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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抢着叫我Daddy(近代现代)——八十六笔

时间:2025-01-18 11:26:34  作者:八十六笔
  没错!他就是想和郁执洗个鸳鸯浴!
  他把自己的衣服都放到柜子里,看向郁执:“你今天一直没有抽烟。”
  小狗的细心愉悦了主人。
  “戒了。”
  “戒了?还会想抽吗?”
  虽然郁执的不是烟,但他之前一天要抽那么多根。
  答案是肯定会想抽的,虽然那不是烟,但郁执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而他是想控制住的,所以会想要抽烟。
  从昨晚到现在,他已经整整10个小时没有抽过烟了,看似平静的脸下,疯狂在血液里加速流动。
  还没等郁执回答池砚西转身靠近他:“作为戒断的代替品,你想抽烟的时候可以亲我。”
  郁执瞧着alpha饱满的唇,又看向他宝石宝的黑色眼珠:“你不是说你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
  池砚西试探着慢慢靠近,勾缠的眼神开始着火。
  “这不一样。”
  “郁执。”
  “你这样到底是怎么当小姑情人的?”
  声音里的气声逐渐加重,炙热的吐息彰显着躁动,池砚西稍稍偏头,两人的鼻尖错开,方便他们接下来的接吻。
  郁执没有解释关于情人的这个误会,他更喜欢看小狗在这样认为的前提下,怀着良心的谴责也忍不住要和他偷情。
  在池砚西的唇要碰上前,他稍稍向后退开。
  瞧着情动的人。
  “我可是你小姑的情人。”
  “池砚西,你要和你小姑的情人偷情吗?”
  池砚西眼神迷离,追上去:“要,我要和你偷情。”
  郁执没有什么动作,欣赏着小狗为他沉迷的模样,然后冷漠开口:“退开。”
  池砚西眼皮抬了抬,不大愿意。
  郁执:“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现在背手蹲去那里,在我洗澡期间只准看,不准鲁。”
  池砚西忍了又忍,带着满身满心的欲望退开,乖乖小狗才能得到主人的奖励。
 
 
第48章 
  水流从花洒争先恐后的往那具完美的身体上跑去, 想要能在其上多停留一秒,想能去到那具身体上更多的地方,最后带着主人的体香欢快而满足的和同伴离去。
  郁执将头发从头顶向后捋去, 闭眼仰着头任由温水拍打,鸦羽般的眼睫轻轻颤动。
  每一个动作都自然又自在。
  可就在他前方不到一米远的地方, 浑身赤裸的alpha背手蹲在地上。
  年轻的alpha只看身材甚至比花洒下的人更有料, 一滴水珠砸上beta锁骨处艳色的彼岸花纹身,四处飞溅时好像都染上了一抹娇艳的血色, 落到alpha饱满的唇上增添一抹水润, 而后被粉色柔软的舌贪婪卷走。
  距离过近,alpha身上也几乎全部被打湿, 大腿根处让人浮想联翩的纹身颜色好像都变得更加浓稠艳丽,他分腿而蹲,让纹身像是礼物盒上被打开的红色丝带,至于盒里的礼物自然是……
  出乎郁执预料的池砚西并没露出痴态,alpha一直目不转睛的瞧着他, 视线在他身上缓缓游弋,一寸寸, 不落分毫。
  那目光是——心疼。
  郁执蹙眉。
  池砚西在看郁执身上的伤, 之前给他做衣服量体时他见过郁执上身的伤, 那时候他就想象过他没见过的地方是不是也有很多伤疤?
  事实果然如此。
  他一一看过那些伤疤, 郁执那双长腿之上,疤痕如白玉裂纹。
  他从没见过一个人身上有这么多的伤疤, 他记得郁执今年不过也才24岁,在帝都,这个年纪一般才大学毕业没多久,刚刚脱离象牙塔准备进入社会遭受毒打, 大多天真,愣头青,对未来充满期待。
  可是24岁的郁执……
  思考着的池砚西忽然被郁执掐住下巴,对上视线。
  郁执垂眸,浅色眼珠映了水色更显冷意:“收起你这种眼神,很恶心。”
  一甩手。
  池砚西晃了下差点摔倒。
  郁执擦干身体,只不过湿着的长发很快又把后背弄湿。
  “我给你把头发吹干吧。”
  池砚西站起身,他能理解,郁执不是说自己恶心,是在说同情的眼神或者是同情的心理恶心,对郁执来说那才是真正的冒犯,所以他并不生气难过。
  过去,拿起吹风机示意郁执坐下。
  郁执坐下,说明池砚西的想法没有错,他没有被讨厌。
  柔软的发丝在手上被温热的风吹得起起落落,郁执享受的闭上眼睛,池砚西真得很会吹头发,手不轻不重,在头皮感到烫之前风筒就会离开,头发也不会一下下抽在他脸上。
  连他这大半天没抽到烟的烦躁都暂时被缓解。
  吹干头发,池砚西拿起木梳,脑袋里闪过他看到过的电视剧,新娘子出嫁前会有梳头的吉祥话。
  这个外来户肯定不懂。
  他把木梳从郁执头顶梳下来,念叨着:“一梳梳到尾。”
  郁执睁开眼,从镜子里看向一脸甜笑的alpha。
  池砚西:“二梳白发齐眉。”
  他记得三梳好像是儿孙满堂,但他和郁执在一起是没这个可能了:“三梳幸福甜蜜。”
  “你在念什么?”
