汉就什么都说了。
  原本想起身避嫌的阿蛮:“……”
  思及那一瞬的哑口无言,阿蛮抿唇。
  这其中不大对劲。
  “只这消息,也可能是楚王放出来试探的。”他慢慢地说,看向听到消息后就面露喜色的三紫,“需慎之再慎之。”
  三紫:“好。”
  此后数日,甚是平静。
  阿蛮将未还的书还了回去,又取了几本新书回来。流芳斋的小花园落了一地的黄叶,随着风吹,又有几片打着旋儿落下。
  他站在流芳斋前,若有所思地回望着长道。
  自入府已来,他们一点点记住了后院的布局。
  虽不至于完全,却比之前清晰许多。可若要越过守备查探更多,却是不能够了。
  唯一的机会,或者说距离他们最近的机会,便是能叫整个王府动起来的太子驾临一事。
  只是自知道这任务以来,阿蛮心中其实一直有个困惑。
  王府自是依着制样所造,虽有大小之分,可万变不离其宗,哪里是中轴线,哪里是内廷,哪里是外府,纵是没有图纸,可若是去过其他王府、或是有其他王府的图纸,其实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当然他们主人要的不是图纸,而是更进一步的布防图。
  可要了布防图又能做些什么?
  拥有封地的诸王所建之府邸,从来易守难攻。
  纵是有了布防图,想要自外攻向内,必然需要许多兵力。且如今这情形下,天子虽老身体还算健硕,储君仁善又颇得朝臣认可,这般情形下即便他们主人想要……也是不能够的。
  除非,要这布防图不是为了攻打时用上。
  易守难攻……
  倘若由始至终,那第一把火就是打算在内部燃起的呢?
  王府内,焉能只有丁苦一人?
  只是那楚王,当真的什么都不知情吗?
  …
  待到深秋,菊花最是盛放之际,太子少司恒就是在这样一片怒放的灿黄中抵达祁东。
  楚王率属臣出门相迎,天公不作美,刚一进城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待兄弟俩入了王府,衣裳下摆总归有些凌乱。
  宽阔华美的大门推开,几位宫人侍奉一旁,有那温水,澡豆并着衣物等皆准备周全。
  “请太子殿下先行换洗,臣告退……”
  “七弟当真这般无情不成,君君臣臣那是对外人,如何连你也要这般?”太子是个仁厚的脾气,长相也正是位温润文人,听到少司君的话,无奈笑了起来,“我特地绕了几十里路,又担着回京后被阿耶责骂的可能特特来见,烦请赏我一副好脸色罢。”
  少司君不咸不淡:“太子殿下有这般的好胆色,臣弟岂敢置喙?”他横了眼面带笑意的太子,眼底的寒意让太子咳嗽了声,摸着鼻子不敢看他。
  太子巡视北方诸地,可祁东本不在名单上,他前来一事,待回朝中总归会有些风波。
  到底太子宽和,得了少司君几句讥讽也不当回事,等到二人洗手更衣,重新坐下时,气氛已比之前好上许多。
  来时路,少司君一直阴阳怪气,直到此时,太子方才能问起他的头疾。
  少司君淡淡:“一如既往。”
  太子脸色却是沉了沉:“那混账!”
  楚王被刺一案自是掀起惊涛骇浪,更别说失而复得,又失忆忘却的惊奇事,早惹得京中议论纷纷。
  偏生此事如悬案,查来查去,竟是落在了流寇身上。
  而圣君天子,竟也这么默认下来。
  荒谬!
