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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近代现代)——八十六笔

时间:2025-01-18 11:26:34  作者:八十六笔
  池砚西连忙抓住她手腕,小砚西还没冷静下来暂时见不了人:“大姑我没事,小伤,已经处理好了, 再说缠了纱布也看不出什么,我真没事, 你看——”
  为了让池萱相信, 他举起手臂晃了两下, 被池萱连忙按住:“别乱动别乱动, 没事就好。”
  说着鼻子又一皱,凑近池砚西闻了闻然后退开, 捂住鼻子:“你这衣服上一股血腥味,快脱下来吧。”
  转头就吩咐人拿干净的衣服过来。
  池砚西第一次觉得姑姑的爱让他压力好大,一时间想不出拒绝的理由,着急的偷偷向郁执看去, 郁执早就自在地坐下了,在那里悠哉的吞云吐雾。
  视线交汇。
  池砚西:救救我T^T
  郁执食指磕了下烟蒂,忽然轻咳了两声。
  池砚西立即心领神会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接过佣人递过来的衣服直接披在了身上,还故意打了个冷颤:“谢谢大姑,我可能有点感冒正觉得冷呢,我和爷爷交代完就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钻被窝。”
  他笑眯眯的,还不忘偷偷摸摸向郁执眨了下眼睛。
  郁执把烟头丢进烟灰缸,该聪明的时候小狗还是挺聪明的,这点的确讨喜。
  高高主位上的池鸣戈把两人的眉来眼去看得清清楚楚,面露不虞,不过亲大孙子刚刚遭遇危险,另一个更是凭借一己之力救了他大孙子,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发作的时机。
  池鸣戈:“既然不舒服就长话短说。”
  他们需要了解全部的情况才好解决后续的事情,而这件事耽误不得,毕竟那个车行里可是死了那么多人,最重要的还有辛家的孩子。
  池萱扶着池砚西坐下,又给他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服。
  池砚西心里暖暖的向她点了下头,模样乖巧的回着池鸣戈的话:“我出去玩车突然坏了,就进了个较近的修车行,顺便去了趟卫生间耽搁了点时间,等我准备出去时就发现辛意带着他的人想要打死一个小警察,我一个没忍住就出去了。”
  这话真真假假的掺和着,而被他隐藏了的真正原因——郁执,刚敲出第二根烟,掀起眼皮淡淡看了池砚西一眼,他这是在保自己?呵——不过alpha说谎时不敢和人对视,鼻尖都要被蹭红,太容易被看穿了。
  “我只想带走那个小警察,没想到辛意会突然发疯,想趁着只有我一人杀掉我,想要伪装成我们遭遇绑架,小警察察觉跟踪,安排成我和小警察不幸遇害,他重伤的结局来欺骗池家。”
  他越说头垂得越低。
  这段话有一个关键点,那就是“只有他一人”,他擅自一个人偷跑出去不带保镖,爷爷一定会训斥他的。
  他也的确该受罚,是他犯蠢。
  郁执透过缥缈的烟雾瞧着斜对面的认错小狗。
  啧。
  猩红的火光迅速向手指燃去。
  池萱不屑轻嗤了声:“这个辛意真是脑子有问题,居然以为这种理由我池家能信,真是被辛家惯成了蠢货,整天只知道做些蠢事。”
  池鸣戈略一沉吟,看向另一个主角郁执:“你把那个辛意也杀了。”
  郁执无所谓地点头,虽然没有按照他的设想杀死辛意,略有遗憾。
  不过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这句话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池砚西怕爷爷怪郁执下手太狠,连忙替他解释:“是因为当时辛意要向我开枪,郁执他为了保护我,没办法,不得已才一不小心杀了辛意的。”
  郁执感到厌烦。
  “不是不小心,我就是要杀他。”他站起身,“你们可以如实告诉辛家。”
  微微欠身,转身向外走去。
  池砚西下意识就要跟着离开,又忍住,伸长脖子望着那离开的背影,感觉好像生气了?
  池萱:“小伙子有脾气。”
  语气倒是有几分欣赏,年轻人就该有点棱角。
  池砚西观察了下他亲爱的爷爷的脸色,帮着解释:“他胡说的,当时事态紧急,辛意那伙人有八九个人,手里还有枪,他如果不下狠手,那些人就会没完没了的纠缠,只会让情况更危险。”
  池鸣戈现在的就一个想法,孙子大了留不得。
  郁执迎着冷风向住处走去,没了大衣他有些发抖,长发不停被风吹起,他讨厌池砚西谨小慎微的样子,也讨厌他擅自做主把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杀一个该死的人而已,他郁执还不至于敢做不敢当。
  至于能够把辛意纵容成这样的辛家,一家都该死,要不全杀了?