  池砚西看向镜子和郁执探究的视线对上,一咧嘴,露出两排小白牙:“梳头的吉祥话。”
  郁执不置可否。
  帝都各种说头都很多,有的很有趣有的则沾染着一点恐怖,各地风俗还各有不同。
  “四梳生死与共。”池砚西梳得格外认真,心里是娶媳妇的美滋滋,有一种念完这些吉祥话郁执就嫁给了他的感觉。
  ……
  “十梳十全十美。”
  池砚西放下木梳,拿起郁执的头绳,笨拙的为郁执把头发绑上。
  满意的欣赏了下,这就是给老婆梳头的感觉吗?真是太幸福了~
  “好了。”
  郁执不知道alpha的一脸幸福感从何而来,不就是梳个头发,会不会太容易满足了,胃口大的小狗会更有趣,为了满足胃口而拼命努力的样子更值得欣赏。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
  就听小狗开口:“郁执,你能摸摸它吗?”
  池砚西勾住郁执的手,往因为给老婆梳头而兴奋的家伙上带去。
  alpha的侵略感从他的眼神动作间流露出:“它很喜欢你,你和它亲近亲近好不好?就当是赏赐它,嗯?”
  郁执这才发觉小狗很有那种一边说着软话,一边干尽坏事的潜力。
  手一抬,池砚西虚虚勾着他的手被甩开,在对方变得失落时手重重落下,这一下拍的实诚可以听到一声闷响。
  笔直的家伙被拍的乱甩,居然就这么直接挥洒了雨露。
  alpha的身形瞬间矮了下去,发出一声无法确定是痛苦还是舒爽的闷哼,半蹲在郁执身前,弯着背脊,像是臣服的打了败仗的骑士,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郁执拿起刚擦过头发的毛巾擦了下手,再把毛巾丢给池砚西:“变态。”
  他离开了淋浴间,这次小狗没有跟上来,估计要收拾一会儿。
  他前脚刚回去,今天送午饭的是文致的带班,打工人也是要休息的。
  郁执一个人吃完午饭,池砚西应该是不会过来了,他不会一而再的违背他爷爷,更没必要为了一个保镖和他的爷爷有什么不痛快。
  他午睡了一会儿,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睁开眼房子里安静的感受不到半点活人气息,他下意识的去摸烟,摸了个空后才想起自己为了戒烟把烟都收起来了。
  他一动不动的,用了好半天的时间平息下焦躁烦闷的负面情绪,起身继续去拼模型。
  照进房里的阳光缓慢变化着位置,从郁执身上慢慢移开,挪去房顶直到一点点消失,黑暗倾轧而来之前是清冷的阴暗时刻,即使已经供暖但随着光线的消失,房子好像还是变成了冰冷的窖,阴森的墓。
  郁执虽然拿着模型部件,但他已经好半天没有动一下了。
  他盯着手里的一字螺丝刀,很不错的武器,只需要向脖颈一捅,不要从前方,前方有喉结这个部位结构会抵消一些伤害,从侧方捅更容易致死。
  握着螺丝刀的手不由得攥紧。
  在黑暗从窗外无声无息将他吞没前,外面有路灯亮了,紧接着湖对面的别墅也开了灯,灯光到达他这里已经变得微弱,不过依然点亮了那双死寂的眼睛。
  眼皮向上抬了抬。
  郁执的状态是有些迷茫的,他盯着手里的螺丝刀看了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想做什么。
  呵——
  他机械的牵扯了下嘴角。
  所以这才是自己的真实状态。
  郁执丢掉螺丝刀时手还有点抖,为了分散情绪他拿过手机,可在点进朋友圈后,又被最上方一条朋友圈狠狠在即将崩溃的神经上敲了下。
  【庆祝宝宝出院。】
  配了张一家三口在饭店的照片,照片中秦连溪在夫妻俩中间,手托着下巴像是一朵灿烂的花,方不阿和他的夫人一人举着一只手在他们头上比了一个大大的心。
  从底下方不阿一条又一条的回复来看,真是家庭幸福,朋友良多,幸福人生。
  郁执盯着朋友圈看了很久,看方不阿的笑脸,看那一条条充斥着幸福和满足的回复。
  *
  奥迪rs7是从大门冲出去的,幸亏门卫远远看到车灯就按下了自动门的开关,不然这辆压根没减速的车估计会撞着门开出去。
  门卫傻眼探头,盯着瞬间远去的车尾灯嘀咕了句:“这是赶着去投胎。”
  重新回看了下监控才看清是哪辆车,想起大少爷的交代立即报告给了池砚西。
  郁执在市中心一家门面气派的饭店前下了车,位置是他从方不阿的回复中知道的,一身黑衣的beta走进热闹的饭店,脑袋上扣着外套的帽子,半张脸被格子毛呢围巾遮住,裹挟着一身冷气进来。
  “你好先生,请问有预约吗?”
