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报警,那么警察应该是查到他了,但是警察却没有联系自己,可以理解,对方毕竟是辛家的人,只不过是发信息骚扰而已也没真的付之行动做些什么。
就算真的做了,他还特意查了下帝都的法律。
强*,罪不至死。
防卫,还有防卫过当这一说。
就算威胁恐吓这些满打满算都加上,也连无期都够不着,而他是辛家的人估计牢都不用坐。
他踩下油门,他这辆车界的西装暴徒就气势十足的冲了出去。
他今天主要要做的就是踩点,找一个适合下手的地方,在帝都不像三角洲,这些事要在暗处做,很麻烦。
他在外面吃的午饭,选了他没吃过的麻辣烫。
【还不回复我。】
【看来我要给你一些教训了。】
郁执只看了一眼,他正在琢磨端上来的这碗麻辣烫和火锅有什么不同?
门推开,一个年轻的男alpha带着几个小孩走了进来。
“喜欢吃什么就夹什么。”
小孩们很开心也很有规矩的排好队,他们人多坐了两桌才坐下。
“小亮哥,你是开工资了吗?”
郁执夹起的宽粉掉了下去,他看向年轻男人,男人五官周正约摸二十出头,有些骄傲又有点害羞地蹭了蹭鼻子:“嗯,所以你们放心吃。”
“小亮哥,警察的工资很高吗?”
“应该很高吧,小亮哥都能让咱们6个人都吃上麻辣烫。”
小孩们童言无忌。
余亮不想让他们失望就点了下头,有个小男孩立即开口:“那我长大也要当警察,挣大钱。”
余亮板了脸:“当警察是要为民除害,伸张正义的,如果只是为了钱是没资格当警察的。”
小孩子们似懂非懂地点头。
郁执全程安静的吃完他的那碗麻辣烫,他觉得和火锅的区别大概就是把蘸料变成了浓汤,省下了煮和蘸这两个步骤。
临出门前见招牌上写着:麻辣香锅,麻辣拌。
默默记在心里。
晚上池砚西终于如愿以偿的和郁执玩起了游戏。
不过赌注变了,没有他心心念念的脱衣跳舞。
池砚西:“好吧,那我换一个,那我赢了可以给你吹头发。”
他对郁执那头长发眼馋很久了,见郁执点头同意他开心的忍不住笑:“那你想赌什么?”
郁执浅色眼珠打量着alpha的笑脸。
“我赢了。”
“你给我吹头发。”
说完他就开始拆棋盘,池砚西被这一句话搞懵了,郁执这是什么意思?他不会在吊我吧?心脏扑通通的乱跳,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郁执:“开始吧。”
池砚西迷迷糊糊的回来,拿起一枚白子放在棋盘角落处。
郁执则是把黑子放在了中间。
还没回神的池砚西没注意到,凭借着习惯又放了一子。
郁执第二个黑子贴着第一个放下。
等池砚西刚精神点,他傻了,4个黑子并成一排,他还真没见过这种下法。
“郁执,围棋不是这么下的。”
郁执把第5个黑子挨着放下,围棋是什么他不懂。
“我下的是五子棋,我赢了。”
池砚西:……
池砚西呱唧呱唧给他鼓掌,赢得好,赢得妙,赢得呱呱叫。
“那你快去洗澡吧。”
他催促着,又在郁执要上楼前没忍住叫住了他:“郁执。”
郁执回头,眼前alpha的状态和那晚和他道歉很像。
池砚西鼓足勇气:“你能别跟小姑,跟我吗?”
蠢话。
郁执如此判定。
红姐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他好的人,改变了他的人生,让他能够活到此时此刻,更是待他如子。
而且他不明白这和池砚西有什么冲突?
“别总说傻话。”
池砚西在看到郁执的表情时心就凉了半截,他的表情是那种听到可笑的话的样子,而他的回答更是将他打碎。
干巴巴的开口:“哦。”
郁执不理解池砚西又在想什么,更何况红姐也不让他回三角洲,他现在的状况不就是留在这里做他的保镖,还有他自己不也说过要和他偷情,不就是不想他们之间的事情被红姐知道,被其他人知道。
客观上来说,一切不都在按照他的意愿发展和进行。
花洒下的人摇了摇头,总感觉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他从卫生间出来,池砚西已经拿着吹风筒等着他了,笑眯眯的,仿佛之前那一点落寞是他的幻觉。
“坐,我给你吹头发。”
池砚西拍了下床边,他则借机上了床。
郁执没说什么,不过走过去前他悄无声息的提了口气,他知道池砚西没有伤害他的打算和意图,不过要让自己处在非常适合被刺杀的距离和状态中……
他点燃了根烟。
池砚西深深看了他手里的烟一眼。
郁执抽了半截才说服自己僵硬地坐下,手上多了一枚戒指,他之前戴过,差点刺到高宇的那枚。
他看了眼戒指。
池砚西打开吹风筒前说了句:“要是烫,你就吱声。”
郁执的头发到背部中间位置,很长,池砚西觉得这是他见过最漂亮的长发,拿起一绺,银色的,像是落了月光的湖面,好奇郁执留长头发的契机是什么?