  浅色眼珠亮了亮,秋风燃火旺,他只需要向辛家丢下一个小小的烟头,就能帮他们把火葬场的环节都省略。
  他瞧着不远处路过的工作人员,想来辛家也会有许多,一把火是不能把这些人摘出去的。
  算了,他也不是什么正义使者。
  天这么冷,他还是尽可能的不要找麻烦,宅在房子里比较好。
  来自三角洲的娇艳之花,的确有些受不了帝都的寒风摧残。
  他加快了回去的步伐。
  赤裸的人走去了花洒下,修长手指打开开关,热水砸到身上那一刻郁执不禁打了个激灵,洁白如玉的身体上起了一层颤栗的鸡皮疙瘩,又在热水的冲刷下一点点被熨帖,消失,逐渐从皮肤下浮出一层淡淡的粉。
  被打湿的银色长发紧贴在劲瘦有力的腰间,水珠顺着脊椎骨的那道凹陷滚滚而落,经过一道道伤疤到达臀尖,左边的臀尖上也有一枚小小的痣。
  水珠噼里啪啦的落地。
  郁执洗了好半天的热水澡,直到暗藏在身体内的每一寸冷意被温暖取代,他这才擦干身体,穿好睡衣从卫生间出来。
  被随意擦了几下的头发没用一会儿就把睡衣弄湿,变得十分不舒服。
  这点让郁执很烦。
  三角洲的天气热,洗过澡头发很快就会自然变干,但这里到了秋天后就不行了,再有脾气的人也会败给大自然,郁执郁闷的回到卫生间拿起吹风机。
  一脸不耐烦的在镜子前开始吹头发,不过他对此实在生疏,时不时就会烫一下头皮才想起把风口挪动一下,头发更是被他吹得啪啪打脸。
  吹风机被郁执重重拍在洗脸台上,头发被他吹得炸了窝奔向四面八方,模样滑稽,再加上他那张生气的脸——滑稽中还透着点可爱。
  战无不胜的beta大人,输给了吹风机。
  郁执想起池砚西给他吹头发那次,明明是一件舒服又享受的事情,怎么到了自己手里就变得这么糟糕?
  一抬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郁执更是傻了眼,自从他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发型,慢慢留起头发后,即使炸弹在附近爆炸他的头发都没这么乱过。
  乱到他扒拉了好几下,才把自己的脸扒拉出来。
  拿起木头梳子,一梳——卡住。
  就见beta结实的胸口狠狠起伏了一下,才按耐住火气继续梳头。
  这些年保养得宜的长发还是第一次梳不开。
  镜子里的beta气到咬牙,脸鼓鼓。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郁执才从卫生间出来,换上一套干爽的睡衣钻进被窝,至于头发依旧是半干状态。
  他放弃吹干了。
  正所谓人生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闭了灯,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瓜的郁执,想开后唇角微微勾起。
  *
  “噗呲——”
  白刀子捅进后腰,被那只有着冻疮的小手拔出来时变成了红色。
  被捅的人痛苦翻身,咒骂着,甩手就向小男孩打去。
  银色头发的小男孩没有任何表情,毫不犹豫的又向对方肚子捅了一刀,然后被一巴掌扇倒,头磕到地上,顿时见血。
  透漏着贫苦拮据的屋子尽是alpha的惨叫和咒骂,只是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弱。
  7岁的郁执从地上爬了起来,手里还死死握着那把刀。
  浅色眼珠一眨不眨的盯着alpha,小脸上满是皴裂,外面飘着雪他却穿得很单薄。
  小小的人儿握着刀再次向alpha走去,alpha前后受伤,差点连成一个对穿,受伤严重,一手捂在不停流血的肚子上,一手向周围的东西抓去,抓住什么向郁执扔什么。
  “你个小杂种!你要干什么!”
  郁执只是一步步向他走过去,被砸中也不停步,alpha撑着地面想要站起,但被酒色掏空又受伤的身体迟迟爬不起来。
  一刀,又一刀。
  没人能想到一个小孩居然会下手这么狠,几乎要把alpha的身体捅烂。
  alpha渐渐没了声音,从怒骂到威胁,最后哭着求郁执放过他,又在求饶中彻底没了声音。
  郁执一屁股跌坐在地,变成了一个小血人,累到呼哧呼哧喘着气,血色染红了那张营养不良总是惨白的脸,但他现在很开心,兴奋的盯着alpha,这幅模样更适合他。
  他又看向被alpha按在地上打的遍体鳞伤的妈妈,妈妈正盯着他看,于是他用尽所有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过去,想像之前每一次那样把妈妈从地上扶起来。
  可他的妈妈,这个被alpha打得面目全非也不吭声的omega,却视他如洪水猛兽一把推开了他。
  恶狠狠的质问他:“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到底要把我害成什么往才甘心?”omega流着泪吼着,可以说撕心裂肺,“我被他完全标记了啊,你杀了他,我以后怎么办?你要我以后怎么办?”