  “没有。”
  “那请问一共有几位?”
  “一位。”
  忙碌的前台看了他一眼,一个人跑这样的大饭店吃饭,少见,眼前的客人在她眼中就不止带着冷气了还略显孤单。
  不过开门迎客,没有拒绝客人的道理:“好的。”
  转头和服务员交代了句带郁执去哪号桌,服务员就迎着郁执向楼上去。
  “先生,请跟我来。”
  郁执脚步比起平时重了不少的跟在服务员身后,上楼期间向兜里摸去,没摸到烟盒的手指不大适应的蜷了蜷。
  去到楼上,浅色眼珠转动了一圈,锁定了窗边有说有笑,幸福的一家三口。
  郁执被带去了相反的反向,不过正巧是个对角,可以把一家三口看得清清楚楚。
  “先生,这是菜单。”
  虽然扫码点单成为主流,不过一个精致的菜单更能彰显饭店的品味,而且还多了怀旧感,所以一些饭店还是保留菜单点单的方式。
  郁执随意指了两个。
  这家饭店生意不错,才九点不到,三分之一的桌都坐满了,郁执的位置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旁边是做隔断用的墙壁,上半部分做成透明玻璃,水流在其中反复营造出下雨的氛围。
  他保持着双手放在兜里的姿势,其中一只手握着一把弹簧刀,靠着椅背瞧着方不阿,裤兜里静音的手机亮了几下,是池砚西发来了消息。
  方不阿把海螺挑出沾了下酱料,递到秦连溪嘴前,秦连溪大张着嘴一口吃下:“谢谢老爸~”
  方不阿笑着也喂了身旁的秦雨舒一个,真是一个好父亲,好老公。
  “谢谢老公。”
  “妈,你这只口头谢谢可不行,不亲老爸一口,老爸可是会伤心的。”
  秦雨舒有些不大好意思的:“你这孩子,整天胡说。”
  方不阿却是和秦连溪配合默契,手在眼睛上抹了抹:“老婆不亲我,伤心,难受。”
  秦雨舒看着他们父子俩,无奈又甜蜜,快速在方不阿脸上亲了一下:“好了吧。”
  方不阿深情的瞧着她,仿佛得到了全世界。
  秦连溪捂嘴偷偷笑,一家人其乐融融。
  服务员送餐过来时见郁执在看着他们:“是不是很幸福,他们一家是这儿的常客,男孩还只有七八岁的时候就经常过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幸福,每次看到他们一家都有一种被治愈的感觉。”
  他感慨着,见郁执没搭话也没再多说:“先生,您慢用。”
  郁执没有动筷,手一下下从弹簧*刀上划过,杀意几乎要藏不住,方不阿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可是妈妈基本没笑过。
  妈妈是一个漂亮的omega,他一直觉得妈妈笑起来一定会很好看。
  不知道杀掉方不阿时他会笑?还是哭?
  有一种死法叫凌迟,把人身体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千刀万剐但人一时半会儿却不会死,他觉得这个死法很适合方不阿。
  给辛意准备的房间还没有用,正好可以留给他用。
  不浪费是美好品德。
  服务员送第二个菜时见上个菜一动不动,不由得问了句:“先生,是哪里不符合您的胃口吗?”
  郁执的视线依旧在方不阿脸上没移开,他开口:“一个alpha标记了一个omega,在对方怀孕生子后却一声不响离开,偷偷和别人组建家庭,你说他该不该死?”
  服务员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用力点头:“这种人渣,死一百次都不够,可怜那个omega和孩子了,也不知道和他组建家庭的人知不知道,如果不知道也很惨,简直就是骗婚。”
  服务员很义愤填膺。
  郁执听到他的说法,若有所思的把目光落到秦雨舒身上,那么她知道吗?
  这一顿饭他们一家说说笑笑吃了很久,久到郁执要抑制不住走过去直接捅死他们全家。
  终于吃完,方不阿一边叮嘱着秦连溪戴好帽子,一边给秦雨舒穿着外套。
  在他们要下楼时,郁执几乎折断了脊骨才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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