  在太子和楚王心中,对那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是心知肚明。
  楚王不得天子喜爱,可毕竟是太子的嫡亲兄弟。有他在,太子便有坚实的臂膀。
  袭楚王,是为断太子一臂。
  事由他起,太子如何不恼,如何不怒。
  许是楚王已将那苦难全然忘却的缘故,对于此事,他的反应倒是不如太子激烈,只道:“早有他死的那一日。”
  平静话语下,是森然的杀意。
  太子叹了口气,吃了好几口温热的酒,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怒火,隔了好一会才又开口。
  “你最近,于吃食上……”
  “大兄勿要多言。”
  极难得的,少司君叫了那少时称谓,太子本该欢喜,却不知为何面上闪过一丝难以辨认的情绪。
  少司君知道太子要问什么,也清楚他担心什么,可如他所言,于此事上,最该闭嘴的人,就是太子。
  他吃下那寡淡无味的酒。
  少司君时常感到饥饿,可味同嚼蜡这样的事,已是习以为常。
  ……啊,错了。
  少司君手里把玩着的杯盏停了下来。
  一瞬间那种颤栗的食欲再一次涌现上来,连同那多年藏于幽深的所有欲|望在他身躯肆虐,它们疯狂暴戾地鼓动起来,试图刺激得他发狂。
  可他安定地坐在这,还能和太子平静地聊天。
  于是那些暴虐扎根在少司君的骨髓里,愈发将其磨砺成一头张扬暴烈的怪物。
  滴答——
  雨声渐停,屋檐有雨滴溅落。
  少司君适时停下,偏头看着窗外的湿景。太子似乎问他怎么想,大抵是以为与朝中诸事,储君争端有关。
  那些他追逐,厮杀,血腥的本性。
  可此时,少司君只是在想一滴泪。
  在羞耻到极致,难堪到绝望的时候,再是品性坚毅者总会露出破绽。
  那一夜,有那连阿蛮都没有发觉的湿润,他像是哭了,却也没有真哭。只那眼角耻辱到发红,艳丽得好看。
  少司君想,可我尚不曾真正做些什么呢……真是可怜。
  他附下身去,厚实的舌舔过着阿蛮发红的眼角,那滴连主人都不知道的眼泪在刚滑落之际,就被他用另外一种湿意覆盖。
  肩膀的味道,与四肢不同,而那脸上皮肤的甜美,又别有不同。
  但那滴泪……
  让他的舌根发涩。
  慢慢的,又有一种奇异的甘美泛出,竟是涎水溢满,兴奋更甚。
  苦尽甘来。
  呀,原来是苦味。
  可这苦呀,美味得很,直叫人发狂。
  摧毁不足够,撕裂亦不能平息,贪婪大摇大摆地行走于世上,总会有能榨干阿蛮的时候。
  不只是眼泪,而是浑身上下,所有能流淌的汁液。
  真是快活的未来呀。
 
 
第12章 
  淅淅沥沥的绵雨对祁东而言,算得上少有。此地自来粗犷,不管风雨皆是大开大合。
  李顺护着太子归来,收拢雨具,伺候主子宽衣解带,屋内几人忙来忙去,惹得太子笑了起来。
  “不碍事,孤自己来便是。”
  “太子殿下宽和,奴婢却是不能蹬鼻子上眼。”
  这次来祁东探望楚王,太子轻车简便,带的人并不多。身边惯用的人也只带了李顺和马赫。
  “左不过些寻常事。”太子叹息了声,“有些时候没见到七弟,总觉得他开朗了不少。”
  李顺和马赫忍不住对视了眼,似吃惊似沉默,开朗……楚王吗?
  恕他们眼拙,真是横看竖看也是没看出来。今日楚王接驾时,可是狠狠将太子殿下冷嘲热讽了一顿。
  马赫:“殿下,奴婢观今日这些士卒精悍强壮,与军镇士兵相比,也不逞多让。”
  太子斜睨他一眼,懒洋洋地说:“七弟能力出众,合该有的事。”
  “奴婢只是觉得,大王长大了。”
  李顺无声无息瞥了眼马赫,只在心里叹,这人还真是大胆。这话岂止是在说楚王长大了,更是意有所指。
  太子沉了沉脸色:“不许胡说。”
  “殿下!”马赫叹声,“奴婢不是要挑拨您与大王的关系,只是大王到底外放多时……”
  “孤让你住口!”
  太子厉声,马赫扑通跪倒在地。
  李顺老实巴交地站着,只随着太子的眼神望来,他连忙跟着跪下,轻声细语地说:“奴婢从未有过这种念头。“
  太子却不再看他们,只冷冷说道:“是孤之前太纵容你们,叫你们升了不该有的心思。楚王是孤之兄弟臂膀,任是谁会背叛孤,唯独他不会,再有下次,就莫要再孤身旁留着!”
  不止马赫,连带李顺也被赶了出去。
  “说说吧,今日又是替哪个大臣来做说客?”李顺阴阳怪气,“别以为太子耳根软,就真的能什么都听进去。”
  说到底,楚王在太子心中的地位可不同。
  马赫面无表情,揣着手守在门外,并不理会李顺的奚落。
  翌日,王府设宴,楚王作陪。
  太子并未带女眷来,宴席上,便也没有楚王的家眷出席。
  太子想起楚王至今空悬的王妃位置,不由得说起宫中事:“当年想要为你挑选王妃,你说孝期未过,不能为家。后来皇贵妃几次挑选,你都推托不应。我出行前,隐约听到宫中传闻,这一次父亲怕是要有定夺。”
  楚王的年纪已过二十,加之名声不好,有资格的、愿意嫁给他的贵女许是不多。
  太子有时怀疑,七弟在外如此肆意妄为,不会是打着弄臭自己声名的成算吧?