  受伤的脸变得狰狞,双目赤红似恶鬼瞪着郁执:“你怎么不去死!你干脆把我杀了好了!”
  “那你就去死吧。”
  郁执稚嫩的声音响起,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说一件简单又平常的事情。
  omega瞬间没了声音,那张狰狞的脸蔓延出恐惧,视线落在郁执滴着血的手上,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郁执以前不懂但慢慢的他懂了,妈妈不喜欢他,讨厌他。
  “妈。”
  7岁的小男孩叫出的这一声带着哽咽。
  他很想知道答案:“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讨厌我吗?”
  眼泪囤聚在郁执的眼中不肯落下。
  omega瞧着光下的小男孩,仿佛看见了那个骗走他的一切又将他抛弃的男人,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他的孩子长得一点不像他,如果他能更像自己一点,自己也不会……
  “你太像你爸爸了。”
  “我恨他。”
  omega几乎麻木的说出这句话。
  黑暗中,24岁的郁执猛地睁开眼睛,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呼吸失控,手急迫的向床头柜上的烟盒摸去。
  手机在那一刻刚好亮起,他落下的手指按上。
  “哇,你居然接了。”
  alpha充满活力的声音骤然冒出,如同驱散寒冬的春风让郁执一时定住。
  惊讶过后alpha又变得扭捏起来:“郁执,我睡不着。”
  “我想你。”
  尾音几乎刚冒出来就被害羞的主人给藏了起来,即使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对方这时候,应该变成了咕咚咕咚冒着泡泡的腾腾热水。
  给快要被寒冷过去冻住的人,带来了丝丝温暖。
  “你在干吗?我看你没有开灯,辛家的事你不用担心,爷爷他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事实就是你为了我才对辛意出手的,但最近一阵我们不能出门,不过不出门也好,反正你也怕冷。”
  郁执房间里那困兽般仿佛要窒息的呼吸声,在alpha的絮絮叨叨中逐渐恢复平稳。
  黑暗中的人影撑起身坐了起来,这个动作做得极其缓慢,仿佛撑起来的是一具行将就木的身体。
  “但你还是要来教我练拳的,你得把我教的像你那么厉害才行。”
  手机的光亮模糊的照出郁执惨白的脸,他在想,以alpha的性格应该早就跑过来,偷偷打开他的门,小狗一样把脑袋趴在他床边看他。
  alpha在这方面一向执行力很强。
  他想他,他就会跑来看他,踏着夜色也好,乘着晨光也好,总会迫不及待的跑过来。
  可今晚他没有,郁执想起会客厅池鸣戈大有深意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的眼神,心中瞬间了然。
  看来alpha已经被敲打过了,所以他选择听他爷爷的话。
  “郁执,我……”
  郁执拿起手机:“过来。”
  池砚西一时没了声音,过了几秒才犹犹豫豫的开口:“太晚了,我就……”
  郁执根本没有听池砚西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丢下手机,起身又去冲了个澡。
  池砚西望着对面亮起灯的房子,纠结到头疼,爷爷刚提醒过他,他要是再大半夜跑郁执那儿……
  可是郁执主动让他过去啊,也许有什么事呢?
  alpha忽然眼睛一亮,也许郁执想他了呢,这个想法冒出来,池砚西羞得双手捂脸,原地扭来扭去。
  不过他186的身高加上那一身肌肉,做这个动作还挺——妙的。
  郁执头发滴着水的从楼上下来,拿下喝得只剩下半瓶的威士忌,在岛台上刚倒满一杯,房门“咔哒”响了一声。
  郁执眼都没抬。
  很快伴随着脚步声,岛台上就多了一个人影。
  “郁执。”
  “我来啦~”
  alpha双手撑在岛台上托着脸,桃花眼向上亮晶晶,笑眯眯的瞧着郁执。
  一滴水珠顺着郁执额前的头发掉到他唇上,alpha伸出舌,卷走,细品。
  郁执把酒杯向池砚西那边一推,转身去拿酒杯,眼底有浅浅笑意浮动。
  年轻人的爱意藏不住,忍不了,刀山火海也要狂奔去。
  “叫我来喝酒啊,这么喝酒多没意思,你等着。”
  半小时后,池砚西从晚班的佣人手里接过冒着热气的烧烤,他一一摆在客厅的茶几上,招呼着还在岛台那里的郁执。
  “过来这边,吃烧烤要接地气。”
  他盘腿就坐在了地上,供暖了不会冷。
  郁执拎着酒瓶拿着酒杯过来,坐到沙发上,打量着这些散发着香气的烧烤。
  “你们那儿吃烧烤吗?”池砚西摆着两人的碗筷,把花生毛豆也拆开,这可是烧烤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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