开得柔风,并不强势,不会把郁执的头发吹乱还能延长他给郁执吹头发的时间。
郁执渐渐闭上眼睛,温热的风,力度适中的手在头上抓来抓去,很舒服,让人想要睡觉。
时间慢慢过去。
头发逐渐吹干变得十分松散,池砚西的视线落在郁执脖颈的伤疤上,他之前就注意过。
抓了一大把头发抬起,再一边吹风一边抖搂着松开。
他试探着叫了声:“郁执?”
郁执鸦羽般的眼睫抬了下,没睁开,也没回话,像是经历了一场舒服的按摩,让他有些沉浸不想开口。
池砚西又偏头瞄了郁执一眼,见他像是有点要睡着的样子,偷偷退回去,故意抓了一把头发在风筒前呼呼的吹,发梢不停扫过那修长的脖颈,他慢慢低头靠近,小心又小心的吻上那块伤疤。
郁执极其突兀地睁开眼睛。
下一秒,池砚西已经被他压倒,吹风机掉到了床下。
池砚西:“我我我我……”
郁执盯着他开开合合的唇,脑袋被暖风吹得太舒服,他刚才对自己做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
“我我我……我亲了你一下。”池砚西没有底气。
郁执蹙眉,无法理解。
他是beta,脖颈可是没有腺体的,为什么要亲?
“喜欢到处发情,还喜欢到处乱亲。”他哼了声,掐着池砚西脖颈的手向上按住他的唇。
“你到底什么毛病?”
池砚西无话可说,破罐子破摔:“反正我亲都亲了……”
他说话,饱满的唇在郁执手指下勉强开合,触感柔软。
“再有机会,我就亲你嘴。”
池砚西彻底豁出去了:“我还要和你舌。吻。”
郁执眉头微微向下压去,小狗太猖狂。
小狗还有更猖狂的,他伸出舌,舔了下郁执按在他唇上的手。
猖狂又骚的小狗很吸引人,心态慢慢发生着变化的郁执被挑动,他们俩之间亲不亲,什么时候亲,怎么亲应该是由他来掌控。
所以他挪开了按在池砚西唇上的手,他决定现在就亲。
他来亲。
他期待看小狗会是什么反应。
“叮铃铃——”
突然响起的铃声打破了暧昧。
第42章
响个不停的来电铃声很扰人, 郁执自认为刚才的自己是冷静的,可被电话声打断后,他好像才真的冷静, 意识到自己刚才想做什么。
他居然想亲池砚西。
虽然只是嘴唇与嘴唇的相碰,他没打算做更多, 但即便如此也是从前的他绝对不会想的。
甚至可以说想起来就很恶心, 而且在昨晚他还拒绝了这一行为。
但今晚他就有了做这件事的想法,郁执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一个想法转变这么快的人。
他是中邪了吗?
不过此刻他还是起身, 刚拿起手机, alpha变成黏人的胶皮糖又追了上来,手臂挂在他肩膀上把他抱住。
乌黑的眼珠亮晶晶, 池砚西察觉到了,刚才那几秒钟郁执想亲他!
无异于天上掉馅饼砸他脑袋上,彩票中奖落到他手里,他瞌睡枕头就跑到他脑袋底下。
这要是再亲不上,他池砚西现在就大头朝下从窗户跳下去, 一头扎湖里。
不活了。
郁执偏头看向赖皮缠的小狗,不知道为什么没把他摘下去, 接通电话:“红姐。”
他欣赏着池砚西的表情变化。
只被吓到一点, 胆子还挺大。
“郁郁宝宝~”
上一次池砚西离得远听不到手机里的声音,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这次他就在郁执脑袋旁。
瞳孔地震。
郁郁……宝宝……
!!!