  少司君漫不经心地说:“不娶。”
  仅仅二字,就应付了大兄一片拳拳爱弟之心,当真将人气得绝倒。
  天子是个脾气不好的,楚王的性格就更不必说。太子头疼地揉着自己眉角,感觉等回京后,光是此事都有得拉扯。
  毕竟天子已经拟定主意,许是等他回去,那旨意都要发下来了。可要是抗旨不尊,天子必然大怒。
  ……只是少司君不愿娶妻的原因,太子心知肚明。
  太子又叹一声。
  少司君:“你来我这,天天叹气。若是这般,那就回去。”
  太子嘀咕:“不过一日,哪里天天?”
  吃饱喝足后,太子抓着楚王,兴致勃勃地逛起王府。
  王府内诸事井井有条,景致华美,看得太子放下心来,笑着说:“你失忆回来后,我本是想让你留在京城养伤,谁知你执意要回来,真是……”这也是太子出巡后,怎么也要顺道过来探望亲弟的缘故。
  少司君:“死且死不了,又不是受了重伤。”
  比起遇袭,仅仅失忆,好似已不是什么大事。
  少司君记忆里最后能想起来的事情,便是他在一间客栈里醒来。
  除却脑后剧痛,他浑身上下并无其他伤势,而在他枕边放着一个包袱。
  包袱中,有黄白之物数十两。
  另有一份简短书信。
  上书归去。
  他不知为何会在客栈中,亦不知身旁这些物什,少司君唯独能想起来的,只有最后那场厮杀。
  于是他知道,自己失忆了。
  那本该让人警惕,也叫人慌张的时刻,少司君却是盯着那简短书信沉默良久,有着他难以解释的惆怅。
  他似乎丢失了什么要紧的东西。
  却再也想不起来。
  就在少司君沉思时,太子不知看到什么,望着庭院深深的脸庞有些尴尬,“七弟,那是你后院女眷,我该避……”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顿住。
  少司君回神循着他的话看去,见那菡萏池旁站着两拨人,有人怒骂着扬起胳膊,却被对面的人一把抓住手腕。
  如此后院争执,也怨不得太子尴尬。
  …
  “柳侍君,烦请自重。”阿蛮声音倦倦,想来已经无聊透顶,“我与大王做了什么,都与你没有干系。”
  秋日,秋雨后。
  本该是个好天气,可惜没遇到好事。
  柳侍君杏脸桃腮,长得漂亮,只那嫉妒与愤怒冲昏了她,叫那张脸也显得面目可憎了起来。
  阿蛮叹了声,撒开了她的手。
  “我无意起争端,抱歉。”
  他说完这话,便示意秋溪回去。
  如果知道今日出来会遇到这样的事,阿蛮肯定会龟缩在碧华楼不出一步。
  自打被抢来楚王府,阿蛮就不曾与后院女眷见过,从秋溪秋禾的态度中也能看出偶尔是有人相邀,只阿蛮从来都是不见。
  一来是没有必要,二来要是起了纷争,光是想想都很麻烦。
  只是巧合难避,到底是撞见了。
  这位柳侍君的狸奴据说曾溜进碧华楼,两个秋找了好一会才给人送回去。而今见到,也是秋溪最先认出,悄悄在阿蛮耳边说了。
  阿蛮一听,便想走人。
  奈何柳侍君眼尖,一眼还是看到了,急急带着人走来,正欲说话,可那话头刚起,便先看到了盛开的娇娥。
  柳侍君满脸的热情瞬间冻结,不可置信地盯着阿蛮的额间。
  在亲眼看到前,谁也不曾把那些传闻放在眼中。
  毕竟,楚王是不亲近人的。
  后院里那么多女人,不论是朝廷封的夫人还是底下送来的侍君,楚王都一视同仁,根本没有亲近的意思。
  一件事,如果大家都是如此,那便仿佛也能忍受。可要是有人在这时候出挑,还是个根本就不在他们预料中的人,那一瞬间引起的妒忌与愤恨,就远比什么都要深。
  柳侍君甚至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尖锐发问:“你额间的……你究竟如何勾引到大王,直叫他带你回府的?”
  秋溪急急说道:“柳侍君,还请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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