从池砚西夸张的表情变化,郁执这才意识到被池砚西听见了, 少见的表现出几分羞耻,眼神都躲闪开了。
这个称呼他不止一次让红姐别这么叫,但没有用,这几年他已经脱敏习惯了, 但被池砚西听到还是很丢脸。
以他对池砚西的了解,自己以后怕是要经常能听到这个称呼了,抬手要把这个人体挂件推开。
池砚西已经被刺激的发了疯,郁郁宝宝,很好,他就要亲郁郁宝宝,盯着郁执薄薄的艳色的唇,心里一发狠不管不顾的就亲了过去。
就是要亲就是要亲。
正所谓撑死大胆的,饿死胆小的。
两人的距离本就极近,郁执还在因为郁郁宝宝这个称呼被发现有点恍惚。
嘴上忽然贴了柔软的东西,郁执原本就破破烂烂的精神世界起了狂风,感觉在崩塌的边缘。
他其实并没做好准备。
池砚西亲得狠,他饱满的唇都在郁执的唇上压扁,即便如此依旧是柔软的,温热的,让人感到舒适的,就见一向见山崩不形于色的郁执眼皮缓缓向上抬起,一瞬呆滞后那双浅色眼珠山川消融,雨向春海。
自此以后又多了一抹别的神采。
狂风卷过世界没有崩塌,而是变成了新鲜的模样。
其实也没那么糟糕。
但也仅仅就是一瞬郁执就克制住了自己恢复如常,抓住池砚西毫不犹豫的要把他推开。
池砚西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却是再往上牢牢圈住他脖颈,不要离开,使着劲儿往他身上贴往他身上缠,牛劲儿一上来郁执都向后退了一步。
两人较着劲儿纠缠着,交汇的视线强势透露着自己的意愿,一个希望对方乖乖下去,一个我就不下去,只有两张柔软的唇还在和谐贴着,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对方。
如此亲密。
红姐:“我没打扰到你吧?我其实也没什么事儿。”
一向战无不胜的郁执这次居然没能把池砚西推下去,掐在池砚西腰上的手在听到红姐声音后松了力气,把头向后和池砚西的唇拉开距离:“没打扰,我也没什么事。”
池砚西不乐意了,圈着郁执的手再向上捧住他后脑勺让他没法再退,向前一窜就再次亲了上去。
郁执:!
皱眉,脏话都到了嘴边。
小狗有些太不听话了。
红姐:“昨晚砚西给我打电话问你抽烟的事了,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郁执的脏话咽了回去,审视的瞧着池砚西,池砚西心虚的避开视线,埋头对郁执的唇发起进攻,对薄薄的唇瓣又咬又扯并且试图撬开郁执牙关长驱直入。
不过郁执的牙咬得紧紧的,不给他一点机会,俨然贞洁烈夫,任由他的舌尖一次次舔舐也不心软,只能一次次无功而返。
红姐:“砚西是个好孩子,他是关心你不是要打探你的隐私,而且从另一个角度讲你是他的保镖,他也的确需要了解你的情况,你别怪他,还有你也该交交朋友了,我看你俩处的不错,以后也好好处知道不?”
郁执抓在池砚西腰上的手慢慢加重着力气,就见强吻自己的池砚西没脸红,这时候听到红姐的话倒是偷偷不好意思起来。
夸奖会让小狗害羞。
池砚西撬不开牙关也不着急 ,反正郁执肯定是要开口和小姑说话的,于是他就细细品味郁执的唇瓣,别看这张嘴说话糙糙的,人冷冷的,唇肉可是软乎的不得了,十分好吃,让他欲罢不能。
初吻亲到郁执,他池砚西死而无憾。
郁执从鼻腔“嗯”了一声,算是回复了红姐,嘴唇被咬得酥酥麻麻的,池砚西可能真的是一只狗。
红姐那边响起打火机的声音:“我今天捡了一小男孩,突然想起我把你买下来带回来的时候,大家都说我真有眼光,买了个这么漂亮的小情人,哈哈。”
郁执当然记得,然后红姐回了句:我去你爹的,这是我给咱们团买的头牌。
池砚西不知道这些,他唯一捕捉到的关键词就是漂亮的小情人,酸溜溜的向郁执看去,视线交汇,他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却是轻轻咬住郁执的下嘴唇慢慢向外扯去,到一定程度后再松开,唇肉就会弹回去变成更艳的红色,他再讨好的将受欺负的唇轻舔。
舔得嘴唇水灵灵,咂摸的啧啧响。
他做这些时视线缠人的不和郁执分开。
像是在得道高僧面前使尽解数的小妖精,郁高僧眸色沉沉把池砚西的所有表现尽收眼底。
他的眼光没有错,alpha最适合发骚。
红姐:“你那边真没事,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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